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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戀 無人領取 4369 字 3個月前

聽到薛花的話語,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薛花。薛花忽然笑了,說:”你其實挺可愛的,要是經常笑笑,會跟可愛的“。

東方炙炎剛剛恢複點人色的麵孔突然紅了,她低著頭一語不發。薛花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她說:”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還是有點%e4%ba%b2和力的“。她認真的思考著說:”可是平常總是讓人覺得緊張,你說我跟你天天繃著一根神經,挺累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對你這麼差勁“。

她是在認真剖析自己和東方炙炎之間的關係:”我跟彆人多說兩句話你就受不了暴走,作為一個社會動物,這樣會鬱悶死的,你懂麼?“。她看著低著頭,臉上紅暈未退的東方炙炎說:”對了,你懂什麼叫社會動物嗎?“

東方炙炎似懂非懂,因該說她明白這意思,隻是不知道怎麼解釋。薛花抓抓自己的耳朵,覺得跟東方炙炎說這些似乎有些無力。東方炙炎卻忽然說:”我知道你不會喜歡一個醜八怪,你更喜歡長得好看的女孩子不是嗎?“

薛花聞言,繼續抓著自己的耳朵,說:”這個問題。。。我覺得吧一個人不見得一定要長得漂亮才算是有魅力,魅力這個東西概括的方麵太多了。。。。。。“。東方炙炎卻打斷了她的話,說:”柳樂就很好看。。。。。。“。薛花皺眉說:”她隻是朋友,懂嗎?朋友是一個社會動物必不可少的“。

被捕

顯然東方炙炎能明白人與人之間複雜的互相利用,勾心鬥角,野心,貪欲,但是無法明白人和人之間的美好的一麵,那些%e4%ba%b2密的友情,%e4%ba%b2情。她在以她的方式維護者和薛花之間的關係,那不是愛情,隻是相互利用。

東方炙炎從薛花身上能得到還能讓她留戀於這個世界的溫暖,於是她用自己的能力幫薛花達成心願,以此來交換著點溫暖。她認為對於薛花來說自己是有存在價值的,不過她好像沒有計算過用自己全部的價值換來不多的溫存究竟是否值得,在這一點上,她靠的是直覺,直覺覺得值了就夠了。

她是為了保護薛花中槍的,在當時千鈞一發的情況下,她固然顧不上多想,被她保護的薛花也不是很清楚當時的情況,她是被東方炙炎推著摔在地上的。而東方炙炎過於關切薛花的安慰,居然連自己受傷了都沒有察覺。

薛花擔心的是,東方炙炎受了傷,恐怕要影響到行動了。她看著靠牆休息著的東方炙炎說:“不如這樣,我們緩幾天再動手”。東方炙炎想了想,說:“我們沒多少時間了”。薛花沉默了了,東方炙炎說的很對,她們沒什麼時間可以養傷。

處處都是羅網,她們遲一步,就意味著裴正軒和沈天鵬這些人有更充足的時間殺了她們。

街頭,正是下班時間,馬路上密集的車輛擠擠挨挨,排成了長龍,薛花呆在街心一尊水泥塑像後麵,密切的觀察著車流。

一輛車終於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那是一輛灰藍色的奔馳600,車子漸漸行駛到了十字路口,路口的紅燈亮了,那輛奔馳前麵還排了四五輛車。薛花輕輕按下了手裡的引爆按鈕,轟然一聲,前麵道路上的那個廣告牌掉落了下來。

巨大的雜響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力,薛花轉身離開了塑像後麵,向和東方炙炎約好的碰頭的地方走去。

幾十秒之後,紅燈換了綠燈,車輛依舊無法前行,薛花走出街心的小花園,回頭看了一眼,馬路上沒有看到東方炙炎蹤影。薛花按耐了一下心裡的緊張,匆匆離開。

兩分鐘之後,一聲劇烈的爆炸聲穿進了,薛花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路口騰起了翻滾著的火光,那兩灰藍色的奔馳旁邊一輛車被掀翻了,街口頓時混亂了,有人下了車看情況,靠在火光附近的那些人急切的想把車子倒開,有車子撞上了另外的車子,車上的人開始吵鬨起來。

薛花急忙在混亂中尋找東方炙炎,卻意外的發現東方炙炎被卡住了。被爆炸波掀翻的那輛車子,車頂撞在了另一輛車的車身上,而東方炙炎就是被這輛車卡住的,她的一條手臂被掀翻的車頭上凸起來的大燈擠在了另一輛車身上。

薛花緊張起來,顯然東方炙炎的傷還是拖累到了東方炙炎,使她沒能及時撤離,東方炙炎用另一隻手握著流星鏈砸破了大燈的燈罩,想把手臂抽出來,她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薛花並不打算過去幫忙,因為東方炙炎因該還有能力%e8%84%b1身,她沒必要再把自己晾出去。

但是已經有人報警了,不過幾分鐘,附近的巡警已經趕來了,東方炙炎卻還沒能掙%e8%84%b1開。薛花皺起了眉頭。東方炙炎終於砸開了卡住她胳膊的燈罩,吃力的把胳膊%e8%84%b1了出來。但是那條胳膊顯然骨折了,軟軟的垂在身邊不能動彈。

兩名巡警已經向這邊走了過來,東方炙炎隱到了旁邊那輛車的車身後。站在遠處的薛花看著情況,想了想,從腰間摸出了手槍,對著天空開了兩槍,趕來的巡警立刻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向這邊追了過來,薛花迫不得已,用了暴露自己的方式救了東方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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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花被捕了,醒過來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被關在審訊室裡。

她是被聞訊趕來的巡警包圍後,被電警棍電倒的,當時她手裡有槍,但是沒有開槍,這時醒來,她覺得自己渾身都還在發疼,但是她最關心的還是沈天鵬,她腦海裡反複回想著行動前後的每一個步驟。

似乎已經是深夜了,薛花翻身起來,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看到自己手腳上全部帶上了銬子,等她的估計該是葛一飛,就不知道葛一飛會用些什麼手段對付她,不過東方炙炎因該逃走了,她必定會來救薛花,薛花對著一點還是有點信心,隻是這之前怕是要吃不少苦頭了。

既然被關在這裡,葛一飛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把她殺了,必要的過程還是得走,所以薛花暫時還不用擔心自己的死活。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薛花等了許久,等來的卻是兩個陌生的警員,這兩個人也並沒有審問她,隻是打開了審訊室的鐵欄門,把她帶了出去,換了一間房間。葛一飛在這間房間裡等她,兩名警員默不作聲的把她扔下之後就離開了。

房間裡隻有一把椅子,薛花太清楚不過了,葛一飛是要私刑逼供,審訊室裡有監控裝置,那個地方不適合動刑。薛花走過去坐在了椅子上,一臉麻木的看著葛一飛,葛一飛也在看著她,臉上帶著笑容,嘲諷的說:“怎麼樣,女英雄,沒想過自己也有一天會享受這種待遇吧?”

薛花依舊一臉麻木,似乎懶得理會眼前這個人,葛一飛對她的態度也無所謂,直截了當的說:“東方炙炎呢?”薛花看著他閉上了眼睛,直接無視他的存在。葛一飛笑了起來,用手指點著她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今天能爬到這位置,你當警察八九年卻淪落成了逃犯的原因”。

薛花更本就沒打算理會他,葛一飛走了過來,忽然拉起了她被拷在一起的雙手,舉過頭部反折到後麵,用另一副手銬把她的手固定在了椅背上,在她耳邊說:“不準備告訴我嗎?”他看著依舊毫無反應的薛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筆,看著薛花說:“做壞人做成你這樣可不行,想要不被人魚肉,就得夠心狠手辣,我來教教你“。

他手裡的筆的筆尾突然戳在了薛花%e8%83%b8`前最柔軟的地方,那是女性的弱點,敏[gǎn]而且脆弱,然而薛花依舊閉著眼睛沒有一絲反應,雖然劇烈的疼痛讓她的大腦一陣空白,幾乎昏厥過去。葛一飛冷笑起來,手上更加用力,這樣陰損的招數,大概也隻有葛一飛能想得到,因為這種刑罰很難在身上留下痕跡。

疼痛讓薛花幾乎窒息,葛一飛在她耳邊說:”還不肯說嗎?“薛花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一副道貌岸然的麵孔,發青的嘴%e5%94%87裡擠出了幾個字,說:”葛一飛,你會不得好死“。

‖思‖兔‖網‖

%e8%84%b1逃

薛花覺的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掉了,疼的連動一下都困難,而且全都是內傷,表麵上,什麼都看不出來。不過葛一飛也沒問出東方炙炎的下落,但是顯然他不是很在意究竟能否得到答案,似乎更多的是想有一個借口折磨薛花而已。

他也覺的東方炙炎必定回來救薛花的,如果找不到東方炙炎,無法主動出擊,那就守株待兔。

但是他似乎要失望了。

這次的爆炸案影響太過惡劣,引起了省上的重視,薛花這件案子被移交到了省廳,由省公安廳局長周懷寰%e4%ba%b2自接手審查。

薛花換了個新地方,從市公安局轉到了省公安廳,這間審訊室的光線似乎要比原先的那間好很多,薛花靠在牆邊閉目養神,既來之,則安之。

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穿著一件咖啡色夾克衫的男人走了進來,坐在了審訊室的桌子後麵,薛花依舊閉著眼睛,男人一邊上下打量著她,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上,忽然說:“你抽煙嗎?”

薛花睜開眼睛轉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男人起身走過來,把點起的一根煙遞給她,薛花伸手去接,肩頭的酸疼感卻讓她幾乎抬不起手臂,男人伸長了手臂,把煙塞在她手指間,然後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說:“我叫周懷寰,和張慶生是戰友”。薛花不由抬頭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

他顯然比張慶生顯得年輕得多,如果是戰友的話,推算年紀也該有五十多歲了,不過沒有白發,人顯得年輕。薛花吸了一口煙,依舊什麼也不說。周懷寰笑著說:“為什麼不說話,不想為自己申辯一下嘛?”

薛花漠然的笑了笑,說:“沈天鵬死了沒有?”周懷寰說:“沒死”。薛花歎了口氣,自語說:“這個老東西,命還真大!”周懷寰卻又說:“不過他一直昏迷,醫生說,很有可能再也醒不來,變成植物人”。

薛花先是有些意外,隨即笑了起來,說:“要是變成植物人,那我比我預想的結果還要好,這種人,就該讓他生不如死!”周懷寰說:“你的怨氣很大嘛,七月二十三號深夜,玫瑰歌舞廳後麵那起爆炸案也是你乾的吧?”

薛花依舊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默默抽著煙,周懷寰也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午飯送來了,薛花雙手被拷著,而且渾身疼,沒什麼胃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