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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傾城 曉夢霜天 4390 字 3個月前

覺得無比幸福!

“師父,我可以的...你...不要,不要離開我!求你!”

“緋兒!”南雪衣泣聲喊道,淚水不可抑製地湧出。心在抽痛在懊悔,可越是如此那湧動的情潮就越是劇烈,她無法抗拒,又怎忍心離開她最愛的緋兒,離開那令人幽幽溼潤的青澀花心。不可自拔的%e4%ba%b2%e5%90%bb從慕緋的鼻息,脖頸,和嬌%e8%83%b8一路席卷而下,慢慢嫻熟的刺激果然讓慕緋有了更深的反應。南雪衣紅著臉低眸,隻見那密密花叢中,自己的手指仿佛被慕緋挾持著、操控著,每一寸微弱的探入都撩起了激蕩的熱浪...她感受到了慕緋的溼潤,愈加賣力地動作著,想把她%e5%90%bb化在懷裡,是不是這樣緋兒就不會那麼痛,是不是這樣下去她就能感受到快樂?

“徒兒錯了,一直都錯了...師父你原諒我好麼?彆丟下我,彆丟下緋兒...我喜歡師父...真的喜歡你!”慕緋虛弱地依靠在南雪衣頸間,一直語無倫次地喃喃著,用疲倦而沙啞的聲音乞求南雪衣的原諒,說著說著,就陷入了昏睡。

“緋兒...”南雪衣淚如雨下,輕輕%e5%90%bb過她的耳垂,孜孜不倦地想要把她喚醒。玉指小心翼翼地抽離她的身體,隻見一縷嫣紅隨之溢出,在藥浴熱浪中散逸,很快消失不見...

——這便是支撐她堅持下來的願望麼,將生命中最珍貴的愛,完完整整地交付到了南雪衣手裡。

“傻瓜...”素手撫著慕緋濡濕的發,繼而緊緊攏住她的酥肩和細軟的腰,南雪衣的%e5%94%87瓣摩挲著慕緋的睡臉,柔聲呢喃道:“師父不怪你,你是我帶大的,我懂你...我愛你!”

言罷,南雪衣再一次深深%e5%90%bb住慕緋的%e5%94%87,兩人相擁的身體在水中一滑,玉體前傾,“撲通”一聲沉入了熱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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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鑽入了水底的遊魚,南雪衣%e5%90%bb著慕緋沉入水中。身子輕輕觸及盆底,又因著狹小的空間輕盈浮動...烏黑的發絲在水中淩亂纏繞,一路艱辛的疲憊與傷痛都在這一刻蕩滌而去。“唔...”慕緋在水中呢喃一聲,%e5%94%87角的酒窩稍稍綻開,似是還有知覺。南雪衣緩緩闔上眼,掌心撫在慕緋纖細的背上,細膩的觸?感讓人心跳狂亂,不忍釋手。南雪衣的%e5%90%bb輾轉加深,瞬間湮沒了慕緋的所有。

“師父!師父!”然而在這無比寧靜幸福的時刻,南雪衣竟模模糊糊聽見珠簾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她立刻清醒過來,一把抱著慕緋騰身坐起...“師父快開門,出事了!出事了師父!”龍陽在房門外高聲喊道,顧不得規矩禮貌狠狠砸著房門。南雪衣聞聲冷冷蹙眉,正要伸手去拾衣物,卻聽“嘭”的一聲房門竟被龍陽急躁撞開...

“師父!”隻見那熟悉黑影已冒失闖入,南雪衣氣極,一個閃身從浴盆中掠起。水花亂濺,南雪衣皓腕一震,閃電般捏過衣架上的紗衣繞向身周,雪袖舒展,轉瞬已用紗衣裹住玉體...“啊?”龍陽驚恐萬狀地停住腳步,隻見她瑩白玉%e8%85%bf在白紗下若隱若現,長發上沾滿氤氳的水珠,兩腮緋紅如霞,整個人如同罩在霧裡,美得不可逼視。

——而她身後,慕緋歪歪扭扭地靠著浴盆邊沿,春色浸在水中,隻露了一個□的肩頭,已誘得人血脈噴張。

“師父恕罪!”龍陽渾身僵硬,立刻撲跪在地,不住磕頭道:“徒兒不知師父正在沐浴更衣,貿然闖入...罪該萬死!師父恕罪,求師父恕罪!”

南雪衣緊抿著雙?%e5%94%87,的確有將龍陽千刀萬剮的衝動。可現在形勢危急,念在之前龍陽英勇救回慕緋的份上,南雪衣強壓著心頭怒火,冷冷問道:“長話短說,到底出什麼事了讓你急成這樣?!”

龍陽的頭垂的更低,吞了一口唾沫,顫聲答道:“回師父,是...是鎮遠侯墨天詔下了通緝令,他手下的驍騎軍正全城挨家挨戶搜紅蓮教餘孽,臨安城十大城門全都重兵封鎖,連隻鳥兒都飛不出去了...”

“什麼?”南雪衣眼神一凝,攥緊雙拳,指尖都幾乎嵌入掌心。本想趁亂出城還有一線生機,沒想到那個被緋兒砍斷一條手臂的鎮遠侯後患無窮,幾個時辰內完全掌控了臨安局勢,痛下追殺。以她們幾個帶傷的江湖人,如何能對抗調兵遣將的權臣!

南雪衣眼眸沉斂,麵若寒霜,一時心亂如麻理不出對策。緘默了一陣之後偏過頭,盯著龍陽灼灼問道:“紅蓮教餘孽究竟有多少?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出城麼?臨安的百姓如何反應?”

龍陽沉聲答道:“紅蓮和拂光死後,混跡在城裡鬨事的邪教徒幾乎都殺光了,所以明顯是衝著緋兒來!現在全城恐慌,老百姓都堵在城門口要逃命。聽說...聽說隻有官府的家眷能放出去,要麼就是幾個有財有勢的富商。”

南雪衣聞言,緊蹙的眉宇更加冷冽。她轉過身去看著慕緋,十五歲少女仍沉沉睡著,%e5%94%87邊掛著純淨而安逸的笑容。南雪衣迅速擰乾毛巾準備扶她出浴,對龍陽道:“我們馬上離開,淩兒和阿瓔怎樣了?”

龍陽答道:“淩兒正在備馬,阿瓔由大夫照顧著,還是昏迷不醒。”

南雪衣深吸一口氣,淡淡吩咐道:“你下去吧,做好一切準備,實在不行...我們就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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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深夜,傍晚起的那場雷雨仍未停歇,整座臨安城都裹在淒風冷雨中,飄搖不定。師徒五人分乘兩輛馬車,朝城門方向疾馳而去。狹小顛簸的車廂內,南雪衣一手按緊了試水劍,一手摟緊了慕緋讓她靠在自己肩頭...

慕緋換了簇新的衣裳,又裹了一層棉毯在身以免著涼。南雪衣垂下眼簾,看著她在自己懷中熟睡,眉梢似月,膚色無暇剔透,頰邊層層漾動紅暈在黑暗中更顯嬌羞。貼近她柔軟的鼻息,讓南雪衣緊繃的情緒都有所舒緩。在這窒息又緊張的夜色裡,彼此相擁便是最好的溫暖。

“站住!”隨著前方的一聲暴喝,龍陽急急勒馬,車廂劇顫唞動起來。南雪衣撩開車簾一望,視線上方高大的城牆赫然刻著“錢塘門”三字,果然是重兵把守,刀戟林立。一個戎裝魁梧的男子騎在馬上,戰靴一踢,揮劍便朝她們的馬車而來,喝道:“大膽刁民!不知全城封鎖,不得出城麼?!所有人,膽敢踏出城門一步,一律視為紅蓮教同黨,謀逆罪立斬,還不退下!”

南雪衣徐徐踏出馬車,龍陽見狀也立刻起身,撐傘站在南雪衣身旁遮開雨簾。隻見她一襲白衣風中翩舞,玉雕般冷冷佇立,迎上眾人驚訝而警覺的目光,淡淡回道:“將軍明察,我們不是紅蓮教同黨。在下鑄劍山莊掌門南雪衣,名門正派,為恭迎吾皇聖駕來到臨安,品行坦蕩。我徒兒有傷在身不能耽擱,還望將軍放行!”

戎裝男子微有驚色,似乎也對“鑄劍山莊”有所耳聞。他鋒利的眼神在南雪衣身上上下遊走,見她仙姿玉色,身形單薄柔弱,忽然%e5%94%87角勾笑,神情鄙夷而邪魅:“本將管你是鑄劍山莊還是磨刀山莊,朝廷這些年沒追究你們私造兵器之罪已經是皇恩浩蕩,你還敢在這兒妄稱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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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龍陽氣得大吼一聲,攥緊的拳頭立刻又被南雪衣按下,隻聽她聲音清冷,不緊不慢地反駁道:“將軍誤會了,若不是皇恩浩蕩天下繁榮,民間又怎會大興武學,門派林立,百家爭鳴。我們鑄劍山莊才有幸創立一番家業,鑄劍隻為弘揚劍道,從不屑江湖爭鬥。我們山莊的劍非常人能用,何來私造兵器之嫌?雪衣隻求將軍開恩放行,我願將佩劍留下,以示身份清白!”

“哈哈哈!”戎裝男子放聲狂笑,目光如炬盯著南雪衣,見她一介弱女子模樣,幾番回擊卻顯出了令人著迷的冷豔%e8%84%b1俗。經不住心生邪念,話鋒一轉,譏笑道:“好!你要證明清白還不容易麼,侯爺傳令,那弑君的刺客身中女皇的血影針,你們師徒幾人讓本將%e4%ba%b2自驗身,若是身上沒有血影針的傷口,本將就放你們出城!”

“無恥狂徒!”龍陽厲聲叱罵:“我師父師妹冰清玉潔之身,豈容你這齷齪小人輕薄觸碰!要驗身,驗我一人足夠!”言罷龍陽竟一把扯落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健碩的%e8%83%b8膛。

“你一個皮糙肉厚的男人誰有興趣看,滾開!”戎裝男子暴吼一聲推開龍陽,一把扯過南雪衣的衣襟,數十個下屬官兵一擁而上押住龍陽,另一批衝入宮淩和玄瓔的馬車,拉拉扯扯開始肆意輕薄...

“師父,師父!”宮淩奮起反抗,哭著與官兵揪打起來...戎裝男子粗糙的手死死扯著南雪衣的衣裳,粗暴地壓在她的%e8%83%b8口,南雪衣幾乎不能隱忍,雙?%e5%94%87都咬出鮮血,冰霜似眼神紮在他的臉上,卻激得他雙眸血紅,眼中滿是可怕的獸欲。

守城的官兵如潮水般將馬車包圍成圈,戎裝男子佞笑著,一邊撕扯南雪衣的衣襟,一邊指著慕緋所躺的車廂,高聲下令:“搜!”

南雪衣眼睜睜看著四五個官兵撩開車簾衝入,握劍的手劇烈顫唞,不顧一切倏地拔劍,厲聲吼道:“放開她!”

“統統住手!”一個陌生的女聲忽然在混亂中響起,聲音細軟微弱,卻又透著一股傲氣淩人的威懾:“鎮遠侯千金駕到,還不快跪迎恭候!”

墨天詔的女兒?侯府的千金小姐?她到這裡來做什麼?南雪衣收劍轉身,隻見一頂八人大轎在身後徐徐停落,漆黑的轎簾隨風拂動,卻完全看不清那轎中神秘女子的長相和衣著。隻有一個衣著光鮮的小丫鬟站在轎旁,目光掃過處,戎裝男子大驚失色,立刻撲跪在地,叩首道:“末將蕭遠叩見小姐!小姐遠道而來有何吩咐,是非之地,還望小姐不宜久留!”

墨成香坐在轎中急促呼吸著,她隱在黑暗裡,顫栗的手指緊緊抓著窗簾,恨不能掀開看南雪衣一眼...這是她第一次以真實身份“出現”在南雪衣麵前,但她又不萬萬不能暴露自己。弑君大亂以後她立刻遣出探子查找南雪衣和慕緋的下落,而爹爹安排女皇到鳳凰山行宮急救,拖著斷臂之傷獨攬大權,開始瘋狂剿殺紅蓮教餘孽。直到終於撐不住身體昏迷過去時,墨成香才趁機逃出,按照探子的消息趕到城門外...

原本周密的計劃全被打亂,慕緋不僅弑君成功還保住了一條小命與南雪衣重逢。隻要南雪衣與慕緋在一起,一旦慕緋落在爹爹手中,南雪衣也一定會受其連累被爹爹置於死地!墨成香心中劇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