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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 吾景吾心 霧矢翊 4427 字 3個月前

是淺葉花白的雙胞胎妹妹,和姐姐花白不同,她是一路從冰帝國中直升高中,進入冰帝學園高等部的一年A組,兩姐妹不在同一個班級。開學典禮上,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在冰帝學園引起了一陣躁動。

“我記得是兩年前,水白闌尾炎要動手術,就是在忍足醫院治的,後來因為那個叫忍足憂一的醫生,水白硬是在醫院裡賴住了一個月不肯離開呢……”

淺葉家妹妹的少女迷戀史在淺葉姐姐娓娓道來中,淡心算是開了眼界,霧司翎安靜沉默的進食,一臉漠然,不知聽進與否,並不發表意見。對開朗愛笑,又帶點大咧咧男孩子脾性的淺葉少女,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半天的相處下來,彼此已能像平常的高中女生般打成了一團,結下純純的同窗友誼。

淡心失笑,在淺葉花白一臉意有所指中,斟酌著說:“嗯,忍足哥哥確實是個很帥的男人,又有能力!”忍足憂一身為自己曾經的主治醫生,天天看著表裡不一的忍足醫生在麵前逛,淡心還是產生不了類似迷戀的心情。

若是忍足憂一聽到淡心這麼評價自己,估計會興奮得跑出一堆文藝腔的詠歎調吧,然後絕對可以在保刈謙麵前炫耀幾個月而不息。

“是吧,是吧!”淺葉花白很是相信自家妹妹挑剔的眼光,能讓淺葉水白迷戀的男人,定有他的不凡之處。“忍足家的人長相都很優呢,就像忍足君,怨不得冰帝裡那麼多女生迷戀他,為了不惜他加入後援團,甚至手段激烈得像火星來的BT一般。”

在淺葉少女嘰嘰喳喳的話聲中,結束了她們的午餐。

當收拾好垃圾丟進垃圾箱裡時,淡心後知後覺的憶起,今早某個時候,綿羊似乎有說中午要和她一起去吃午餐呢。想想,他說的時候自己在乾嘛?哦,那時誌唯正同她傳達保刈謙給她的話,讓她下午放學去社會學的政治經濟教師辦公室找他,所以便沒有怎麼聽清楚慈郎要醒不醒時的嘟嚷了。

好吧,忘記了是她自己的錯,回家後再好好同慈郎道歉好了。

淡心邊想著邊跟著兩人走回教室。

原本像抹黑色幽靈般走在最後的霧司翎若有所思頓足,偏首望向不遠處高大櫻花樹下佇立良久的一道頎長纖瘦的身影,徐徐的春風吹動那人茶色的碎發,氤氳的茶眸若隱若現。

少女漠然的看著那有些固執凝望的少年,眼瞼微垂。

少年沉默的凝望,爾後在發現金玉色眼眸的少女駐足後,終於轉身離開了。

淡心回首,循著霧司翎的視線看去,隻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不禁有些疑惑的看著突然停步的人。

“小翎,怎麼了?”

“唔……”霧司翎有些遲鈍的看著她,然後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娃娃臉上的線條僵硬,給人感覺更陰沉了,淡心卻知道她本人並不如外表所表現的陰沉,所以很有耐心的等她回神。

“淡心,你這幾天的運勢有些壞,要小心哦。”

“……”淡心眨眨眼。

淺葉花白一點就明,興致勃勃的湊過來問道:“又是塔羅牌告訴你的?”見淡心一臉莫名,解釋道:“小翎的塔羅牌占卜很厲害的喲,既然小翎這麼說了,證明確有其事,你要小心!”安慰完,又去纏霧司翎:“好小翎,你也幫我算算我這幾天的運勢怎麼樣,我能不能與‘他’儘快認識成為朋友呢……”

“……你的運勢也不太好,要接近他,很難,會被一些女生由此仇視,然後因一些誤會,他會討厭你的呢。”

“騙人——”

…………

………………

由於是開學第一天,社團還沒有選擇好,所以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學生就自由了。

在淡心剛收拾好書包,和忍足侑士打了聲招呼要走人時,走到教室門口差點和衝進門的綿羊相撞上。

淡心很驚訝難得的春日微醮時光,綿羊竟然可以精神抖擻的橫衝直撞而沒有窩在哪個地兒睡覺。殊不知這隻羊由於有了明確的目標準,竟然可以放棄睡眠時間趕著某位大爺來捉人前拐了某隻就跑。

“呐呐,淡心,我肚子餓了,我們去找小舅舅,讓他請客!聽嶽人說,學校附近新開了一間咖啡店,那裡的提供的點心很不錯喲,我想去償償~”綿羊興奮的說著,根本不給淡心一絲一毫拒絕的機會,在一年F組眾目睽睽中,拉著淡心就跑。

淡心匆忙回首,穿過長長的教室走廊,看到了剛從拐角處走出來的跡部景吾和他身後的樺地崇弘、向日嶽人等人,隻來得及騰出一隻手朝他們揮了揮作表示,就被綿羊拉著跑出教學樓了。

跡部景吾眯起漂亮的銀灰色雙眸,勉強擠出堪稱合格的華麗笑容。

啊嗯,很好,總有一天大爺他絕對會讓某隻羊知道,打擾彆人戀愛是要遭驢踢的啊!!

“啊喏,我剛才還說慈郎跑那麼快做什麼呢?原來是要找淡心一起回家……真是的,明明說好放學後一起去吃蛋糕的,竟然不講義氣的先跑了,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向日嶽人滿心不高興的碎碎念。

瀧荻之介沉默的看著難得僵硬變臉的冰帝之王,剛才驚鴻一瞥,讓他認出了淡心的身份,麵色有些不好。

途經冰帝學園高等部與初等部相接連的一條長廊,便看到芥川誌唯拎著書包安靜的等在那兒,見到自家兄長像被鬼追一樣的行徑,眉稍不禁皺緊。

“哥哥,你跑那麼急做什麼?”說著,芥川誌唯上前拉過跑得麵色青白的淡心,遞過去一張濕巾紙給她擦汗,關心的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慈郎後知後覺的發現淡心的異樣,不禁嚇了一跳,手足無措:“淡、淡心,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緊,休息會兒便好。”撫著劇烈疼痛的%e8%83%b8坎,淡心勉強安撫被嚇壞了的少年。雖然動過了手術,這具身體還是不宜做這些激烈的運動。

休息了會兒,見兄妹倆仍是緊張的盯著自己,淡心輕籲了口氣,笑了笑活絡氣氛,“好了,我們去找小舅舅吧,順便讓他請我們吃晚飯。”

慈郎又高興起來,拉著妹妹和淡心往保刈謙的辦公室走去,邊同妹妹解釋剛才自己不妥的舉止由來,“誌唯,你不知道小景有多過份,淡心又不是他的,總是要和我搶,若我不快點,他一定會搶先一步將淡心帶走,那樣給彆的女生看見,非給淡心惹麻煩不可……”

兩名女性無耐的以視一眼,皆保持沉默,對這隻依然看不開的綿羊,她們已經懶得勸說了。

…………

………………

第二天來學校,淡心接收到班級裡大半女生不善的目光掃射,經熱心腸的關西狼提示,這些女生大多是以前從冰帝學園國中部直升的學生,和冰帝後援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幸好網球部的幾個王子剛從國中部升高中,又是新學期,高中部的後援團勢力還不壯,所以對昨天的事情,眾女生還抱持著觀望態度。

所以,相信就算淡心和這群冰帝王子交往過密,相信在這段時間內都是安全的。忍足侑士對此做出估評後,很樂意在一旁看戲,順便欣賞高等部漂亮的學姐們,然後不失時機的發展一場煙花般短暫浪漫的戀情。

“Nani?芥川慈郎是清水桑你的表弟?!”

淺葉花白高呼一聲,然後全班大半的人齊唰唰轉頭盯著淡心直看,爾後皆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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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司翎捂著臉,呻[yín]一聲:“花白,拜托,太假了!”活像母%e9%b8%a1叫一樣的虛假做作。

淺葉花白俏皮的吐吐%e8%88%8c頭,“人家就是心裡不舒服嘛!那些人憑什麼要給淡心臉色看?網球部的人要和誰做朋友是他們的自由,那些人憑什麼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不善表情?以為她們自己是誰,有什麼權利乾涉彆人的事情?網球部的人又不是栓在她們手中的犧畜!”說到最後,真真是義憤填膺。

不經意聽見此話的忍足侑士滿臉黑線,對這口無遮攔的姑娘另眼相待。

見忍足侑士看過來,後知後覺的淺葉少女緊張的擺擺手,咧出尷尬的笑,“啊咧,忍足君,我可不是說你哈,那隻是個比喻,哈哈,比喻罷了……”尷尬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忍足侑士抽了抽嘴角,看著沉默的淡心和霧司翎,扶扶眼鏡,勉強釋出優雅迷人的微笑,“當然,我明白淺葉桑的意思!”

等忍足侑士離開,悲催的淺葉少女淚奔倒在淡心的懷裡,“嗚嗚嗚,清水桑怎麼辦,忍足君一定討厭我了,還沒有開始,就要被討厭了麼……”

淡心拍拍少女軟軟的淺棕色發絲,安慰道:“放心吧,忍足君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他不會和女生計較的呢。”依淡心淺薄的認知,溫柔多情的關西狼估計從來不會對一個漂亮的女生生氣的,除非那人實在是可惡透頂。

在淺葉少女的傷感中,下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

換上白色體育校服的忍足侑士走到淡心身邊,小聲的詢問道:“Ne,淡心,你的身體沒問題麼?”

“什麼?”

“若是身體負荷不住,可以去保健室休息,讓老師給你批免上體育課的假條,相信保刈老師也會這麼希望的。”

忍足侑士說,想起昨晚臨睡前,綿羊破天荒的打來一通長達一個小時的電話跟他絮叨,囉囉嗦嗦的同他分析淡心的身體狀況,明確要求被幸運的與清水淡心分在同一個班級的他多照顧她之類的,念得自詡涵養不錯的忍足軍師差點沒暴走。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芥川慈郎的意思是要忍足侑士當淡心的保父就是了。

想到冰帝的軍師竟被朋友概以“保父”的名頭,想想都忍不住黑線。也隻有那隻過份的羊敢提出這種不合理的要求。

“謝謝,應該沒問題的。”淡心淺淺的笑著,謝過他的好意。

忍足侑士笑笑,沒有勉強。

“啊喏,我覺得,你也太多心了吧?”一旁注意到他們的騰真雪月慢吞吞的說,打量站在淺葉花白身邊的蒼白少女,眼神複雜難測。

忍足侑士攤攤手,“忠人之事嘍!”

“今天的體育課,男生是單杠,女生是平衡木,大家準備好了麼?”體育老師吹著哨子分配任務,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