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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天成 衣青箬 4242 字 3個月前

慢慢的隨著機械的律動,疼痛的感覺退去,一種酥|麻的感覺湧上來,讓她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李懷玉放開她的%e5%94%87,加快了動作,“乖,叫給我聽。”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在說什麼,似乎非說點什麼才行。“嗯……”林清張開嘴喘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頭暈乎乎的,似乎在什麼一直晃動的地方。她抬起%e8%85%bf,勾上了他的腰,像是要將自己固定在他身上一般。

這個動作使得進入的更深,李懷玉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忍耐,放開動作衝擊著,而林清也配合的溢出一兩聲婉轉動人的呻[yín]。沒一會兒李懷玉便發泄了出來。

他靠在林清身上,閉著眼睛回味剛才的感覺,隻覺得從未有過的暢快。

然而下一刻,他就忍不住驚愕的睜開了眼睛。因為林清在他身下扭動著,不滿的嘀咕,“還要!”

李懷玉抬起頭來,這才發現林清竟然睜著眼睛。這一回她是真的醒過來了,眼睛黑漆漆的,像是上好的黑寶石。那眼睛太過清澈乾淨,麵對著這樣一雙眼睛,李懷玉隻覺得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他張口欲言,卻見林清猛地伸出手來,將他一推,然後天旋地轉,變成了林清在上,他在下的姿勢。而且林清還在他身上不停的左右扭動,“還要……人家還要飛飛!”

李懷玉驚愕的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林清仍是醉著的,根本就沒有清醒。真難以想象,她喝醉了之後,竟然會這麼……這麼……豪放!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李懷玉看著她一覽無餘的身子,還埋在她體內的東西又有了動靜。他伸出手在她身上揉捏著,一邊輕輕地向上挺動。

這頻率自然滿足不了剛剛幾乎達到了最高點的林清,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無辜的看著李懷玉。

“乖,自己動……”李懷玉用一種誘哄的口%e5%90%bb說著。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其中的語氣有多柔和。

林清咬了咬%e5%94%87,無意間的動作,讓李懷玉又脹大了幾分。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動作的時候,林清卻一手撐在床上,開始慢慢的上下擺動起來。那又清純又放蕩的動作,刺激的李懷玉眼睛都紅了。

他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讓她趴在床上,從後麵進入,然後便開始用力的律動起來。

這一回林清的嘴巴沒有被堵住,人也是醒著的,便不由自主的隨著她的動作動情的%e5%90%9f哦著。

因為上一次的失誤,所以李懷玉卯足了勁兒的想要給她點兒厲害瞧瞧,便忍住了,隻不停地前後動作,終於找到了那個讓她發狂的地方,然後便隻對著哪一個點不停衝刺,終於,林清全身緊繃的達到了最高點。

就連幽沽也跟著收縮起來,李懷玉也不再忍耐,跟著她一起發泄出來。

餘韻過後,兩個人軟軟的倒在床榻之上,用儘了所有的力氣。李懷玉勉強抬起手,拉過被子將兩人遮住,便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夜正深,床榻之下,是散落了一地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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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7 皇上要發飆

林清醒來的時候,宿醉的頭痛讓她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想要撐著身子坐起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渾身酸痛的難受。春凝在外間聽見了動靜,連忙走進來,輕聲問道,“小主醒了?”

“嗯……”林清伸手揉了揉額頭,緩緩的坐起身,薄薄的被子往下滑,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痕跡。心慌意亂的伸手抓過被子,抬起頭去看春凝,卻見她眼中亦有難以置信的震驚。

記憶瞬間回籠。她雖確實是喝醉了,但迷糊之中,尚有那麼一些印象,問道,“皇上昨晚來過了?”

“是。”春凝垂下眼,掩去了眸中的情緒,答道。

林清點了點頭,“那皇上什麼時候走的?”

“早朝之前才走的。皇上還囑咐了,不必叫醒小主。”春凝回道。

聽到這話,林清好容易才積聚起來的力氣,仿佛全都消散了一般,整個人又倒回了床上,“那就好,你出去吧,我再睡會兒。”說著閉上了眼睛,沒有去看春凝。

她雖是住在乾清宮,但沒有侍寢過。這消息隻有身邊的人知道,她現在甚至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春凝。

或許應該慶幸李懷玉已經離開了吧?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失控。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是自己和好朋友的男朋友莫名其妙的滾上了床一般,在內疚之外,還有一種害怕彆人發現的恐慌。讓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林清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包裹起來,仿佛藏在其中,就可以逃避發生過的事。

可她其實還有疑問她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那李懷玉,又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嗬……她忍不住心頭發苦,也是,他是皇帝,三宮六院,他也從不曾為蓮妃守身如玉過。雖然他對蓮妃或許有情,但他也還有彆的女人,許充容不就有孕了嗎?

或許……或許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不然他怎麼能夠這樣平靜的去早朝?

林清隻覺得渾身發冷。一個女人對李懷玉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他把自己當成什麼,又把蓮妃當成什麼?

然而事實上,李懷玉心中完全沒有林清所想的那般平靜。他醒來的一瞬間,其實也有一種背叛了蓮妃才感覺。因為林清不是彆人,而是蓮妃的至交。

何況,他身邊的女人不少,自從將蓮妃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之後,他便沒有往這方麵想過了。

林清想得沒錯,女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發泄的對象,能夠為他生兒育女的人罷了。

所以他從沒想過,要將林清也劃到那個範疇之中去。若非昨日也飲了些酒,他斷不會如此孟浪的。

但也不能說是後悔,昨夜的每一個細節,他都記得很清楚。他下意識的覺得,林清和彆的女人是不一樣的。他根本不能將她與彆的女人一般看待。她是不同的。

然而不同在哪裡,他未曾深想。畢竟於他而言,林清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了,日後就會呆在他身邊,知不知道這些,其實並不重要。而更為難的,卻是要如何去麵對蓮妃。

就在李懷玉糾結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林清之前的提議,用彆的女人來轉移加注在蓮妃身上的注意力。他原本還在猶豫,是否真要如此,但如今看來,是不需要猶豫了。這樣一來,這段時日,便不必去見蓮妃了。等她氣消了,再去見她,豈不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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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便打定主意,起身去上早朝了。

隻是看到那些大臣之後,他的心情便更加糟糕了。他是皇帝,卻事事受製於人,甚至還要讓自己心愛之人為此傷心,這對他來說,的確是個不小的打擊。因此李懷玉也沒了心思聽他們在朝堂上吵架,從案上翻出一本奏折,拿在手中,“張文瑞,你說,朕這個皇帝當得如何?”

那個被點名的倒黴蛋連忙出列跪下,戰戰兢兢道,“皇上英明神武,實乃國之大幸!”心裡卻是在罵人,那麼多的奏折,挑誰不好,偏偏挑了自己的?這是走了什麼黴運啊?

“哼!英明神武!這話也就隻能說出來糊弄朕了!”李懷玉氣憤的將手中的奏折扔到台階之下,“你自己看看,你寫的都是些什麼?朕自己都要以為自己是個昏君暴君了!”

“微臣不敢!”張文瑞麵色發苦,連連磕頭。

李懷玉卻對他視而不見,“說得真好啊!夏亡以妹喜,商亡以妲己,周亡以褒姒!朕是夏桀,還是商紂,還是周幽?!嗯?你折子裡不是寫的很好麼?怎麼如今不敢說話了?!”

說到激憤之處,他更是拍案而起,“朕是後宮沒有雨露均沾,還是沒有立出身高貴的女子為妃?朕是日日縱情聲色不上早朝,還是勞民傷財大選秀女?怎麼朕在你們眼中,就是個沒能耐隻知道要女人的昏君麼!說啊!怎麼不說了?不是很能說嗎?”

他袖子一掃,案上厚厚的一摞折子便都掉到了地上,“看到沒有?這都是你們的傑作,洋洋灑灑,意猶未儘!國家沒有彆的事情要你們做了嗎?你們就隻能抓著朕後宮的事情來說了嗎?朕養你們,天下人納賦稅,是為了讓你們做這些事的嗎?”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為人臣!來人,給朕將他的頂戴摘了,奪出身以來文字,永不敘用!”

殿前侍衛很快進來將張文瑞拖走了。殿上寂靜了一刻,李懷玉發過了脾氣,心情也終於舒暢了,眯著眼睛懶懶的問道,“眾卿可還有事啟奏?”

但他這番作態,能夠嚇住普通官員,卻是嚇不住那幾個老臣的。於丞相使了個眼色,刑部尚書便站出來道,“啟奏皇上,太仆寺少卿貪贓枉法,以次充好一案,已經審理完畢,衛青岡招認不諱,請皇上定奪!”

李懷玉眉間一擰。他本以為方才發作了一番,這些人會消停些時候,誰知竟是一日都等不得了!目光不著痕跡的從幾位老臣身上掠過,他心裡卻在盤算著,今番之事,到底是一人所為,還是所有人都聯合到了一起?若是他們真的聯合了,他這個皇帝,隻怕就真的什麼都做不成了!

果然到最後,還是要用林清的法子。李懷玉輕聲一歎,道,“此事先不著急,朕……”

“皇上!”一個尖利滄桑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李懷玉的話。他抬眼看去,卻是角落裡一個頭發胡子都白了的老臣顫顫巍巍的站出來,慷慨激昂道,“啟稟皇上,自古外戚便是惹禍之端,望皇上不要因為受了女子迷惑,便罔顧國事!不然老臣到了地下,沒麵目去見先帝啊!”

他說著竟衝向一旁的石柱,一頭撞了上去。

李懷玉:“……”剛才他到底說了什麼了?竟然刺激的一個老臣要去撞柱死諫?

於丞相更是暗暗叫苦。他本以為皇上會被那女子哄住,所以才安排了這一手。若是殿上有人死諫,想來皇上便不能堅持己見了。誰知中途竟是出了紕漏。偏這老臣年紀大了,耳朵眼睛都不好使,竟沒看出皇帝回心轉意,仍是照著原來的準備,撞柱而死。如今你卻是不好收場了。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李懷玉忽然就明白了過來,哪裡是他刺激了老臣,分明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