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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子尚未回神,雙%e8%85%bf已被分得大開,接著%e5%b1%81%e8%82%a1下麵墊上一隻枕頭,後麵一陣冰涼。陳公子正要變臉,餘同俊美的麵容逼近,低頭%e5%90%bb住陳公子的嘴巴,連帶陳公子後麵破處的痛楚聲一並含了進去。

男人的後麵雖然並不是天生用來乾這事兒的,不過,擴約肌的彈力最好不過。有潤滑油在,隻要小心些,並不會受傷。

餘同的技巧完全是一流中的一流,陳公子初次承歡,心下羞恥的同時似乎又有一種隱隱的,被征服的筷感自心底緩緩升起。

此時的餘同完全沒有平日的溫文雅致,下流的話一句接一句,倒將渾人陳公子羞了個滿臉通紅。

“後麵咬得這麼緊,很喜歡吧。”

“以前被人操過沒?”

“瞧,我沒用手,就這麼操了幾下,你前麵就又起來了。”

餘同□長槍一下接一接的頂在陳公子肛腸最深處,而且餘同頂的非常對味兒,那地方,也絕了,隻要稍稍碰到,陳公子就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痙攣顫唞。餘同卻能用%e8%8c%8e頭深深的碾過去,陳公子頓時軟得不成了,就是後麵都開始因歡愉而分泌出腸液,從而變得濕滑無比,連同潤滑油的作用,餘同覺得這陳公子外頭瞧著粗糙,倒是有一朵妙菊好品。

自來了這裡,餘同雖對小魚生出覬覦之心,但是,這覬覦之心裡,亦有濃濃的珍視之情。人就是這樣,越是珍視,越不敢輕易去動了。

小魚太乾淨,又太討喜。

餘同不想用強迫的手段來得到小魚。所以,做了將將一年的和尚。

如今陳公子百般刁難,餘同怎不知陳公子在打他的主意。不過是礙於陳公子的身份罷了。

隻是,陳公子這般不識好歹,餘同也不介意教導他一回。

餘同往日裡都是用五姑娘,換了真人上陣,不花錢的婊\子,哪裡還會客氣。幾個回合下來,將陳公子乾的軟爛如泥,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就是陳公子的後麵都難免紅腫起來,隱隱的有難以閉合的模樣,往外流出一股股的龍種。

餘同深知陳公子的身份與從不同,若是想將人徹底降伏,自然還不能少了手段。於是將陳公子攔腰抱起,送到浴室裡的浴缸裡洗涮,在浴缸裡,陳公子神智剛有所清醒,餘同又來了一炮。

這次是實實在在的將陳公子操得哭出聲來,陳公子哭著求饒,“我不成了,阿同,真的不成了……”

餘同九淺一深的老牛拉磨型,竟保持著連體的姿勢將陳公子抱到一畔的落地鏡前,按壓著餘公子跪在地毯之上,%e5%b1%81%e8%82%a1高高翹起,任其操弄。對著鏡子裡麵色緋紅,淚珠兒連連的陳公子,餘同一手摸他高高翹起的下麵,輕聲笑道,“你這裡可不是這麼說呢。”

陳公子頭一遭被人給乾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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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竊以為,床戲描寫有很大程度的提升啊~

77章

第七一章餘同的手段

第二天,陳公子到中午方才醒來。

這一醒不要緊,陳公子渾身上下似被卡車輾過一般,酸楚難耐。尤其身後那初次承歡的地界兒,餘同昨夜未曾客氣,陳公子覺著身體裡填充感仿佛猶在,不禁緊了緊菊花兒,那種即麻又痛的滋味兒,真是叫人有說不出的難堪。

陳公子心裡陡然生出一股子怒氣,可是當眼睛看到餘同俊美的睡顏,偏這怒氣還有些發不出來的意思。

“喂!”昨夜給人操到這番田地,陳公子一咬牙,揚手在餘同臉上招呼了一下子,當然沒敢太用力。

餘同睡覺向來輕,其實早在陳公子動彈時,他就醒了。習武之人素來靈敏,感覺到空氣的異動,餘同伸手握住陳公子的手腕,一條%e8%85%bf將人壓住,陳公子已是動彈不行。漂亮的眼睛裡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餘同的聲音低沉動聽,“小陳,翻臉不認人啦。”

稱呼已經自發由陳哥,換成了小陳。

陳公子臉上不知是氣是羞,泛起一抹薄紅,不識時務的咬牙放狠話,“姓餘的,咱們走著瞧。”

“還這麼不聽話。”餘同低聲一笑,兩人都是赤身%e8%a3%b8體,昨夜餘同早將陳公子的身體熟悉了個遍,這回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將人身子一側,餘同卡入陳公子酥軟的雙%e8%85%bf間,提\胯\進\入。

餘同從來不崇尚暴力,乾起這事兒亦是張馳有度,知道哪怕是要給此人一些教訓,初入亦不能太過凶猛。故此餘同的動作相當的舒緩,飽滿的%e8%8c%8e\頭輾壓過陳公子暖濕的內部。如果說昨夜餘同先挑起陳公子的欲望,把人弄得欲\仙\欲\死、神昏智迷,方才得手。這一次,餘同是想讓陳公子仔細的體會一下被進入的感覺了。

陳公子生就有權有勢,自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裡被人這樣乾過,眼中羞怒無數,偏餘同的技術就是這樣的高明,長槍初而馳緩,幾近沒入時卻忽而提速,猛然一頂。

陳公子嗷的一聲,嘴裡一句話沒罵出來,%e8%85%bf就開始發軟,□蠢蠢欲動。

餘同覆在陳公子耳際,輕聲問,“感覺到了嗎?我在你的裡麵。”

陳公子輕喘著氣,咬牙切齒地,“姓餘的,你不得好死。”

“是嗎?”餘同在陳公子體內不輕不重的輾動,陳公子前麵已然高高翹起,後麵不禁咬得更緊。餘同舒服的輕歎,讚美道,“小陳,你這裡麵實在舒服的很呢,又軟又濕,還緊的很。這次我沒用潤滑油,你聽……”

除著餘同的出入,竟有滋滋的水聲響起,陳公子恨不能羞死算了。

陳公子昨夜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大半夜,身子還沒緩過來,又被餘同教訓,活了三十幾年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不禁掉下淚來。

餘同低頭含住陳公子的嘴巴,與他交換一個長%e5%90%bb,輕聲問他,“覺得委屈了?”

陳公子高高低低的喘熄著,含淚怒視餘同,“我快累死了,你能不能停一下啊!”

餘同察顏觀色的本事,豈是陳公子所能及的。瞧著陳公子眼裡閃過羞軟無奈之色,餘同微微一笑,漫不經心道,“也得乾完吧。你下頭還沒著落呢。”

陳公子氣地,“我……我……嗚……王八蛋……哦……”

“我錯了,我錯了……阿同……你放過我吧……”

“王八蛋……嗚……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陳公子實在不受教,餘同折騰到他服軟,已是傍晚時分。

餘同叫了客戶服務,端了一碗粥自己先喝了。陳公子已是一天一夜滴水未儘,還被迫從事了強度極高的體力勞動,癱在床上,已餓得頭暈眼花,此時聞到粥香,竟不由自主的咕唧了一口口水。

餘同笑笑,伸手在陳公子%e5%b1%81%e8%82%a1上拍一巴掌,“瞧你這點兒出息。”

“老子餓死了。”這一天一夜給餘同乾的%e5%b1%81%e8%82%a1都合不攏,但是,陳公子也得承認餘同的技術是真的棒,他前麵開\苞這些許年,男女不知經了多少,沒有哪一次筷感如同這一天一夜來得強烈,那種欲望釋放時的痛快淋漓,讓陳公子仿若置身天堂。雖然給人乾有些丟麵子,不過到底是私房事,能有誰知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公子挪動著木木的老腰,忍受著渾身酸痛側過身來,見餘同一個人吃的有滋有味兒,自己肚子裡沒有一粒糧食,那滋味兒……陳公子沒啥力氣的勃然大怒,“你倒是給我也吃一點兒。”

“你現在端得住碗麼?”餘同問。

陳公子想想自己現在彆說端碗了,翻個身都能要了老命,氣地,“那你就不會喂我吃嗎?”

餘同將又乾了一碗米飯,吃了不少菜,這才開始伺候陳公子吃喝。

先是弄了倆枕頭,墊陳公子腰後,扶他坐起來。陳公子身上酸痛的不得了,嘴裡罵罵咧咧,“你他娘的就不會輕點兒嗎?老子都快殘了。”

餘同臉色一冷,淡淡地,“我最厭惡說話不乾不淨,你是不是欠收拾?”

若是平日裡餘同這樣嗬斥,陳公子能宰了他,如今不知怎地,撇了撇嘴,竟沒再說話。

人就是這樣一種奇特的生物兒,尤其是男人。

男人與女人不同,女人與男人發生關係,那多半是愛上了這個男人,願意與他魚水之歡,故此,女人多有潔癖。因為她們信奉無愛則無欲。

男人對於欲望則更加直接而坦誠,他們追求高品質的性\愛,由欲生愛,這在男人的身上最為常見。

而且,女人出軌,多是因為無愛了。男人出軌,則是因為對彆人產生了欲望。

喂到嘴邊的粥,陳公子還是張嘴喝了。

人就是這樣的奇怪,譬如陳公子吧。若是不久之前有人告訴他,他會給另一個男人操得生死不知,他肯定得把說這話、以及乾這事兒的人活剮了。

現在餘同做了做了,還做得他鬼哭狼嚎,%e5%b1%81%e8%82%a1險些給操\爛,可就這樣,陳公子硬是對餘同升不起半分恨意。他麵兒上不舒服不痛快,隻是仍在彆扭的不願意接受事實而已。自心裡而言,並沒有半分陰影。

喂陳公子喝了兩碗粥,餘同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陳公子臉色一冷,也沒說什麼,不過臉上心裡的不痛快誰都可以看出來。以往都是他乾完彆人,抽身就走。現在真是風水輪流轉,他被人乾完,人家抽身就走。

陳公子在與餘同的關係中,完全失去了主動,甚至連張嘴喚住餘同,都覺得沒臉開這個口,倒顯得他對餘同戀戀不舍似的。被人乾到這幅田地,還對這個男人戀戀不舍?縱使陳公子身經百戰,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來。

餘同隻當沒看到陳公子的臉色,走到門口,才仿佛想起什麼,又折身回來,陳公子立時道,“你還回來做什麼?”

從一畔的床頭幾上的藥袋子裡取出一管藥膏,餘同淡然道,“我早上去買的,先給你上藥吧,後頭有些腫。”

陳公子心中頓時出現了一種自己都難以忽視的甜蜜之意。人就是這樣,若是餘同不走,直接給陳公子上藥,陳公子或者隻覺得理所當然。如今餘同走到門前,忽而記起此事,倒顯得格外將陳公子放在心上似的。陳公子的臉色頓時好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