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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板娘又換了?其實她美不美西施不西施真的不關我的事,但是為什麼她勾引人的姿勢那麼像大表哥身邊的那個性格分裂的男人婆靈芝?

好吧我承認自己混亂了,接著很缺德的想道:難道將軍府落敗了導致他身邊的三大高手隻能出來以賣小吃為生?

我很挫敗無力的想著,大表哥,宇文睿,你好樣兒的,非常好樣兒的……

作者有話要說:文當然是不會NP,我堅持一對一,一份感情隻會專一的對一個人。我的意思是,我寫這個文,最愛的是阿藍,最主角的也是阿藍,我要展示給你們看的,隻是阿藍的經曆。

哦也,我爆發了爆發了,是因為你們的熱情才爆發的啊,所以,讓你們的留言來的更猛烈些吧! =V=

推薦玖玖的現言,我自己也去看過滴,寫的不錯:係列文:【金磚記】(請點擊)

十三章

人們總是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了解自己的人,該有多好。可有的時候當另外一個人完全了解你的喜好,並善於捕捉你的念頭時,那種感覺真的是……非常不爽。

無疑,宇文睿就是那個讓我牙癢癢的人了。

他總是知道我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他那樣的了解我,以致於我有時候錯覺的認為他認識的那個才是真正的我,我認識的那個,根本不是我。

呃,我怎麼突然就文藝腔起來了,什麼他認識的我認識的我,說來說去那還不都是我麼。果然,我是被他給刺激到了。憑什麼啊,憑什麼他的手下來搶彆人飯碗啊,還讓不讓老百姓活了啊,做人起碼得厚道啊,最重要的是……

他們幾個人的手藝到底好不好啊?

……

“阿藍,你到底過不過去,都換好幾個地方了。”瑩露疑惑的戳戳我的手問道。

我瞥了眼正姿勢優美煎著黑色燒餅的靈芝,去?我會過去才有鬼,沒看到角落裡有好幾個男的正吃的一嘴黑渣,偏偏嘴角還帶著失魂落魄的笑容,這叫什麼,這就叫:牡丹花下死----死也不足惜。我移回視線看向瑩露,正了正神色,“小姐。”

瑩露伸手把玩著自己的頭發,“說啊。”

我以一種很誠懇的口氣說:“你有沒有發現嗎?”

瑩露眨眨眼,“什麼?發現什麼?”

我繼續誠懇外加忠厚,“難道你沒覺得我帶你去的幾個地方都有個共同之處嗎?”

“呃,我想想。”瑩露轉了轉眼珠子,“好像都是吃的地方。”

“小姐說的是。”我拍拍她的肩膀,“小姐,剛才我帶你去的幾個地方,你記好了,以後千萬不能去。我娘從小就教育我,姑娘家不能貪吃。”雖然這句話我是不以為意的,可瑩露是大家小姐,於是,隨便湊活著聽吧。

“啊?”瑩露聞言有些懵,想了想又似乎覺得有些道理,“說的也是,外麵的東西總歸吃的不踏實。那我們接著去哪裡溜達?”

我平板的道:“我娘還說了。”

“還說什麼了?”

“女為悅己者容。”

“所以?”

我拉起她的手,“小姐,我們去胭脂鋪吧。”

我和瑩露在離胭脂鋪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瑩露的視線停留在胭脂鋪門口,而我則是停留在胭脂鋪對麵那家茶樓的二樓。那家茶樓算不上什麼雅致之地,去的都是些普通人家的子弟,可我卻意外的看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心裡有些感慨。

淺青色的滑緞長袍,以青玉發冠半束的黑發,清雋俊美的臉龐,眼角斜勾的狐狸眼,溫和卻隱隱透著疏離的眸子,輕抿著的薄%e5%94%87……

那人不是宇文睿又是誰?

我算了算日子,該有二十幾天沒見過他了,也就是說我有二十幾天沒吃過葡萄了?唔,難怪我見到他這張假斯文的臉會覺得想念,原來我是想葡萄兄了。

我仰起臉看著他,這麼久不見,他依舊是人模人樣的,隻是往常虛偽的溫潤笑容淡下幾分,神情也愈加清冷了起來。我覺得有些稀奇,認識他這麼久,這可是我第二次見到他這樣的神情。至於第一次……

我收回視線笑笑,那次,我可真的是“印象深刻。”

“阿藍。”瑩露突然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子,語氣狐疑的說道:“你看那個是不是柳如絮?”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首先映入眼裡的便是一襲鵝黃色紗裙的柳如絮,皎美的臉上滿是冷漠。我回答道:“小姐,是的。”

“那麼……”瑩露還是很遲疑,“她右邊那個是三兒吧?”

我琢磨著她這是突發性眼盲症?“小姐,是的。”

瑩露鬆開手,纖細的手指點點自己的額頭,“我也覺得是她們,可是……她左邊那個男的是誰?”

我打量了那男子幾眼,約莫二十上下的年紀,長相秀氣頗有些書生的味道,他此刻正緊盯著柳如絮,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神情愉悅並帶著忐忑。再看柳如絮,一張俏臉沒有情緒波動,隻是偶爾點下頭表示附和。我在心底聳聳肩,這男的是誰?還能是誰。擱古代這種人叫仰慕者,擱現代就是追求者。

我開口道:“小姐,那個不是少爺。”

瑩露非常不優雅的朝我白眼,“我當然知道那不是哥哥”她突然停下,眼睛一瞬間發亮,興奮的道:“對哦,那人不是哥哥,柳如絮竟然在大街上和男子這麼%e4%ba%b2密,真是,真是太沒有分寸了!”

其實,那兩人之間的距離都可以騎過一輛自行車了。

不過我還是順著她的話意正言辭的說道:“是啊,真過分,她可是少爺未過門的妻子。”

瑩露立刻回嘴,“誰跟你說她是哥哥未過門的妻子?”

“啊?”我迷蒙的看著她,“不是嗎?”

“當然不是!”瑩露否定的斬釘截鐵。

“哦,不是少爺未過門的妻子。”我重複了一遍。

這下瑩露亢奮的情緒總算消聽下來了,她興致缺缺的說道:“對哦,她跟哥哥沒關係,也就是跟我沒關係,我管她做什麼。”她反手拉住我,“走了走了,沒意思的很,去裴玉閣看好玩意兒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點點頭,剛和她準備轉身卻被那頭突發的情況阻止了動作。

那頭柳如絮原本走的好好的,可這時一個衣衫破爛的男子猛的的從人群中竄出,瞄準了柳如絮和青年男子中間的空襲就飛快的衝去,在跑過柳如絮身邊的時候狠狠的撞上她的肩膀,柳如絮身子原本就纖細,被這猛力一撞便整個人往外摔了過去,她身旁的青年男子原本想要伸手摟住她的身子,可卻在快要碰到她的時候遲疑了動作並微微側開身子,而就在他遲疑的這一瞬間後麵又一匹馬狂奔了上來,急速的奔跑帶起一片塵土飛揚。那馬上的人似乎急躁的很,也不製止馬的狂奔任由它在道路上奔跑,眼看就要撞上正要摔下的柳如絮……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這一幕,當然,這並不包括我。即使柳如絮那總是冷漠的臉上也滿是恐懼,美麗的臉蛋有些變形,我也不害怕下一秒這美人兒會香消玉殞,隻因為我看到樓上的宇文睿已經站起了身子。

那高大的馬匹在仰起身子又準備對著美人兒踢下的時候被一樣東西擊中了脖子,下一刻它便整個偏了身子往一邊摔去,馬上的人見狀躍身而下,任由那馬匹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人群見到這樣峰回路轉的事情當下發出一陣喝彩聲,隻是這喝彩聲卻惹的剛下馬那人更加不悅。那人看了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馬匹再看向正軟腳在地的柳如絮,突然從腰間抽下一根黑色的長鞭,抬起手就要對柳如絮揮下!

人群又是一陣吸氣聲,我則是撇撇嘴,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雲彌的人,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我們雲彌國的男子可會保護柔弱女子並英雄救美了,瞧,現在就有現成的。

身形俊逸的俊美男子---宇文睿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他站定男子和柳如絮中間,隨意的伸出右手截住了男子的鞭子,神態卻沒有一絲異常,他淡笑的看著揮鞭子的男子,不發一語。

那男子使勁的抽了抽鞭子可卻毫無效果,他怒瞪著攔他鞭子的人,語氣衝橫的開口道:“放開!”

宇文睿聞言隻是眯了眯細長的狐狸眼,笑容溫雅,“這位公子恐怕不是雲彌人吧。”

男子冷“哼”一聲,態度狂傲的說道:“我自然不是雲彌之人,以前都聽人說雲彌是個上不了台麵的國家,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宇文睿麵不改色,笑容愈發的溫文有禮,“公子是雲戰人?”

男子神情驕傲,“算你還有點眼力。”

“自然,自然。”宇文睿這話說的彆樣恭維,“我前幾日聽人說雲戰人個個驍勇善戰,頂天立地都是好男兒,今日一見,果然是……名‘負’其實。”

那人放下了高抬著的手臂,“我雲戰人名聲傳天下,又何須你來拍馬%e5%b1%81!”

宇文睿眸子微微閃動,薄%e5%94%87勾起的弧度更深,“故人說雲戰人目不識丁,果然正確。”

那人微瞪眼睛,像是訝異他突然出口的惡語,“什麼?”

宇文睿輕笑一聲,臉上依舊溫文如玉,卻莫名的叫人感到一陣冰冷,“此‘負’非彼‘副’,不過我看即使是我同你解釋你也是不懂的,對牛彈琴也不過就是這麼個意思。我雲彌人從不輕視莽夫,公子大可放心。”

那人總算是聽出他在嘲諷自己,當下怒紅了臉,“你竟然敢說我是莽夫!”

宇文睿如同一潭湖水,清冷而波瀾不驚,“公子承認自己就是這莽夫也算是種敢作敢當的氣魄,我甚是佩服,雲戰人果然直爽。”

“你”那人被他平靜的表情和尖銳的諷刺氣的說不出話,又抬起手臂準備用鞭子解決,隻是這時卻有一道醇厚的聲音傳來。

“加索,停。”如陳酒般醇厚的聲音隻說了三個字,卻立刻製止了名叫加索那人的動作。加索依言停下了動作,便又聽到那人說道:“回來。”

加索似乎很聽那人的話,即使再不平也隻能恨恨的瞪了宇文睿一眼,轉身憤怒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