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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那些看似隆重的成%e4%ba%b2拜堂什麼的,其實說穿了不過是要走個昭告天下的場麵而已,不然像張翠山與殷素素那樣在冰火島上草草湊對的情況,若是放在那些所謂書香門第之內,肯定是說破嘴也不會有人願意承認。

“呼~這樣就好多啦,真是的…到底誰規定新娘子就得在臉上抹一堆粉的?沒熱暈也得悶出疹子來。”程靈素穿著一件簡單的襯衣走出屏風,彷佛鬆了一口氣般地自言自語道。

她一邊感歎一邊走進內室,接著才又高喊著清波海玉進來把汙水抬出去倒掉,海玉年齡稍大,自是不方便一直待在屋裡,所以兩人出去之後,僅隻清波進來詢問程靈素要不要吃點東西。

程靈素從被喜娘叫起來開始折騰之後,就沒進過半口水直到這會兒,肚子早餓得咕嚕咕嚕叫了,自然是要吃飯的,清波乖巧地應了一聲,又轉身出去,過好一會兒功夫才端著飯菜進來。

“四師娘,我和海玉師兄都在外麵等著,妳要是吃飽了,照樣喊我們一聲就成。”清波笑瞇瞇地說道。

“嗯,對了!這紅包給你和海玉一人一個,好生收著。”程靈素點了下頭,又連忙起身到梳妝台邊拿出兩個紅包遞給清波,說道。

“謝謝四師娘。”清波開心地行了個禮後,才跑出房門。

程靈素吃飽喝足之後,前殿的熱鬨依舊,看起來宴席似乎還不到散場的時候,她想張鬆溪應該也沒那麼快回來,隻好自己一個人很不雅觀地趴在床上發愣。

不知不覺中睡著的程靈素,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喊著她的聲音,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還想著怎麼有人能夠躲過她的陷阱進到她的屋裡?!直覺地伸手往枕下摸去,準備拿出慣用的迷[yào]灑向對方,卻怎麼摸也摸不著…。

“靈兒在找什麼?”張鬆溪見著程靈素連睜眼的力氣都懶得用,隻顧著伸手在枕頭下探來探去,不由得好笑地問一句。

“我在找…呃?!四哥回來了?”程靈素正因為找不到東西火大著呢,自然腦筋也清醒了幾分,又聽到張鬆溪的聲音,她才突然想到…自己今日成%e4%ba%b2了,這、這屋裡還沒摸熟呢…。

“睡的人都迷糊了?”張鬆溪看著新婚小妻子,笑道。

程靈素見到近在眼前的笑臉,整個人頓時完全清醒過來,隻是她覺得彷佛、好像有人的下半身比她還清醒=.=?更可惜的是她聞著張鬆溪身上淡淡的香氣,就知道連唯一的理由都不能用了…。

“我才沒…唔…。”程靈素還很心虛地想要反駁一句,剛一開口就被一股溫熱的氣息堵住了嘴。

“今天應該用不著紅顏那種東西了吧?”張鬆溪對於兩人的那次‘意外’%e4%ba%b2密接觸,至今仍是印象深刻,想來即使再過十年二十年,他也不可能忘記的。

“不、不用了!”程靈素頓時瞪大雙眼,猛力地搖頭否決這個建議,心想開啥米玩笑!!什麼都不用的情況,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小兄弟如何地興致勃勃了,再用那種東西下去,她晚上還要不要休息啊?!而且這位爺,您突然這麼問…確定不是因為對自己沒信心!?

“好吧~~其實那日若非顧忌妳我關係未明,為夫倒是很願意在那種情況下試一試…畢竟娘子平日看似冷靜聰慧,誰又能想象得到…不過今日洞房花燭夜卻是一生僅有一次,若再用那種藥,確實有些浪費了。”張鬆溪故作一臉可惜的表情,微微地歎道。

程靈素頓時又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這家夥肯定不是張鬆溪!不是那個充滿正義的武當四俠!張三豐怎麼可能教出這種有登徒子屬性的貨!!程靈素心中驚愕萬分的同時,臉上神色亦是精彩無比,隻差沒大喊她要退貨了…。

顯然張鬆溪被程靈素臉上的表情給娛悅到了,他終是自己先控製不住地笑了出來,說道:“我記得有一次下山到北方去抓一個狡滑的采花賊,正好就見過一兩回那廝勾引姑娘的情況,他當時的語氣可不就是這般模樣?不過靈兒看起來好像不怎麼喜歡?”

“誰腦子壞掉了喜歡這樣被人調,戲啊!?不跟你鬨了,我要睡覺!”程靈素立時冒火了,她就知道這家夥故意的,哼!決定今天什麼都不要做了,果斷睡覺比較實在。

“好,睡覺。”張鬆溪將程靈素拉進懷裡,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彷佛真的什麼都不打算做的模樣。

而他竟一個字都沒有反駁地好說話也叫程靈素有些訝異,不過這念頭才閃過腦海,下一秒鐘就發現她身上的襯衣已經不見了,她隻能愕然地任由同樣已是不著一褸的張鬆溪用著滾燙的身軀壓在她身上,然後輕柔地%e5%90%bb著她的嘴角,一隻手也同時緩慢而小心地撫摸在她的細腰上…程靈素突然有種感覺,她想這世上最好的催,情,藥應該非‘兩情相悅’莫屬吧?要不然怎能單單一個輕輕的碰觸就足以叫她剎那間渾身發熱呢?

“四哥…我好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副身子還隱約記得那次兩人歡愉的經驗,不過須臾功夫,程靈素就覺得一陣又一陣的熱浪襲向全身,叫她忍不住向張鬆溪低泣哀求。

對於床笫之事,張鬆溪雖然懂些皮毛也偶然‘聽’過些牆角,又有上次的臨門一試,不過似乎不知道…女子破處之苦,隻聽得程靈素嬌啼軟語的聲音,還當她已經準備好了,立刻對準目標沉身一擊…。

“啊!好疼…你這個大笨蛋!大笨蛋!嗚……。”程靈素立時疼得差點回不過氣來,生氣地想要推開忽然呆住的某人,卻又因一時無力,拳頭隻能像雨滴一樣落在張鬆溪的肩上。

“靈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張鬆溪沒料到她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卻也沒有把這種事做到一半就退場的,於是隻能僵著身子地卡在半空中,一邊等著下一步到底該進或是該退的指令,一邊分神安慰疼到落淚的小嬌妻。

兩人就這麼僵持好一會兒,程靈素方露出些許欲拒還迎的表情,輕輕地扭動身子,暗示張鬆溪可以繼續……可憐同是初次真正體驗魚水之歡的兩個人,靠著曾經培養出來的那點默契,驚險地完成首戰告捷,至於後來的再戰、三戰等等,基於某人的續戰力不足(這是絕對無解的性彆歧視…),終是隻能惋惜地表示無法持續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全身腰酸背痛的程靈素硬是賴到某人叫了好一陣子才幽幽醒來,見到害她一夜沒能好睡的罪魁禍首時,還不忘先送上牙印一排…。

“你是大壞蛋!大壞蛋!”程靈素想到昨夜張鬆溪那陣沒頭沒腦的橫衝直撞,心裡隻覺得一陣羞惱,偏偏又不能說什麼,畢竟她可沒傻到叫這個笨家夥去某某場所或者找什麼小三小四的來%e4%ba%b2身曆練,這種事還是自己動手就成了。

“還疼嗎?”張鬆溪尷尬地柔聲關切一句,兩人初次結合,他雖然嘗到小嬌妻很甜美的滋味,可卻不知道要摘取甜美的果實也得付出代價,突然又想到她昨晚低聲哭泣的柔媚模樣…算了還是先彆想的好。

“哼!”程靈素見張鬆溪居然還問得這麼直白,立時感到臉上一片火熱,索性裝作沒聽見,轉頭起身去了屏風後麵梳洗更衣。

新婚的第一日,張三豐滿麵紅光地坐在三清殿的大位上,笑瞇瞇地接受張鬆溪與程靈素的敬茶請安,今後她便正式成為武當派的一份子,於此,程靈素由不得要感歎一句,武當派弟子對於外來者的接受程度遠比其他門派來的高,足以顯見張三豐的寬大為懷深深影響了門派中的弟子們,她想就算武當七俠的想法不全是大愛天下又如何?起碼人家也沒有一竿子就把所有人打趴,即使明明出身所謂魔教的人,隻要有一點值得被讚佩的,他們就不會選擇把對方逼上絕路。

王德全在近午之時再次上山來向程靈素辭彆,程靈素有些不舍地慰留道:“王伯伯怎不多住幾日?你這一回去,隻怕咱們得好久才能再見上一麵了。”

“小姐不必擔心,以後老夫會每年過來一次,一則需要向小姐彙報莊子的盈收,二則也是要%e4%ba%b2眼看看小姐是否安好,等過一陣子趙先生和周老爺子手邊的事忙完之後,他們會帶著賀禮過來參加張真人的壽宴,順道見見小姐。”王德全慈愛地看著程靈素,說道。

“嗯,我知道了。”程靈素點著頭回道。

“老夫前日已經山下的那座小院子買下來,屋舍後方正好連著山腳,小姐如果還想跟以前一樣種些藥草或花卉,那個地方就恰恰可以派上用場,林大爺一家也答應留下來為小姐打理房屋。”王德全又說了一些他已經替程靈素安排好的事情。

“是嗎?那就太合我心意了,我才正想著要不要把莊子裡的一些藥草移過來呢,王伯伯,我看你們也彆在街上住了,還是搬回去藥王莊吧,那裡的有毒花草,除去種在莊外防衛的,都已經讓我收拾妥當,隻要彆去移動它們,住在那裡的人就不會有什麼意外。”程靈素想到藥王莊裡已經沒人了,長久以往也不是好事,便勸說王德全他們搬回去住。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網⑤提⑤供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程靈素覺得反正在穿越大神給她的數據裡,王德全和趙雲南那些人本來就是住在莊內的,不過因為終年隻有她一個大姑娘獨自住著莊子裡,他們又都是成年男子,眾人怕外麵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傳出什麼閒言閒語,便在她年歲稍長之後,幾個人就搬出藥王莊,改住到大街上的院落,以表示避嫌之意。

“這事等老夫回去同趙先生他們商量過後再做打算,小姐萬萬要保重自己,也彆常與姑爺使性子才好。”王德全也知程靈素不是個性情軟和的,便才如此多勸了一句。

程靈素感念王德全的愛護之心,自然是笑著應允下來,王德全把該叮囑的都說完之後,才稍稍放心地向程靈素告辭下山,隔日一早便坐船回去杭州。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完了…有沒有粉想丟%e9%b8%a1蛋蕃茄的感覺?!不想丟的才素好孩紙唷~~(某柔賊笑中……)。

☆、39第三十八章 蛛兒

適逢張三豐一百零二歲生辰,因不是整數大壽,所以宋遠橋也沒有下帖子請任何人來參加,然而即使如此,今日依舊熱鬨非凡……。

趙雲南與周伯爾尼在張三豐生辰的前兩日就來到武當山下,他們休整一夜之後,隔天才上山見程靈素和武當眾人。

“四師娘,風淩師兄說大殿裡有兩位老人家指名要見妳呢!”清波匆匆地跑進院子,向正在替七心海棠澆‘酒’的程靈素說道。

“哦?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程靈素微微一頓,立刻想到趙周兩位長輩算一算路程也是該到這裡了,便飛快地應允一聲。

因為這裡的情節與飛狐不同,所以這趙雲南與周伯爾尼兩人的角色也有些不同,趙雲南是一位大夫,如果用更正確一點的說法,他勉強算得上是傳聞中那位程老爺子的半個徒弟,初到藥王莊時,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