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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天成 衣青箬 4319 字 3個月前

惠妃姐姐,她是誰?”林清根本沒見過這麼個人,便轉頭去問坐在上首的惠妃,“妹妹沒見過呢!”

惠妃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像是也知道她為何關注這個小小的答應,低聲道,“這是皇上新封的答應。聽說是太後調教出來的,倒是難得有了幾分品格兒。”

林清不說話。這素荷應該是照著衛木蘭的模子教出來的吧?連名字都帶著一個荷字,還真是有心了。

可惜,不過是神似而已,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也不會變成真的。衛木蘭的神韻,沒有人能夠模仿出來。有這麼個假的在,才能時時提醒李懷玉記住那個真的。

林清想了想,便站了起來,笑道,“臣妾還未見過這位答應呢!可是皇上的新人?怪道新鮮又水靈。”

皇後微微蹙眉,“珍修儀,莫非對荷答應的字有什麼見解?”

荷答應?皇後也真叫得出口。成國重視姓氏,除非是從小賣身的家奴,不然不會摒棄自己的姓氏不用。這麼說,這位荷答應,應該是蘇家的家奴了。難怪太後放心呢!可皇後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林清這才意識到,或許宮裡很多人對自己仗著與木蘭%e4%ba%b2近,晉升速度太快有怨言。隻不過自己從未聽見過。

她微微一笑,朝李懷玉一禮,“臣妾無狀了,見解不敢當。誰都知道,臣妾是個宮女出身的,這琴棋書畫的事兒,哪裡會懂?又怎敢在皇上和太後皇後娘娘跟前放肆?”

她裝模作樣的一歎,“臣妾不過是瞧見荷答應寫字,有些感慨罷了。”

皇後果然問道,“哦?你有什麼感慨?不妨說出來,大夥兒都聽聽。皇上說呢?”

李懷玉點了點頭,林清便也不看彆人的臉色,笑著道,“臣妾一看荷答應寫的這個字,就想起前年的事兒來了。當時仁誠皇後,可不就是寫了一幅千壽圖,皇上龍心大悅?可巧了,荷答應的這個名號兒,倒是與仁誠皇後的封號‘蓮’十分相似呢!”

眾人皆是臉色微變。大夥兒心裡知道是一回事,有人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林清卻是毫不在意的站著,荷答應就在她身邊,咬著%e5%94%87,泫然欲泣的看著她,要哭不哭的模樣。

“荷答應這是怎麼了?讓皇上瞧見了,還以為本宮欺負你呢!不過這眼眶含淚的模樣,倒真是惹人憐惜……”說著慌忙的捂住嘴,朝著上首道,“是臣妾失言了,請皇上責罰。”

李懷玉漫不經心的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淡淡道,“不妨,珍修儀有什麼話,一並說了就是。朕想,荷答應也不是那樣哭哭啼啼的人,不會與你計較的。”

他這話一說,荷答應立刻收了那樣的嬌態,讓林清暗暗鄙夷,果然是練過的,眼淚說來就來。

她笑著朝春凝示意,春凝指揮著小太監搬進來一個屏風模樣的東西,隻是蓋著布,看不到究竟什麼樣子。

林清走到一邊,伸手抓住蓋著的布,笑道,“可巧臣妾今兒準備的禮,與仁誠皇後還有那麼一點兒關係,因此才站出來的。本宮是個急性子,想到了就做,荷答應可千萬不要與本宮計較才是。”

荷答應連連搖頭,不時偷眼去看太後。太後卻是麵無表情的坐在上頭,讓她忐忑不已。

林清手下用力,將上頭遮著的布料掀開,的確是一架屏風,上頭繡著的,也是一個大大的“壽”字。

似乎已經明了林清打算做什麼了。就坐在一旁的惠妃笑道,“這屏風瞧著有些奇怪……哎喲,可不就是那年仁誠皇後所寫的那一幅字麼!”說著失言一般捂住了嘴,隻拿眼睛瞟著李懷玉。

李懷玉含笑點頭,目中流露出懷念的意味,“的確如此。珍修儀有心了。仁誠皇後知道了,必定也是高興的。”

隻這一手,就不知比荷答應似是而非的字高明了多少。若說剛才她能夠對李懷玉有所觸動,那麼現在的這個屏風,便是將李懷玉拉進了回憶裡。

這一夜最大的贏家自然是珍修儀林清。她成功的讓所有人都看見了,隻有她,能夠輕易的觸動李懷玉關於衛木蘭的回憶。哪怕她與衛木蘭毫無相似之處,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得上她。

也因此,許多想要借著衛木蘭往上爬的人,都打了退堂鼓。沒瞧見麼?珍修儀不喜歡人家也踩著仁誠皇後往上爬,用什麼法子不好?非湊過去,也不過是給珍修儀做陪襯罷了。

宴席結束的時候,李懷玉理所當然的與林清走在了一起,就如從前,與蓮妃一起一般。

卻不知兩人說的,並非你儂我儂的情話,“今兒都未見著大皇子,臣妾心裡還有些擔心呢!”

“不妨,明日朕就將他抱回去給你帶著。宣兒越來越大,真是一刻也閒不下來,朕那裡是再也養不住了。”李懷玉忍不住有些想笑。他真不知小孩子這般鬨騰。

李謹宣自從會爬了之後,真是一刻不停的爬來爬去,抓到什麼東西都想放進嘴裡,把他忙壞了。

林清這才展顏笑了,“小孩子就是如此。臣妾聽說,多動動將來才聰明呢!”

走了一路,便說了一路,李懷玉最後有些不滿,“你如今隻惦記著孩子,隻怕都顧不上朕了。”

林清啼笑皆非,“皇上和小孩子吃什麼醋?臣妾不過是沒見著他,是以才多問了幾句罷了。其實臣妾心裡,最擔憂的,還是皇上。”說著從櫃子裡找出一身衣裳遞給他,“皇上試試,合不合身。”

雖說屏風也算是壽禮了,卻比不得%e4%ba%b2手做的衣裳貼心,林清自然不會忘記。

李懷玉見果真有自己的份兒,這才滿意,去換了衣裳。“你今晚隻需惦記朕,明日再去惦記他吧!”

這樣孩子氣,讓林清在無奈的同時,也有些心軟。

李懷玉換完了衣裳,隻覺得那種淡淡的香氣更濃了。將衣袖湊到鼻端聞了聞,“到底是什麼味兒,這裡也有。”

林清便隻是笑,也不說話。李懷玉湊過來抱住她,“神神秘秘的。你既然不說,朕也不問了。隻記得這是你的味道就是了。”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啄著她的頸,最後幾個字更像是含在%e5%94%87裡的。

也不是林清不肯說,實在是那味道並無什麼獨特之處,不過是最最尋常的青草香罷了。

也是李懷玉平日裡不經心,所以才聞不出來。至於這味道能夠留在衣服上,乃是因為林清將衣裳放在空間的草地上。時間久了,便自然的帶上了這種味道。淡淡的,若有似無。

不過也就是拿出來的時候能夠隱約聞到罷了,放一放味道就散了。這也是李懷玉覺得時有時無的緣故。

林清可不傻,什麼體帶異香,說起來似乎很奇特,卻不過是麻煩罷了。這宮裡陰私太多,真在身上帶著獨特的香味,是怕做壞事的時候彆人發現不了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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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5 一夜的溫馨

“愛妃在想什麼?”李懷玉的聲音裡帶著笑意與不滿,在她頸側用力的咬了一口。【ka"

林清痛得整個人一縮,幾乎抬起手來給他一下。幸而及時反應過來,這人是皇帝,不能打。

然而心底的不滿卻是越積越多,小聲的咕噥,“皇上是屬狗的麼?怎麼還學會咬人了?”

卻不知,李懷玉從小雖然嬌養,卻也學過些功夫,耳聰目明,將她的話聽了個**分,好氣又好笑,“看來是朕做得不夠,所以才讓你分心去想彆的,嗯?”

林清麵上一紅。她其實還未適應這樣與李懷玉%e4%ba%b2昵,總做不到泰然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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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玉瞧著好笑,便變本加厲的撩撥他。於他而言,從未覺得閨房樂事如此有趣,讓人心頭發癢。

“愛妃……”他低頭覆上她的%e5%94%87,輾轉品嘗,不漏了一絲一毫的地方。

林清其實不愛他這樣的稱呼,總讓她覺得,其實他自己都分不清在他身下的人到底是誰。

不想去問,不敢去問,她閉上眼睛,迎合著他綿密的%e5%90%bb。有些事情,永不必追根究底。

漸漸的,在被李懷玉%e5%90%bb得幾乎窒息的時候,林清覺得自己身體裡漸漸漫上來一種難以言說的熱度,讓她心底某處禁不住的產生了一些騷動。

“皇上……”她在他懷裡微微掙紮。

李懷玉伸手將她按回去,濕熱的%e5%90%bb從脖子一路下滑,也一路拉開了她的衣衫。

他的手在她身上遊移,每到一處都能帶起一陣戰栗的酥|麻感。林清覺得自己似乎整個人都變得軟軟的。

這一刻,似乎兩個人都有些意亂情迷。他忍不住開口,“愛妃,給我生個孩子……”

林清的身體幾不可查的微微一僵,繼而恢複柔軟,卻並未回應他的那句低喃,仿佛從未聽過一般。

情到濃時,是會情不自禁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的。然而林清卻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同誰說的。

她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將自己貼向他。她想讓他忘了追問答案,也想讓自己忘記那個問題。

似乎有些詫異她的主動,然而也不過是一瞬,下一刻,原本平緩溫柔的動作轉為狂風暴雨。似要與她分辨出誰才是主宰一般。

林清隻覺得自己暈暈的,仿佛在雲霄之上,整個人都失卻力氣,隻有攀附著他,才能得以喘熄。

太過激烈的撞擊,讓她甚至分不出一絲心神來想彆的,隻能沉淪在他帶來的快樂裡。時而被拋上雲端,時而被拉下海底。他掌控著她的一切,逼迫她隨著他起伏。

最後一刻,滅頂的筷感將她淹沒,連發端與腳尖都在戰栗。她甚至沒能忍住,尖叫出聲。

他仍舊埋在她身體裡,頭靠在她頸間,閉著眼睛,呼吸急促。冬月的時節,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濕的。

林清閉著眼睛,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她能夠察覺到李懷玉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遊移。她有些不自在。

與宮中大部分嬪妃比起來,她的姿色隻能算是中等。雖然知道李懷玉並非以貌取人之人,然而自己被人這樣近,這樣細致的描繪,這本該讓人心弦發顫的事情,到了她身上,便隻剩了忐忑。

他會不會失望?見過了木蘭那樣的絕色,再看自己的時候,到底又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