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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魚肉道,“年年有餘啊。”

過年,本就是個難得輕閒的時候。

用過午飯,小魚陪方大夫說話看電視,到了下午,三人還去看了場電影,吃過晚飯,小魚跟餘同才回了自己家。

餘同初七就去上班了,小魚有工作室初八開工。

倆人各忙各個,待小魚駕照考個來,已經又是一個暑假的到來。

小魚買了輛車,正式成為有車一族。

這個夏天,注定是個熱火朝天的夏天。

城南工程與跨江大橋進入正式的招標階段,兩塊大肥肉擺在當下,方越、杜子若、鄭東澤自不必說,馮楚欽,以及來自帝都的夏氏企業的老板夏東園,還有許多有實力的公司,均想分一杯羹。

夏氏的大老板夏東園是個生的圓圓胖胖的中年人,剛過而立,白手起家,已是國內的知名人物。

但,這一次城南的工程,卻是夏氏注資馮楚欽的公司,以馮楚欽公司的名義競標。

夏東園生就一幅笑眯眯的彌勒臉,城南有幾塊地皮地段兒極佳,又有馮家的背景,自然是穩賺為賠的買賣。當然,馮楚欽空手套白狼,賺的更多。

但是,夏東園看中的並不僅僅是錢,還有馮家這條線。

與馮家搭上關係,這些錢,並不算什麼。與馮家交好,將來夏東園可以千倍百倍的將今日的投資賺回來。

彆看平日裡呼兄喚弟推杯換盞%e4%ba%b2熱的像一根腸子爬出來的,實際上,涉及到切身利益,個個恨不能殺紅眼。

譬如馮楚欽,他就恨不能直接施個咒把李妙山咒死算了!

李妙山同樣認為,馮楚欽這種人活在世上,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馮李之爭,絕不僅僅是馮李之爭。

這次卻是馮家計高一籌,馮楚欽往帝都跑了一趟,招標尚未開始,地理位置最為優越的一塊地已經名花有主。好在方越與杜子若看中的並非這一塊地,退而求其次,不與馮家爭,方越已經選中了另一塊地。雖然不能與馮楚欽的那塊地相比,也是不錯的一塊。

方越實在沒料到馮楚欽胃口這樣大,或許是那塊地的價錢太優惠了,以至於馮楚欽吃著鍋裡的,還有餘力看著碗裡的。

馮楚欽一次次的抬價,方越氣的臉都變了色。

杜子若按住方越的手,直接棄了這塊地。

當天,城南排名前三的地皮全都被馮楚欽標了去。李妙山在方越罷手時,將地皮抬到一個高價,便任由馮楚欽得意去了。

馮楚欽風光得意了一回,夏東園卻是嘴裡發苦,他與馮楚欽合作,但是,從未想過馮楚欽是這種沒成算的人。

強龍不壓地頭蛇。

夏東園是個消息靈通的人,馮楚欽雖然風頭正盛,但直接下手搶了方越、杜子若與李妙山看中的兩塊地皮。夏東園覺著,這就有些不大妙了。

似杜子若,在商言商,倒沒啥。但方越與李妙山背後都一個副省長,一個市長,現在A省還不是你馮家一言堂呢,你就要吃獨食。

這事,有些過了。

馮楚欽意氣風發,馮楚錚卻是將人叫到家裡說了一通,“你也差不多一些,李妙山看中的地皮,搶就搶了!方越那裡,到底有許邵池的麵子呢。”

馮楚欽哪裡肯認,道,“事先也不知道方越瞧中了那塊地皮。哥不是說,許邵池對你一直不冷不熱麼。”

馮楚錚道,“也不算不冷不熱,邵池是個乾實事的人。”依許邵池的出身,自然矜持些,想讓他卑躬屈膝的奉承你,那是做夢呢!馮楚錚還不會做這樣的夢!隻要許邵池不支持趙逸銘就好。

現在馮楚欽搶了許邵池小舅子的地皮,許邵池怕要有什麼想法了。

馮楚錚道,“跨江大橋的事,你不許再插手。”

馮楚欽麵有不服,不過看堂兄的麵色實在不好,便不情不願的應了。

方越在城南失手,許邵池麵兒上沒說什麼,心下卻並不痛快。

他並沒有與馮楚錚一較高下的意思。

馮楚錚是省長,他是副省長。甚至,他們兩個都是紅三代,家族總有些淵源。因這麼點事撕破臉,不是許邵池的作風。

可是,他許邵池擺在這裡,方越明顯是倚著他的臉麵做事,你馮家占最大的一塊兒還不罷休,非要吃獨食。方越失手,就是在打他許邵池的臉。

馮楚欽春風正得意,工程他是標下來了。不過,現在的工程,都是層層下包。馮楚欽與夏東園拿大頭兒是一定的,指縫裡露一點,給餘下人賺來糊口,自然數不清的人來奉承討好。

A城裡高檔的去處,其實有限。

小魚跟著方越、許澤在一處,沒想到竟碰到馮楚欽。

方越與馮楚欽打聲招呼,馮楚欽拉著方越的手道,“來來,老方,過來咱們一道喝。”旁邊已有伶俐的少爺為方越倒滿酒。

方越滿飲一杯,笑道,“今天還有幾個朋友過來,老馮,以後有時間咱們一起。”

馮楚欽是認得許澤的,“小澤又過來了,有空找馮叔來玩兒。”

許澤平靜的應付幾句,馮楚欽望向小魚的眼睛裡透出一抹曖昧,小魚今非昔比,自斟一杯道,“我敬馮哥。”說完就乾了。

小魚是跟著方越一道來的,馮楚欽並未為難小魚,點頭道,“好,痛快。”

方越帶著小魚走人,這次方越約的不是彆人,正是李妙山。

“馮楚欽也在這裡喝酒呢。”方越進門坐下道。

李妙山微微一笑,“他這些日子正是春風得意時。”與許澤、小魚打了招呼,道,“你們想喝什麼,隨便點,今天李哥請客。”

96章

第九六章

方越與李妙山的交情與日俱增,倆人都不是什麼高調的性子。如他們這等出身,一個是副省長的小舅子,一個是省會城市的市長妻弟,悶頭吃肉就好。

低調。

一定要低調。

故此,二人相交倒未引起過多人的注意。

倒是馮楚欽春風得意有了新寵,其貌之美,並不比餘同差。尤其是陳二公子與餘同出雙入對之時,偶有遇到馮楚欽摟著新寵尋歡作樂,馮楚欽那刮骨一樣的目光,總會在陳二不留意時自餘同的臉上不著痕跡的掃過。

馮楚欽當著餘同的麵自然不會說什麼,在他看來,餘同相貌自然一流,不過,如今餘同跟在許邵池身邊,裝扮愈發老氣,倒將十分顏色掩去七分。又是這把年紀,虧得陳二好牙口,也不嫌餘同的老皮老肉硌壞了自己的牙。

隻可惜,馮楚欽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陳二牙口好不好根本無所謂,因為陳二公子是被吃的那個。隻要餘同牙口夠好就行。

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除著許邵池愈發重用餘同,餘同本就是領導身邊打雜,尋常難得有空。空曠日久的陳二公子不耐寂寞總會想法子糾纏餘同,餘同倒也來之不拒,在床上愈發花樣倍出的折騰陳二。

陳二被\操\的聲音喊啞,喉嚨裡帶著哭腔,直待餘同爽\透,陳二已呈半昏睡狀態。餘同把陳二抱到浴室清洗二,方一睡到天明。

小魚早習慣偶爾餘同夜不歸宿的日子。餘同不回家,都會提前跟小魚打招呼。小魚有學業在身,又要做些小生意,每天同何富貴學防身術,事務煩忙的很,除了擼\管啥的,也不大顧得上餘同。

倒是馮楚欽開始跟陳二漸漸走近,陳二本人沒啥,不過陳家有陳老爺子寶刀不老,何況陳二的大哥陳瀟勢頭凶猛,雖然現在比馮楚錚低了一級。但,陳瀟比馮楚錚要年輕幾年。

在政治上,年輕是一切的資本。

馮楚欽的新寵叫胡青,不過十八歲,膚白貌美,腰細%e8%85%bf長,身段兒妖嬈,兩瓣%e5%b1%81%e8%82%a1既圓且翹,包在緊身低腰的牛仔褲裡,露出淺淺的一截腰線,帶出絲□惑。一雙翦水雙瞳,似會說話。難得的是跟馮楚欽時還是個雛,聽說更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至於為啥會出來賣,自然是家家有本血淚史。

每次馮楚欽把人壓在下麵操\弄時,胡青臉上那種羞憤痛楚青澀交織的表情總能勾起馮楚欽強烈的情\欲,夜夜都恨不能死在胡青身上。

胡青這樣的容貌,非但床上能讓馮楚欽儘興,且床下還能跟馮楚欽聊一聊列夫托爾斯泰啥的,實在是內外兼修,難得的很。

馮楚欽著實將胡青寶貝了幾日。

依胡青的美貌,引人動心並非難事。饒是陳二被餘同收拾的服服貼貼,對胡青還是每次驚豔。馮楚欽自然不是傻子,早瞧出陳二的心思。

一日,馮楚欽把陳二約到自家彆墅喝酒,作陪的便是胡青。

胡青跟著馮楚欽的時日不短,馮楚欽喜歡他,常帶他出去,自然不希望胡青丟他的臉,故此,特意請了禮儀老師教了胡青些許禮儀。

胡青比起以往愈發出挑,且在床間被馮楚欽□的眉宇間皆帶了幾分媚氣。

胡青似剛洗過澡,頭發吹的半乾,篷鬆的帶了一絲深藍,發尾有些濡濕的短發,身上鬆鬆垮垮的罩了件絲質的睡袍,一根細細的腰帶將睡袍攏係在腰間,那腰輕盈的似是盈掌可握。雪白的頸項上爬著青紫淡紅的□痕跡,陳二見多識廣,對上胡青水潤潤的一雙眼睛時,竟不禁喉間一乾,彆開臉去。

馮楚欽哈哈一笑,摟住胡青,輕輕拍了他%e5%b1%81%e8%82%a1一記,笑斥,“真是淘氣,怎麼穿這樣就出來了。”

“不穿這樣,穿哪樣?”胡青瞟馮楚欽一眼,不悅,肆意的展示了下自己的脾氣,卻是身子往前一送,抬手倒了兩杯淺淺紅酒,取了一杯遞向陳二,他的聲音還帶著水色清潤,“陳先生,給你。”俯身而就。

精致的鎖骨下是交攏的頸領,自寬鬆的頸領,陳二清晰的看到胡青%e8%83%b8上一顆被玩\弄至紅腫的%e4%b9%b3\頭。陳二這次不僅是口乾,連下麵都蠢蠢欲動。

餘同當然很好,每次都把陳二做的心服口服%e5%b1%81\股服。但,陳二也是男人。在餘同之前,他從未被人壓過。甚至在餘同占據上方之後,陳二偶爾也會有反攻的心,不過次次都被餘同無情的鎮壓罷。

餘同本事非凡,陳二甘敗下風。

此時,陳二打量著胡青精致的臉寵。

陳二心裡喜歡餘同,這是無庸置疑的。但,此時此刻,他都忍不住想,縱使是餘同,年少時大約也就是這樣的姿□景吧。

陳二的眼睛頗是放肆,一路從胡青的臉,落到胡青嫩白的指尖兒,再到那半遮半現的大%e8%85%bf,以及那雙玉一樣的足弓。

真是難以想像,一個男人,竟有這樣的姿色。

當然,依胡青的年紀,他還並不算一個真正的男人。

這樣完美的臉,以及誘人的身體,稍帶著稚嫩的身體。陳二覺著用“男孩”來形容胡青才算是恰如其分。男人,要像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