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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彆的孩子了,她是孕婦脾氣差一點怎麼了,安慰兩下又怎麼了,一來就跟她發火:“我為說北堂善那句道歉,其他的我不覺得有錯,我也是為了孩子,要走你走,我不走。”胡蝶坐回去,就是不動。

月初也火了,好說好話的哄她不停,說了兩句就發脾氣,最近事情那麼多,連續四天沒睡覺為了接她還連夜飛機結果她不管不顧的發脾氣:“你走不走?”

胡蝶因為他陰沉的臉而骨頭一軟,但是她不想示弱,她不覺得自己有錯,:“不走。”

“算了。”月初丟下她離開,胡蝶看到他疲倦的背影有些不忍,張了張嘴但是憋屈的就不叫他,鼻頭一酸,人就哭了:“小氣鬼,爛性格。”自己懷孕呢,多哄兩句會死啊。

月初從慕家出來就後悔了,但是想想她那個越來越漲的脾氣堅決不能哄,但是把老婆留在慕家又不願意,太叔零看到他左右張望著:“人呢?”

“沒有。”月初氣不順的回道。

“你不是去接人的,怎麼會沒有,那棵爛木頭把人帶走了?”太叔零看他臉色不好看,這次腦袋變聰明了,依他對胡蝶的了解多半是吵架了,“你不會這個時候跟臭蟲吵架吧。”

月初臉臭臭的。

太叔零簡直想拍死他:“她懷著孕呢,你讓讓她怎麼了,她就那脾氣,有什麼話你就不能把她接出來以後在說的,你平時不是總說老子是笨蛋,關鍵時候自己也是笨蛋。”

“是她非得跟我吵,我讓她走她不走。”說不定是她自己想留在那裡,怎麼說姓慕的也是她以前的愛人,月初不承認自己剛才也有動到這個念頭所以嫉妒的想發瘋才把人扔下的。

太叔零看他純屬有病:“老子自己去把她帶出來。”

月初壓著他不讓他動:“我剛出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發現了,你再進去不是找死!”

太叔零真想湊他,但是他打不過隻好一掌拍在方向盤上,混蛋!白白錯過了那麼好的機會,爛木頭又沒有第二個地下工廠讓他炸,狠狠的瞪了眼月初,畜生!害老子百忙一場。

太叔零的手機在震動,他不耐煩的接起,一肚子火跟月初發不得還不能跟屬下發:“有P就放!”

張在心一顫,想少主應該不會那麼快就知道江小姐懷孕的事情:“少主,江小姐懷孕了。”說完,他靜靜的等著太叔零的指示,隻要少主說一聲不想要,他立刻就派人做了那未成形的胚胎。

太叔零怔忪的發愣,想起那個知道臭蟲結婚喝的不省人事的晚上,他第一個念頭是孩子不能留,他不想留著以後麵對著一個時刻提醒他背叛了臭蟲的孩子,但是血肉的聯係又讓他不忍心,無論江安安如何,孩子都是無辜的,沉寂了幾秒之後,他告訴張在他馬上回去。

太叔零和月初分道揚鑣,他不是相信月初而是相信臭蟲,既然她留在爛木頭那裡,肯定是有恃無恐,當他趕回太叔家,感受著一向讓他舒適的海風,第一次厭惡回來,就算在不願意麵對,他依舊要進去。江安安看到他的一瞬間,清麗的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零,你回來啦。”

太叔零忍著甩開她手的欲望,不冷不淡的坐在她床邊,江安安因為懷孕而心情很好,她懷孕了不管太叔零承不承認她的孩子以後都是太叔家的小少爺,況且有了孩子,說不定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會改變。

改變!當然會改變,太叔零看著那張徒惹自己厭惡的偽善麵孔,以前還覺得可以忍受,甚至因為她為自己受了傷,再見到她時還會有些內疚和憐惜,而現在就算江安安的出發點是因為愛他,他也不想再跟她說話,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好了,孩子他留下,至於江安安讓她生完孩子就滾蛋:“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離開。”

江安安原本滿心的歡喜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愣住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為什麼?”

太叔零看她還敢質問自己,深邃的黑眸鷹隼的看著她:“你自己做了什麼最清楚,需要老子提醒你?”

江安安身體僵了一下,臉上的血色退光:“我做了什麼,我不知道。”

“江安安,彆再用你那張臉騙老子,你勾不起老子的憐惜。”太叔零說完冷哼一聲站起來。江安安因為他的話而瘋狂,拿起手臂的陶瓷花瓶頭腦怔忪的扔向太叔零,太叔零輕巧的躲開之後抬著眼睛俾睨的看著她,她和臭蟲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這一下要是臭蟲扔肯定中:“你現在算是惱羞成怒?”

“太叔零!我有什麼錯,我不就是愛你,我有錯嗎?我現在懷著你太叔家的孩子,是你太叔零的,你要是那麼看不起我,乾嘛碰我!”

“老子沒有讓你愛我,老子要不是喝醉了也不會碰你,不用你提醒老子是如何背叛臭蟲的。”

“嗬嗬…”江安安笑他天真,“背叛?人家根本不稀罕你,無論是月初還是慕塵冥都比你強。”

太叔零眼底閃過陰鷙,身體一動五指就掐上江安安的頸項:“你說的沒錯,老子知道他們比我強,老子自卑著呢,這根神經也脆弱的很,你最好彆碰它,不然老子會想現在就掐死你。”不用彆人提醒他自己的情敵有多優秀,如果不是如此他會把臭蟲扔給彆的男人?做夢,男人都是如此能夠強勢的時候絕對不會示弱,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如人家,所以隻好這樣死皮賴臉的湊上去。

江安安驚恐的看著太叔零走出房,她拚命地呼吸,剛才太叔零是真的想掐死她,那樣恐怖的眼神讓她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她很想哭,說太叔零傻,其實最傻的還是自己,就算這樣她依舊為他的氣質折服,她依舊愛他,但是為什麼他愛的不是自己。悲哀的她無論如何都哭不出來,靜坐久了之後,竟然癡癡笑起來,她的手撫摸上自己的小腹,這個孩子,他應該也不想要吧。她同樣也知道太叔零不會真的不要這個孩子,他那可笑的憐憫之心陌生的無辜之人也能勾起,何況是自己的血脈,但是為什麼他就不能分一點給自己,就算是施舍也好,憐憫也罷,隻要他對自己好一點就真的那麼難嗎?

……

慕塵冥收到月初潛入慕家的消息,心急火燎的趕回家,看到胡蝶在廚房裡砸盤子時鬆了口氣,她明明就有機會跟姓月的走,現在留下是因為自己嗎?這樣的念頭讓慕塵冥覺得開心。

“蘭兒。”

滿廚房的狼藉依舊不能夠平複胡蝶委屈的心,她就知道姓月的沒良心,她那麼辛苦給他生孩子,吃一頓吐兩頓的,結果他連安慰人都不會就走了,她是發脾氣了,他就不能讓著她嗎,氣死她了,她看了眼慕塵冥一樣不順眼,要不是他綁架自己,至於麼!越想越想哭:“我想兒子平平安安的有錯嗎!他至於跟我發脾氣嗎!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慕塵冥想攬她入懷的手又縮了回去,苦笑了一下,原來又是他最做多情,她留下是因為跟姓月的吵架了,她有兒子,那個時候姓月的在他麵前炫耀四個兒女的時候也那麼驕傲,如果自己和蘭兒有孩子,他多半也會驕傲吧,把兒女當做炫耀的資本,可是他沒有,月初再不濟跟蘭兒還有兒女之間的聯係,而自己呢,連唯一的感情她都要否認,她現在這般有恃無恐的留在自己身邊又依仗了什麼,吃定自己會像以前那樣寵她,還是自己真的不會傷害她,憑什麼!慕塵冥冷漠的轉身,他的心就跟廚房裡碎了一地的狼藉,他需要冷靜,而不是去承受她在彆的男人那裡受的委屈。^o^思^o^兔^o^網^o^

胡蝶見他離開,越哭越大聲,生過小孩的女人就是不值錢,都沒人疼沒人愛的,老公不理自己,舊情人也不安慰兩句,她就是不招人喜歡,這點她一直都知道。

慕塵冥自那天之後就沒見胡蝶,其實因為工廠被毀,忙著處理賠償的事情,大批的訂單規定時間交付不了,最後隻能賠錢。蔚遲峰來來去去的忙碌,總能看到胡蝶在院子裡悶悶不樂,他雖然話不多,但是看的比彆人清楚,她這樣悶悶不樂的對身體也不好,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包種子糖遞給她:“吃糖吧。”聽說吃甜的會開心。

胡蝶眼睛一亮,打開那個油紙包拿出一顆放嘴裡,還砸吧了兩下:“小蔚,這糖還是在那裡買的?我以為那個老太早不做了。”

蔚遲峰看她吃的開心,也跟著開心,但是麵上依舊沒有笑容,他沒告訴她,自己在門外等了五個小時,對方才給他做了那麼幾顆,他記得以前她很喜歡。

胡蝶確實喜歡,這個糖是純手工做的,純天然沒有防腐劑而且吃著也不會膩:“那天謝謝你。”

蔚遲峰想笑,但最後卻隻是扯了扯嘴角:“彆總惹怒少主。”他不會說話,但是少主的怒火她承受不起。

“我又沒跟他吵架,是他自己耍變扭。”

“峰,你彆理她,你看她現在都是什麼毛病,都是以前少主慣的,把她現在慣的自私自利以為全世界都應該繞著她轉。”

胡蝶扔了手上的種子糖,本來就不爽:“鳳長空你再說一遍。”她就算自私自利也沒礙到他們慕家,不知道誰把她綁架了搞得她夫妻不合,現在說自己耍脾氣,她沒讓全世界跟著自己轉,是人家非要跟著她轉,她能有什麼辦法。

“再說幾遍也沒問題,少主他有什麼錯,他對你有多好你自己心裡明白,從小到大你哪次闖禍他不幫著你,不然你都死了多少次了,現在他把一顆心捧到你麵前,你就這樣作踐他的心,慕久蘭,你看看清楚他是誰!他是慕家的少主,是慕塵冥,他如此遷就你是為了什麼,你會不知道。”

“那就讓他收起他的心,我承受不起!”胡蝶麵無表情的看著鳳長空,她都不想打擾他們,是他們自己要送上來找虐。

“好…好的很。”鳳長空無語的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胡蝶覺得陌生,這一刻她才意識到,麵前的女人真的已經不再叫慕久蘭而叫胡蝶,“你為什麼不乾脆死了算了。”也好過現在這樣,一向堅強的鳳長空也掉下了眼淚,控訴著胡蝶的不公。

“我也想不通,明明死了為什麼還讓我活著。”說她不公平,那麼上天又什麼時候對她公平過了,她愛慕塵冥的時候,想跟他好好過日子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她內疚了一輩子的人,卻是策劃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想結婚嫁人的時候,人家嫌棄她的家世,不嫌棄她家世的男人又跑去跟彆的女人結婚,她想好好養大孩子的時候,他們的父%e4%ba%b2又冒出來跟她搶孩子,好不容易公婆不嫌棄自己,跟老公關係又日趨穩定了,他們又冒出來破壞她安定的生活,然後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東西,她既然那麼不招人待見乾嘛還都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