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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傾城 曉夢霜天 4376 字 3個月前

影無蹤的胭紅丫鬟竟然回來了,她端著一碗藥怔怔地站在門口,正撞破了師徒倆纏綿禁忌的擁%e5%90%bb...

“胭紅姐姐!”慕緋頓覺有人闖入,倏地偏過頭,驚聲叫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e4%ba%b2愛的們我回來了,最近實在比較忙啊~~我5號6號考駕照理論,8號到10號又去上海看朋友~最近又有一些私人的事情挺影響情緒的,所以一直都卡文卡的很銷魂,下筆寫了半章感覺好些了,知道大家等得急啦,在這裡跟大家道個歉~~o(>_<)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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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覺得戴簪子這段有愛的舉手哦,我寫的都蕩漾了,大家一起蕩漾吧~\(≧▽≦)/~

熱戀期開始了,下一章應該是很纏綿很唯美很激情的。。。。(你們懂的)

大家乖乖等我旅遊回來哦,我會帶著靈感回來的,哈哈

配樂《劍如虹》

☆、第四十七章 養傷 ...

胭紅尷尬地站在半掩的房門口,端著藥碗的手都隱隱顫唞起來,險些打落。與慕緋四目相對的瞬間更加惶惶不安,秀顏漲的通紅,本是嬌俏伶俐的人兒都霎時間忘了如何言語,是進是退。

憶起師徒倆五年來的點點滴滴,從莊主被謀害後南雪衣莫名醉酒,慕緋整夜照料;時不時地同宿同起,形影不離;到慕緋護劍去苗疆後失蹤,南雪衣失去理智地離莊...作為貼身丫鬟,胭紅幾乎已經預感到了她們非比尋常的關係,然而突如其來地撞破兩個女子纏綿擁%e5%90%bb的畫麵,仍是震撼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胭紅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南雪衣,卻見她正若無其事地回望著自己,沒有生氣,沒有責怪。相對於慕緋的驚慌失措,南雪衣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絲驚訝和不悅,但除此之外,又有一種早有預料似的坦然...南雪衣的平靜讓胭紅稍稍冷靜了些,她邁開僵硬的步子緩緩走了進去,小心翼翼地端碗,有些支吾地開口道:

“二小姐...這...這藥是醫館的大夫新開的方子,讓緋兒先酌量試試,看能不能...好得再快些...”

“胭紅姐姐,我們...”慕緋話剛出口,手心便忽然被南雪衣狠狠捏住,隻見南雪衣%e5%94%87角彎起一縷淺笑,看著胭紅放好藥碗,輕輕柔柔地打斷道:“放著就好了,你回去歇著吧!”

“是,二小姐也早些休息!”胭紅垂著頭不敢正視南雪衣,紅著臉匆匆告退。

慕緋怔怔看著胭紅帶上房門,又從外關得嚴嚴實實,閨房內一時冷寂無聲,唯有跳動的燭火明明滅滅。慕緋回眸看向南雪衣,師父頭頂的碧龍簪在窗邊的月色下閃爍著淡淡光芒,而她陷入深思的沉默讓慕緋漸漸沒了方才的衝動,情緒絲毫沒有放鬆。稍稍扯過南雪衣的袖口,慕緋委屈地喃喃了一聲:“師父...”

南雪衣回過神來,輕輕捋了捋慕緋額前睡亂的頭發,她擠出一絲安慰的笑容,靠近的體溫依然帶著令人心安的力量:“沒事的緋兒,胭紅與我一同長大,她了解我就如了解她自己,不會說出去的。”

慕緋隻得點了點頭,她撐起身子下床,端起桌上的藥碗一飲而儘,將所有難以忍受的苦澀都吞咽下去。這一番劫後重生,連龍陽師兄宮淩師姐看慕緋的眼神也帶了異樣,現在又被胭紅當場撞破了%e4%ba%b2密,如果她與師父的關係是堵不透風的牆,那這堵牆現在已是裂痕斑斑,瀕臨坍塌了吧!

將胭紅送來的藥和菜飯都乖乖吃下,慕緋在南雪衣的照料下洗漱完畢,師徒倆便熄了燈上床,準備就寢了。不知是不是藥裡有安神的效果,慕緋很快就有些頭暈目眩,神智迷糊。半夢半醒間不知何時翻身抱住了南雪衣,也不知何時兩人就在被窩裡交纏相擁,%e5%90%bb得天昏地暗...慕緋尚未痊愈的身子如易碎的瓷器,在藥浴中的初次纏綿更是疼得暈了過去,令南雪衣寧可忍著,也不敢再碰她。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冰涼的液體滴落在臉上,清冷而鹹澀,一直淌落到慕緋的%e5%94%87角,“師父?”慕緋伸出手想要抱住南雪衣,卻感覺到她溫軟的玉體忽然挪開,最後又戀戀不舍地烙下一個%e5%90%bb在慕緋的眉心:

“緋兒,我還是去彆處睡吧,你快些...好起來!”

純白色的絲衣從手心裡漸漸滑落,南雪衣掀被下床,竟是真的轉身而去。“師父...”慕緋虛弱的呼喚如墜入幽洞的石子得不到回應,在藥力作用下渾身無力,很快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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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斜,暮色四起,琴坊小樓獨立,傲立於三麵環水的碧波,淩駕於山莊高簷飛角之上。

南雪衣獨自一人待在這裡,玉指纖細修長,靜靜撥弄著流水般婉轉的音律,孤單而又寧靜。將近一個月了,慕緋在大夫的叮囑下換了新藥方,而這新藥便是要讓她整日整日地昏睡七八個時辰,以修複受損的經脈和衰竭的氣血。她隻在極有限時間醒來,匆匆吃飯沐浴後又會沉沉睡去...

慕緋十五歲了,在南雪衣眼裡卻永遠都是個孩子。南雪衣愛著她,五年裡早已習慣了這樣“護犢子”的心態想要一生一世保護慕緋,她所有的堅強,都因慕緋一人而起,一人而滅。為避免旁人的目光和流言傷害慕緋,她隻能忍著思念,忍著痛苦遠遠躲開。她不再%e4%ba%b2自照料慕緋,而是白天在乾坤樓的書房處理事務,晚膳後就來琴坊撫琴,甚至留宿在此,不回流音水榭了。

她唯有撫琴、等待,讓那千嬌百媚的心事也碎成層層漣漪,在孤寂的空氣裡蕩漾,被她輕輕撥弄在指尖...慢慢地,相思的煎熬也化成了袖底的清風。她是沉靜的女子,渴望的隻是那份寧靜與永恒。

不料小閣樓的門扉在這時忽然被人推開,打破了一個人的獨處時光,南雪衣聞聲抬眸,指尖的彈奏卻未停止,隻見慕緋身披一件雪白色的裘袍站在門口,她的身段已完全長成,看似弱不勝衣,卻身姿纖細修長。慕緋笑著看她,眼神明澈清醒,完全不像病重之人。

這個時辰她應該睡著才是,怎會走了不近的路尋來了琴坊,南雪衣微微詫異,她並未開口詢問,指尖溢出的琴音卻是更加縹緲纏綿,聲聲傳遞著無言的默契。慕緋緩緩走近,繞過紗帳,跪在了古琴另一側的軟墊上。她細細聆聽著南雪衣的琴聲,一直笑著,%e5%94%87邊的小酒窩都似乎旋轉起來,滿是深深的眷戀與幸福。

南雪衣終於彈完一曲,慕緋忙乖巧地替師父斟茶,一邊遞給她,一邊終於開口道:“這曲子好熟,師父是不是彈給我聽過?”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南雪衣喃喃念道,臉頰微紅:“五年前接你回來的時候在江舟上彈過,難得你還記得。我隻是一曲寄情山水罷了,才不是彈給你聽的!”

“山水本無情,如此纏綿悱惻的情歌卻贈予山水...”慕緋的笑得挑起眉梢,狡黠而可愛:“師父這話說出來,恐怕隻有我能勉強信一下了!”

“信不信隨你,”南雪衣迎上那人燦爛的笑顏,故意板起臉嗔責道:“緋兒,你是不是沒喝藥?我不盯著你,你就不聽話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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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緋托著腮笑道:“我喝了,隻是在胭紅走後用內力把藥又逼了出來...徒兒真的睡夠了,要是睡傻了被師父嫌棄可怎麼辦!我來陪著你,不好麼?”

南雪衣一時失驚,看樣子這一個月裡慕緋的病情的確大有進展,已經重新能調動內息了。看著慕緋精神抖擻的樣子,南雪衣仍有些許擔心,但更多的是戀人意外出現的驚喜,甜蜜感層層環湧。她垂下眼簾,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杯身殘留著慕緋手心的溫度,一直暖到了她的心口。

“師父,今日是十二月十五吧?”慕緋幽幽問道,南雪衣點了點頭,淡然道:“是啊,怎麼了?”

慕緋忽的站起身,繞過七弦古琴靠了過來。笑容迷離如霧,目光皎皎似月,在南雪衣耳旁喃喃低語道:“師父,三天前老林管家到我房裡來探病,以為我睡著就和胭紅、翠柳她們聊了起來。他說他最近一直在夜觀天象,說什麼星宿異動,預示著時局有天翻地覆之兆!丫鬟們笑他,老林就說他掐指算到了十二月十五月圓夜,會有飛星隕落劃過天空,就墜落在碧雲山東麵!”

南雪衣撲哧一笑:“老林糊塗了麼,他怎麼會迷信這些!”慕緋卻是一副深信不疑的神情,一手圈住南雪衣的後頸,柔軟的身子已綿綿密密地貼了上去:“師父,老林還說隕星如果飛偏了很有可能會擊中山莊,他本想稟告你,組織莊裡人出去避避,被丫鬟們給罵回去了...”

南雪衣仔細聽著卻不以為然,在她印象中若是真有飛星隕落也不過是一顆從天而降的火石而已,哪用得著大動乾戈。她看著慕緋,銀墨色的眸子有幽光跳動,柔聲問道:“那麼緋兒,你又為何告訴我?”

慕緋先是笑而不答,雙臂愈加緊密地摟住南雪衣的纖腰玉體,姿勢甜蜜得近乎霸道,仿佛要將心愛之人永遠囚禁於懷中。南雪衣絲毫動彈不得,身子已在這貼入肌膚的擁抱中變得敏[gǎn]異常、灼灼顫唞,心跳也亂了分寸,任憑慕緋擺布...

“師父,我們今晚就去碧雲山東麵看看,是不是真有飛星隕落,好不好?”

“什麼?現在?”

“是啊!”慕緋指著窗外火紅的夕陽,眸光映照著暮色,似有一種勾魂攝魄的光華:“天還沒黑呢,我們快馬加鞭進山,一個時辰就能到了。”

南雪衣回眸看著她,那篤定的專注和許久未曾浮現的興奮神采,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南雪衣不忍拒絕。她攥緊慕緋的手心,十指交纏,共同凝望著天邊的夕陽。她一定又是在家待得悶了,出去走走也有利於她的痊愈。養傷的日子為了避嫌而極少獨處,那麼離開鑄劍山莊,是否就能完全放鬆下來,與她肆意地%e4%ba%b2昵纏綿?

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想著什麼,南雪衣頓覺臉頰一陣滾燙,而慕緋已笑著將她拉起,不由分地推門離開琴坊,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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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幽沽,樹影婆娑。夜幕降臨時師徒兩人已策馬行至碧雲山深處,鑄劍山莊本就是倚山而建,青山流水皆是山莊的後花園。但因為深山峽穀地勢多變,所以路途也並不好走。慕緋與南雪衣共乘一騎,南雪衣坐前,慕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