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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有的心思,但也隻是想想。

碼頭上但凡是見到這九名火焰紅皮甲女郎的人都在思量同一個問題:她們,是誰?

很多人隻是覺得這幾名女郎曾經在哪裡見過,但是並不能立刻的想起來,嗡嗡的議論聲頓時一片。

矮個子男子卻是皺了下眉頭,他也想不起這些人是什麼來頭,但她們給他的感覺是:莫要招惹為好!隻可惜,他不想招惹,那九名女郎下馬後,卻是昂首闊步的向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綿薑在看到這女名女子的時候立刻的想到了什麼,眼睛又掃了公子西一眼,見公子西在看到那九名女郎時神色上的放鬆後,也就猜出來的是友非敵了。

那九名女郎的目光落向公子西所在,徑直的走過來,在距離公子西六步遠的地方,九人才都停了下來,然後她們動作齊齊的對著公子西單膝跪下,頭齊齊的向下微微低垂,最前麵那名明顯是核心人物的女郎聲音礦亮爽利,恭敬的道,“飛紅見過少主!”

這個時候,看客裡中似乎也有人想起了這九人的來曆,一人恍然大悟的模樣,壓著聲悄悄的、激動的對身邊的人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當年紹公與帝都來的妃夫人大婚,這幾人可不就是在妃夫人的馬車之後麼!”

“我知道了,她們是妃夫人嫁來紹地,女帝%e4%ba%b2自指派給妃夫人的護衛啊!”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些記起來了!好象是的,似乎這些人隻聽妃夫人的,連紹公都……!”

“女帝%e4%ba%b2自指派的女護衛,好風姿,要是弄一個上床,那滋味……嘖嘖!~”

“誰敢動啊!不想死的?”

旁人的想到了,矮個子的男子也在身邊的耳語下知道了這九人的來曆,如此一來,他也就知道剛才說是公子的那人是哪一位公子了。

“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西公子,請西公子念我不知,毋怪罪啊!!”矮個子眼睛一轉立刻的要裝軟,膝頭甚至都要跪了下去。他一如此,原本還囂張的圍堵著的人就立刻的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矮個子男子又自報後台,“奴是費……!”可是他的話沒有說完,聲音就戛然而停了,他臉色慘白,額頭上的冷汗一下的就冒了上來,咽喉出更是不停的吞著口水。這一切隻因為綿薑手上拿著鋒利的寶劍,而且寶劍的頭正對著矮個子的咽喉,皮膚已被劃破,殷紅的血珠細細的滲出。

寶劍是燕姬奉上來的!

公子西手一抬讓那九人起來,然後目光從那矮個子身上沿著寶劍慢慢的移動到綿薑的身上。公子西其實並不想殺這些人,在他看來殺了他們沒有半點的必要,但是綿薑的這個舉動讓他說饒恕他們的話,他也知道不少說的。

他是要給綿薑撐腰的,一向低調的母%e4%ba%b2連飛紅九人都派來了,估計也是想要給綿薑助上風頭。

那麼……

“公子大人大度,自然是能原諒這些跳梁鼠輩,可我這個人麼,卻最是容不得人囂張放肆!”綿薑看著矮個子男子,聲音很溫柔很溫柔的說道,臉上的笑容也如誰一般的溫柔。在她說完最後二個字的時候,她的手用力,鋒利的寶劍刺進了矮個子男子的咽喉,隻是因為她用的力大速度卻故意的慢,所以矮個子男子被疼痛所激,一下的往後退爬著想要避過。

他慌亂的、手腳%e5%b1%81%e8%82%a1著地的避;她手提著寶劍、笑著逼近。

公子西張張嘴,想吩咐卻有遲疑。他不說話,秦老他們也好,那九名女郎也好,自然都會上前相幫。不過那女郎飛紅卻是雙眼亮亮的看著綿薑,她被他吸引的不是綿薑容貌的妖美,而是她殺人時候,能壞的那麼溫柔!

“郎君!”燕姬也知道公子西的性子,誠如妃夫人說的:他,善的太傻!燕姬知道這個時候公子西要是遲疑不幫綿薑,那麼夫人布置的一切就都白費了,她連忙的走到公子西的身側,軟軟哀哀的、用儘了女子的柔媚叫喚了一聲。

這一聲使得公子西立刻的想起了綿薑女兒家的身份,而此刻矮個子也不管不顧的吩咐身邊跪著的人出手救他,也真的有人遲疑後起來要動手。

公子西咬著牙吩咐人上前幫綿薑。

公子西的護衛摁著矮個子的肩,使他跪下,又擰抓他的手臂使他的手臂張開。而綿薑高貴溫柔的笑著,手上的寶劍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刺進矮個子男的咽喉。

“多謝西公子一路來的維護,能與公子一路,是我的榮幸!”綿薑鬆開握寶劍的手,很是嫌棄的相互搓著自己的手掌心,然後慢慢轉過身,她一轉身,抓住矮個子的護衛自然也鬆了手,如此,那矮個子轟的倒身已經是死透,隻是身體不時的掙紮著,咽喉鮮血滲流不停。

公子西一聽綿薑的話,就知道這是她要跟他道彆了。他上前幾步走近綿薑,心裡很多話可是卻不能說出來。他遲疑了一下,終是伸出手在綿薑的肩膀上拍了拍,看似公子西這舉動很是從容隨意,但實際上公子西的血液在這一刻是在劇烈的沸騰的。她的肩好軟,她的溫柔好舒服,他多麼的想更多的碰觸她……

“如今已是在都城,要想見一麵雖不容易,但也不是那麼難的!”公子西提高著聲音道,他也是想要大家都知道他公子跟眼前這郎君關係很好!他是會幫她的!

綿薑微微的欠了欠身,淡淡的笑了笑。

“你初到此地,一起走吧,我送你一程!”公子西表現的落落大方,伸手邀請綿薑。

“恭敬不如從命!”綿薑是真正落落大方的應下。

如此,綿薑與公子西以很熟絡的%e4%ba%b2昵舉止,並肩上了來接公子起的馬車,隻留下碼頭上的人紛紛議論著西公子、妃夫人,也議論這身西公子同船而來的、刺死矮個子的、妖美華貴的郎君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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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節:一個陽謀

“你怎麼打算?”公子西問道。此刻公子西跟綿薑挨坐的很近,綿薑身上的清香不時隱隱的飄進公子西的鼻中。他好想深深的呼吸將她的香味清晰的捕捉,可她就再身邊,那般輕佻的舉動他哪裡敢做,於是拚命的克製內心的渴望。

綿薑卻是一副從容鎮定模樣,並沒有尷尬羞澀之意,公子西問她打算,她就回答道,“原本我還在考慮是直接去禹氏本家遞貼拜見他們家主、也就是我的伯祖父,還是先等一等在去。如今,我已經有決定了,不過我到想求公子你能幫我一把!”

彆說幫一把,就是讓他幫她一輩子他也是願意的!

“我能做什麼?”公子西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綿薑。

“直接將我送進禹氏!”綿薑並沒有吱吱嗚嗚,而是很乾脆的道。

公子西自然應下!馬車好一會兒後來倒了禹氏本家門口。

綿薑看著熟悉的木結構的貴氣禹氏門楣,心裡感慨萬千,上一世,她的腳步也到過這裡,隻是任憑她怎麼想法子她也沒有辦法進到禹氏,後來她扮為洗衣婢,如此方才進了禹氏,但卻是從邊門角落進的,哪裡是如今這正大門!

而且上一世她終究什麼也沒有做成,最後被一杯毒酒……

“阿武,你怎麼了!?”公子西見綿薑目光定定的看著禹氏正門,臉色一陣陣的變化,心裡擔憂,他輕拍拍綿薑的胳膊,關心的問。

綿薑即刻的從那往事的思緒裡拉過來,“沒事!隻是有些緊張!” 思 兔 網

因為公子西在,所以禹氏門房管事立刻的使人去稟告長房家主了,同時將綿薑與公子西一道的請進了廳屋中奉上了茶。

不大一會兒功夫,禹氏的大管事就過來了,其身前卻並不見家主禹山。

公子西一看到來的沒有禹山,立刻苦惱的皺起了眉頭,以外頭的禹家管事能聽到的聲音道,“阿武,到時禹家主不在的話你留下來也不好,但是來都來了你又出去住到食廬去的話也不好!阿武,到時你不如就跟我一起進宮裡吧,你我同行一路,難得談的攏!”

綿薑心裡感激公子西,他將她送到這裡,又說了剛才這些話,可是幫了她很大的忙了!

“我已進了家門,住到街上不好,去你那又如何能成啊!”綿薑很是配合的笑道。

禹氏的大管事禹甲遠遠的聽到公子西和綿薑的對話,心裡就咯蹬一下,他抬頭再看向跪坐著的公子西,可以視線卻是綿薑一下給吸引了去。

禹甲看到綿薑的側臉,整個人的腳步忽的就停住了,臉色驚愕,嘴微張!

白袍的少年,妖美的側臉,溫和細膩的笑容……

禹甲的腦海裡幾乎是一下就想起了二房的主家來。禹甲心思一轉,忙的招手邊上一個仆從,吩咐了幾句,待那仆從離開後,管事禹甲才繼續向廳了進,於台階處就爽朗的笑起來,“禹家給西公子見禮了!”

禹甲的聲音自然使的公子西和綿薑都轉頭相看他,公子西隻在禹甲的身上轉了一眼就向後看,嘴裡嘟囔著,“啊呀,莫不是禹家主真的不再家中!”說這很是遺憾的看向綿薑,“阿武,這如何是好?”

綿薑這時候已經從席位上站了去來,她也已經取出了父%e4%ba%b2留給阿兄、阿兄又留給她的身份玉牌在手中。綿薑走近禹甲,對著他既不盛氣淩人也不刻意討好的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將身份玉牌遞了過去。

看到綿薑遞過的象征禹氏嫡係的身份玉牌,禹甲的心裡很是吃驚,同時也歎著果然如此。禹甲恰到好處的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上下將綿薑打量,然後很是鄭重的道,“郎君請坐!”等綿薑坐下,禹甲奉還了身份玉牌給綿薑,“郎君與西公子稍等,我速去請我主家過來!”

當禹山聽到仆從來報說來的少年郎君禹辛武在西公子的陪同下過來的時候,禹山是不願意相見的,在他看來,公子西的出麵必定不是巧合。既不是巧合,那就是陰謀,對於陰謀,他可以先不見再看他們怎麼辦!可是後來仆從來報,說禹甲大管事說禹辛武和已故去的二房主家長得很相似。聽到這句話,禹山豁的站起來向廳裡而來。

半路,禹山與大管事禹甲就遇上了,在聽得禹甲說那禹辛武有禹氏的嫡係身份玉牌時,禹山走向廳門的腳步變的極快!

當禹山在廳門前遠遠的看到廳裡跪坐著的綿薑時,他這個人跟禹山之前一樣,腳步一下的頓住,臉色安驚愕,嘴微張……

看著那白袍少年熟悉的側臉,禹山的眼睛有些溼潤了。他的%e4%ba%b2弟弟年少時是什麼樣子,他禹山比誰都記得清楚,眼前的少年真的很像他,很像很像!

調整了下情緒,禹山進到了廳中。而綿薑這個時候側頭也看到了這個伯祖父:一個不怒自威、看上去古板而嚴厲的老頭!

當禹山雙腳全部的跨進門檻時,綿薑立刻起身上前,她什麼話也不說就再禹山麵前跪下一口氣的就磕了數記響頭。一直道響頭磕完,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