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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戀 無人領取 4287 字 3個月前

能感覺到她淩厲的眼神,薛花急忙迎上了她,說:“東方。。。”。東方炙炎卻已經打斷了她,說:“她是你什麼人?”她冷的像兩把冰刀一般的眼神,直直看著薛花身後的薛晴。

薛花急忙說:“她是我姐姐。。。”東方炙炎又一次打斷了她說:“可她和你長得不像“。薛花笑著說:”她是我父母收養的,不過我們就跟%e4%ba%b2的一樣“。東方炙炎卻依舊死死盯著薛晴,薛花急忙拉住她的手,笑著柔聲說:“先坐下來再說“。東方炙炎轉頭看了看她,薛花臉上帶著笑容,說:”你是不是聽彆人說什麼了?“

東方炙炎又看著薛晴,說:“她為了你殺了殺了她丈夫。“薛花急忙說:”因為她所謂的丈夫是個混蛋,她迫不得已才殺的,她丈夫還指使人刺傷了我,我姐姐一氣之下才殺了他。“東方炙炎的眼神變的疑惑起來,說:”那她丈夫為什麼跟你過不去?“

薛花卻急忙岔開了話題,說“我當時挨了一刀,傷得很重“。她拉起衣服,給東方炙炎看腹部的那道傷說:”就是這裡,我當時在醫院躺了很久,差點就完蛋了,我姐姐看我傷得這麼重,當然很生氣,一時失手誤殺了她。“

東方炙炎的眼神已經緩和了很多,薛花把她拉了起來,拉著走向外麵,一邊走一邊說:“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呢,我有事要問你,“東方炙炎跟著她走到了外麵,說:”什麼事?“薛花說:”你乾爹是不是認識沈天鵬,他們關係怎麼樣?“

東方炙炎說:“你乾嘛問這個?“薛花笑著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說:”沈天鵬那個老東西要殺我和我姐姐,你不是說要幫我嗎?“東方炙炎沒想到她對自己的一下好了很多,不覺看著她的笑容沉迷起來,說:”我當然幫你,乾爹和沈天鵬是八拜之交,他這次抓你,估計也是沈天鵬的意思。“

薛花握著她的手,柔聲說:“我姐姐的丈夫就是沈天鵬的兒子,沈天鵬對我姐姐恨之入骨,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東方炙炎此時情緒已經好了很多,對薛花說:“你和你姐姐。。。“,薛花急忙說:”我們就是姐妹,我姐姐很疼我“。

東方炙炎看著她還想說什麼,薛花趕快說:“東方,你先回去好嗎,完了我去找你,你說我們在那見麵?天和街的有個朝陽旅館,在那裡好不好?“。薛花輕笑著拍了拍東方炙炎的臉蛋。東方炙炎臉上瞬時泛起一層紅暈,薛花一向對她冷言厲色,她還沒試過薛花這樣跟她說話。

她點了點頭,說:“什麼時候見?薛花說:“明天晚上九點,你要等我哦”。東方炙炎急忙點了點頭,薛花笑著說:“好了,你先回去吧”。

看著東方炙炎離開,薛花鬆了口氣,轉身回到了房間裡。房間裡薛晴坐在木板床上看著她,說:“她是誰?”薛花有些忐忑,說:“是我一個朋友。”薛晴狐疑的看著她說:“普通朋友?”薛花掩飾的衝她笑了笑。薛晴卻說:“她是不是有心理問題?”

薛花繼續掩飾的笑著,說:“還好了。”薛晴卻歎了口氣,從東方炙炎一進門,她就能感覺到東方炙炎對薛花毫不掩飾的情感,她歎息著說:“你怎麼能招惹這樣的人呢?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人其實最可怕了。”

薛花走過去攏著她的肩膀說:“她是有點心理問題,但是對著我的時候還是很乖巧的。”薛晴問她:“她是什麼人啊?“薛花抿著嘴%e5%94%87想了一下,對薛晴實話實說:”一個很有用的人。“薛晴看著她,眉頭緊緊皺著。薛花笑著伸手揉著她的眉頭說:”彆想了,你妹妹我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在乾嘛“。

薛晴卻說:“你這是玩火,我怕你到時候根本收拾不住局麵。”薛花說:“她對我很好的,我說什麼都聽,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薛花一邊看了看房間裡的東西,一邊補了一句:“真挺好的”。她看房間裡備了許多的麵包餅乾礦泉水,還有一箱泡麵,不過沒有打開。

她又看了一下房間裡的電路什麼的,一邊想,自己該對東方炙炎好一點,因為東方炙炎對她真的是沒話說,雖然她給不了東方炙炎想要的愛情,但是總可以給她一點溫暖,也許能讓她慢慢明白,感情這事是不能強求的。

因為這一片地方就要拆了,早就斷水斷電了,薛花打算想辦法拉根電線過來。她搬過一把椅子站了上去,薛晴站在一邊,看到她修長的上臂上有一串字母紋身,側了頭仔細看了看,原來是她的名字的拚音。

薛晴看著那串字母,心頭有一種陰霾豁然散去的感覺,她用指尖輕輕撫著那串字母,手指觸著薛花結實緊致的手臂肌肉,不覺有一種滿足感。她輕聲說:“雪花兒,乾嗎把我的名字紋在身上?”明知故問,但是還是想%e4%ba%b2耳聽到回答。

站在椅子上的薛花低頭看著她,笑著說:“我愛你啊”,她臉上的微笑洋溢著幸福。她又揮起手臂,明亮的眸子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紋身說:“我愛你”。薛晴抱臂站在地上,微笑著仰頭看著薛花。

薛花從附近的電線上拉了一條線接到了房間裡,然後又撿來一個壞了電爐盤搗鼓搗鼓修好了,薛晴站在一邊不時的幫她遞工具搭把手,看著薛花把這些弄好,薛晴不由說:“雪花兒,姐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乾呢?”

薛花笑著隨口說:“那是,比男人強多了吧?” 薛晴聽著她的話,似乎意有所指,不由抬頭去看她,卻看到薛花皺著鼻頭,衝她撅嘴,一臉頑皮,那有半點城府。薛晴情不自禁的抬手捏住她的臉蛋拉扯,捏著不放手,薛花蹲在椅子上讓她捏著臉,一臉滿足的笑容,笑的傻傻的。

薛晴看著她傻傻的笑容,眼睛澀了一下,薛花不過就是一個招人心疼的傻孩子。

薛晴想要把放在窗台上的一堆麵包拿開,讓屋子裡敞亮一些,薛花在後麵喊:“放著我來”。她已經很快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搶在薛晴之前,把那些麵包拿開,放在了一邊的一個還不如說是木架子的桌子上。

於是薛晴想把本來歪放著的桌子擺好,薛花又說:“放著我來”,她伸手就搬起了桌子,把它靠牆放好。薛晴於是抱起了手臂,看著薛花忙碌。

薛花煮了泡麵,連小鋼精鍋子一起端到薛晴麵前,薛晴拿了筷子,準備要吃。卻又笑著放下筷子,說:“要不要你來?”薛花急忙點頭:“要,要”,她抓著筷子夾起麵條給薛晴送到嘴邊。薛晴一邊笑,一邊吃。

她看上去很開心,因為薛花很開心。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逃犯,而薛花的處境恐怕比她更糟糕。但是她暫時不願說,她希望薛花臉上的笑容能多留一刻,是一刻。

吃過飯,薛花趴在窗台上點根煙叼在嘴裡,看著外麵亂七八糟的水泥瓦塊,殘垣斷壁,叼著煙說:“其實這日子怎麼過無所謂,我這人從來不挑,就是怕你受苦。”一縷縷飄然升起的煙霧熏得她眯起了眼睛,她繼續說:“可是跟我在一起你肯定要吃苦,哎。。。。”

薛晴的人生路似乎不管怎麼走都免不了受苦,薛花覺的是自己造成了這一點,她叼著煙含混不清的說:“姐,你說咱們要是回鄉種地,能不能有落腳的地方?”薛晴走到她身邊,一把搶去了她嘴邊的煙,皺眉說:“就你這樣,回去小心爸媽打死你”。

薛晴搖頭歎氣說:“雪花兒,你以前挺斯文的姑娘,現在怎麼學的流裡流氣的?”薛花討好的笑著,抓著自己耳朵說:“就抽根煙而已嘛,你讓我抽完它,浪費了。“薛晴抬手把半截香煙扔出了窗外,繃著臉看著她,薛花無奈說:”好嘛,不抽了“。╩思╩兔╩在╩線╩閱╩讀╩

薛晴卻對她伸出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她。薛花不由自主的捂著自己牛仔褲口袋,說:“乾嘛?“薛晴一瞪她,說:”你說乾嘛?“薛花苦著臉抓耳朵,說:”姐。。。“她得尾音拖的長長的,撅著嘴,一臉不情不願。薛晴繼續瞪著她,薛花開始苦著臉抽鼻子。

薛晴無奈起來,卻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她一把拽過薛花,伸手從她的牛仔褲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隨手就扔出了窗外。薛花心疼的看著飛出窗外的香煙包,說:“姐,你好狠的心呐。“薛晴拍拍她的腦袋,說:”乖啦,以後把煙戒了,抽煙多身體不好,尤其女人抽煙,老得快“。

薛花早已經比她高處小半個頭,她想要拍薛花的腦袋還得要把手舉高了。她的手落在了薛花的肩上,細細撫摸著薛花圓潤的肩頭,薛花的肩頭比她的厚實些,也由力的多。薛晴輕聲說:“雪花兒,你說我們這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麼孽?”

夜幕漸漸降臨,薛花拉著薛晴的手上了天台,兩個人背對背坐在天台上看著天空,因為這附近沒有高層建築,所以天空看上去比在市區裡麵的時候要豁亮。薛花拉著薛晴的手,握在手裡,什麼話也不說,隻是翻來覆去的玩著薛晴的手。

許久許久,薛晴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雪花兒,我的手是金鑲玉嘛?”薛花也笑了,卻不說話,把薛晴的手抓起來,挑出食指放在嘴裡咬了一下。薛晴抿著嘴,沒有反應,於是薛花用了點力氣咬了一下,薛晴咯咯笑了起來,她仰頭整個身體靠在薛花的背上,後腦勺挨著薛花的後腦勺,笑的身體亂顫,上氣不接下氣,薛花也大笑了起來,感覺薛晴都要笑抽筋了,她說:“原來花枝亂顫是這摸樣”。

失控

目前混亂的狀況,薛花不想提,薛晴也不去說,雖然她心裡充滿了擔憂,兩個人都很怕一句話就破壞了眼前看似這點來之不易的幸福。

薛花不經意的轉頭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確定沒被人盯上,這才走進了她和東方炙炎約好的小旅館,這個小旅館地處偏僻,環境也亂七八糟,但是以薛花目前的處境來說,這地方相對來說是最安全的。

東方炙炎早就在房間裡等她了,看到她進來,急忙起身走到了她身邊,眼神裡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遞給她一樣東西。薛花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一副素描,畫的是薛花半身像,功底欠佳,但是薛花的容貌特征抓得相當準,神情動作非常靈動。

薛花意外的笑著說:“不錯啊,你畫畫很有天分嘛。”東方炙炎挑了一下嘴角,薛花看著她說:“你想笑就笑出來嘛,隻要是發自真心的笑容,都不會難看。”東方炙炎卻局促起來,薛花看著她局促的樣子,挑了挑眉頭,又笑著說:“你為什麼就不能在換件衣服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