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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回避到四下的眾人,尤其看了看禹回和禹哲,再看看包圍了自己的四名護衛,綿薑最後將目光落在要對付他的男子身上。

“你是哪家郎君?”綿薑衝著下巴問他,神色裡並沒有慌亂!

“費家!”那男子眉頭一挑,雙手環%e8%83%b8好不驕傲的回答。

“費家!”綿薑摸了摸下巴,又問道,“那你我之間是私人恩怨,不涉及到禹費兩家,我說的可對?”

那費家郎君不耐煩的道,“自然,你以為憑你也配牽扯出禹家來!給我上!”費家郎君手一揮。神色猙獰裡帶著興奮,“好好的招呼他一頓,讓他知道得罪我們費家人是什麼下場!”

四名護衛立刻的朝著綿薑揮舞起了大拳頭。綿薑能輕身術,要閃開其實並不難,但她並沒有躲閃,輕身術她是要作為後手保留的。護衛們對她進攻時,她絲毫不亂的,還很是閒然的撫了撫自己的紅色袍袖。

而這個時候,為綿薑駕車來的肅,動了。

保護費家一個紈絝郎君的護衛本事必然好不過媯晉陽專門被綿薑安排的肅。這個差距是肅以一敵四。也絲毫沒有吃力。隻聽“砰砰砰砰”四聲響,那揮舞著肉拳頭衝向綿薑的護衛被肅一個旋轉踢給踢了個昂麵八岔的摔翻在地,一切。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

四下的紈絝們立刻看傻了眼,就連那費家郎君也目瞪口呆,隻瞬息他的臉色就更沉怒更不善了。而綿薑卻是十分囂張的哈哈哈哈狂笑起來,她好不得意的拍拍肅的肩膀,目光卻是看著費家郎君。“個人恩怨,不知道你這肥家郎君是不是還要來尋我這個仇?真要來,我也候著你!”說到這裡,綿薑笑容一散,話題一轉,整個人的態度由剛才的張狂變的陰沉起來。綿薑咬著牙一字一字的道,“當日我在碼頭說過,可我這個人麼。卻最是容不得旁人在我麵前囂張放肆!再有下次,彆怪我不留情麵!”

說完這話,綿薑大袖一耍,走上了自己的馬車,她態度傲慢的掃了那些紈絝們一眼。然後對著禹哲他們道,“無趣的很。我先回去了!”

禹回掙%e8%84%b1了禹哲的拉扯,對紈絝們一抱拳後也坐上自己的馬車,他對綿薑道,“我陪你一起回吧,本就是我把你拉出來,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實在是……!”

綿薑沒等禹回說完,就吩咐肅起行了,禹回尷尬的一楞,忙的也令車夫跟上。

紈絝們看著綿薑他們離開的方向,又看看因吃了大虧,失了臉麵而臉色鐵青的費家郎君,哈哈的散開了,有幾人對禹哲道,“這個半路來的人真是比我們這些真世家子都來的派頭十足,莫非他說的都是真的,以後他真是你們禹氏的嫡長孫?”

“派頭?哼哼!”禹哲酸溜溜的一笑,“他那張狂模樣也算派頭,那嘴臉,哪裡有世家子應該有的教養?真要是我那二房伯伯的孩子,能養成這德行,我看他八成是假的!等我伯祖父查明白他的嘴臉,看我們怎麼把他丟出禹家大門去!”

“哈哈哈哈,到時候是真的,看你怎麼丟?”旁的人取消道。

另外一邊,綿薑似在為遇見的事生悶氣,坐進車裡拉上簾子後就再沒有說話。禹回到是巴巴的靠近過去,說了不少好聽的話,最後,禹回眼珠子一轉,道,“阿武,這樣吧,九兄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算是為今天的事向你賠不是了!”

“好地方?”綿薑終於是揭起簾子出了聲。

“是啊!”禹回笑的很是曖昧,眼睛還對著綿薑擠巴擠巴的,那好地方的意思,不言而明。

綿薑似來了興趣,手在大%e8%85%bf上一拍,“去!”

禹回帶綿薑去的地方自然是風月聲色場所。禹回砸下去很多錢財,讓風月場裡最美的美姬出來伺候綿薑。

鶯鶯燕燕、香氣環繞。見著比女子都妖美的綿薑,美姬們個個的都眼動春情,秋波頻傳。可是綿薑卻是看一個,搖一下頭,到最後禹回都急了,綿薑卻是不耐煩而無奈的起身要走,“這等姿色!”

“是是是!不過還有更好的去處!”禹回%e4%ba%b2昵的上前搭了綿薑的脊背立刻的又道,這麼好一個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綿薑對禹回勾肩搭背的舉動顯然很排斥,她很不給麵子的直接推開了禹回的手,禹回有些尷尬的一笑,卻還是圍在綿薑身邊,說這一個更好的去處。

綿薑想了想,同意再跟著禹回去看看。

這一會禹回將綿薑帶到的地方卻是極隱秘之處,那裡的美姬確實除了美貌外,還有個個都有著不同的氣質,或高貴,或優雅,或狂野,或溫柔,禹回的意思是,這裡的美姬隻要看中了,就可以帶出去,怎麼玩都可以!而且一般這裡會提供單獨的一處小院子給客人玩樂的。

綿薑目光閃亮亮的看著美姬,然後看向禹回,見他好不期待的模樣,心裡一思量,便點要了一美姬,並且要了一所小院玩樂。禹回到是大方,將花費都包了。當然,他自己也是要了一美姬伺候的!

到了小院將二美姬安置妥後,禹回卻是讓綿薑回去,他的意思是,如徹夜不歸,伯祖父對綿薑會有看法,不若夜半時分,他們一起從角門悄悄的出來……

禹回的話看似是真心為了綿薑好,但是實際上,綿薑可不這樣以為,但她還是答應了。

回到院中後,綿薑問肅,能不能暗的聯係上地伯。肅點了頭後,她讓地伯留意著禹回,看看禹回到底想要做什麼。肅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那禹回必定是有旁的陰謀的!”庸沉默的好一會兒,有些擔心的看著綿薑道,“我第一個想法是那個禹回想要壞主公你的名聲。因為雖說是夜半出去,但這事到底是瞞不住禹家家主的;但我細想又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有,但是就算計的目的來說卻是太輕了些。因為主公的身份隻要是真的,不會因為名聲事而被擱置。認祖歸宗一事自然還會進行。若我是他們,想要阻止一切,隻有對主公下殺手這有招!而且這一招用的還得漂亮,不會有明顯的疑點,如果是我……”庸皺起眉頭,又開始在沉默總思量起來。

綿薑也明白事情不會很簡單的,因為禹回的熱情太不正常,禹回的急切也太明顯了!不過能借一個禹回讓旁人知道她不是那麼好算計的,來一個殺%e9%b8%a1敬猴,卻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無論他們想要怎麼算計?我們小心著應付著,張揚的回擊,以禹氏嫡長孫應有的風度對付,就對了!”綿薑看著門外院中盛開的花朵,一字一字的道。

肅很快的就送來了地伯留意到的事情!

“好狠毒的心腸!好縝密的心思!”庸驚道。

“既然一切都被我們預先知道了,也就說不上縝密了!”綿薑笑了笑,他就禹回即將算計她的事作了一番的安排!

夜色漸漸的來臨了,綿薑早早的休息,一直到約定的時候將到,她才起了身,慢慢的摸向禹回說的那個角門。

禹回早等在那裡了,見到綿薑過來很是激動。

“一切都安排好了,放心,不會出事的!”禹回在綿薑的耳邊輕聲的安她的心。

夜色裡,馬車悄悄的行向了白裡日安置了美姬的小院,禹回沒有說很多的話,他的手來回的握緊鬆開握緊鬆開,那種興奮和緊張從不經意的小動作裡傳出來。

綿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禹回,心裡淡淡的冷笑。他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馬車在小院前停下,豐%e8%83%b8蜂腰的美姬熱情的在院門裡迎接,靡靡的樂曲聲、熏熏的米酒香,湧滿整個院子!

“阿武,好好的享受這個銷魂之夜吧!”已摟了自己美姬的禹回對著綿薑大笑著說道。

這是天亮之前最黑暗的時刻,此時,便是連習慣了徹夜行歡的人也都沉沉的進入了夢想。

也就是這時,一道火光衝天而起……

第065節:完美反擊

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禹山很早就起來了,人老了,總是醒的早。禹山習慣性的先在大院子繞了幾大圈活動一下筋骨後,才會了屋中,可是沒有坐下,一陣哭聲卻是從外傳來。

這哭聲淒厲非常,帶著撕心裂肺的哀傷,而且似乎是越來越近。大早上就遇著這晦氣,禹山的好心情立刻就沒有了。他看了眼身邊的仆從福一。

福一出去後很快的就回來了,他道,“主家,是六房的樂夫人在外麵嚎啕大哭,說是要進來求見主家,為她做主?”

六房樂夫人?禹山皺起了眉頭來!

“將她請到廳裡!”禹山道。

禹山換了身讓他看上去十分威嚴嚴肅的深色袍子,也沒有吃仆人們送來的早飯,直接去了廳裡,很遠,樂夫人那悲傷的哭聲就又傳進了禹山的耳中。

進到廳裡,見除了哭的傷心欲絕的旁係樂夫人外,還有帶著擔憂愁容,在替樂夫人擦拭眼淚的禹金氏。

“大伯來了!”見到禹山進來,禹金氏忙的拍了拍樂夫人。

正哭的幾近氣絕的樂夫人一聽禹金氏的提醒,哭聲戛然而歇,她站起來衝向禹山,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一跪下,就瘋一般的磕起頭來。

樂夫人一邊哭泣,一邊含糊不清、反反複複的道,“大伯大伯啊,我不想活了,我的九兒死了,我不想活了啊!我不活了,九兒啊,九兒!啊------啊-----!”

一聽樂夫人這話,禹山的眉頭一下就緊緊的交在了一起。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究竟怎麼回事?好好說!”禹山在主位上跪坐下,筆直的身子如蒼勁的鬆柏,即便是天塌了,他也能承擔住,使天壓不跨他的禹氏。

樂夫人傷心非常,哪裡說的清楚。翻來覆去的就重複剛才那幾句。到是禹金氏抹著眼淚對禹山道,“禹回那孩子,沒了!”說完,沉重的歎息一聲,眼淚骨碌碌的下來了。

禹山的心說不難過那是假的,畢竟禹回在旁係裡也算得出色。

“究竟怎麼回事?”禹山的神色嚴峻而陰冷。

禹金氏又是歎息一聲,“我也不知道詳細的,就今早風月坊的人去了六房,說是昨夜裡起了大火,禹九郎就在那沒了!奇怪的事。沒的就僅僅是九郎,那伺候的二名美姬卻是之前就會了風月坊,所以避過了這一劫。還有。風月坊的意思是,當時九郎不是一個人去的!”

“阿福,你去將這件事好好的查清楚!”禹山叫進福一,吩咐了下去。

禹金氏則是安撫著樂夫人,送她去了六房。在六房中。禹金氏看到了神色木木呆呆、眼睛布滿了血絲的禹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