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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箱子開始整理必要的東西,胡安整理的最快,胡蝶讓他們整理必須要帶走的東西,其他的都可有可無他隻要帶上自己的寶貝電腦就行,胡說也快,他帶了一箱子的襪子,這樣就不用整天買襪子了,胡鬨整理了一半跑胡蝶房裡:“我能多帶兩個箱子嗎,我那些槍械模型放不下了。”

“你要是帶著那些東西,機場一定不給你過安檢。”

胡鬨還沒說,胡亂已經開始抱怨了:“胡蝶,我們為什麼要跑路,外婆的債主過來逼債嗎?”他是最不願意搬家的,他的實驗室已經初具規模,要把實驗室裡的那些東西搬走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還有好多正在培養的細菌,那個要怎麼弄走,而且他還想把秦叔叔買的洗碗機帶走,換個家胡蝶一定不肯買。

“對哦,我們乾嘛要跑路。”

胡蝶盯著四胞胎不知道要怎麼跟他們解釋,難道要告訴他們,她找到他們的爹了,而且這個爹不好惹,所以他們要跑路,可是這麼一想胡蝶又覺得逃跑完全沒有必要,月初是誰,就算自己跑到天涯海角他要是想找也一定找得到,那她又何必跑呢,她料定月初那晚沒認出自己,不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想到這裡她反而鬆了口氣,幾天來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人就覺得累的要死,她揮揮手跟四胞胎笑笑:“我們不跑路了,你們該乾嘛乾嘛去吧,讓我睡一會。”

四胞胎臉色不好的被胡蝶從房裡趕出來,覺得胡蝶最近神經越來越不正常了。

☆、卷一 046 見麵

對於胡蝶越來越頻繁的間歇性失調,四胞胎得到的一致結論是胡蝶太久沒男人了,是應該把這個老太婆早點嫁出去才好,他們不傻,而且很聰明,之前秦叔叔把胡蝶帶走,而胡蝶卻沒蹤沒影的消失了好多天之後一個人突然出現了,聽二舅說秦叔叔還去找過胡蝶,那麼就隻會有一種解釋就是胡蝶見家長沒通過。其實這是在四胞胎的意料之中的,胡蝶這情況碰到誰的家長都不會同意,會同意的就是傻子,可是人家不稀罕他們也不會把最在意的胡蝶硬塞給人家。

胡安歎氣的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編寫程序,上次他發現自己的程序被人改了,而且確實比自己的要好很多,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胡蝶乾的,所以他沒著急賣,而是仔細的研究自己和胡蝶到底差了哪裡。

胡說認命的跑去洗襪子,由於在舅舅家裡他一直偷懶所以很多天的襪子都沒洗了,要是胡蝶睡醒了知道肯定又免不了一頓揍,胡鬨又去研究自己的槍械模型了,胡亂昨天跟他的細菌培養了一晚上的感情,再也堅持不住的補眠去了。

叮咚!叮咚!

胡安的程序寫了一半,並不想理會按門鈴的人,胡蝶那種情況,這個時候上門的多半沒好事。胡家人似乎都有這個習慣,把門鈴當裝飾。

叮咚!叮咚!

胡安歎息一聲爬起來開門,打開門的一瞬間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下意識的就把門關上了。

月初的腳抬了一半就被那瞬間又關上的門愣住了,就在他又想敲門的時候,門又開了,胡安站在門後麵禮貌的笑笑:“叔叔,你找誰。”如果是來要電腦的,他堅決不承認自己欺騙了他。

月初仔細的看著胡安,似乎想在他臉上尋找出一點像他的影子,然後他沉著氣說:“我找蝴蝶。”

胡蝶不爽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那個該死的按門鈴,不管是誰跟他說我不在!”

胡安無奈的皺了皺鼻子,想他應該是聽見胡蝶的話了,而他不會是要跟胡蝶告狀自己坑了他電腦一事吧:“她說她不在。”他知道自己不對,但是對方那麼有錢,不會真的跟他一個小孩子計較的。

月初第二次見到胡安,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上一次根本不知道他竟然會是自己兒子,這一次再見卻覺得神奇,要不是他姐忍不住好奇的將胡蝶再調查了一邊,他就會錯過與自己孩子相認的機會,想到這裡他又覺得胡蝶那女人該死,竟然連當年的生產記錄都能改成闌尾炎住院,所以連帶著情緒都激動起來:“胡說,我聽見她的聲音。”

胡安輕笑了下,低聲自語:“搞什麼,不是叫我。”他轉頭想著洗手間洗襪子的胡說叫道:“胡說,有人找你。”然後他坐到電腦前麵繼續寫他的方程式。

胡說滿手泡沫隨意的往身上擦:“誰找我?”

月初看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抽搐:“我找胡蝶。”

胡說不悅的瞪著麵前的男人,心情十分不好,他就說要用洗衣機洗襪子,可是胡蝶偏偏說洗不乾淨,靠,她自己的襪子還不是扔洗衣機洗的:“她讓你去死。”

月初看著眼前毫無禮貌的男孩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她就隻這樣教育孩子的:“簡直胡鬨!”就算他沒指望胡蝶教出月影那樣文質彬彬又或者是月亮那樣乖巧聽話的,也不應該是北堂善那樣頑固不遜的。

胡說翻白眼:“胡鬨,有人找。”回去繼續洗他的襪子,靠,他有錢了一定買一個襪子生產廠,穿一雙扔一雙,老子再也不用洗襪子!

胡鬨扯了扯不愛穿的裙,拿著剛從胡蝶房間裡偷出來的佩槍沒好氣的對著門外太過耀眼的男人:“誰找我?”

三張幾乎一樣的臉讓月初錯亂,雖然早有準備,她生的是四胞胎,可是當他一次性麵對的時候,承受能力再好的月初也無法好脾氣麵對%e4%ba%b2生女兒拿槍指著自己還能夠鎮定,關鍵是他不是傻子分得出玩具槍和真槍的區彆:“讓姓胡的女人下來,她就這麼讓你們胡亂的拿槍!”

胡鬨翻了個白眼開始拆卸趁胡蝶睡著偷拿的槍:“不是叫我,你們嚷個P,胡亂,有人叫你。”有了真槍也沒用,沒有射擊場,胡蝶乾嘛跟秦叔叔分手,害她少了很多福利。

胡亂揉著沒睡醒的眼睛,他才剛睡下:“吵死了,誰找我?”

月初良好的心理素質被透支一光,他雖然很想告訴他們,自己就是他們的父%e4%ba%b2,但是他依舊能夠淡定的越過幾個小孩覺得應該先跟他們的監護人談是因為這幾年他的脾氣真的收斂了很多,胡蝶應該為此覺得慶幸,因為月初此時此刻真的很想把胡蝶做成木乃伊。

當月初將胡蝶的房門報廢掉之後,因為有入侵者瞬間從床上跳起來的胡蝶條件反射的反擊,而沒想到會遭到襲擊的月初險險閃過卻依舊被胡蝶抓個正著,原本想借力來個過肩摔,但是一雙朦朧的眼睛在看到月初的時候瞬間清醒,手腕一轉,就將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托在手上,臉上是諂媚的討好:“小藝你什麼時候從夏威夷回來的,真快。”

月初冷笑:“沒你快。”他拿著那張賣身契約捏著她的手腕逼近她:“彆忘了你欠的一千兩百萬還沒還清,竟然就敢偷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向我交待,最好坦白從寬。”

胡蝶總覺得他笑的意有所指,心裡毛毛的:“嗬嗬…嗬嗬…不坦白會怎麼樣?”

月初笑的越發好看了:“你絕對不想知道不坦白的結果。”

胡蝶覺得喉嚨一緊,被他看的渾身難受,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四胞胎擠在門口瞧著他們,胡亂突然明白:“原來真的是追債的,不過不是外婆的賭債,是胡蝶自己欠的。”

胡說擔心的問:“一千兩百萬,胡蝶怎麼欠了那麼多,她不會把我們買了抵債吧。”

胡安安慰他們倆:“先看看情況,情況不對我們就先跑。”

胡鬨附議,覺得三哥的建議十分中聽,他們的話全被胡蝶和月初聽在耳朵裡,胡蝶覺得丟臉,月初忍著沒笑出來氣氛就那樣僵持著,胡蝶盯著月初的眼睛,越看越無力,越看越覺得他肯定是知道了四胞胎的事情,但是她還想抱著一絲絲希望:“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

月初見她還想否認哼笑一聲:“你覺得我該知道什麼?”

胡蝶撇嘴:“我怎麼知道你該知道什麼,問題是你已經知道了什麼?”

胡說碰碰胡安:“老三,你說他們在說什麼,什麼知道不知道的,應該知道的。”

胡安搖頭:“我也不知道,聽著不就知道了。”

胡蝶在月初的笑容中漸漸無力:“好吧,我承認四胞胎應該是你的孩子,那天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後來沒多久我就查出懷孕了,想著不能就這麼打掉所以就生了,因為沒有父%e4%ba%b2所以就把孩子報在我弟弟的戶口上了,我也是才知道你是他們%e4%ba%b2爹的,那天看到你身上的胎記才懷疑的,所謂不知者無罪,況且你也說了坦白從寬。”胡蝶謹慎的盯著月初,時刻觀察這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他要是敢帶走四胞胎,她就跟他死摳到底,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知者無罪?我怎麼不覺得,你既然那天發現我可能是他們的父%e4%ba%b2,為什麼還要逃走?”月初說的很溫柔,可是胡蝶總覺得自己要是回答是的話,一定會被掐斷脖子。

她賠笑:“我不是跑了,我那不是迫不及待回來告訴四胞胎他們有父%e4%ba%b2了麼,來,乖孩子們,過來叫爸。”

胡蝶笑顏如花的轉向門口已經石化的四隻,立刻使眼色讓他們機靈點。

胡說盯著月初猛吞口水:“老二,胡蝶不是說我們的父%e4%ba%b2是小偷嗎?”

胡亂也發傻:“不是,她說也許是搶劫犯。”

胡安皺著眉頭,對麵的叔叔看起來比秦叔叔還優秀,胡蝶怎麼竟給自己惹麻煩:“彆發傻,胡蝶讓我們過去呢。”

胡鬨推推胡安:“三哥,你膽子大,你先上。”

胡安翻白眼:“他又不會把你吃了,怕什麼。”

胡鬨就是怕,長那麼大沒見過父%e4%ba%b2,她是女孩讓她矜持一下:“你不怕,你乾嘛不去。”

胡安躲在後麵:“我又不是老大,胡說你先去。”

“老子…”

“這你都怕以後做什麼老大!”胡亂鄙視他,胡說話被堵,不情不願的從門後麵走出來,三步一回頭的看著弟妹,頗有壯士一去不複返的豪氣,他站定在月初麵前,從下而上的看著月初發出驚呼:“天哪,你好高啊。”

月初溫柔的笑笑:“如果是讚美我收下了。”

胡蝶撇撇嘴,差彆待遇,對著兒子就和顏悅色的,明顯不把她這個娘當菜。

胡說一本正經的點頭:“讚美,絕對是讚美,嗬嗬…那個…他們派我做代表來問問,那個…嗬嗬…”

胡亂鬱悶了:“你傻笑個P啊!”

胡說轉過身就瞪了一眼:“彆催,不然你自己來問!”

見胡亂不說話了,他回過身繼續傻笑:“嗬嗬…那個你真的是我們的父%e4%ba%b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