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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隻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而已,對了,二哥去哪裡?怎麼一早就不見人影?”程靈素左看右看地找了話題轉移張鬆溪的注意力。

“他說想去四處看看,順便碰一下運氣,想著或許能遇見楊左使,隻是這昆侖山如此之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能遇上。”張鬆溪解釋道。

“哦…。”程靈素當然不知道楊逍會住在哪裡,隻是若按書中所寫的情況看來,或許坐忘峰和朱家莊一樣,都沒有距離昆侖派很遙遠。

“萬一我們一直遇不到楊左使,妳打算怎麼安排楊不悔?”張鬆溪問道。

“當然是帶回去武當山啦,讓她和離兒一起住在山腳下就好,反正隻要咱們不去說破,不會有太多人知道她的母%e4%ba%b2是誰,等她以後能自保了,再讓她自己決定去處吧。”程靈素把自己早就想好的打算告訴張鬆溪。

“嗯!”張鬆溪想著這樣也算妥當,便點頭應和一聲。

“四哥可知道這裡離昆侖派有多遠?”程靈素想著還是確認一下這件事的好。

“不算很遠,大約也就兩三座山峰而已,咱們在山穀外曾見到的兩座很高的山峰正是昆侖派門派所在。”張鬆溪思索一會兒後,回道。

“這樣子啊…。”程靈素有些心情鬱悶地想,這麼說來要與昆侖山的人遇上的機率可不小呢,所以想要不遇上怕是很難呀…張無忌不也遇到過好多次嗎?

一連五六天,程靈素都覺得頭上頂著一片烏雲…唯一高興的隻有兩個小蘿卜頭,天天喊著要出去玩,隻是第二天出去時,他們差點撞上昆侖派的弟子的意外插曲讓程靈素小小緊張了一下,幸虧殷離機警地拉著張無忌躲進草叢,兩人並沒被對方看見。

張鬆溪卻已經漸漸看出程靈素好像在等待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的感覺,隻是程靈素不願說出口,他就不會去過問,畢竟兩人都是夫妻了,程靈素那點膽小的性子,他也知道一清二楚,自然明白程靈素在等的那個不知名答案並沒有危險性,卻是不知道何時出現罷了。

“師父!師父!快來看,好大一隻猴子呀!”殷離手腳利落地跳下小路往程靈素這裡跑來。

程靈素心頭一震,連忙抬起頭看過去,一隻白猿跟在張無忌身後鑽過那條小路,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四師嬸,妳快點替牠看看,牠身上好大一個傷口,我看著都已經化膿了。”張無忌拉著白猿的手,著急地對程靈素說道。

程靈素突然有些傻眼,接著是萬馬奔騰的無比暴躁,所以說主角光環是絕對的是嗎?!難怪老娘在這裡等半天等不來,原來是跑去找張無忌了!!我說你們兩隻(?)真的沒有私情嗎?!

“請人看病不用帶診金嗎?!”程靈素把這股怨氣重重地轉移到白猿身上。

那隻白猿好像真能聽懂人話似的,聽到程靈素一聲怒吼,立刻惶恐不安地想要轉身離開…。

“師父,妳彆鬨了吧!牠哪來的錢?”殷離連忙攔住白猿,不服氣地向程靈素抗議道。

“臭丫頭,妳還替牠說話!”程靈素當然知道白猿不會有錢,她也就順口一提而已,有必要這麼拆台嗎?不過不能讓白猿走倒是真的。

白猿似乎真的很難受,一直摸著肚子上的某塊地方,眼中帶著絲祈求的意味,想是因為殷離攔住的舉動讓牠有些啟發吧?

“去水潭邊躺好。”程靈素指著先前整理出來的一塊平地,對白猿說道。

白猿安份地走過去,直直地躺在地方,然後側過頭看向程靈素和她手上的…刀!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頓時有種不安感。

“隻要你乖乖的,很快就不會痛了。”程靈素很是正經地哄著白猿。

張無忌知道程靈素治傷的規矩,很快就弄好一小堆火,把小刀懸在上頭烤了幾下,然後才交回到程靈素手上。

程靈素輕輕地翻開白猿肚皮上的毛,很容易就找到那塊藏著愣伽經的地方,她先是灑些藥粉在那已經陳舊潰爛的縫合處,用手指抹均之後,又等了一會兒才開始小心切開縫合處。

“天哪!是誰這麼狠心,居然這樣欺負大猴子?!”殷離在其他人的身上見過傷痕,可從沒在動物身上見過這麼可怕的傷口,她當場倒吸一口氣,驚愕地輕喊一句。

“咦?裡麵有東西!”張無忌仔細地盯著傷口,突然看到皮下冒出一個油包角,他連忙指著那個角,說道。

“嗯!再等等,就快好了。”程靈素虛應了一聲。

程靈素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取出那個油包,便連俞蓮舟和張鬆溪回來看見這番景象,兩人也沒敢出聲驚擾。

程靈素讓殷離弄水過來清洗掉傷口上的血跡和膿包,又灑上止血防潰爛的藥粉之後,再次縫上那層表皮,其實如果時間允許,她是不想把皮縫回去的,不過那塊皮麵積不小,萬一弄掉的話,白猿肯定得疼到死去活來都不足以形容,她才隻好這麼處理了。

“好了,我就說不疼吧!明天再來讓我看看傷口,沒事早點回家。”程靈素縫上最後一針後,才輕籲一口氣,拍拍快要睡著的白猿,對牠說道。

白猿恍恍惚惚地坐起來,摸摸肚子上已經扁掉不見的地方,開心地手舞足蹈,就怕他們不知道他有多歡喜似的。

“好啦,記得明天要來哦!”程靈素拍拍白猿的手臂,再次叮囑一句。

白猿聽到程靈素的話,這才轉身離開山穀,而且那身手矯健的讓人完全看不出牠身上是有傷的。

“這是什麼東西?”俞蓮舟好奇地看著張無忌手上的油包,心中隱約有種觸動,好像那是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

“無忌,先把外麵擦一擦,咱們回去打開來看看。”程靈素看了油包一眼,想著能夠藏在猿肚裡那麼久沒有變樣,應該防水做得不錯,不過她不敢大意,隻好叫張無忌拿個布什麼的把上麵的臟汙擦掉。

等到幾個人回到草棚內,程靈素才示意張無忌打開油包…。

“愣伽經!四弟,這、這不是…。”俞蓮舟是張三豐收的第二個弟子,聽到舊事的次數可比張鬆溪多的多了,卻是向來穩重的他見到經書封麵的那一剎那也是無法穩住氣息地驚跳起來。

“師父一定會開心極了,靈兒,妳怎麼會知道那白猿的肚子裡有愣伽經?”張鬆溪亦是欣喜若狂,同時卻也不忘向程靈素詢問,畢竟大家可從沒想到過會是這麼回事。

“當然是師父他老人家說的呀!”程靈素用著一副你們也太笨了,怎麼都不會拐彎的表情,對張鬆溪解釋道。

“師父說的?!”果然俞蓮舟和張鬆溪兩人麵麵相覷,臉上都寫著‘怎麼他們從沒聽師父提起呢?’的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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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八章 轉彎

程靈素麵對俞蓮舟師兄弟二人的疑惑,當然不會直言無諱地說自個兒早知道這件事,隻是挑著他們早就心知肚明,卻沒有人真的細想過的一些模糊之處分析一二,例如:當年愣伽經被偷走之後,為什麼就沒有人能在兩個賊子身上找到經書的下落,又後來何足道前輩為什麼會不遠千裡入中原拜訪少林寺等等的,其實都是他們武當七俠能夠倒背如流,偏偏沒有人懂得要腦筋急轉彎一下,所以眾人才會一直隻當經書早已尋不回來了。

“因此妳才會猜測…當年被*子他們一路帶下山的猿猴可能就在這裡?隻是妳又如何確定猿猴不會早已死去?畢竟這件事情都過了幾十年的時間…。”俞蓮舟一聽完程靈素的解釋,先是有些了悟,可又覺得哪裡想不透似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呀…隻是看過不少野史傳聞都寫些不可思議的事物,我就想到動物也是存有幾分靈智,說不定那隻猿猴很聰明呀,知道怎麼生存在山林之間,而且昆侖山好歹也是個寶地,萬一牠還活著的話,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的,如果沒有…那也隻能認命啦。”程靈素一臉懊惱地解釋道。

“師父怎麼比我還像小孩子呀?!那些野史傳奇有幾件是真的?我還想過仙女能下凡呢!可惜…。”殷離原是有意取笑程靈素一番,可又想著自己當初麵對母%e4%ba%b2被折磨之時的無力感,不也是盼著有神佛能下凡幫助母%e4%ba%b2嗎?隻是這種事怎麼可能真的實現?如此一想,心情突然變得沉重下來。

“那當然還是有其他依據的,我爺爺生前就曾說過,猿猴近似於人,所以牠們的生命也有可能與人相等,靈智更能長到小娃娃的年歲,如今咱們可以遇上白猿,不正是最好的證明嗎?牠雖口不能說人語,卻多少能夠明白我的意思,足見牠確實有些靈智。”程靈素疼惜地拍拍殷離的背部,又笑著對俞張二人說道。

“總之妳僅僅憑著師父告訴妳的那點子線索,自己瞎琢磨一番後,便傻愣愣地拉著我們來昆侖山就對了?”張鬆溪無奈地揉揉程靈素的頭發,心想有時真猜不透這丫頭怎麼想的,他們師兄弟聽了幾十年的故事,誰也沒想過這種可能性,她還偏偏能想得出來。

“唔…也可以這麼說啦。”程靈素心虛地笑一笑。

“太師父說過隻要我能夠學到武當、峨嵋和少林三派的九陽心法,定然有辦法化解體內寒毒,而三派的心法又都是來自九陽真經,二師伯,這是不是表示我若能夠學會九陽真經,那寒毒就可以解了?!”張無忌有些激動地看向俞蓮舟,問道。

“這…話是沒錯,但難道不該先帶回去讓師父過目嗎?”俞蓮舟自然也知道合該如此,但語氣中仍有些遲疑,按理說,這九陽真經真本既被他們找到了,當然要先帶回去武當給師父看過再說。

“哼!真要論起來,這九陽真經已經幾十年下落不明,早就算無主之物了,如今既是因我救下白猿才得回此物,當然要算做我的診金啦。”程靈素毫不客氣地收起四本經書,還一臉笑容地說道。

“可是靈兒,這真經…。”張鬆溪帶些愕然,匆匆地掃過俞蓮舟一眼,又不敢直言誰對誰錯,隻好小心地向妻子試探了半句。

“先讓無忌學第一本書的部份,咱們回去之後,要是師父責問起為何讓無忌先練功的事,我自然會承擔起所有責任,絕不會讓師父怪罪你們的,再說師父心心念念的就是無忌能不能活下去,便是叫無忌先學一些起來也無所謂吧?而且呀…你們學九陽神功都學幾十年了,難道不必讓師父先看過,決定怎麼修正九陽神功的缺失,才給你們幾人繼續修煉嗎?”程靈素說得倒是理直氣壯,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話與俞蓮舟先前所想的…好像差不了多少?!

俞蓮舟與張鬆溪兩人傻愣地對望一眼,均是啞口無言,眼中充滿著些許無奈,可沒敢跟程靈素臉紅脖子粗地繼續爭辯下去。

張無忌和殷離知道程靈素在某些事情上頭慣來會強詞奪理的脾性,又想著如果她爭贏了,有利的人還是張無忌,所以兩人非常自覺地坐在一旁當壁紙…。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