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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一個月內連續被拒絕了十三回,而他們班統共也就十四個女同學。

由此,黃維在學校名聲大噪。

此時,小魚拿章昭跟黃維比,章昭氣的跳起腳來,抓住小魚狠捶了幾下子,小魚被打得抱頭鼠躥,逃出寢室去。

大學生活的順遂,讓小魚的心情出奇的好。

回到家裡,看到餘同竟然也回來了,小魚喜滋滋的打了聲招呼,問餘同,“你昨天又去陪陳公子啦?”

“不是,跟楚局長吃飯,太晚了,就在外頭湊合了一夜。”餘同拉著小魚的手,拽他坐在沙發上,捏著小魚的一隻手問,“想吃什麼,我來做。”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啦。”相對以前在公司工作,雖然有許多課業要做,大學生活仍然輕鬆得近乎愜意,小魚活潑許多。

餘同長歎,玩笑道,“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聽說大學裡有許多漂亮的女孩子,我這不是怕你變心麼。”

“切,彆亂說,我跟你可沒啥關係。”

餘同將頭壓在小魚的肩上,歎道,“很累啊。”

小魚十分心軟,軟了聲音道,“那你想吃什麼菜,我來做。”

餘同的%e5%94%87角勾起一抹淺笑,說了幾樣菜,家裡冰箱沒有,父子倆一道去了菜市場買菜,一道燒菜,一道吃飯,之後餘同想要跟小魚一道洗澡,被小魚自衛生間踹了出去,然後,一道上床休息。

餘同對小魚說了楚瑜無恥至極的事兒,當小魚聽到楚瑜為了升官兒把自己兒子都能送人玩弄時,臉都僵了,皺眉道,“這也算個人呢。”

不禁叮囑餘同道,“千萬不能答應去做他的秘書,死都不能去!這樣的人,比陳公子更壞,更無恥!”

“我知道。”

小魚很是不放心,對餘同道,“不行,你還是辭職吧。哎……”

“若是辭職,怕我想從陳公子手裡%e8%84%b1身就難了。有第一個陳公子就有第二個陳公子,又不能毀容去。”拍拍小魚的脊背,餘同溫然篤定道,“彆擔心,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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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晚安,還是早安~好夢~

84章

機會就在眼前了。

餘同以往從未混過商界,做鄭東澤公司的定製部經理時,也沒出過差子。如今在政府,彆的不論,眼光還是在的。

一位連任的市長趙銘然,一位空降的大老板馮楚錚。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自有一番龍爭虎鬥。

神仙打架,凡人遭秧。

就是陳公子這位副局級、尋常混日子的人都不免與餘同抱怨,“昨天趙公子請吃飯,今天馮公子叫喝酒,真媽煩死了。”

這些二代衙內,哪個是簡單的。餘同問陳公子,“你是傾向哪個呢?彆站錯了隊,到時吃虧。”陳公子雖上麵有人護著,不過,天高皇帝遠。A省畢竟不是帝都,若真把人都得罪完了,陳公子也不必混了。

陳公子搔了搔頭,老實的說,“哎,前頭來的時候,老頭子都給我打點好了的。現在柳原彰調走了,新來的馮楚錚我也不熟。要不,我回去一趟,問問老爺子。”

餘同思量一時道,“趙市長先時在柳省長手下,大路子都是跟著柳省長走。現下,馮省長來了,自然也是想著做出些成績來。”兩位大神的鬥爭讓陳公子這等混人都覺著蛋疼了,可見其激烈程度。

餘同道,“你兩邊兒都不要站,隻管敷衍著,憑著你家老頭子的麵子,你打打太極,保持中立,也沒人去得罪你。”

陳公子十分誠懇的請教餘同,“怎麼才叫打太極啊,像他們倆這樣天天請我喝酒吃飯的,搞不好人家當我是腳踏兩條船呢。”

真個蠢材!餘同心下暗罵一句,還得手把手的對陳公子麵授機宜。

有這麼個蠢貨兒子,其實陳老爺子也不大放心。A省換屆,老爺子怎能不知裡麵玄機,特意叫陳公子回家一趟。

陳公子臨回去前,還知會了餘同一聲,餘同把人喂飽,陳公子才腰酸%e5%b1%81%e8%82%a1疼的坐上了去帝都的飛機。

陳公子第三天就回來了,喜滋滋的跟餘同報備道,“老爺子開天辟地的讚了我一回,說我應對的好。”

看到陳公子這種蠢樣,餘同就想,果然是老天疼蠢人。

%e5%b1%81本事沒有,會投胎也是一種本事。

餘同沒幾下就從陳公子嘴裡把陳老爺子的話套了出來,問陳公子,“跟著新省長來的,許邵池,是副省長,老爺子說讓你跟著副省長?”

再一琢磨許邵池的年紀,餘同不動聲色的道,“你%e4%ba%b2爹,肯定是為你著想,你照著辦就是了。倒是瞧你跟許副省長年紀相仿,難道以前竟不認識?”

“認得是認得,隻是咱跟他不是一路人。”陳公子麵上頗是鬱鬱,因餘同是他枕邊人,且這些日子相處下來,餘同偶有指點他為人處事之道,陳公子受益不小。餘同跟他這麼些日子,安安穩穩的做著公務員,錢沒要他一分,陳公子幾次說要給餘同提一提位子,餘同都未應允。餘同越是什麼都不要,陳公子越是覺著餘同與眾人不同。故此,什麼事都肯對餘同說。撇撇嘴,陳公子道,“我跟他也算是發小兒,自小在一個大院兒長大,隻是你不知道,我小時候每次挨打,老頭子必罵我‘你瞧人家許邵池啥啥的’,惡心個要人命!看他就不爽!”

“現在還要我去巴結他不成!”

“蠢才,誰都會害你,莫非你%e4%ba%b2爹還會害你不成?”餘同給了陳公子兩巴掌,“隻管把人約出來吃飯,我教你怎麼接人待物,你學著些。你這個年紀,家裡老爺子這樣費心費力的為你操持,難道真個混賬覺不出來嗎?”

陳公子此人雖混,父子人倫還是知道的,雖然家裡老爺子不怎麼慈,他心裡還是有幾分孝心的。聽餘同這樣說,陳公子又肯聽餘同的,便道,“哦,那我約他吧。那個,到時你跟我一道兒,要單我一個,真跟他沒什麼話好說呢。”

餘同應一聲,帶著陳公子一道去用過晚飯,兩人一番雲雨之後,陳公子有些倦了,趴餘同懷裡就沉沉的睡了去。

許邵池接到陳公子的邀請有些意外,如同陳公子所言,倆人雖然是在一個大院兒長大,不過往日間並不%e4%ba%b2密,也沒啥交情。

這次來A省,許邵池雖然知道陳公子在市裡任職,卻沒有聯係陳公子。

陳公子電話都來了,許邵池自然不會拒絕。

其實許邵池對陳公子的印象也有微微的改觀,起碼比起以前,現在陳公子不論穿著品味還是身材談吐,都有一定的長進。

許邵池去的時候,陳公子和餘同已經到了。

許邵池不料還有他人,陳公子為二人介紹道,“阿同是我朋友,不是外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餘同不卑不亢的與許邵池打聲招呼,笑道,“小陳說跟您是發小,他比您早來A市幾天,您來之後,他一直想請您吃頓飯,又嘴笨,不知要如何開口。拖拖拉拉的,一直拖到今天。好在他鄉遇故知,您也知道他就是這麼個人,可彆挑他這個理。”

餘同一開口,許邵池就明白了,怪道陳二兒現在鳥槍換炮,原來身邊出了能人哩。

許邵池人生的俊秀,笑起來也好看,“哪裡,我跟陳二光%e5%b1%81%e8%82%a1時就在一處兒玩兒的。”

陳公子提起茶壺給許邵池倒盞茶,瞧著許邵池那看不出深淺的笑,心裡依舊有幾分不爽,憨聲憨氣道,“彆說那個,我小時候挨了你多少欺負。”

少年時的時光,總是令人懷念。許邵池的臉上多了幾分表情,餘同適時道,“我出去催下菜。”

餘同一出去就沒回來,會所的菜肴豐盛,陳公子照顧許邵池用餐,酒也隻開了一瓶紅酒,並未拿出以往酒場時的客套來勸酒。

安安生生的吃了一餐飯,陳公子歎道,“咱們認識非一日兩日了,你向來有本事,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隻管開口。”

“說這個做什麼,又不是外人。”許邵池道,“你在A市這幾年,要照顧也是你照顧我呢。”

“隨你吧。”陳公子人雖笨,卻並不傻,且來之前,餘同早教了他一篇話,又把許邵池可能的反應告訴了他。陳公子道,“反正你有事隻管跟我說,我能辦的,一定辦。我一個副局,人們大都是看老頭子的麵子,給我三分麵子。就這麼著,偶然上頭的風刮一下,還裡外難做人呢。你在漩渦中心,也小心些。”

先時許邵池還能敷衍一下,陳公子這樣說,許邵池心下一歎,道,“放心吧,我不過管管文教,正經的閒職。現在風向不明,你能混就混過去,彆在外頭亂說話。”

陳公子聞言展眉一笑,“以前瞧你就討厭,現在瞧著,倒覺著順眼不少。”

以貌取人,是膚淺的表現。

但,有時候,有一張俊秀的臉,當真沾光不少。

譬如陳公子,本身麵目尋常,以往還胖,啤酒肚什麼的。現在給餘同調\教的,小肚子縮回去了,雖沒八塊腹肌,起碼也是標準身材。再加上,跟著餘同,陳公子作息規律不少,氣色與以往亦大不同。再者,人靠衣裝,給餘同上下打扮出來,陳公子完全%e8%84%b1胎換骨。

時間久了,潛移默化,大家就覺得陳公子漸漸的順眼起來。

瞧著陳公子順了眼,許邵池的話倒也多了,笑道,“我記得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也不知你怎麼就討厭起我來。”

陳公子笨,有笨的好處,當下不防,實話就從嘴裡溜了出去,“還說呢,我每次挨揍,老頭子必定要拿你出來,一麵揍我一麵訓,看人家邵池怎麼怎麼好。”

許邵池哈哈大笑。

一頓飯吃過,許邵池覺著陳二雖然沒啥心眼兒,倒是個心實的,並不令人討厭。當然,許邵池不免從陳公子嘴裡套出了餘同的來曆。

許邵池當時並沒有說什麼,用過飯,與陳公子告辭,許邵池便走了。

送走許邵池,陳公子去樓上房間找餘同,餘同已經洗澡睡了。陳公子隻開了一盞燈,望著餘同俊美的睡前,陳公子心下不是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