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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明天之前你們辭職信交到我桌上,其他人散會。”

紫金這一年度最大的開發案被山王建設拿下,股價已經一跌再跌,而玄念安卻在這個時候宣布同時開掉人事科長,企劃部長和采購部長,紫金的股價勢必又將動蕩,但是玄念安的人跟他看起來的和善不同,他行事上的狠厲和果斷一點也不輸黑小竇和白緒。

從會議室出來他就打電話給黑小竇:“小竇,上次你在德國進的一批鋼材給我點。”

“我這還不夠用呢,你公司沒事吧,缺錢去問老白借,他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

“我不缺錢,就是少點鋼,我不是看上你那的貨嗎?”

“我這真不行,對了,我給你出個招,聽說太叔零進了批鋼材不錯,你問他去要點。”

“太叔零?我不熟。”

“沒事,少主熟,他三天兩頭去看少主。”主要是去看他什麼時候想離婚,“少主開口他準答應,順便幫我也要點。”

玄念安笑了笑,黑小竇還真是哪都不肯吃虧,他又給月初撥了過去:“少主。”

“說。”月初女兒泡好奶粉,完全當抱著兒子坐在自己沙發上的太叔零是空氣。

“小竇說她想問太叔零借點鋼材用用。”

月初看了看太叔零大的在他家白吃白喝不說,小的還要搶他家月芽兒的奶粉:“你最近進了批鋼?”

“是啊。”太叔零知道月初不喜歡他,但是他不需要男人喜歡,他是來抱兒子跟月芽培養感情的。

“借點來用用。”

“不借。”他要造船。

“我明天派人去取。”

“老子說有用你聽到沒有!”太叔零一激動就把奶嘴從兒子嘴裡拔了出來,原本都已經喝睡著的太叔愛月抗議的大哭,這一哭也把月芽給哭醒了。

月初怒瞪著太叔零,看他乾的好事,把他寶貝女兒也鬨醒了,胡蝶聽到哭聲就跑過來了:“什麼事,什麼事?”定睛一看兩個大男人一人抱一個打起來了。

原本還在哭的月芽兒竟然就咯咯的笑起來:看打架,看打架。

胡蝶不忍心太叔愛月被太叔零折騰,從太叔零手上把他兒子抱過去哄著:“愛月彆哭,乖。”哎,暴龍取的什麼名字,一個男孩取個名字叫愛月,以後他兒子準抱怨死他,“乖乖,彆哭了。”

一隻手得到解放的太叔零更順手了,兩隻手攻擊月初,月初看到妻子不幫自己,氣的手下不留情,一拳打在太叔零的眼睛上,太叔零宣布陣亡。

“老子不活了。”兩隻手也打不過人家一隻手,月家都是變態。

月芽看沒熱鬨看了,又要哭,怎麼不打架了,沒意思。

月初看胡蝶專心抱著人家的孩子,自己女兒哭也不管,對著胡蝶就抱怨:“月芽哭了,你就不能哄哄。”

胡蝶知道自己女兒的怪脾氣,她才沒興趣寵那種惡趣味:“你們接著打她就不哭了。”

“這不是你不哄女兒的借口。”

胡蝶懶得理他:“不信你們可以試試,我抱愛月去隔壁睡。”四胞胎都是跟著她苦過來的,沒道理把月芽寵出一身壞毛病。

月初不信邪,踢踢在地上裝死的太叔零:“起來,逗我女兒開心。”

太叔零一聽是逗月芽開心,立馬爬起來兩個大男人不要臉的為了哄月芽,什麼都沒乾,打了一下午架,而他們發現,月芽真的一看熱鬨就笑,沒熱鬨看了就鬨。太叔零累趴下的時候想,月家的生物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

玄念安那邊借到鋼材以後回到辦公室,玄念柏坐在辦公室裡等了他許久,看到他進門就跟在他身後:“哥,薩兒不見了,我找不到她。”

“她走了。”

“走了?去哪了?”

“你不是跟她分手了,她去哪跟你有什麼關係?”

玄念柏知道瑾薩要是沒有人幫助不會這樣無聲的消失,他看著玄念安突然有一個念頭:“哥,是你送她離開的?為什麼。”最後一句的時候他幾乎可以肯定。

“瑾薩離開對現階段的你和她來說都是好事。”

如果今天坐在這裡的不是他哥,玄念柏一定沒有理智聽那些謬論,但是他是他最愛的哥哥,大哥對他的疼愛要比父%e4%ba%b2還要多,玄念柏知道,從小到大大哥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自己好,忍著心裡的衝動,他轉身走出他的辦公室。

開著他的跑車一路狂飆至山頂,瘋狂的衝動才被他壓下,冷靜下來後,他坐在車上抽了一夜的煙,第二天回家,玄奕坐在飯桌上看報紙,玄念安安靜的吃著早餐,蘇小芽聽到聲音從廚房裡探出腦袋:“念柏回來了,早飯想吃稀飯好不好?”

“好,媽我要吃兩碗。”玄念柏撒嬌的靠著蘇小芽的肩蹭蹭。

玄奕放下報紙看了眼小兒子:“彆整天吃喝玩樂,有空跟著你哥多學學。”

“玄奕,彆總那麼嚴肅,吃喝玩樂也是做生意的一種手段。”黑崖準時準點的過來借報紙,鑽石袖口閃晃了人眼。

玄奕看了看時間比昨天早了兩分鐘:“我還沒看完,你不是說這個月不用問我借有錢買報紙了嗎。”

黑崖金邊眼鏡下竟是無奈:“前兩天小竇問我借錢,被她借去了。”

“黑叔,小竇姐瑞士銀行賬戶的錢加起來就是個天文數字,能把死人嚇活了,她還問你借錢,再說了,黑叔你有錢借給小竇姐嗎?”

“前兩天陪她去超市搶T恤,沒帶現金就我付的,她還給我買了件。”黑崖喜滋滋的炫耀。

玄念柏無語了,幾塊錢的T恤衫完全配不上黑叔的格調,他也能高興成那樣。玄念安用眼神示意玄念柏,想要讓黑小竇買東西送人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黑叔高興下也沒什麼,他跟黑小竇認識那麼都年了,從來沒收到過黑小竇的禮物,一雙筷子一張廁紙都沒有。

玄念柏還想說,用黑叔的錢付的T恤然後送給黑叔,這算是禮物?想不通小竇姐存那麼多錢乾什麼,又不花,難道死了以後拿來墊棺材嗎?

“玄奕,有沒有興趣投資。”

玄奕盯著黑崖:“投資什麼?”

“房地產,A市的東邊那塊地不錯,肯定賺,你出錢,我出力,六四開怎麼樣?”

“黑叔你窮瘋啦。”

蘇小芽拍了拍玄念柏:“怎麼說話的。”

黑崖無奈的歎氣:“沒辦法,我看小竇也不小了,總要給她存點嫁妝錢,你知道錢都在小多那裡,要是讓他們母女倆以後去置辦婚禮,你們也能想象會寒磣成什麼樣,所以我想自己先賺點,那不是需要資金支持嗎?”

玄奕想了想,沒人會嫌錢多,何況黑崖%e4%ba%b2自出手肯定是穩賺不賠的生意,隻是:“你這樣算不算存私房錢?”

“所以你們要替我保密啊,千萬不能讓小多知道。”

“不讓我知道什麼?”

“小多你來啦,早飯吃了沒,我給你弄完稀飯。”蘇小芽這麼多年習慣這夫妻倆沒事就過來蹭飯,反正人多熱鬨,她也喜歡做飯。

黑崖拉凳子讓老婆坐,慶幸錢小多來得晚,主要的沒聽見。玄念柏端著飯碗叫了聲錢姨就躲客廳看電視去了,在他看來黑叔就是娶錯了老婆,誰跟錢姨過都過不下去,聽說兩人結婚時還財產公證,要是黑叔離婚就淨身出戶,但是人家也過了那麼多年了,感情依舊很好。想起這些,玄念柏慢慢思考其感情的真諦,也許他真的不懂,就像他不懂黑叔為什麼要跟錢姨結婚,不懂為什麼當初父%e4%ba%b2能夠接受懷著大哥的母%e4%ba%b2,也不懂北堂漓哥哥為什麼能夠等月諾姐姐一等就是那麼多年。

電話在震動他掏出手機:“單陽?”

“你今天來學校嗎?”

“來,吃過早飯就來,前兩節課替我擔著點。”

胡單陽聽他的語氣應該沒什麼和沈中順都放下了心,沈中順抬頭問他:“早上誰的課?”

胡單陽麵無表情的回:“女魔頭,上次是我頂的這次輪到你。”

“殺千刀的玄念柏,你給小爺等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卷二 月家記事 085 驚嚇

胡蝶現在每天都要給胡單陽和胡小妹打電話,沒辦法她老公給她請了一年的產假,在家休的她發黴,想回二分看看,徐亮也說局裡都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事不需要她%e4%ba%b2自出馬,她看他是擔心自己的二舅老爺才打發她走。捏著手上的多肉植物,胡蝶好奇這種神奇的植物摸起來手感還不錯:“有女朋友了沒?”

胡單陽憋著聲音,女魔頭的課他姐竟然還給自己打電話,又不能不接:“沒。”

“那個李喵不錯,你不會還想著成紛繁吧。”

“姐你哪聽說的李喵,我們就是朋友。”

“你侄子我兒子胡說看到北堂善的監控告訴我的。”哎呀,斷了一片葉子。

“北堂善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他們的隱私權怎麼就那麼不值錢。

“基本上你拉屎放%e5%b1%81他要是想也能知道。”有什麼,拍就拍唄。

“姐,你就不怕胡說跟他學壞了。”

“哈!老大腦子不開竅,要是能學北堂善三分精明我就偷笑了。”哎呀,又斷了,沒意思。

“胡蝶!胡蝶!”

“乾什麼!”叫魂啊,沒看到她跟弟弟聯絡感情麼。

月初焦急的推開門:“月芽被慕塵冥帶走了!”該死的姓慕的果然不讓人安生,那是他的女兒!他的!

胡蝶又趴回去,以為什麼大事:“我知道,他跟我說過,月芽他帶回去養幾天。”

“你答應了?”

“答應啦,他說不然就學太叔零賴咋們家。”一個暴龍就夠了,再來個木木,真怕他們把家也拆了。

“我寧願他賴我們家。”月初轉身就走。

“回來,你去哪?”

“把女兒接回來。”

胡蝶立馬扔了電話,外衣一拉,人就挨了上去:“小藝…當初我被人綁走你怎麼就沒那麼緊張,果然是女兒比較重要。”

貼在自己身上火熱的身體讓月初不自在的動了動:“沒有,我一樣緊張。”

胡蝶的纖纖細手在他%e8%83%b8`前打圈圈:“其實木木把月芽接過去住幾天也挺好的,我們正好過過二人世界不是嗎?”胡蝶的雙腳纏上他結實的腰腹,月初一個正常男人哪經得起心愛的女人這樣勾引,立刻舉白旗投降。

胡蝶得逞的笑了,木木是真心喜歡月芽,讓孩子叫他一聲繼父也沒什麼,何況她看得出月初沒有以前那麼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