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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和路易斯怎麼知道他是誰,又不好趕那個奇怪的男子出去,顯然月清淺認識他,那麼冷月也應該認識他,得罪了月清淺他們不在乎,要是把那個及其護短的冷丫頭認識的人胡亂扔了,回來他們怎麼交代。

所以也隨便他去了,隻是在好奇的將他們家的東西全都摸了一遍之後,竟然看上了動畫片,讓他們一陣無語。

“唯一!你怎麼來了。”冷月驚呼。

“母後!”唯一撲上前,抱著冷月在她脖子裡一個勁的蹭啊蹭的。

程程嚇的後退三尺,那麼大人還撒嬌?

“你不乖乖呆在皇宮裡,怎麼也跑出來了。”

“放心,宮裡的事情有人處理呢,我走了一天兩天又不會死,而且有東方爹爹和玉師父看著,出不了什麼事。”

“東方無情和玉清子會答應幫你看著?”冷月不相信那兩根老油條會那麼好心。

“嘿嘿!我跟他們說如果不幫我的話,我就讓母後一直留在這裡,氣死他們。”

“做的好。”那兩個人在她那白吃白住也好多年了,怎麼也不能讓他們倆省心。

月清淺卻認真的考慮起月唯一的話,留在這不回去也是件不錯的事情,至少不用天天對著東方無情和玉清子,不行!這裡有路易斯那家夥,月兒對他的感情比那兩人的特殊,留在這也吃虧。不過怎麼說這裡也就路易斯一個人,那邊卻兩個,想想還是這裡好。。。於是月清淺就被繞在自己的圈圈裡,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糾結,這種最直接的表現就是他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難看。

唯一顯然也看到月獨一了,他開心的跑過去,一點也不怕生的給了月獨一一個熊抱,也不管此刻月獨一身上的冷氣:“皇兄,唯一終於又見到你了,我好高興。”

程程儘量的安撫自己,他弟弟隻是見到月獨一太開心了,他就是那個性格,不會有戀兄情結的。

“唯一?”月獨一對月唯一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那個愛哭的跟%e5%b1%81蟲上,沒想到如今在見麵是這樣的情景。

“好高興哦,皇兄還記得我的名字。”

月唯一的娃娃臉很是可愛,他一點都不像月清淺,更像藍妃多一點。可是月獨一心裡說不出的怪異,看到那張臉他就有扁他一頓的衝動,努力克製住心裡的想法:“這裡沒有什麼皇兄。”

“為什麼?”月唯一一臉受傷,“你明明就是皇兄。”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其他什麼,但是彆叫什麼皇兄,我已經離開那個時代很久了。”

月唯一的娃娃臉上滿是失落,那表情讓程程這個以為人母的人勾起了母愛,太可憐了,她都有種錯覺月獨一好像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皇兄忘記了你把唯一丟在皇宮不管的事情了嗎?皇兄難道忘了本來那皇位是你的,結果你不負責任的跑了留給了唯一,但是既然是皇兄想這樣做,唯一也不會有怨言,即使從那以後都見不到母後,即使從小為了批閱奏折,學習國事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唯一也想著隻要皇兄過的開心,唯一也就很開心。皇兄難道忘了嗎?好吧,既然皇兄不願意見到唯一,那唯一回去好了。”月唯一娃娃臉本就看著嬌弱,如今柳眉輕輕皺起,一臉哀傷,那鳳眼的眼角竟然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水,就在那轉身之際。

月獨一也不知道他抽了什麼風,竟然把他給叫住了:“等等。”

聽到月獨一的叫喚,月唯一瞬間轉身,那笑容一如千萬梨花乾淨美麗,下一刻月獨一又後悔了,他一邊嚷著一邊撲上來:“皇兄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唯一,皇兄最好了,我最喜歡皇兄了。”

終於洗了個熱水澡躺倒床上的程程還在想著剛才月唯一的搞笑事情,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婆婆對月唯一的態度不同,可以說要更加寵溺些,公公也要對月唯一沒那麼冷漠些,這讓程程有些想不通。

“想什麼?”

“在想你是不是婆婆%e4%ba%b2生的。”程程笑嘻嘻的。

“我娘一直說我是抱來的,有時候我想想也許是真的。”月獨一嚴肅的臉說著笑話讓程程有些哭笑不得。

“你弟弟也是婆婆帶大的,為什麼你們倆的性格差那麼多。。。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從小心裡不平衡導致你心裡扭曲黑暗,所以變得現在這樣。”

也許是被月唯一鬨騰了以黃昏,月獨一也有了些心裡不平衡:“我這樣叫心裡扭曲,他那樣就叫正常?”

想起月唯一,程程嗬嗬傻笑,想她一天跟著婆婆就有些心臟衰弱了,他們兄弟倆長年累月的由婆婆帶大,異於常人也屬正常。

月唯一一如既往的跟著月獨一,他去哪他就跟到哪,有好多次月獨一一時沒忍住,一腳就踹了上去,不過月唯一堅持不懈,你踹我就跟,你踹我再跟,在程程看來月獨一也不是真的討厭他弟弟,就他那人,不喜歡人家早把人扔海裡喂鯊魚了,那還能讓月唯一一次次得逞。

今天好不容易把月唯一安排陪著程程去產檢,總算能讓自己清靜些,程程本來也無所謂,帶著小叔子去醫院,醫院也沒幾步路,程程堅持在生產前多走動,以後能生的不辛苦些。

可是月唯一真的比她兒子還難帶,對什麼都好奇,他來這也不是第一天了,都過去一個禮拜了,其實她公公剛來的時候也拆過電視機,電冰箱之類的東西,可是人家兩天就對那些東西沒興趣了,這月唯一怎麼還那麼稀奇。其實這不能怪月唯一,他剛來這幾天把熱情全用在月獨一身上去了,對身邊的東西當然沒有啥熱情,現在不一樣啊,月獨一不在,他可以分出更多的注意力在那些新奇的事物上麵。

此刻他正一動不動的盯著那蛋糕店裡的草莓蛋糕一動不動。

“我要買那個。”月唯一眼巴巴的望著程程,那神情跟她婆婆向公公撒嬌的時候一摸一樣。

“不行。”也不是程程小氣,而是他吃了太多東西了,回去準拉肚子。

月唯一也不和她爭,就是趴在玻璃上,也不走。月唯一那小狗般的眼神真的很可愛,可愛的店員忍不住想帶回家養,可是貌似這隻小狗有主人了,她有些可惜,拿出他看的蛋糕:“你喜歡這個?送你。”

“謝謝。”一瞬間月唯一展開笑顏,那笑容讓店員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件這輩子最正確的事情。

“不用了。”程程拒絕。

店員尷尬的把蛋糕又放回去,月唯一眼睛著到手的蛋糕又飛了,嘟起嘴可憐的看著眼程程又趴回去,真的好想吃啊。

額。。。“唯一,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買。”

“嫂子是小氣鬼。”比他母後還小氣。

“阿嚏”原來熱帶島嶼度假的冷月突然打了個噴嚏:“相公,一定是有人在說我壞話。”

“那我們趕緊回去。”他一個個瞪回那些把目光投向他們的人,很想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多蓋兩塊布,這上麵該死的泳衣,用的著那麼暴露嗎!乾脆彆穿得了。

其實月清淺不知道,冷月那臉蛋和身材估計也就他和路易斯稀奇,其他人還看不上眼呢,這沙灘上美女多的是,當然不稀奇冷月這樣樣貌平平,身材平平的女人,之所以那麼多人看過來,主要是月清淺,路易斯和冷月的搭配,他們是在想不通這三個人,在他們眼裡就是現代版的美女與野獸,當然冷月就是那隻獸!

彆說這沙灘上還真有那些大膽的女人,乾脆%e8%84%b1了上衣在太陽底下曬日光浴,而且你曬就曬唄,還老愛在路易斯和月清淺門前晃悠。讓冷月最爽的就是這兩個男人視而不見,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身邊的小女人身上,讓抹油就抹油,讓敲背就敲背,讓拿果汁就拿果汁,看的身邊的那些個美女咬牙切齒的問候冷月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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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學姐。”

程程想怎麼把月唯一騙回家,卻聽到熟悉的聲音:“秦煦兒。”對於這個女人自從冷月提醒她是個想吃她家那隻冷麵貓的時候她就有些排斥,不管婆婆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煦兒眼光落在月唯一身上,程程看到還不願意走的月唯一,一臉無奈:“我小叔。”

月先生的弟弟?“你好,我是秦煦兒。”秦煦兒伸出手,甜甜的酒窩揚起。

月唯一一動不動的盯著蛋糕,懶的理人,就看他現在這樣,在那邊也是一國之君,哪個見他不是三跪九叩的,他也就願意搭理自家人,那些個不認識的無關人士,連眼睛都懶得抬一下,心性高傲著呢。

秦煦兒似乎也習慣了月家人的冷漠:“程學姐,A實驗的跟進現在由我負責,我想問一下關於實驗的的資料。”

“哦,我家裡有。”看著時間還早,“我們一起去拿一趟省了你以後在跑一次。”

“好啊。”

看來月唯一買不到蛋糕是不會死心的,程程隻好無奈的付了錢,卻不忘交代:“買了也隻能明天吃,不然我可要告訴你大哥。”她真的不想用嚇唬小朋友的方法,可是月唯一還就吃這一套。

“好。”月唯一抱著蛋糕盒子,很開心的跟在程程和秦煦兒身後。

程程打開自己的家,好久沒回來了,鞋櫃上都落了一層灰,從實驗室裡拿出資料交給秦煦兒:“這些資料可能對你有用,那實驗我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跟進了,麻煩你們了。”

“沒事。”秦煦兒搖著頭。

“識相的跟我們走。”門口闖進來三五個男人,手裡拿著槍,程程遇到這種事沒有十次也有五次了,用一句很無語的話說,綁架被綁習慣了,也就淡定了。

秦煦兒可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一驚一乍的:“你們是誰,想乾什麼?”

程程覺得這秦煦兒白從理工大畢業了,問這麼白癡的問題,是誰人家肯定不會告訴你,拿著槍就知道不是好人,乾什麼人家已經說了,識相就跟著走。

“走吧。”程程安撫著秦煦兒,雖然談不上對她有什麼好感,可是因為自己嚇壞了人家小姑娘可不好。

“綁架哦,大嫂他們是要綁架我們嗎?”月唯一有些小小的興奮。

程程淡定的看著他:“恩,你那麼高興做什麼。”坐上車,程程摸了摸耳朵上的鑽石耳釘,算計著月獨一趕來的時間。

“這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