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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陸倩兒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的逃開了,慕塵冥看著胡蝶越看她越喜歡,所以心情不錯的不計較陸倩兒犯的錯,他慢慢的靠近,胡蝶就站在原地不動,慕塵冥笑,她也笑,他不說話,她就不說話。

結果還是慕塵冥先開了口:“你瞪我的樣子也跟她一模一樣,餓了嗎,想不想吃點東西。”

“想,餓的要死。”站久了覺得累,胡蝶乾脆坐在床上,然後抬起手示意慕塵冥,“這東西綁著我難受,能不能先拿掉。”

慕塵冥笑著搖頭:“萬一你跑了怎麼辦,我那麼辛苦才把你帶回來。”他抬起她的手,看到上麵的淤青,有些心疼:“疼嗎?”

胡蝶看到他的關心,心裡抽痛,深吸一口氣,有些勉強的笑笑,原來並不是如此不在意:“沒事,你還是放了我吧,我老公會生氣的。”

慕塵冥聽她提起彆的男人,深邃的眼眸瞬間刮起一陣狂怒的旋風,他煩躁忘了掩飾自己,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他不喜歡看見這張跟久蘭一模一樣的臉開口叫彆人老公,他毫不憐惜的抓在她淤青的手腕上,盛怒中的他猶如地獄修羅那般連胡蝶都忍不住心顫,他眼底閃過陰鷙:“從今天起你就會是我慕塵冥的女人,休想再回去!”

胡蝶漠然的看著他甩門離開,手腕上的痛提醒著她剛才的暴行,以前他也說過同樣的話,但是他們都回不去了,她不能當事情沒發生過,慕大哥死了,以前的慕久蘭也死了。

☆、卷一 054 救人

通常女人都是最看不慣女人的,尤子殤三個大男人還好看見陸倩兒也基本當空氣,鳳長空看著又找自己麻煩的陸倩兒,有些無語:“陸小姐,有些話等你當了主母再說吧,要是我沒記錯你還在關禁閉,少主一會回來知道你跑出房又該生氣了。”

陸倩兒就是不喜歡鳳長空,因為她是唯一讓慕塵冥另眼相看的女人,所以總愛找她麻煩,要是鳳長空知道陸倩兒的想法,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知道的在少主眼裡自己就不是個女人,在他心裡唯一的女人已經死了,也一起帶走了他的心。鳳長空突然覺得像陸倩兒這樣的女人也挺可憐的,所以望著她的背影有些同情她。一轉身她被站在樓梯口的女人嚇了一跳:“你怎麼出來的。”

胡蝶也不知道在哪站了多久,被抓到她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房間裡太悶,出來走走。”她在鳳長空震驚的目光中一步步下了樓梯走到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放心,我沒想跑出去。”其實剛剛想跑來著,可是觀察了一下整間屋子的監控防盜加上一望無際空曠的山路,她選擇放棄,還是安分的等她老公來接她吧。

“可是你是怎麼打開那鎖的。”

“你說那個啊,我當警察的時候就是開鎖專家。”胡蝶還不吝嗇的誇讚了他們的鎖,“當然你們的鎖很好,花了我不少時間。”

鳳長空才不是要跟她討論時間問題,問題是那鎖據說沒人能打開,該死的尤子殤騙她:“抱歉,胡小姐,你不能出來,還是請你回房裡去吧,不然我就要倒黴了。”

“我就呆一會,房裡太悶了,我保證在他回來之前就回去。”

鳳長空看著她撒嬌的星星眼,想笑:“你真的跟蘭兒很像,難怪少主那麼執著。”

胡蝶聳聳肩,屢次被人說像自己沒什麼可驕傲的:“其實我建議你應該把我送回去,不然我老公該要生氣了。”胡蝶現在有點狐假虎威的感覺,第一次覺得嫁給月初還有那麼一點用。

“胡小姐既然來了就安心住下吧,我們要是怕了月家當初也不會對你出手。”

胡蝶聳聳肩:“其實你們少主已經有很多個女人了,那個陸倩兒就不錯,多我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乾嘛非要得罪月家呢。你們少主傻難道你也傻啊,為了一個有夫之婦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多不值。”

鳳長空覺得胡蝶挺有意思的,她對胡蝶的好感要比對陸倩兒多的多:“你怎麼知道少主有很多女人?”

胡蝶被問咽了,嗬嗬傻笑:“陸倩兒告訴我的。”

鳳長空翹著%e8%85%bf,雙手疊放在%e8%83%b8`前:“每個想爬上我們少主床的女人都被趕走了,陸倩兒是少數聰明懂得分寸的,所以才被留到今天,何況胡小姐的情況我們也了解幾分,你怎麼知道月家會為了一個剛娶的女人得罪久蘭呢。”

“這不是麵子問題嗎,不管我跟我老公是為了什麼結的婚,也不管他是不是愛我,你們搶了他老婆是事實,怎麼樣他也不會丟下我不管。”

鳳長空看了看時間站起身,之前她並不看好眼前的女人,覺得她不過是少主興起之時又一個玩具,隻是才見了第二麵,她卻有種錯覺,覺得這個跟久蘭長的如此相像的女人能夠改變少主,真正的走到他的心裡:“我要走了,記得你答應我的,在少主回來之前回去。”

“好啦。”胡蝶努努嘴,鳳長空被她的模樣逗樂了,笑著離開了。

又隻剩下胡蝶一人了,她覺得無聊,開始在屋子裡亂走,有些房門打得開,有些是鎖上的,打得開的她進去逛一圈沒意思就走了,打不開的也不能阻止她進去,發現裡麵也沒什麼好玩的之後就出來了,在打開書房門的時候,她在裡麵多留了幾分鐘,隻因為書桌上那隻少了一個耳朵的玉質紙鎮,她忍不住拿指腹去撫摸那殘缺的耳朵,那個時候她不喜歡木木因為學寫毛筆字忽視了她,所以她一生氣就摔壞了他的紙鎮,後來她才知道那個紙鎮是慕家世代相傳的,木木替她把罪頂了下來,自己卻被罰跪在祠堂裡三天三夜,她撲在木木床前嚎啕大哭罵他傻子,他卻笑著對她說,傻丫頭,我都被罰跪了三天,你這小身子骨可經不起折騰。那個時候她明白,自己不過是木木的跟班,要不是木木替自己頂著,她沒準就因為這個紙鎮沒命了。

她想的太出神,沒有聽見有人進來,等她感覺到危險逼近人已經被壓在書桌上,而那個滿臉戾氣的男人正用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冷冽的眸子已經露出殺意:“誰準你碰我的東西!”

該死,她不能呼吸了,靠,她不會就這樣被掐死了吧,不就是碰了他的東西,至於嗎,越來越稀薄的空氣進入肺部,很快的,連一丁點空氣都呼吸不到了,胡蝶忍著窒息的痛苦,手在書桌上慢慢移動,在觸及那個紙鎮的瞬間抓在手裡,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砸去,她當然沒想過用這麼一個小小的暗器就能夠擊退麵前的男人,就在他抽出一隻手阻擋的時刻,她的身體用力向後躬身,然後一抬腳,巧勁一施力,反手就把慕塵冥扔了出去。

顧不及因為她這一招而失神的男人,她一個勁的呼吸,好像要把剛才缺失的空氣全部補回來,爛男人,去死吧,她真以為自己要死了,嗓子口炙熱的疼痛讓她難受,一個勁的咳嗽,身體還被那個已經回神的男人強硬的轉過去,就看見他的眼裡哪還有什麼冷冽,隻剩下不可置信的焦急:“你怎麼會剛才那招的,告訴我,誰教你的…不,不對,不可能有人教你,這是我跟蘭兒之間的秘密,蘭兒,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不會錯的,真的是你。”

胡蝶受不了麵前又驚又笑的男人,喉嚨的疼痛還沒緩解過來,她又被抱進懷裡,那雙禁錮自己的手把自己好不容易呼吸進去的空氣擠壓了出來,靠!老娘不想死,她用力拍打麵前的男人,想開口讓她放手,卻發現嗓子根本說不出話來,放手!該死!□思□兔□網□

鳳長空他們四個剛回來就聽見少主的怒吼聲,鳳長空當下就意識到不對了,四人立刻趕至書房,就聽見慕塵冥的那句話,心裡也是一驚,真的是久蘭?

還是蔚遲峰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走過去卻沒有靠近:“少主,你先放開胡小姐,她很難受。”

慕塵冥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放手,胡蝶已經臉色漲紅,想呼吸卻一個勁的咳嗽,渾身難受的擺擺手,老娘不伺候了,她要回家,該死的藝術品什麼時候才來。

“蘭兒,你一定是蘭兒對不對,我是木木你看著我,看著我。”

看你個頭!胡蝶看他又要撲過來,怒氣上頭,到了這裡又是凶她又是掐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嘛,惡狠狠的推開他,用儘力氣喊道:“慕塵冥你夠了啊!”喊完,她發現嗓子徹底失聲了。而慕塵冥似乎是被她那句話刺激了,激動的抓著她:“真的是蘭兒。”

胡蝶翻了個白眼,靠,她什麼時候承認的,上位者的通病,都自以為是!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伴隨著他們所處上方的頂突然被炸開,慕塵冥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昏了過去,尤子殤第一時間撲過去,拖著慕塵冥跑向地下室,而胡蝶也被撲向她的蔚遲峰壓在身下,在他們頭頂,狂風大作,軍用直升機的槍口對著他們,北堂善此刻心情很不好,他答應了他媽兩個小時找到人,結果整整用掉了兩天,這代表他無能,無能也就算了,可是他就是不爽他媽說他沒用時的表情,所以沒有耐心的直接開了直升機隻想把久蘭那藏頭蛇炸開花。

胡蝶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要是他們離開了G市,去了國外就是木木的勢力,到時候要逃走就更難了,可是她被蔚遲峰抓著,根本跑不了,晃動之間,蔚遲峰黑色的襯衣了一道黑色的光澤,那是…

那一年她和蔚遲峰一起出任務,那個時候的蔚遲峰少言寡語,對人也總是冷漠異樣,他們進入原始森林的時候遇到過很多危險,大家被一種不知名的藤蔓生物糾纏的時候,她曾經打碎了脖子裡的黑曜石項鏈救過他,隻是她沒想到他會那碎片拿來做掛件,還如此貼身的帶著,難怪他剛才也如此奮不顧身的撲過來,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胡蝶無奈的想這次看來又要利用他了,嗓子無法說話,她隻好在蔚遲峰的背上寫著什麼,能感覺到他的背一僵,冷漠的眼神看著懷裡的女人時多了一絲莫名。

他猶豫之際,妃一帶著十幾個人成功的攔截住了蔚遲峰,他一手抱著胡蝶,一手應付著細密的攻擊,所幸對方顧及他懷裡的人,都手下留了情,這個時候尤子殤駕著雷霆從地下室衝出來,打開車門大叫:“峰,快上車!”

胡蝶用力將人一推,蔚遲峰就這樣看著胡蝶滑下自己的身體,救她的人立刻放棄與自己的對敵,將她護著,他蹙著眉頭,深深的看了眼對他淺笑的女人,又想起那天將自己的飾物打壞救自己時,她也是如此對自己笑著,閉上眼,他快速的鑽進車內,尤子殤見胡蝶已經被救帶走也沒有希望,當下也不猶豫,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快速的飛了出去,就在此時,他身後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

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