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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花抓抓頭,臉上有絲迷惘,“還好啦!就是蠻奇怪的哦!我到樓下那家去的時候,那個叫……哦,叫關曉的女主人,她一定要人家的電話號碼耶!臨走還掐人家的臉,笑眯眯一定要請人家吃飯,笑得人家麻麻的,總之怪怪的啦!”

許瞳“噗嗤”一聲噴笑出來。

二花這小白臉怕是被女大款給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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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瞳給自己取了個藝名叫瑤瑤,以需要用錢的孤苦少女身份成功打進幻愛內部,成為一名嶄新又耀眼的坐台姑娘。

開始她想,她與顧辰曾有一麵之緣,不曉得再見時,他會不會認出她來。後來她覺得這可能性不大。他身邊常年百花盛開,一朵連著一朵,令人目不暇接,她隻是與他擦肩劃過的一尾小草,並不算起眼,亦不會留痕。

為了投其所好,許瞳耐著性子把自己偽裝成溫柔荏弱的女孩子——想笑時會抬起手掩住嘴巴不露牙齒,眼睛看向哪裡隻一下便會矜持閃開,與人說話必定慢聲細語不驚不乍,走路時邁開小小碎步,一邊走一邊婀娜的搖擺嬌%e8%87%80。

當晚顧辰便來幻愛消遣,她如願隨著一眾女孩們被安排過去陪酒。

走進包間時,與其他女孩子的大方熟稔不同,她表現得嬌弱弱怯生生,和所有為生活所迫不得不落魄到歡場求生的女子一樣,帶著三分淒楚,三分無奈,三分無措和一分自怨,眨著如洇過水一般有些濕漉漉的眼,抿著嫣紅欲滴軟軟的嘴%e5%94%87,手指因為緊張和無措用力絞緊在一起,視線閃閃躲躲的劃過顧辰臉龐。

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從網上精心淘來的——一身遊走在性感與保守、放|蕩與清純邊緣的半袖衫和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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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這樣一番催人動情的氣質模樣,許瞳成功吸引了顧辰的眼光。

從她進屋起,他的視線就一直環繞在她身上沒有離開過。

他揮手將她招來自己身邊,待她坐下,嘴角便噙著笑,眼神雖不至放肆卻也裹足了火辣熾熱,同她一句句的聊著天。

假如她不是許瞳,她想自己一定很快便會迷失在這個舉手投足間處處充滿惑人魅力的男人身上。

他隻這樣淡淡的笑著,似有幾分經意、又似有幾分不經意、似含著幾分彬彬有禮、又似含著幾分風流不羈的淡淡笑著,那迷離又性感、含情又勾人的致命笑容,足矣令太多女子為他顛倒癡狂。

好在她不是彆人,她是許瞳,一個麵皮上可以笑靨如花、內心裡卻做得到理智剛硬的人。

對著他的笑容,她讓自己呈現出一副驚豔後不知不覺被吸引、被吸引後一臉含春似夢般的迷離樣子,呆呆鈍鈍的凝視著他。

她將分寸拿捏得極其好,她讓自己怔忪得並不至於到花癡程度——那幾分純、幾分憨、幾分癡的樣子,正好可以滿足男人的虛榮。

她的表情明顯取悅了他。

他放下酒杯,笑容裡帶著憐惜,柔聲地問:“叫什麼名字?”

她適時怯怯一笑,軟軟地小聲答:“瑤瑤!”聲音裡竟還隱隱夾著逼真的顫唞。

他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笑容,眯了眯眼,傾身過來執起她一隻手,“今天第一次?”聲音越發含著能夠軟筋酥骨的溫柔。

她瑟縮一下,似直覺的想抽回被握的手;轉瞬卻因想起自己此刻身份,不得不放棄掙動而由人去握。

“恩!”她軟軟回答,隻一個字而已,聽起來卻有餘音嫋嫋的味道。

他慢慢摩挲她的手背,觸手隻覺如握羊脂美玉,又嫩又軟;探入掌心時,卻微有薄繭略顯粗糙。他眼神更加憐惜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輕輕問:“有什麼難處嗎?”

她換上這樣一副神情:明明淒楚卻不得不硬做堅強。

“我爸爸不要我和媽媽,帶著彆的女人走了,我媽媽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需要錢……我自己……在讀大學,要交學費的……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出來……做……做這個。”羞澀吞吐間,她已經淚盈於睫。

她那副弱柳扶風一般的神情姿容,在脂粉味重重的幻愛裡,實在彆有一番我見猶憐的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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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你來我往,許瞳神經高度緊張。好在功夫沒有白費,她感覺得到顧辰對自己已經產生興趣。

她以為他能帶她出台。結果他卻讓她意外——他倒並非急色的登徒浪子,第一次見麵便急著將她生吞入腹。

一個晚上,他隻是逗著她說話喝酒,溫如春風一樣的對她笑。

假如意誌不堅,假如酒量不夠,她想她極有可能已經栽倒在他的笑容裡,成為他的褲下之臣,匍匐在他腳邊,死心塌地,無怨無悔。

幾杯酒下肚,對正常女孩來說,已該是微醉醺然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他問自己:“除了在這裡做,是不是也兼了彆的工?”

她看著他的瞳仁,那裡麵綻出璀璨精光。那光讓她渾身一凜。

她差一點就要露陷了!

他其實早就想起曾經見過她,卻一直不動聲色,隻用酒精與男色雙雙麻痹她,等她鬆懈下來,一舉試探她究竟有無心機。

好在她是許瞳,不是彆的一般女子,雖然有些暈暈的,可暈的隻是肢體,還遠未觸碰到靈魂。

她一副誠懇的樣子對他答:“我之前做過粗工,幫人家通下水換水管之類的活都曾經做過。”她歎口氣,“明知工作很苦,不是女孩該做,可是生活艱難,不由人選擇。”

雖然她想他倒不會精力過剩到派人去查她的底——出來找樂子而已,又不會認真,除非真愛上她要娶她做老婆,否則隨便她是什麼出身都好,他豈會真正在意?今朝逢場作戲今朝同樂,明朝說不定又有新刺激卷走他的眼神,不過是曇花一現的短暫良宵,哪裡值得他費心去調查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謹慎機智地並不提起興邦五金,以防他哪天心血來潮會順著嫩模摸到店裡去,到時事未成她卻先露了底,那才真真不妙。

他微微一點頭,但笑不語,高深莫測。她有些忐忑,於此晚首次對自己的演技不自信起來。

想了想,她說:“其實,顧少,您還記得我嗎?我們之前是見過一次麵的!”

他不動聲色的微笑,“你的笑容很特彆,使人不容易忘記。”

許瞳愣愣地看著他,一雙眼睜得大大的。待回味明白他話中含義,她不禁又對他綻放笑容。

“顧少原來您還記得我!”她看著他雙眼,似無限興奮雀躍。

而他再度眯了眯眼睛,嘴角漾起饒有興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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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漸晚,顧辰準備離開,許瞳也該收工。

她早已經知道自己不會被他帶出台,不禁暗暗有些沮喪。可他卻在臨走前給了她一份意外驚喜。

“瑤瑤,你有沒有手機?”他忽然問。

她怔怔點頭。這回的怔然樣子倒不是她裝的了。

他笑說:“有的話就念出來告訴我吧,怎麼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她連忙報出自己的號碼。身邊早有人隨著她聲音替他記好。

臨分開時,他貼著她的耳朵小聲對她說:“等我電話!”曖昧的熱氣哄得她耳根一麻。

待他走遠,身邊無人,她不禁興奮得跳起來。

她的努力成功了!

她如願勾引到了顧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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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幾天,顧辰一直沒有到幻愛來。許瞳陪著那些色迷迷的叔叔伯伯們喝酒聊天,心裡又是覺得惡心又是提不起勁頭。

並不是真的缺錢,何必天天這樣敬業賣笑?

於是她編造出各種打動人心的淒苦理由屢屢逃班。

在她覺得對勾引顧辰事件變得有些興致缺缺意興闌珊時,章真瞳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及時出現,跑來她麵前老生常談唧唧歪歪,要她道歉,要她也受一耳光,要她保證不惦念章康年的錢;假如做得到這些事情,她便能夠換得自己家宅可保不被拆遷。

許瞳覺得,似乎天下所有的荒謬神經都生長在章真瞳一個人身上,她總是能夠理直氣壯對人提出很無稽的可笑要求。

她再次將章真瞳損得狗血淋頭體無完膚。那死丫頭最後哭啼啼的離開,而這樣毫無懸念注定勝利的結果已經根本激不起她獲勝後的丁點兒興奮。

不過極品母女永遠不肯讓人過得安生就是。

章真瞳走後,她的三兒媽竟然%e4%ba%b2自致電許瞳。

她端著長輩的架子,正義凜然地說:“許瞳,我待你一向不薄,就算你高中時學得那麼壞,我都沒在你爸爸跟前講過你一句半句的壞話,可你再看看你自己,你是怎麼對你妹妹的,哪次你和她見麵有個姐姐樣子?不是打就是罵,總是要把她搞哭才行。本來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我這個長輩是不想插手的,可是今天真真回來以後,哭了兩個小時都還止不住!我想你應該能夠理解一下一個做母%e4%ba%b2的人心疼子女的苦心,誰受得了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並且還是被%e4%ba%b2姐姐欺負?許瞳,你也有媽,假如你媽……”

之前那些話,無論多荒謬,許瞳都當笑話一樣淡定的聽著。可當聽到錢如雲提到媽媽時,她立刻炸毛起來,怒火從心頭勃然燒起。

由那女人的嘴根本不配提到媽媽!

她冷冷打斷錢如雲:“錢秘書,您要是實在閒得慌,就好好研究一下怎樣教育子女,彆讓自己的三觀不正影響到下一代,您自己年輕時候不要臉皮做了破壞彆人家庭的小三兒,您得防著點彆叫自己閨女重走您那老路啊!她不是沒前科的對吧?想當年她不就從我這要死要活的撬走過龐蒙麼?錢秘書,時代不同了,您做小三兒那會兒大家都忙著創業還顧不上鄙視您呢;現在可不一樣,大夥都

零五 強男強女之【勾引】 ...

精力過剩,沒事的時候就愛一起討伐賤人什麼的。要說這賤人吧,其中尤以小三兒為最,人人見可誅之,把她們打死罵死通通都是活該!我勸您還是留點神吧,彆哪天你們娘倆出門時一不小心再被群眾們當成過街老鼠給拍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