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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嘲笑著陰險斯萊特林裡的廢物。聲音最響的,是那個羅恩.韋斯萊。

聽到那些孩子們惡意的嘲笑,德拉科隻是低下頭,並沒什麼其他過多的反應,在遙遠的曾經,他每天都要遭受到更加惡毒的嘲諷和更加鄙視的白眼,曾經,他就被當做了惡心的灰色膩滑的鼻涕蟲般被所有人唾棄,這些,他,早就習慣了。

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有許多課程是合在一起的。已經被分到了格蘭芬多,哈利隻能期待著在上課或者課間的時候能夠見到瑟彭特。但是,那個鉑金小貴族的眼裡隻有他的弟弟,隻有那個緘默到了異常,沉默到了啞巴的孩子。哈利很焦急,如果這樣下去,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取得瑟彭特的好感,那就更彆提讓那個傲慢的小貴族愛上他。

“哼,那兩個馬爾福家陰險的家夥一看就是以後的食死徒,以後肯定是要被絞死在絞刑架。”上完課,回到宿舍,羅恩.韋斯萊將書本狠狠的扔在了書桌上,恨恨的低聲嘀咕著。今天在下課的時候,羅恩和哈裡打鬨著無意中堵住了那兩個孩子的路,可是瑟彭特根本就不說話,隻是傲慢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摟著弟弟低聲的好像說著什麼好玩的事情,專注的象是對著最愛的珍寶一般。羅恩覺得,在瑟彭特的眼裡,他根本就不存在,這比直接的嘲笑更讓他憤怒。

“羅恩,”哈利非常的無奈,他真的無法理解他的好友對於馬爾福的敵意,就象是當年,羅恩就堅定的認為德拉科包藏禍心,甚至在德拉科死後他還慶幸著終於那條毒蛇離開了自己的好友哈利。

“哈利,你不用說,你是不知道,馬爾福是堅定的那個人的支持者,當年那個該死的馬爾福就是演戲才會被釋放的,他活該在阿茲卡班關到死。”

“可是,我聽說他的兒子,那個德。。。德拉科.馬爾福”每次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哈利總是很彆扭,這個名字明明是應該屬於那個傲慢驕縱到了象是得到神賜祝福的孩子,明明應該是屬於那個讓他寧可付出代價重生的鉑金小貴族,而不是那個總是低頭的什麼都做不好的廢物。“我聽說他是被那個人搶走的,而且現在看起來好像那個德拉科.馬爾福受過苦。”

“哼,肯定是假的,我告訴你,馬爾福家那麼的陰險,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為了%e8%84%b1罪故意弄出的話題。再說了,誰知道那個廢物是不是馬爾福家的呢?看看他的頭發還有樣子,和那該死的瑟彭特.馬爾福根本不象。”

雖然是雙胞胎,德拉科和瑟彭特長相截然不同,如果說瑟彭特驕傲漂亮如同太陽神,天生就能得到彆人的注意,那麼那個瘦弱的孩子則象是在明月當空,小小的不起眼的星子,不注意就會錯過。當然,重傳承和後代的馬爾福家是不可能將不相關的人當做自己的%e4%ba%b2人這般的萬分寵愛各種維護,所以,哈利還是相信德拉科應該就是瑟彭特的弟弟。可是,瑟彭特的眼中隻有他弟弟的存在,從分院到現在,他都沒有將自己的眼神在哈利的身上停留過一秒,都沒有和哈利說過一句的話。無論什麼時候,總能看到他和德拉科在一起。

經過前世的慘烈教訓,哈利明明知道馬爾福將自己的%e4%ba%b2人安放在心中最重要最寶貴的聖壇上,但是,看到瑟彭特注視著德拉科的溫柔到了溺愛的眼神,看到他那保護到了極點的把那個瘦弱孩子當成脆弱細瓷雕塑般的小心翼翼,哈利就心裡忍不住的泛酸。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瑟彭特,確切的說,就算是前世的德拉科都從沒為任何人流露出這樣溫柔到可以融化一切,暖煦得帶著春日芬芳的眼神。這種眼神讓哈利陰暗的想要將那個孩子從瑟彭特身邊徹底隔離。如果當年德拉科是這樣看他的妻子-阿斯托利亞的話,哈利可能早就忍不住心中燃燒著的黑色毒焰而向那個青年下手了,可能,還沒等思科皮出生,哈利已經用各種手段將德拉科禁錮在自己的身邊,是的,用儘,任何卑鄙手段。

很多時候,搖曳那暗黑帶著腐爛氣味花瓣的惡之花並不是出現在屍骨遍地的墳場,不是出現在蒼蠅亂飛的垃圾堆,而是在所謂的純潔美好的感情之中慢慢的蔓延,漸漸的長大,直到,徹底侵占住那原本透徹的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惡魔說的everything,並不僅僅指的身體上,還有其他各個方麵。現在的小龍,被拿走的,是他學習魔法的能力,是學生的尊重,是原本在斯萊特林的地位。

其實,如果我大綱沒有修改,小龍在聖誕才回到馬爾福家,那麼,他遭受到的,將比現在要嚴重多少倍,╮(╯▽╰)╭,所以俺早說俺是%e4%ba%b2媽,實在下不了手呀。

嚶嚶嚶嚶嚶,爪子我重感冒了還帶病更新呀,勤勞有木有,勤奮有木有,求安慰求撫摸求埋%e8%83%b8~~~~~~~~~~\(^o^)/~

☆、第 37 章

在裝飾有格蘭芬多典型金紅色的大大舒適宿舍裡,羅恩懶散的雙手背在腦後,長袍都沒有%e8%84%b1直接躺倒在四柱大床上,而哈利則隨意的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他們的課本、作業、參考書和已經染上了墨水的淩亂羽毛筆都散亂的扔在地上,書桌上,床上,整個宿舍看上去雜亂不堪。

陽光無形的腳在牆壁上慢慢的移動著,兩個人還在繼續討論著馬爾福家的孩子。哈利是因為想要接近瑟彭特,想要瑟彭特的那種全世界億萬人群中隻注視一人的專注目光能夠真正停留在自己身上,而羅恩則是簡單的對馬爾福家的孩子看不順眼。因為分院帽不顧他的強烈意願將他分在了格蘭芬多,哈利並不太方便去直接找瑟彭特說話,在鄧布利多的監控下,他也不能太過接近馬爾福。哈利隻能故意的引導著羅恩一再的談起馬爾福,在談論中,當瑟彭特的名字進入他的耳朵再慢慢的液體般滲入他的心靈的時候,在他能夠從自己的嘴裡清晰的慢慢溫柔吐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哈利會產生好像靠近了這個孩子,好像將這個孩子已經摟在懷中的幻覺。

“對了,那個叫什麼德拉科的廢物好像從來沒說過話。你說這是不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家夥是個啞巴?但啞巴怎麼可能來上學?”羅恩突然想到那個奇怪瘦弱的孩子,那個孩子和華麗滿是光芒白孔雀般張揚的馬爾福家族是如此的格格不入,這個孩子,真的仿佛從來就沒有在人前說過一句話。

“不會是啞巴吧。不過他們兄弟的感情真好,我真羨慕。我的表哥就一直對我很不友好”哈利真的覺得瑟彭特對他的弟弟很好,太好了,好到讓自己嫉妒的程度。

“馬爾福最會做戲了,我才不相信瑟彭特那個陰險的家夥會真的對那個一天到晚低著頭,什麼都做不好的,沒有一點利用價值的廢物友好。我和你說,馬爾福家最卑鄙了,你千萬不要被他們的表麵現象給欺騙”羅恩卻是覺得自己的好友被馬爾福的表麵文章給欺騙了,非要固執的找出理由來說服哈利遠離那些毒蛇,他開口閉口的馬爾福,瑟彭特和德拉科。而哈利聽著這些名字,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滿足,一種那個人還活著,還好好活著的慶幸。

---那個孩子,他還沒有死,他還沒有被命運戲弄,他還沒有。。。徹底的露珠般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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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很奇怪,那個什麼德拉科的為什麼總是低頭不讓人看他的臉?而且他的手好像也一直的藏在袖子裡,你說是為什麼呢?”哈利也很疑惑的問,是呀,他就從來沒看到過那個孩子露出左手,就算是在魔藥課上,那個瘦弱的孩子也隻是站在一邊從不動手,他的左手,永遠的藏在那寬大長袍的袖子下。

“天知道,馬爾福家本來就是陰險的食死徒,我說哈利,你乾嘛那麼關心他們?現在我們可以去吃晚飯了。我和你說,我們要離他們遠點知道嗎?斯萊特林沒有一個好東西。”覺得肚子餓了,羅恩不耐煩的從床上坐起,然後拉著哈利去大廳吃飯。同樣的,他們還是沒有遇到瑟彭特和他的弟弟。

晚上,哈利在夢中,又一次的看到那個了前世的那個蒼白消瘦的青年,那個被打斷%e8%85%bf的披散著長長白發的青年蜷縮著躲在阿茲卡班的陰暗潮濕滑膩的肮臟角落中,一動不動。哈利想要走近那個青年想要將那好像失去活力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中,可是,無論他怎麼的努力,根本無法靠近那個青年,隻能再一次眼睜睜的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突然出現的火焰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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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學前,盧修斯已經特地到霍格沃茨幫德拉科申請了免修這門課程,畢竟那個孩子的已經喪失了功能的燒焦的左手,根本就握不住掃帚。在第一節飛行課,德拉科就一個人呆在斯萊特林的宿舍裡翻看著父%e4%ba%b2每天讓金雕送來的麻瓜的雜誌和報紙。

僅僅是分開一節課的時間,瑟彭特就渾身不自在,他習慣微微側頭,然後低下幾公分就能夠將視線自然的落到自己弟弟那湖麵般看不到底的灰藍色眼睛上,他習慣伸出手能夠隨時的牽住那個孩子溫度略低的小手,他習慣在那個孩子耳邊小聲說著趣事引出弟弟蒼白臉上小小的,象是搖曳在微風中青草般的微笑,他習慣自己在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後聽到德拉科小聲艱澀的“嗯”。

因此,就算是曾經在一年前期待過的飛行課,在他心神中一直盤旋著德拉科到底在做什麼的念頭下,在已經真正見識過麻瓜飛機等高科技技術的情況下,他也變得沒什麼太多的興趣。在上課的時候他隻考慮著早點回宿舍,隻是按照教授的指導,和哈利一樣第一批的讓那破舊隻留下稀疏樹枝的破爛掃帚跳到手裡,他也根本就沒理會那個眼淚汪汪和個哭包樣的什麼納威的家夥尋找的什麼破爛記憶球。他隻是出色的完成了教授教導的動作,同樣的,給斯萊特林加了分,然後不顧哈利想要走到他身邊說話的明顯意圖,匆匆的跑回了斯萊特林的地窖。而回到宿舍一看到窩在了納西莎特地送來的寬大舒適的沙發椅中專注看著書的瘦小的孩子,他衝過去將他緊緊的抱在了懷裡,深深的吸了口氣。

“德拉科,今天看不到你,我寂寞了。”瑟彭特故意撒著嬌,恨不得將那個瘦弱的孩子徹底的擁在懷裡,一刻的不分開

“你…”德拉科疑惑的抬頭看著自己的出色耀眼的哥哥,無奈的皺了皺眉頭,然後他輕輕拍了拍瑟彭特的手,小小聲“怎…怎麼…了”

“下次飛行課,你陪我好不好?”瑟彭特象條大型金毛犬般的賴在德拉科的身上,不過他還是注意著不要將自己重量移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