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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環節,保證那些東西都打在了身上,卻又沒有掛到頭發跟衣服上,維持住了一個新郎官的完美儀表。

看到身穿金紅黑邊的禮服的對方時,兩個人都有片刻的失神,反應過來後,就是壓不住的笑。

“你穿這個禮服,真的好帥!”莊越悄悄的對沈傾傳音。

“你也是,今日極美。”沈傾也傳音過來。

儀式還沒有結束,倆人可不好大庭廣眾的交頭接耳,也隻能這樣悄摸摸地傳個音了。

“嗯咳!”旁邊主持儀式流程的仙雲殿殿主用咳嗽聲,提醒倆人不要開小差。

離得這麼近,當周圍的人感覺不到他們在傳音嗎?

莊越不好意思的笑笑,抬起手伸過去,沈傾流暢的接住,倆人手握住,轉身麵向正殿,躬身拜禮。

拜禮共計九次,對應的也是三下宗門,三下掌門,三下師父。

等到禮畢,莊越就可以跟沈傾出大門了,倆人身後迎%e4%ba%b2的加上送嫁的隊伍,越發的龐大,從城中大街上走過,整個隊伍浩浩蕩蕩。

迎%e4%ba%b2隊伍在前,新人在中間,送嫁的隊伍在後,一行人就向著青雀台走去。

原本這個隊伍是應該坐車的,行進路上還要潑撒喜氣,邊走邊潑。但是甕城太小,流雲宮跟青雀台的距離也很近,乾脆就不坐車了,全程步行,這樣此環節的時間才足夠。

迎%e4%ba%b2隊伍裡,魏柏義一手提著花籃,一手用柳枝在花籃中沾沾,然後向著四周圍觀的人群一揮,一小團一小團的靈氣,潑灑向來看熱鬨的人。

“噢噢噢——接喜氣啦!!!”人群哄地一聲,更熱鬨了。

明光宮財大氣粗,正羲宗也不甘示弱,這些小靈氣團都是從靈石當中提煉出來,凝聚成小團,特意在今日潑灑喜氣用的。

這個傳統,以往也就是用柳條做做樣子,或者沾水潑灑,也唯獨正羲宗,潑灑的是真“喜氣”啊!

這些小靈氣團,砸到人的身上,瞬間被人吸收,身體頓時一陣舒爽,頓時更加的轟動。

人們越聚越多,都跟著迎%e4%ba%b2的隊伍走,就為了多蹭點靈氣。也幸好前邊的迎%e4%ba%b2隊伍裡,都是元嬰以上的精英,不然這麼多人擁擠,早就被擠成餡餅。

直到青雀台,跟隨的人群才不得不停下腳步,戀戀不舍的看著新人進去,之後還不肯離去,聚在一起津津樂道,這一場讓人難以遺忘的盛大場麵。

莊越跟沈傾肩並著肩,緩步在人引導下,走到青雀台的正殿前,倆人照著流程,再一次躬身拜禮,依舊是九次。

進行到這一步,婚典最重要的九叩十八拜,就算是徹底完成了。

這九叩十八拜的重要程度,相當於以前莊越世界古代婚禮上的三拜。新娘子叩彆師門,跟新郎拜自己師門,再拜夫家師門,就算是兩家婚姻成功締結,再沒什麼能否認這次婚禮的正當性,跟完成度。

當然,因為新娘子是離門出嫁,才會叩彆師門,新郎官不用,就沒有九叩這個環節。

一眾人聚集在正殿,其樂融融的,圍觀新人走接下來的流程,沈傾的師父俞開玠,曾祖沈聞崇,以及師兄顧少晏等,%e4%ba%b2近的正羲宗高層們,挨個的等著莊越改口,給紅包。

等到婚禮上的環節都結束,眾人移步到外邊,準備落座入席,才發現早有不速之客,前來鳩占鵲巢。

“朱、朱前輩怎麼在這裡?!”顧少晏愕然地看到,朱碧潮大馬金刀的坐在主席上,身後邊的白奉皆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滿臉的無語加無奈。

朱碧潮身為出嫁一方的掌門,理應在流雲宮的喜宴上,就算他們修仙界不是很講究,娘家人跟過來,非要坐這邊的喜宴,那也不該坐在主桌的主席上。

朱碧潮理所當然的說:“我師侄今日出嫁,他師父身體抱恙,不放心這個徒弟,讓我一定要為他撐起場麵。師妹這麼求我,我當然要為她這唯一的徒弟,儘下師伯的責任。”

你儘師伯的責任,就是要搶人家新郎一方的主席位啊?!

“那,也行吧。”顧少晏也不好說什麼,語氣委婉的說:“接下來就要入席了,不如晚輩請朱前輩去上座。”

“還要去哪裡的上座?”朱碧潮睨,“你是覺得我不配做這個主位嗎?”

顧少晏後背上頓時冒汗,他乾咳道:“怎麼會呢……您可是渡劫期的大前輩,在場的人有哪一個能越得過朱前輩去。”

俞開玠、沈聞崇跟兩個新人的位置在最靠裡,出來的也最晚。俞開玠剛站到正殿門口,就看到了這邊,也是一頓無語,朱碧潮還真是不改本色,一貫的霸道跋扈啊。

按照風俗傳統,不管娘家人的地位身份再大,在夫家的座次,謙遜一些的也應該讓一下。但是朱碧潮就偏要坐主席,從修真界情理來講,她又沒錯,沒得道理可講。

俞開玠走過去,客氣的說:“朱宮主當然應坐主席,當仁不讓。”

朱碧潮這才滿意了,揚起腦袋,衝著俞開玠說:“你也彆不高興,我今日既然來坐這主席,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您這什麼時候講過道理?俞開玠唯有苦笑。

朱碧潮笑著衝空中說道:“兩位道友,可以入席了。”

她說罷,場上又多了兩個人影,竟然是那兩位渡劫期的大佬。

對於這二人的蒞臨,所有人都是驚喜不已。

“俞掌門,不請自來,見諒啊。”亭寶觀前前任代掌門,笑著說道。

俞開玠欣喜極了,趕忙說道:“兩位前輩肯來,就是我正羲宗的榮幸了,快請入座!”

兩個渡劫期的大佬,依次坐到了主座左首位置,主桌是圓的,主席左右座次才是第二順位。而這一次,兩個渡劫期的大佬都坐到了左邊去,將右邊的位置留給了俞開玠,可以說很給麵子了。

俞開玠笑容更盛,與大徒弟一同,安排眾人落座,喜宴正式開始。

同場三個渡劫期!朱碧潮這排麵給的足足的,他們正羲宗憑此足以榮耀百年了。

在青雀台中的空地上,足足擺了好幾百桌酒席,這些人當中有認識莊越的,都心存敬畏的看向他。

朱碧潮說給撐場麵,就搞了個三大佬同時站台,也許兩個渡劫期隻是因為興味盎然,感興趣湊熱鬨,但是這個麵子也是真的大。

以後看到莊越,做事說話可要謹慎小心,要掂量這背後的分量了。

這場酒席持續的時間比犒賞宴還要長,分為上午場跟下午場,這一次可沒有什麼修為要求,隻要沾%e4%ba%b2帶故的,有點交情的,或者直接是沒交情的,都可以來參加這場喜宴。

略微有些不同的是,%e4%ba%b2友們都是上午場,有新人們在,可以跟道侶兩個說說話。

到了下午場,兩個新人就退場了,隻有喜宴隨便吃。

時間來到下午,晚上還有一場%e4%ba%b2朋故舊的小宴席,擺在他們新房附近,在此之前,莊越跟沈傾終於能有點休息時間。

莊越跟沈傾,正打算回新房,半路上遇到城陽夫人。

“夫人?您怎麼在這裡?”沈傾很意外。

城陽夫人笑眯眯的看著倆人,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兩個人都很俊美好看,深覺大飽眼福。

“我正在等你們。”城陽夫人笑說。

她在沈傾學習偽裝女孩的過程當中,指導了很長一段時間,也可以算是沈傾的半個老師,看倆人的眼中都帶著慈愛。

“您有什麼事嗎?專門在這裡等我們。”莊越不解的問。

城陽夫人一笑,低頭在儲物袋裡找了找,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遞給莊越。

“這是你皮前輩給你們的新婚賀禮,朱宮主在場,他擔心被發現,無法%e4%ba%b2自前來,就轉托我帶給你們。”

“皮前輩竟然還有禮物送我們!”莊越心中感動,老騙子還挺夠意思,不枉費他們相識一場。

那個盒子沒有封著,莊越就直接打開看,裡邊用絨布內襯墊著,是碼放的整齊的三十六顆丹丸。▽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是什麼丹藥?”莊越拿起一顆,嗅嗅,是沒聞過的味道。

靈丹也是修仙界的硬通貨之一,結婚賀禮當中有不少送丹藥的,對於皮禺山給一盒子丹藥,莊越也不意外,就是奇怪怎麼分辨不出來是哪一種功效?

城陽夫人的笑中帶了幾分揶揄,她說:“這一盒丹藥,可是我與他研究了好久,我出丹方他出藥材,一同煉製,第一批成丹隻此36枚。”

莊越眉心一跳,看城陽夫人的表情,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就聽城陽夫人繼續說道:“這是寄身丹,一枚服用後,能持續一天一夜。目前隻這一種效用,能使得你們的外在形象,轉變成女性,跟寄身術一個原理。彆的人未必會覺得有用,但是我想,說不得你們在某一種時刻,會用到呢。”

說罷,城陽夫人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莊越頓時覺得手中拿著的是一個燙手山芋,一哆嗦差點扔出去。

“這、這還是算了吧!”莊越抽抽嘴角,說:“我好不容易在世人的眼中,扭轉了性彆,再讓人發現我還能變回女裝,怕是無法收場。”

他說著話,還把盒子給遞回去,這個禮物,他真的很不想要。

手伸到一半,被沈傾將盒子按住,他不動神色的將那個盒子拿過來,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掛墜。

在莊越不敢置信的目光裡,他恭敬的向城陽夫人一禮:“不管怎麼說,都是兩位前輩的一番心意,晚輩們就多謝了。”

城陽夫人隨後就去了前邊,莊越跟在沈傾的身後,拽著他的衣袖,又氣又急。

“你收下那個丹藥乾什麼?”他說,“快拿出來,丟掉它。”

“長者賜,還是結婚賀禮,丟掉不好,還是收起來,先放著。”沈傾說。

莊越狐疑的看他,“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你最好不要有什麼壞主意。”

沈傾側頭,似笑非笑的看他:“我能有什麼壞主意?”

莊越抿緊嘴巴,生怕給沈傾打開什麼新世界大門,兩人一路拉拉扯扯,直到來到新房附近,小宴席已經有%e4%ba%b2友到了,莊越才不得不先放開他。

一下午的忙碌,莊越把這事給忘記到了腦後,直到一切都結束,兩個人夜晚回到新房裡,莊越才又記起來。

“你快把那個盒子拿出來。”莊越撲到沈傾身上,在他的儲物掛墜上摸。

沈傾被他撲得,倒在了床上,莊越乾脆坐在他的身上,拿起那個儲物掛墜,懟到沈傾的臉前:“快點啊,拿出來。反正你都是要放,放我這裡也是放。”

沈傾被他弄的好氣又好笑,他按下莊越的手:“我是怕你拿這個丹藥作妖,才不給你的,你放心,真有用的那一天,我會拿出來的。”

你這個有用,是正經的有用嗎?

莊越都要急了,這玩意搞不好用途就變邪惡了,他可不敢讓沈傾拿著。

“我才不會,你趕緊拿給我,那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