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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身邊的男生瞬間震驚了。

“臥槽牛皮……”本來還在和其他人笑鬨的男生猛然回頭, 衝著豐年年豎起大拇指。

而本來和女生打鬨的周清宇也聽到了豐年年的話,立刻放開了雙手, 那女生也愣住了,這會兒看著周清宇也很尷尬。

“就是打打鬨鬨, 你在說什麼呢?!”周清宇立刻回頭惡狠狠的站在豐年年的麵前,“你不要胡說八道,要是傳出去什麼奇怪的話怎麼辦啊?!”

“拜托。”豐年年雙手一攤,“又不是我碰的女生,你自己不設防,咋還怪我呢?”

“沒有,我們就是普通的鬨著玩啊!!!”周清宇抓狂的抓頭發,這到底是怎麼會這麼會說?

“嗯……”豐年年想了想,“那玩的尺度是什麼啊?男人看一眼就容易硬的生物嗎?你都那麼摸了。”

“沒有摸!!你不要誹謗我!!你不要再說……”這會兒周清宇的臉已經紅到爆炸了,繼續道,“不會,沒有的事,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我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豐年年的表情十分微妙:“以後都也沒有這種話就彆說了吧,如果真的成真了你會後悔的。”

“豐年年!!!!”周清宇猛然拽豐年年的衣服。

豐年年有些遲疑的看向周清宇的褲子:“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你早晨一次都沒有過嗎?是成熟的比較晚的類型嗎?”

“哇,你說這種話真是毫不避諱哎。”周圍的同學都很震驚。

“你彆看我!”周清宇立刻放開了對豐年年的鉗製,直接捂住自己的褲子。

豐年年聳聳肩。

“向黎,向黎?你怎麼了?”在一旁正在和向黎聊天的同學疑惑的問道。

向黎的表情十分僵硬,努力的抽了抽嘴角恢複尷尬的肌肉,道:“……沒。”

“豐年年,你平時也都這麼說話嗎?總覺得有時候你說話怪怪的。”在豐年年身邊有個同學這麼說。

“對啊,我也覺得有時候你說話真的很奇怪。”其他同學也接話附和。

“哪裡奇怪了?”豐年年問道。

“就一般人也不會這麼說那啥的問題啊?”

豐年年皺起眉頭,疑惑的道:“正常的生理問題為什麼是奇怪的話題,如果有問題的話,那為什麼課本裡還要寫著呢?”

“呃,也不是說就這一出,還是有彆的,就前兩天我們討論喜歡的球星,你卻和我們說不如喜歡向不武。”有同學立刻道。

嗯……豐年年仔細思考了一下,難道是說覺得他前言不搭後語嗎?

“球星踢球,是不是要錢?”豐年年偏頭和其他人理論,“他們踢球踢得好,就可以拿到更多的錢,如果拿不到錢踢球是沒辦法吃飯的,向不武有錢,向不武就可以組建球隊,挖角球星,對不對?”

“可是踢球也是有天賦的啊,不是所有人都能踢的好的啊,向不武再有錢他也不能自己踢球啊。”非常喜歡球的同學顯然對豐年年的話很是不滿意,直接嗆聲道。

“可是如果有錢,你就會發現你能挖掘到想象不到的有能力的人,你甚至不知道你自己是不是有足球籃球天賦啊?”豐年年突然道。

“……啥?”那同學愣住了。

“你不是很喜歡踢足球嗎?”豐年年直接坐在那同學的桌子上,拍了拍那個同學的肩膀,“喜歡本身就是一種天賦了,如果你能有足夠的資助,讓你一輩子沒有後顧之憂的踢球的錢,你有無數的時間去練習,有非常好的教練教你,你也許會是下一個球星啊。”

“我怎麼可能?”那同學莫名的,在說這句話的聲音小了一點。

“怎麼不可能了?你做都沒做就知道不可能了?”豐年年偏頭。

那同學突然沒有辦法反駁了,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其實是有點天賦在足球上的。

豐年年見到狀況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勾起嘴角很自豪的道:“所以向不武就是那個可以讓任何人無憂無慮能去追求夢想的存在啊,不管是球星、明星、學者、研究員,隻要有錢,隻要有資源,雖然不至於讓一個人變成頂尖的人,可絕對是秒殺大眾好嘛,所以信奉向不武才正確啊。”

豐年年的高談闊論讓周圍幾個聽著的學生都傻了,一時之間也很難反駁豐年年的話。

“那種戰爭政治之類的大事或許很難說什麼,但是要實現個人的願望那就是向不武最好啊。”豐年年見到火候剛好,繼續開始一股腦的灌輸,“周清宇你籃球那麼好,還參加了校籃球隊,那難道沒想過不管不顧衝一把職業嗎?就算是失敗了還是能生活無憂,這種機會你難道不想要嗎?”

豐年年直接將目標指給了周清宇。

周清宇也哽住了。

“可是就算是我信奉了向不武,向不武也不會給我錢啊。”終於一旁的一個女生小聲嘀咕道。

“你知道什麼是信仰嗎?”豐年年立刻拍了一下那女生麵前的桌子,“比起佛祖,玉皇大帝,耶穌那些,顯然信仰向不武更實際一點吧,向不武還專門開辦大學,你們也是都有機會考上大學的人,都是能得到向不武給的機會的啊,這不比那些宗教強多了嗎?”

“可是……可是……”女生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信仰向不武吧,這可是這個世界上站在頂尖的人。”豐年年惡魔低語。

“豐年年!你夠了!”

就在豐年年眼睜睜的看著周圍已經動搖的人的目光,開始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不斷反複的在這些人耳邊提向不武的目的已經有了起色了,正在試圖再加把勁的時候,卻突然被周清宇狠狠的拽住了領子,打斷了豐年年的行為。

“你不能這樣。”周清宇皺著眉頭,抓著豐年年衣服的手非常用力,“這個世界上不能什麼都單純用錢來衡量,喜歡和不喜歡是不能用錢來強迫的,如果照你的說法,那這個世界上什麼都能用錢來解決了,那就沒有意義了啊。”

“喂,單純的是你好吧,我說的是可以用錢去解決,而不是說用錢去左右喜歡,我是先用喜歡作為前提,才再繼續用錢去衡量的啊。”豐年年一邊說著,一邊也不甘示弱的直接抓緊了周清宇的衣領。

“可是你現在在強迫彆人做不對的事啊?”

“強迫不強迫還得另說,人家都還沒開口說什麼有你什麼事啊,我害他們了嗎?!”

豐年年和周清宇幾乎是越吵越凶,周圍的同學看到這邊開始劍拔弩張,立刻就有人試圖勸架。

“錢不是絕對的!”周清宇在豐年年的詭辯中終於被惹怒了,大聲道。

“所以你才是薛橋的孫子,非要腦子不清醒的選擇一條道走到黑,現在薛橋不也隻能在家裡天天照顧周文翰那個糟老頭子嗎?!”豐年年直接和周清宇比著嗓門。

“不準你說我爺爺奶奶!!”周清宇一聽到豐年年的話瞬間高高舉起了手,那拳頭滿帶著威脅,“快道歉!”

豐年年一臉憤懣:“我有什麼好道歉的,難道說出事實是需要道歉的事嗎?!”

周清宇終於被惹怒了,舉起的拳頭居然真的有要砸下來的趨勢。

豐年年眯起眼睛,霎時間狠狠的踩了周清宇的腳趾,周清宇瞬間吃痛彎下腰來,卻突然被豐年年用膝蓋狠狠的頂住了周清宇的小腹,周清宇連一聲痛呼都沒發出來,豐年年已經高高舉起了手,那手肘直接對準了周清宇的後脖頸……

突然,豐年年的手被抓住了。

豐年年猛然抬頭,對上了向黎的臉,那明顯帶著驚異不定的眼睛,向黎顯然也很驚慌。

“啊……”豐年年眨了眨眼睛,看向已經蜷縮著趴在地上的周清宇。

周圍的同學都看傻了。

“你剛才想乾嘛?”向黎已經緊張的發汗了,那一刹那向黎感覺豐年年好像要下死手了,如果他沒阻止那事情就麻煩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豐年年的下死手……

向黎覺得這就是等於會死人的意思。

豐年年看到周清宇居然真的有要打他的意思,身體是條件反射先行動了,再加上之前和周清宇已經打過一次架了,周清宇比他身強體壯,一旦反抗最終不利的會是他,所以豐年年就想要儘快結束這場打架。

“我有拿捏好力道,隻會暈厥不會死人。”豐年年甩了甩手,力道不大,隻是為了讓向黎鬆開他。

“你想把人打暈?”向黎突然覺得很荒謬,這是普通學生打架之間會做的事嗎?!

“他的情緒太激動了,暈過去會好搞點。”然後豐年年看著此時因為疼痛半天沒站起來的周清宇,“好吧,看來這種程度他也能安靜下來。”

“怎麼回事?”突然,在寂靜的氛圍之中,從門口傳來了和一群稚嫩學生的聲線完全不同的成熟的聲音,此時班主任從門口一邊走來,一邊迅速打量了一下情況,心中一驚,“周清宇,周清宇怎麼樣?”

“你放心,這種程度隻是有點難受,之後會留點淤青。”豐年年對班主任說。

向黎:“……”

班主任扶起周清宇,看著周清宇疼的扭曲的表情,緊張萬分:“先去校醫院看看!其他人這節課自習。”

“我對力道拿捏的是很準確的……”

“你也給我跟過來!!”班主任猛然對著豐年年訓斥道。

向黎隻覺得這個狀況非常棘手,他必須要跟過去才行,否則已經能夠遇見豐年年會怎麼讓班主任暴跳如雷了,乾脆在班主任的麵前彎下腰把周清宇背了起來,和班主任一起走,豐年年跟著向黎的身後,倒也沒跑。

班主任的表情非常緊張,但是這一路去校醫院的路上,原本還很難受的周清宇的表情卻漸漸好轉了,似乎是那一陣難以忍耐的疼痛過去了。

在校醫院連番的幾次檢查之後,那醫生忍不住說:“學生打架怎麼能打成這樣,好在這位同學本身身體素質很好,沒造成什麼大麻煩。”

周清宇的臉色已經完全恢複了,雖然腹部青了一塊,但是基本上已經不怎麼疼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下手很準確的。”豐年年在一旁開始說風涼話。

班主任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終於嚴肅了起來,厲聲道:“你們到底怎麼回事?誰先動手的?不,向黎你說。”

向黎隻覺得這個打架的理由很荒謬,隻是簡單複述了一下,隻能說這屬於一言不合打起來。

“豐年年,你覺得你一點錯都沒有嗎?”班主任看到豐年年的表情淡然,根本沒有一點要反省的意思,氣不打一處來。

“老師。”豐年年卻反問道,“你難道不喜歡錢嗎?”

班主任瞬間被堵死,反應過來之後更是氣惱:“我現在在說的是錢的事情嗎?你為什麼要說人家的爺爺奶奶?”

“我說的都是實話。”豐年年仰頭。

向黎瞬間覺得開始麻煩起來了,直接拉住了豐年年肩膀,狠狠的握住:“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