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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許瞳好奇地探探頭,想瞻仰一下超級地主們的尊貴容顏。視線遊動間她似乎瞥見一抹頗為熟悉的身影。她一麵瞥著那抹身影,一麵有些漫不經心地回複楊陽,“沒事兒,你要是走不開那我倆就改天再廝混。”收回視線,她忍不住問,“楊陽,那邊那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閒運動裝的人,是誰啊?怎麼我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楊陽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等她再轉回來時,先啐了許瞳一口,“呸!花癡,人家剛回國沒多久好不好,你怎麼可能會見過他呢?你不要因為人家長得好看就大言不慚說自己見過他,我會因此為你感到難為情的耶!”轉瞬臉上又綻放開春意盎然的笑容,有些興奮地繼續說:“不過那人的確長得超正點是不是?也難怪你會花癡,這裡好多姑娘也都很口水他呢!他叫顧辰,海歸派精英,家底子硬著呢,本市鼎鼎大名的顧氏財團繼承人,剛剛回國沒多久。這陣子他經常來這裡打球,同行的不是富商就是政要,每個人對他都很客氣殷勤呢。他每次出現都會讓我覺得,哇~!眼前一亮耶!真不是一般的帥!”

說到此處時,楊陽停下來很花癡的吞了口口水。

“此人無論在生意場上還是女人堆裡,都極富個人魅力,據說他總能讓與他接觸過的人對他著迷,不論男女。此人為人處世氣場強勢,手腕了得,從不肯吃虧,也從不會吃虧。相傳他有這樣一句座右銘:男人應該主宰一切,事業,未來,女人,以及愛情。”頓了頓,楊陽忽然變得有些三八兮兮的,對許瞳擠眉弄眼說:“我跟你說哦,他每次來這帶的女孩子都不一樣,那些女孩一個賽一個的花容月貌,一個勝一個的溫柔似水,個頂個的對他小鳥依人千依百順!嘖嘖,這年頭真沒治了,人長得帥,又通體鑲金,豔福當頭砸過來,想擋都擋不住!”

許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恩,聽起來是匹姿色不錯的種|馬。”

楊陽橫她一眼,竭力反駁:“討厭!不要因為嫉妒人家長得好看,就詆毀人家的物種起源好麼!風流不等於下流,顧大少爺可是城裡有名的性潔癖。身邊女伴倒是常換常新,那些水美人被他帶在身邊時也確實沒少曖昧膩歪,但據說他玩女人僅止於精神褻玩而已,通常不會延展到肉|體領域,真正能被他帶上床去一起練習哼哼哈兮神功的,其實極少極少極極少。Sigh!人家跟咱們這種正常人是不一樣地,人家追求的筷感並非來自肉|欲,而是來自征服各色美人讓她們無一例外的愛上自己!”楊陽一邊說一邊雙手握拳抵在%e8%83%b8口仰頭望天,造型無比夢幻,模樣直逼花癡。

許瞳忍不住嗤笑她,“切,不上床的玩女人就不算玩女人了?摸過%e4%ba%b2過調笑過,隻是沒有本壘過,於是那些充滿性的生活就不是性|生活了?講出來居然還一副他很光榮是的你覺得他的確很光榮的鬼調調,真不知道是你變態還是他變態!哦不,應該是你們倆都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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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瞳不動聲色地暗暗想:原來那個變態公子叫作顧辰。

如果她沒記錯,之前章真瞳對著話筒發嗲時叫的,應該就是這個名字。她覺得好巧。

而更巧的是,她那天去送水管時遇到的男子,似乎也正是眼前這個叫作顧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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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許瞳的嗤笑,楊陽十分不以為意,“變態怎麼了?你憑什麼瞧不起變態啊!我變態故我在!顧辰就算變態擋不住他人長得帥!真的曈曈,不是我說,你看他就是長得好帥好帥嘛!!”

聽著楊陽花癡一樣的發嗲,許瞳忍不住啐她,“哎,大姑娘我拜托你收收眼神控製一下自己情緒,彆那麼赤|%e8%a3%b8|%e8%a3%b8的!還說我花癡,我看你比我又花又癡十倍都不止!”鄙視過後,她忽然又諂媚地笑起來,扳過楊陽的臉,擠眉弄眼地對她說,“其實吧,我們家壯子也挺帥的!放眼望出去,有幾個年輕人比他硬漢啊?你看他那身肌肉,健美得多銷魂……”

楊陽立刻打斷她,“得得,彆跟我提他!你也少在我麵前給他說好話,沒用!他要是不徹底斷掉他外邊那些花花草草彩旗飄飄,我這輩子就再沒可能和他好!”

許瞳見她臉色大變,趕緊插科打諢叉開掉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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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楊陽分開以後,許瞳決定去店裡幫忙。

她進屋時,店裡沒有客人,唐興邦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的吸著煙。

許瞳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唐興邦皺眉。她小心翼翼湊過去,蹲在他%e8%85%bf邊,仰著臉,乖巧又討好地問:“唐叔,您怎麼不開心呀?”

唐興邦抬手撫了撫她頭頂,歎口氣,聲音裡充滿憂慮,“聽說有人要拆遷老街。”

許瞳立刻一驚,“這消息準嗎?”老街是她和唐興邦唐壯三人賴以生存的地方,假如真的拆遷,那點拆遷費彆說不夠唐壯折騰重建他自己那攤子所謂事業,就是到彆處去重開五金店,本錢也還遠遠不夠。

“動遷這地段,勞民傷財的,政府又一直是保護姿態,誰有這麼大胃口和本事?”

唐興邦揉揉額角,“應該是準的,剛剛一位熟客過來買東西告訴我的。他說他們公司老板似乎有意在談這個項目。”

許瞳皺起眉心,“老街這塊地,政府一直掐得死死的,現在有人能從政府手裡把它摳出來,這人實在好大的本事。”

唐興邦再歎一口氣,“那小夥子說他們老板以前在國外的,很厲害,上過什麼時代雜誌,被評為全球傑出青年企業家,最近剛回國,為的是接手家族企業,名字好像是叫作什麼……顧辰吧。”

許瞳一下怔忪起來。

最近幾天,這已經是她第三次聽到顧辰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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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興邦叮囑許瞳,拆遷老街的事暫時不要告訴唐壯。許瞳知道他是擔心唐壯會帶著身邊那幫人去惹禍鬨事,於是聽話的點頭應下。

幾天以後,她意外接到章真瞳的電話。

在電話裡,章真瞳用十分得意以及等著看好戲的囂張語調對她說:“許瞳,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住的那片老街就要被拆遷了,你和那個小流氓你們就要沒地兒住了!哼,家都沒有了,我看你還能拿什麼跟我囂張!”

聽到這,許瞳有如醍醐灌頂。原來拆遷老街的始作俑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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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四 強男強女之【決定】 ...

04【決定】

章真瞳話鋒一轉,收起剛剛的盛氣淩人,假惺惺說:“嗬嗬,不過呢,這事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雖然你對我做的事情很過分,但好歹我對你還是有著姐妹情誼的,你要是想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也不是沒可能,隻要你過來對我當麵道歉,並讓我把那一耳光還回來,再保證以後一定不來貪我爸爸的錢,我就保你們那裡不用被拆遷!”

她這番話說得實在厚顏無恥。許瞳聽得怒極反笑.。

翻個白眼,不屑同她多做理論,許瞳隻對著話筒懶洋洋地說:“章真瞳,我必須糾正你一個錯誤,你剛說的那個‘小流氓’,這說法不對,他不是小流氓!” 她能感覺到章真瞳在電話另一邊正屏住呼吸等著接下來的話。“你丫長腦子沒有?你用肉眼看不出那家夥個頭有多大嗎?還‘小’流氓,小小小,小你個頭!我告訴你,他是‘大’流氓!the big!d-a-da!聽清楚沒有?”

許瞳幾乎能想象到此刻章真瞳臉上的表情會是多麼扭曲。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網⑩提⑩供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

“許瞳,你給我等著!”章真瞳幾乎歇斯底裡,“你這樣欺負我,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我給了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識好歹不懂得珍惜!你真是太過分了!以後就算你跪在我麵前,我也一定不會理你!我一定會要讓顧辰把你們的房子拆光的,一定!你就等著睡大街好了!!!”字裡行間,仿佛自己受了天大委屈。

許瞳忽然不耐煩起來。

“章真瞳,你有完沒完?這麼沒事找事的瞎鬨騰,你累不累煩不煩?吃飽了撐的吧?你再這麼糾纏下去,彆怪我用大耳瓜子抽死你!”

章真瞳尖聲尖氣的嚷嚷:“許瞳,是你一再和我糾纏下去好不好!你如果保證不對我們家的錢起貪念,我們之間能有這麼多事嗎!”說著說著,她竟然帶起哭音,“許瞳你實在太過分了,貪心不說,還想用大耳瓜子抽死我,你!你!你和你媽媽一樣討人厭,怪不得爸爸不要你們!”

因為章真瞳最後一句話,許瞳真正地、徹底地、完完全全地,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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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瞳對著話筒冷冷地說:“章真瞳,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你少給我打電話,我沒時間聽你說些沒營養的%e5%b1%81話!你記住,從現在開始,你要當心彆被我撞見,A城很大,記得躲著我走,不然我見你一次抽你一次!我警告過你不要隨便提我媽,可惜你不長記性。你聽著,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說完再不理睬章真瞳的刺耳尖叫,將電話用力扣死。

她的手是冰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平時快了許多。

聽到章真瞳說媽媽壞話那一刻,她恨不能撕爛她的嘴。

媽媽去世前曾對她說,人賤自會有天收,她不要她去找那一家子無情無義的人做無謂纏鬥。她聽媽媽的話,一直視那三口人如不存在,從不加以理睬。

奈何她雖一再避讓,對方卻越來越咄咄逼人。

其實她心裡十分明白,真正找她麻煩的人是錢如雲。以章真瞳那點智慧,要不是她那三兒媽在背後撐腰指揮,她怎麼可能想得到用動遷老街這招逼她屈服。

想起章真瞳說媽媽的那些壞話,許瞳心裡充滿憤怒。麵對如此極品的母女倆,她決定再不避讓,她一定要讓她們為自己所說過的話付出應有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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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楊陽的觀察,許瞳得到如下信息:章真瞳迷戀顧辰已經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

楊陽告訴她:“說起來,那個章真瞳家裡似乎也很有錢有根基呢。”

楊陽並不知道她與章真瞳的關係,她自己沒有特意提過,唐壯也從不和女人三八這些事情。

“周圍那些人一見到他們就會奉承他們兩個人是門當戶對啦、郎才女貌啦、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