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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逢場作戲過,但他基本沒有去碰外麵的女人。興許那些人就認為他睡過了,又或者是找以前在他府裡待過的人。

他們是不是以為他以前的女人多,他就不記得,他們就能亂說?

做夢去吧!

“哦。”梁玥認為自己挺傻氣的,她就是覺得自己說是或者不是都不好。她說不是的話,就好像她不希望親爹有彆的孩子一樣。

“彆亂想。”梁景軒道,“你爹我不過繼彆人家的孩子,彆家的孩子也休想冒充我的孩子。”

梁景軒不可能被他們輕易糊弄過去,那個人要是真敢到他麵前,他就能把人抓住。

“最近小心點,彆亂跑。”梁景軒怕那些人狗急跳牆,他們就直接對梁玥下手,他們真的可能讓他連個女兒都要沒了的。

“我沒事啊。”梁玥道。

“現在沒事。”梁景軒道,“那些人心黑。”

“嗯,不亂跑。”梁玥點頭,“流言裡的那個跟您長得相似的人會是誰啊。”

“你皇祖父有很多個孩子。”梁景軒道,“那些人又生了很多孩子,可能是他們的孩子,也可能就是陌生人。”

梁玥聽到她爹說的話,怎麼感覺跟廢話差不多呢。她還是不大明白,那些人應當知道她爹不傻的,還是說他們就拚著那一絲絲的機會。

“要是他們隨隨便便傳流言,我就得認,那得認多少個兒子。”梁景軒道,“你就在家裡待十天半個月,你皇伯父很快就解決這一件事情。”

“那就待在家裡。”梁玥道,聽她爹的話準沒有錯。

就是她這一段時間都不能見到陸元卓,梁玥想著得讓人告訴陸元卓一聲,她得在家裡照顧她爹。她沒有打算跟陸元卓說實情,讓人傳話,很容易就泄露消息,就算是書信,彆人還能截了她寫的信。

當林老夫人得知景王受傷之後,她還特意去了一趟景王府。隻不過梁景軒沒有見客,林老夫人就見到梁玥。

“怎麼樣了?”林老夫人問。

“就是躺在床鋪上。”梁玥道,“早上剛剛喝了藥。”

“外麵的流言是怎麼回事?你真的有一個兄長?”林老夫人問。

“不是。”梁玥搖頭,“那個人可能是這一次傷害爹的人。爹讓我少出去,等十天半個月再出去。”

“是,這一段是彆出去。”林老夫人怕梁玥出事情,“夫子最近還誇寶林,說他努力讀書,功課不錯。”

“這就好。”梁玥平時有關心一下吳寶林,隻是他們到底沒有住在一起,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也沒有見一麵。吳寶林要讀書,早出晚歸的,梁玥過去的時候也不一定碰見吳寶林,“也彆太累著,還是得養好身體。”

梁玥可不希望自己的弟弟為了讀書虧空了身體,真要那樣的話,太不劃算。

“放心,注意著呢。”林老夫人拉著梁玥的手,“你就聽你爹的話,彆到處亂晃。”

“沒亂晃。”梁玥道,“出去的話也就是去茶樓坐坐,再就是去北麓學院,能有什麼事情呢。”

“等你爹這一次的事情解決了再說。”林老夫人道。

林家村,林大牛和林王氏吵了起來,主要就是林王氏還去算命。林王氏花在算命上的錢太多了,這讓林大牛很不滿意。

林三牛去山上摔傷了腿,林三嬸就來找林大牛借點錢。

林三嬸家這幾年來是賺了一些錢,可是家裡兒子要娶媳婦,又要蓋房,吃喝拉撒都要錢,他們就沒有攢下很多錢。為了給林三牛治傷,林三嬸就隻好厚著臉皮來林大牛家借。

彆看林大牛家才蓋好了新房子,但是他們還經常吃肉,彆人都認為他們手裡有錢。

當林三嬸去找林大牛借錢的時候,林大牛也不可能不借,就是他手裡頭錢少,他就去找林王氏拿錢。林大牛這才知道林王氏又跑去算命,他們從京城帶來的大半銀子都已經被林王氏花出去了。

“我這不是在找二花嗎?”林王氏道,“也許算命先生能算出來呢?還有我們都沒有在京城,也不知道京城的那些事情,算一算,也許還能知道一點。”

“你這哪裡是在找二花!”林大牛道,“你分明就是亂花錢,把那些錢都給我。”

林大牛不願意讓林王氏再拿著那些錢,可林王氏哪裡願意拿出來,她就是不肯。

於是他們兩個人就發生了爭執,兩個人差點還動了手。

牆外的人聽到裡麵的動靜,那人就聽到什麼二花不二花的,眼珠子一轉,猛地拍腿,哎呀,二花不就是小王氏的二女兒麼。

算命找二花?

那就是二花不見了!

林王氏為什麼回老家,他們原本還以為就是林王氏要讓林清澤納妾,看來不隻是這麼簡單,林王氏還把親孫女給弄丟了。

嘖嘖嘖,林王氏還真是狠心哪。

然後,林家村又開始傳林王氏害了林二花。林王氏就不是一個好婆母,也不是一個好阿奶。

“……”林王氏沒有想到外麵又有關於她的新流言。

那些人就是見她過上了好日子,一個個嫉妒她,他們才這樣說的話。

林王氏就在想外頭的人怎麼知道二花的事情,她就去質問吳蘭。

“是不是你把二花的事情說出去的?”林王氏冷著臉盯著吳蘭。

“娘。”吳蘭連忙道,“我冤枉啊,這種事情又不是好事情,我哪裡可能去說啊。就算他們在信裡寫了,我們也不敢說出去。”

“當真不是你?”林王氏不大相信。

“真不是我。”吳蘭道,“會不會是您跟爹拌嘴的時候,讓彆人聽了去了?”

“……”林王氏想到她和林大牛吵架的事情,她就非常不開心。她和林大牛成親這麼多年來,林大牛這一次對她的態度是真的非常不好。

這讓林王氏想林大牛是不是有了旁的心思,林大牛是不是想去找年輕的女人?

“不是你就不是你,我就是問問。”林王氏道,“你去做事情吧。”

林王氏揮手,哪怕她誤會了吳蘭,也沒有想著要補償吳蘭。

吳蘭就想著林王氏還真摳,林王氏見天的把錢送去給算命先生,婆母也不願意多拉他們一把。

孝之一字壓下來,那不是吳蘭和林二木夫妻能承受的,吳蘭也不能多說林王氏的不是。吳蘭就是想著改天讓孩子多去林大牛和林王氏的麵前,他們當阿爺阿奶的總得多照顧孩子。

目前,也就是吳蘭和林二木的孩子待在林家村。

吳蘭相信隻要她多讓兒子過去,林大牛他們一定會多幫襯一二。她得讓兒子去讀書,讓兒子以後也考上舉人,再考中進士。

當林大牛看到孫子,他確實對孫子好一些,還有給孫子端糖水喝。

京城,溫雅如被北麓學院辭退了。

“為什麼?”溫雅如特意到章山長的麵前,她就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被辭退。

在美食節之前,章山長確實說過讓溫雅如離開的話,溫雅如以為那是章山長讓自己做一個選擇。溫雅如以為她自己能安安心心地繼續待在北麓學院,誰能想到章山長在這個時候要辭退她。◢思◢兔◢網◢

“你上課教導的東西都是重複的。”章山長道,“有學生說了。”

“這是鞏固。”溫雅如道,“她們應該自己懂得創新。”

“你是夫子。”章山長提醒溫雅如道,“你總是要藏著你會的本事,教導她們基礎的東西,你當她們心裡不清楚嗎?不,她們都知道。這一次,糕點鋪子的事情,佟婷婷被佟家抓去,你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章山長道,“你想要一個好名聲,卻忘了其他人的艱難。”

北麓學院不需要一個隻顧著自己名聲的夫子,如果溫雅如是一個學生,那也就罷了。關鍵是溫雅如是夫子,章山長就擔心溫雅如的性子影響到那些女學生,讓那些女學生也變得自私自利起來。

對,有的時候人就該自私自利一點,但是在教學上,最好還是能大公無私一點,這才能讓更多人學會那些知識。

溫雅如讓人的感覺就是她有優越感,她高高在上,仿佛那些東西就隻有她會做,那她教導彆人什麼,彆人就該學習什麼,彆人就不應該去質疑。

“我……”溫雅如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

“你讓她們去糕點鋪,可有想過她們還要學習的事情?”章山長道,“她們不是每一天都有休沐,你讓她們輪流做糕點,做不好,你還要說幾句。她們休沐的時候,你也希望她們過去糕點鋪子幫忙,你知道外麵怎麼傳的嗎?”

“怎麼傳的?”溫雅如一聽這話,她就知道外麵傳的話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他們都在說北麓學院的女學生比那些樂妓還不如。”章山長道,“那些男子過去買糕點,也就是看看女學生,貪圖個新鮮。前兩天,你是不是還說要讓她們穿好看一點衣服過去?”

“是,那都是為了統一風格,能吸引更多人過去買糕點。”溫雅如不認為自己有錯,她還想弄女仆主題糕點鋪子,可以讓那些人戴貓耳朵的裝飾品之類的,讓女學生就當店小二,這樣還能吸引人。

溫雅如在她前世的時候就有看過女仆咖啡廳,她們也是正正經經地做生意,又沒有賣身。

“她們不是青樓裡的歌姬,也不是那些勸酒的技人。”章山長道,“你這麼做,隻會壞了那些女子的名聲。若是偶爾彈個琵琶或許還好點,你總是弄那些冠冕堂皇的東西,時間長了,那些女學生以後還要不要嫁人了?”

章山長不允許那些女學生為了賺幾個糕點錢就毀了名聲,她的意思還是那樣,開糕點鋪子開成衣鋪子都可以,最重要的就是守規矩。

溫雅如讓女學生開的糕點鋪子就屬於沒有規矩的那一種,這讓章山長不能忍。

“怎麼會?”溫雅如解釋,“清者自清。”

“是,清者自清,可你應當知道多少被誤會的人沒有辦法解釋,他們解釋了,也沒有人會聽。清者自清,這就是自我安慰的話。”章山長道,“或許你能等到堅定不移相信你的人,可是那些女學生都能等到嗎?”

“我……”溫雅如張張嘴,她想說可以,想說正好過濾那些人渣,可當她看到章山長冰冷而嚴肅的目光之後,她不禁想自己是不是錯了。

“你已經出嫁,又是當夫子的,有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你親自去做。”章山長道,“你的日子自然就能好過許多。彆隻記著你自己的名聲,也要想想你的學生。哦,不,從今以後,你就不是我北麓學院的夫子了。”

一般情況下,章山長不隨意辭退夫子,溫雅如是一個例外。

“榮寧公主知道嗎?”溫雅如問,“還是她說的?”

“不是公主說的。”章山長道,“你是不是很不滿意榮寧公主?”

“不,不是。”溫雅如連忙道。

“可是你的眼神不是這樣的。”章山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