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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都分散了開來,而且都是偽裝成老百姓,分散到了各個村莊的。

這個女人是絕對不可能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一時間也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的士兵全部都找出來。

隻要,找不到那麼多的士兵,那麼就是她亂說,他就可以說她是在汙蔑。

“白將軍,將你查到的資料交給皇上。”孟千尋根本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轉向了一邊的白容,低聲吩咐道。

“是。”白容對著孟千尋恭敬的應著,然後才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冊子,沉聲說道,“稟報皇上,我已經按著公主的吩咐將喜將軍分散的士兵所在的村莊,以及具體 的人數,全部登記清楚,請皇上查看,而且,我已經將所有的士兵全部捉出,現在正在京城之外。”白容麵向皇上時,便時平時一臉的冰冷,不帶任何的情況,不 過,他的話,卻是同時的讓在場的人驚住。

而眾的眸子也都不由的望向了孟千尋,關於北尊王朝的公主的事情,眾人可都聽說了很多,特彆是關於她代替皇上處理朝政的事情,更是被傳的紛紛揚揚。

說她如何的威懾全臣,說她如何的收了大將軍的兵權。

本來,眾人還有些懷疑,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了,她隻是略略有計,便完全的揭穿了喜將軍的陰謀。

特彆是喜將軍,聽到他的話後,頓時驚住,身子微微的僵滯,雖然有些懷疑,但是看到白容說的那般的肯定,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害怕,若是那樣的話,他先前的說法,就完全的不成立。

而他此刻來到京城的目的,就肯定會受到質疑。

二皇子此刻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沒有想到,這個白容竟然這麼的厲害。

而且,他此刻突然意識,這或者先前就是一個局,因為,從一開始的時候,白容隻是讓人阻攔喜將軍進京,但是卻並沒有傷害太多的士兵。

而喜將軍在得到他的消息後,也是很順利的便撤走了兵馬,然後很順利的將所有的士兵分散到了各個小村莊裡。顯然,這一切,太過順利的。

現在看來,很顯然,是早就設計好了陷阱,就等著他去跳呢。

二皇子的心中驚愕,他跟夜無絕對絕時,都沒有這般的慘敗過,但是這幾天,卻是連連的失敗。

而且,每次都是敗的十分的慘重。

這不是夜無絕平時的風格,這些計謀應該不是夜無絕的主意。

那麼,會是誰?

突然想起了,先前在北尊王朝的時候,北尊大帝重病,便是由公主代理的朝中的事情,不但把北尊王朝管理的井井有條,而且還收了大將軍的兵權,為北尊王朝除去了最大的隱患。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設計好的?

二皇子的眸子快速的轉向孟千尋,驚愕中卻隱著幾分狠絕。

孟千尋感覺到他的目光,微微的轉眸,望向他,卻隻是淡淡的一笑。

二皇子看到她臉上的笑,頓時明白,一切果真如他所猜測的,這一切,果真是這個女人設下的陰謀。

他原本以為,夜無絕被關進天牢,便可以趁機完全的消滅掉夜無絕的勢力,卻完全沒有防備這個女人,當然,以前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北尊王朝的公主,若是知道,她是北尊王朝的公主,他肯定會有所防範的。

“喜將軍,你是不是應該給朕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皇上看過白容遞過的冊子看過,臉色瞬間的陰沉,冷冷的抬眸,望向喜將軍,聲音中更是明顯的多了幾分讓人驚顫的嚴厲。

“皇上,我,我、、、”喜將軍的身子僵滯,一時間,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畢竟白容說已經找出了所有的青域的士兵,那麼,他再說什麼,似乎也沒有用了,他帶了那麼多的士兵直到了鳳闌國的京城之外,這是無論怎麼都解釋不了的。

而且,更要命的是,白容當時阻攔他時,根本就沒有帶太多的人,似乎隻是帶了幾隊侍衛病,公主剛剛說,為北尊大帝派來保護公主的,所以,此刻,他想反過來誣陷白容都沒有理由。

“喜將軍,你好大的膽子呀,竟然偷偷進犯我鳳闌國。”皇上陰沉的眸子中寒光狠射,直直地射向喜將軍,那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殺意。

“喜將軍帶著五萬的兵馬,竟然能夠悄無聲息的直達鳳闌國的京城,恩?”皇上那冰冷的眸子,突然一轉,快速的望向了二皇子,那話語中的意思,更是再明顯不過。

不過,皇上的目光並沒有過多的停留,隨即便移開了。

而皇上的眸子再次的轉向了喜將軍,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狠絕,%e5%94%87角微動,一字一字冷聲說道,“來人,將喜將軍推出去,斬了,人頭掛在城牆外,朕要讓青域的人知道,進犯我鳳闌國的下場。”

喜將軍驚的全身僵滯,一雙眸子更是極力的圓睜,等到回過神後,連聲喊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這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而是二皇子的意思,是二皇子懇求青域的皇上,讓青域發兵,幫他奪下皇位的。”

這種情況下,喜將軍為了保住自己,自然把二皇子供了出來,本來,他們之間,就是相互利用,各取所利的,現在,他都快要被斬首了,自然不會再護著二皇子。

“大膽惡賊,竟敢汙蔑本王。”二皇子聽到喜將軍的話,臉色瞬間變的鐵青,怒聲吼道,聲音中是滿滿的怒火,隻是那微垂的眸子中卻隱過嗜血的殺意。

“我說的都是實情,二皇子,事到如此,你也不要怪我,也不要再否認了。”喜將軍望向二皇子時,臉上也多了幾分絕裂。

“夜無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那冷冷的眸子再次轉向夜無恒,一字一字冰冷的聲音,讓眾人不由的驚顫。

“父皇,你不要聽他胡說,他分明是誣陷兒臣,他來進犯我鳳闌國,被人識破,便賴在了兒臣的身上,父皇可萬萬不要上了他的當呀?”二皇子望向皇上,臉上倒是並沒有太多的慌張,隻是有著幾分明顯的怒火。

“我可不是誣陷,我這兒可是有二皇子給我寫的書信呢。”喜將軍見二皇子不承認,臉上也多了幾分怒火,神情間更多了幾分絕裂,快速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

“拿過來。”皇上的眸子微眯,眸子深處的殺意微現。

侍衛快速的將喜將軍手中的信遞到了皇上的麵前,皇上快速的打開,雙眸更是快速的望去,隻是,入眸的,卻是一片空白,紙上什麼都沒有。

皇上微眯的眸子一閃,握著信封的手一緊,他知道夜無恒向來都是戒備心極高的,很顯然,夜無恒早就預防了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當時,他寫給喜將軍的信是用特彆的藥水寫的。

如此一來,喜將軍這證據不但沒有了,反而更多了幾分誣陷二皇子的嫌疑。

而很顯然,夜無恒早就算好了這一切,所以,他此刻,想要蒙混過去都不可能。

夜無恒畢竟是他的兒子,鳳闌國的皇子,所以,想要處置他,肯定需要有足夠的證據。

“喜將軍拿一張白紙給朕看?”皇上臉色微沉,將那空白的信紙扔了出去。

喜將軍驚住,一臉懷疑的拿起撿起那張紙,看到上麵果真是一片空白時,驚愕中臉上也多了幾分怒火,快速的轉向夜無絕,狠聲道,“二皇子,你還真夠狠的。”

“喜將軍拿著一張容白的紙,來誣陷本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夜無恒卻是一臉的冷笑,那話語中更是再明顯不過的質問。

“父皇,這很明顯就是誣陷,還望父皇相信兒臣,不要聽信彆人對兒臣的汙蔑。”二皇子再次轉向皇上,一臉的嚴肅,似乎隱隱的帶著幾分傷痛。

“喜將軍是誣陷,那麼這個,你要如何的解釋呢?”隻是,恰恰在此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卻突然從外麵傳來。-思-兔-網-

孟千尋的身子微僵,這個聲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正是夜無絕的聲音。

隻是,夜無絕此刻突然出現在這兒,倒是讓她有些意外,那琴妃的事情?

隻是,當孟千尋看到夜無絕走進來,而跟在他身後侍衛手中壓著的人時,一雙眸子不由的睜大,神情間明顯的多了幾分錯愕。

因為,夜無絕帶進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琴妃。

不過,隨即孟千尋心卻便明白了過來,本來,先前她就懷疑,宮中的那個琴妃,並非鄒大人的女兒。

特彆是當鄒大人進宮時,琴妃那不同的表現,更是讓她的心中多了幾分懷疑,所以,那個宮中死去的琴妃隻怕就是鄒大人真正的女兒,而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被皇上寵了半年的琴妃。

“琴妃,她,她不是死了嗎?”四皇子看到琴妃時,也是一臉的錯愕,當然,那些大臣也一個個都紛紛的愣住,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跟在夜無絕身後的琴妃。

而二皇子看到琴妃時,臉色更是快速的一變,他那微長的眸子中也快速的隱過了一絲緊張。

夜無絕竟然找到了她,那麼,夜無絕對於這件事情,到底知道了多少。

而此刻,皇上看到琴妃時,反而沒有任何的意外,也沒有任何的驚愕,更沒有平時的那份疼愛,隻是冷冷的望了她一眼,不帶任何的情緒。

夜無絕走進大殿,望了孟千尋一眼,看到孟千尋安然無癢,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才轉向了夜無恒,一字一字冷冷的說道,“二皇兄,關於這件事情,你應該是清楚的吧?”

“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二皇子臉色陰沉,冷冷掃了夜無絕一眼,冷聲說道,隻是,此刻他的聲音,明顯的不像平時那般的漫不經心,隱隱的似乎多了幾分緊張。

“那二皇兄總認識她吧?”夜無絕看到夜無恒的樣子,心中暗暗冷笑,再次慢慢的問道。

“三皇弟,你有什麼話,不防直說?”二皇子的眉頭微蹙,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冷意。

“既然二皇兄不想說,那麼就由本王來說吧,這個女人並不是鄒大人之女,而是青域的一個戲子,但是,這半年來,在皇宮中的琴妃卻正是她。”夜無絕的眸子微微掃過眾人,然後沉聲說道。

眾人聽到他的話,更是一個個的驚住,誰都知道琴妃是鄒大人之女,卻沒有想到,原本真正的在皇宮的琴妃,不但不是鄒大人之女,竟然還是一個戲子。

在這古代,戲子的身份可是不被認同的,是最低下的身份。

“而前幾天,在皇宮中,被人殺害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鄒大人之女,當時,有人設計,想要嫁禍到本王的身上,當時,皇上已經發現了異樣,隻不過,卻是將計就計,下令將本王打入了天牢,但是實際上,皇上卻是讓本王去查真正的琴妃的身份。”夜無絕再次沉聲說道。

“三皇子說的不錯。”皇上也微微的點頭,沉聲說道。其實,當他被獨塵道長救醒後,心中便開始懷疑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