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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甘,看在劇本上在表麵上是按捺住了,但心裡怎麼想的,除了本人誰都不知道。這些人的手段比起江燕玲高明了不少,這段時間沒少受閒氣,偏偏在明麵上又挑不出這些大腕的毛病來,江燕玲的生活很是精彩。

即使於佳也要佩服江燕玲的隱忍,一邊要在劇組受了閒氣還要協調和劇組的關係,一邊還要伺候薑維,有四五個人,也分*身乏術,偏偏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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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玲每次看到於佳,她的演技就會自動下降一個等級,在拍攝過程中頻頻出錯。對於這樣的說法,於佳是不承認的,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喜歡在江燕玲拍攝的時候出現。江燕玲臉色的精彩變化足以抵得上任何劇情。

李修投資的電影搶在金梅花頒獎前上映了,第一天的票房雖然比不上《邊城》,對於一部小成本的影片來說已經十分不錯了。

金梅花獎的頒獎會上,穀程晗拿回了一座獎杯,優秀男演員獎。穀程晗並不激動,這樣的獎杯他已經拿過,他現在最渴望的就是能站在兩個月後金梧桐的頒獎台上領到最佳男演員獎,現在他還沒有心大到去奢望奧斯卡。

於佳並不知道那晚之後穆秀金怎麼樣了,她認為她做了她該做的,問心無愧。

《衛子夫》的拍攝已經進入了尾聲,《浮天界》的拍攝是半密閉的,穀程晗在兩天前進入片場後,就沒有再出來過,和於佳也隻是通過電話聯係,把穀秀托付了她照顧。

於佳在片場遭遇到了尷尬,拍攝完成她卸妝的時候發現她的衣服被人割破了。她並沒有帶多餘的更換衣服出來,穿著戲服坐在片場的休息室。

在拍攝的時候出現了這種事,俞琤的臉色很難看,雖然他平時有點呆有點二,但他並不蠢。

凶手並沒有找出來,於佳手裡捏著一枚從事發現場找到的耳環,對暴怒的俞琤道:“俞導,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拍攝一天了,大家也都累了。”

她隱約猜到凶手是誰,卻並不敢十分確定,因為她想不出對方這麼做的目的。雖然猜到了是誰,但沒有必要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對劇組的人施個小恩小惠,並不是壞結果。

“小佳?”

在於佳的堅持下,俞琤讓人散了,並沒有說不追究的話。

小康去買了一套衣服回來,於佳換好,問她,“最近有沒有發現認識的,或者說看起來和我很熟的人?”這樣問也不對,她猜測的那個人和她算不上熟悉。

小康想了想,搖頭,並不明白她這樣詢問的原因。

從影視城回酒店的路上出了事,和南市一樣,安城的影視城也是建在市郊,比南市路程更遠,中間還要經過一段山路。就是在這段山路上,小康發現刹車出現了問題。

“小佳姐。”小康畢竟年輕,有些發慌,聲音也帶上了顫唞。

“彆急。”於佳安慰,讓大腦快速轉起來,想著能解決問題的辦法,弄不好就是一車兩命。

“速度我慢不下來,小佳姐。”小康努力克製了,並不有效,車子的軌跡也變得不穩,在馬路上開始走蛇線,幸虧這段山路寬闊,車速也不是很高。

於佳伸出手握住了方向盤,一邊安撫著小康,“彆著急,換我來開吧。”

小康扭頭看她一眼,慢慢地鬆了手,於佳慢慢地從副駕駛位上挪了過來,和小康換了位置。照他們現在的車速,大概還有十分鐘就會到達一段比較狹窄的路,那裡有個角度很大的拐彎。

小康坐在副駕駛位子上,手指發抖,他們究竟惹上了誰,讓對方這樣下狠手,先是弄壞了於佳的衣服,然後是弄壞了刹車。小康並不認為刹車的損壞是因為故障,昨天她剛從租車店換了這輛車,聽店裡的人說,這輛車是九成新,剛買回來開了不到兩個月,她開車去幫於佳買衣服的時候,刹車還是好好的。

隻是這麼短的時間,是誰有能力把刹車弄壞?

小康注意到於佳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小佳姐?”

“我們的車漏油了。”於佳的這句話帶著喜色。

“啊。”小康愣愣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車子沒有自然就不能跑了。”於佳解釋,非常高興地看著油杯的位置,油線下降得很快。弄壞了刹車的同時弄漏了油箱,對方看起來是新手,按照這種漏油速度,車子正好在上了狹窄路段後停下來。

小康反應過來,喜極而泣,她說不出彆的話,隻是一聲一聲叫著,“小佳姐。”

隻是,她們高興地似乎太早了。

車子在路邊緩緩停下,於佳慢慢放了手刹,從後視鏡看到後麵有車子過來,小康高興地招手,想要搭一下順風車,對方下來,於佳就知道事情不對。

除了對方的麵包車,和自己這輛車,路段時十分安靜,沒有其他車輛經過,這種上不靠天下不靠地的路段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小康也意識到了不對,她們隻是想要搭車,無論是否答應載他們,對方都無需下車,看對方的表情也不像熱心人下來幫她們修車的。

這種地方,連跑都跑不贏。

於佳輕舒了口氣,打開車門望著向她們走過來的三個男人,“說吧,要我們怎麼配合你們?”

於佳的鎮定顯然讓對方吃驚,對方愣了一下,其中一個人開口,“不愧是南市於家的人,有膽識。受人錢財,與人消災。於小姐也不用麻煩我們動手,跟著兄弟們走一趟吧。”

“我跟你們走沒有問題,能不能把我的助理放了,她是小姑娘,膽子小。”

“於小姐這個要求可是讓我們為難。這樣吧,於小姐和這位小姐自己上車,我不對你們動手。”

“小佳姐。”小康抓住了於佳的手,她的掌心濕漉漉的,有些發冷。

於佳回握了她的手一下,上了那輛麵包車,鎮定自若,“不知道方不方便你們做事的目的,對方要抓我去做什麼?勒索,還是泄憤?”

“這是雇主的事,我們不好問。”對方的嘴很嚴,於佳得不到任何有用情報。

“於小姐這麼配合,我們也省了不少力氣。於小姐和這位小姐身上的通訊設備請交出來吧,不要說沒有帶,否則被我們從身上搜出來,大家都不好看。”

於佳把手機遞過去,小康對於佳使了眼色,於佳輕笑著搖頭,對方是個謹慎的人,從他們的言語中就知道,雖然對方都沒有戴頭套,但臉上塗了油彩,根本看不清本來麵目,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手段很容易被識破,倒不如不做。

把於佳和小康的手機接過去,然後關機。

對方遞了兩個黑眼罩過來,於佳識相地先給小康戴好,自己也戴上了。

於佳看不到外麵,隻感覺到車子在行駛了一段路後,走上了一條十分顛簸的道路,大約四十多分鐘後車子停下來,她們被推著從車上下來,眼罩並沒有讓她們取下來,直到她們被關進了一個房間裡。

房門從外麵被鎖上了,於佳取下了眼罩,觀察她們被關的這個房間,麵積十分空曠,很像是倉庫,而且是很久不用的,地麵上有厚厚的一層積灰。

“這是什麼地方?”小康扒下了眼罩,打量著房間問。

“既來之則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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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姐,你不擔心嗎?”

於佳看著手腕上帶著的手表,對方並沒有把它收走,一路上也沒有對她們進行捆綁,看來因為她的配合,對方“很好說話”。

“既然他們是為人辦事,主事者總會出現,到時自然一切真相大白,隻是委屈你受了池魚之殃。”

“小佳姐一路上護著我,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小康努力壓下心頭的恐懼,讓聲音儘量平靜下來。

倉庫裡空蕩蕩的,於佳找了一圈,隻找到兩張廢舊報紙,撣了上麵的塵土,鋪在地上,對小康道:“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不要把情緒繃得那麼緊,會斷掉的哦。”

小康在報紙上坐下來,對她的鬆弛既是羨慕又是疑惑,“小佳姐,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害怕?”

連死都經曆過一次,綁架這樣的小事自然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讓於佳疑惑的反而是對方的動機和身份,江燕玲很有可能,李修應該也能算上嫌疑人,再加上一個……

於佳把那枚耳環從口袋裡掏出來。

小康湊過來看,“這是什麼?看起來漂亮又精致,怎麼隻有一隻?是小佳姐的嗎?”

真是因為這枚耳環漂亮又精致,於佳才會有記憶。同樣款式的耳環,她在夏晴耳上見過,是在婚禮上,這枚鑲嵌了一枚2.1克拉主鑽,和二十一枚0.21克拉碎鑽的鑽石耳環,身價不菲,即使屬於她,她也不會隨手丟棄。

江燕玲和李修,她都能找到動機,但如果是夏晴的話,動機是什麼?夏晴為什麼會出現在安城?

於佳想不出夏晴的動機,並沒有很快等來主事人。在倉庫了過了一夜,雖然是夏天,但小康卻感冒了,她的臉紅通通的,呼吸像是拉風箱一樣。

於佳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滾燙,“燒成這樣,不舒服怎麼不早說?”她說著,從地上爬起來,使勁拍倉庫的大門,“有人嗎?來人啊——”

外麵很快響起了嗬斥聲,“吵什麼吵?一大早上大呼小叫的。”

於佳聽著對方的腳步,從門縫裡看到人走到倉庫門口,立刻揚聲說道:“我們中有人病了,發燒十分厲害,你們必須送她去醫院,或者給我們藥。”

這個人顯然不是能做主的人,從門縫裡看了小康的情況,又嗬斥了幾句,離開了。

很快,倉庫的門被打開了,光線從門口照進來,十分刺眼,於佳騙了腦袋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門口的人,昨天劫持她和小康的三個人赫然在其中,十分好認,因為他們臉上又塗了油彩。

“怎麼回事?”昨天和於佳說過話的男人道,看到地上躺著的小康走過來。

小康病得眼中,不時地咳嗽,連咳嗽的聲音也透著虛弱。

男人半蹲□,試了試小康額頭上的溫度,於佳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變化,他叫了兩個人來,指著地上的小康對兩人說了幾句,離得遠,說話聲音有小,於佳沒有聽清。

兩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