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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係列的困難,基因優化液終於拿到了,但男主角卻無法服用,因為服用基因優化液有一個前提,需要純淨基因來中和,而所謂的純淨基因指的是女主的基因。

這是一個科幻故事,並不是童話,所以故事的結局並不是那麼美好,但悲劇的故事往往更加能夠打動人心。

穀程晗看過了劇本,對裡麵的貴族配角十分感興趣,%e4%ba%b2自去拍攝場地看過了,那裡就是一個巨大的奇異物種博物館,有個各種人們不常見到的植物和動物,這在劇本裡麵都是變異進化了的動植物。聽韓信的意思,《浮天界》的導演為了拍這部科幻劇準備了足有八年時間才收集到這麼多種類的動植物,當然影片裡的一些動植物還需要靠後期製作,但光是見到的這些已經讓穀程晗目不暇給了。這些繽紛絢麗的動植物一定會為影片增色不少,在看過導演拍攝的一個片段之後,穀程晗的信心更足了,這個團隊在燈光舞美道具後期剪輯方麵都稱得上是國內一流水準,在穀程晗看來和國際上的也並不差什麼。

穀程晗把這些和於佳說了,語氣中很是夾雜了炫耀的意味。聽他用不同的語言重複了兩次後,於佳借口拍戲很忙掛了他的電話。

於佳這邊還有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阿德要結婚了,新娘就是夏晴,日子已經選好了,阿德本來考慮於佳做伴娘,想了想又作罷了,伴娘是夏晴挑的,都是她熟悉的人。

還有一件圈裡人都知道的事兒,國內一年一度的金梅花獎和三年一屆的金梧桐獎評選開始了,先是提名,金梧桐要比金梅花晚上兩個月做最終評判。於佳記得《邊城》是趕上了這屆的《金梧桐》獎的,穀程晗就是在這一年獲得了金梧桐最佳男主角的評選。

自李茂來到南市之後的第三天開始,於佳就再沒有了關於林昆白的任何消息,好像林昆白這個人像是她夢裡的人物,她的夢醒了,夢裡的人自然就不見了。

於佳沒有時間去想林昆白的事兒,因為於遠夫婦旅行結束回來了。於佳覺得是她的電話起了作用,果然於遠夫婦兩人還沒有坐穩就拐彎抹角地問到了於端女友的事兒,有小唯在,都不用於佳漏料,就被小唯抖了個底兒翻。

對於閻俊青,小唯雖然不是十分讚揚,說的話也不算偏頗,於遠夫婦並不在意閻俊青的家庭條件,隻要兒子真心喜歡,他們都願意接受。於佳深知父母在感情上從來都不左右他們兄妹,即使前世於端娶了穆秀金,兩人也沒有做出實際的乾涉舉動來。

在這一點上,於佳到希望父母態度能強硬些。

說完了於端的事,就提到了於佳和賀嘉瑜的事。見於佳拿定了主意,並不是和賀嘉瑜鬨彆扭,並不十分勸說她和賀嘉瑜和好。兒女總是自家的好,女兒和兒子的態度都這樣堅定,就連外甥女也持讚同意見,夫妻兩人一致認定了是賀嘉瑜做了對不起女兒的事,在小唯添油加醋的解說下,兩人對賀嘉瑜的印象一下子跌入了穀底。

在於遠夫婦沒有看到的地方,小唯悄悄對於佳比了一個手勢,是邀功的意思。

於佳笑了笑,對小唯的做法沒有讚同,也沒有乾涉。

賀嘉瑜來的很不是時候,也很是時候,這會兒於遠夫婦正在氣頭上,他一頭撞了進來。

於遠夫婦回南市,並沒有去大宅,而是回了他們之前的家,賀嘉瑜聽到於遠夫婦回來,忙不迭地過來。

上一次在桐城車站遇到於佳後,他和於佳的關係正式跌入冰點。之前,於佳見到他,好歹還有個笑模樣,自那之後,於佳對他完全視而不見。他見於佳的次數並不多,這兩個月他幾乎在南市看不到於佳,即使在桐城也少見到於佳的影子,他甚至跟蹤過穀程晗。

賀嘉瑜忽然發現,他對於於佳的生活完全不了解,除了阿德,他不知道於佳有什麼樣的朋友,就是於佳的工作,他也隻知道於佳在拍戲,至於拍什麼戲竟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從來沒有問過,於佳好像也從來沒有對他提過。這種情況並沒有讓賀嘉瑜升起退縮之心,反而讓他覺得既驚訝有新奇,那種感覺就像是他擁有很久的一件他以為破損無趣的東西突然出現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好奇有趣,再一次讓他愛不釋手。

賀嘉瑜並沒有認識到他的這種心態,也並沒有把於佳說過的取消婚約的話當真,在他心中,於佳一直都是他的。桐城車站的事雖然有他衝動的理由,但於佳那樣%e4%ba%b2密地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所有男人都會和他當時的反應一樣,更何況那個男人還踢傷了他。在事後,他也曾經想過要報複穀程晗,但穀程晗的警覺性非常高,數次無果。

於家的大門沒有鎖,所以賀嘉瑜闖進客廳了才被發現。

客廳裡,於家一家人正圍坐在沙發上說話,就連不經常在家的於端也沒有去公司,於遠夫婦的行李還放在客廳沒有收拾,小唯剛剛吐訴完對賀嘉瑜的控訴。

這個時候見到賀嘉瑜,於遠夫婦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對於賀嘉瑜熱情地稱呼隻是抬了一下眼皮,嗯了一聲做應答。

賀嘉瑜自發地在沙發上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對於遠夫婦噓寒問暖,如果放在之前,所有的人都會覺得這真是一個體貼的小夥兒,但放在此刻,分外膩味,隻覺得賀嘉瑜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辭都充滿了虛偽的做作。

於端坐在沙發上,後背靠在靠背上,半抬了眼皮,注意父母臉上的表情,希望賀嘉瑜能再接再勵,最好能讓父母徹底一次性地惱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於端的心聲,賀嘉瑜更加賣力了。

於遠夫婦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賀家的這孩子這樣話嘮,這種話裡話外指責自家女兒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到底是什麼意思?於遠皺起的眉越來越高,他於遠的女兒不是讓人作踐的,也不想想你賀家是什麼身份,難道不是你們高攀了我們於家,還是我們於家高攀了你們不成?

“既然你和你家人對小佳都不滿意,你和小佳的婚約取消,反正當初也隻是訂婚而已。我於遠的女兒不愁嫁!”於老爹沉聲說完這句話,轉身就上樓了,根本沒給賀嘉瑜留下反應和應變時間。霸氣側漏有木有?

於家所有人都上樓了,除了於端。

賀嘉瑜站在客廳裡一臉呆滯,他實在想不透他有什麼地方做錯了,為什麼於叔叔會說那樣的話,他並不想和小佳解除婚約。他很想和於叔叔好好說清楚,但他實在沒有勇氣上樓去找於遠,站在客廳裡雙肩垮下來,很是喪氣。

賀嘉瑜回頭,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於端,心裡突地跳了一下。對於於端,他心裡一直有種畏懼,這種畏懼沒有理由,仿佛與生俱來的,無法消除。所以在於端麵前,他從來都不敢高聲,隻敢唯唯諾諾,過後卻對自己的這種反應嗤之以鼻。但這種類似於條件反射的東西再一次見到於端照樣發作。

於端曼斯條理地放下了手裡的報紙,開口道:“取消婚約的事,我想小佳不止說了一兩遍。既然你對小佳存在著這麼多的不滿,婚約也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畢竟婚約是結兩姓之好,而不是結仇,再說了訂婚而已。”於端抬眼看他,“還是你們覺得需要擺酒對外麵宣布這件事?”

賀嘉瑜混混噩噩地離開了於家,回到家裡把賀母嚇了一跳,他臉色蒼白,雙目呆滯,佝僂著身體,看起來像是突然老了二三十歲,“嘉瑜,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嚇媽媽?”賀母撲過去,一把抱住兒子,眼淚噗噗地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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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於家,他心裡一直反複回響著於端的那些話,忽然又想到於遠也說了取消婚約,於端的話他可以當做不在數,但於遠這樣說了,他和小佳之間就根本不可能了。他反複回憶著他到於家之後說的那些話,還是想不出來是那句話惹惱了於遠,讓他認為他對小佳不滿意。明明他隻是想挽回和小佳之間的感情的。

在賀母的詢問下,賀嘉瑜不清楚他說了什麼,進了臥室,倒頭在床上。

聽了兒子的敘述,賀母對於家一家人充滿了恨意。對於於佳,她是一直都不滿意於佳那樣的性格,那樣好強堅硬,從來都不會順著嘉瑜的心思,當初她答應兒子和於佳的訂婚,一是看中了於佳的家世,二來是兒子確實喜歡於佳。但是之後,他們想著結了兒女%e4%ba%b2家,於家會對家裡的診所的幫助一點沒見到蹤影,於佳因為拍戲天天在外麵“拋頭露麵”。

賀母雖然心恨,但並不敢做什麼,他們一個小小的平民,是不敢惹那些富人,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是死了,也沒有人為他們喊冤,他們家連一戶相熟的%e4%ba%b2戚也沒有。

賀母自怨自艾,忽然聽到院子裡一個女孩的聲音,“請問,有人在家嗎?”

賀母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淚,走出去,看到院子裡站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二十歲左右,穿一身月白色的連衣裙,眼神明亮溫順,賀母並不認識,“小姐要找誰?”

女孩笑盈盈的,聲音也溫溫柔柔,“您就是賀伯母吧?嘉瑜在家嗎?我是嘉瑜的朋友,我叫李艾。”

賀母一見到李艾就覺得喜歡,又聽見李艾說是來找兒子的,打量過後更是十二分的滿意,“李艾啊,快進來,嘉瑜正好在家。”說了用手帕抹了一下眼角,等李艾問了,把於家好是抱怨了一通,重點是於佳的任性刁蠻大小姐脾氣。

李艾見過於佳,在心裡對於佳也有自己的判斷,知道於佳沒有賀母口中這樣不堪,但聽賀母這樣說,心中格外快意,忍不住附和了兩句,這讓賀母更加有了知音之感,把李艾領到兒子的臥室,借口去給李艾沏茶離開了。

於佳並不知道隔壁賀家發生的事,這會兒她正在勸父母搬到大宅去住。

“鄭伯年紀大了,爸爸小時候,鄭伯也是照顧過的,他一個人守著那麼大的宅子,很寂寞的,爸爸搬過去住,正好可以和鄭伯下下棋,釣釣魚。再說了,爸爸畢竟是在大宅那邊長大的,那裡有很多老朋友,媽媽也可以去串串門。是吧,媽媽?”於佳轉頭對著於母笑,“我和哥哥都在大宅住,媽媽住在這裡會想我們的。”

於佳勸了半晌,於端隻說了一句話就打動了於遠,“大宅那裡保安好。”

於遠覺得搬到大宅去住,還想一個人住在這裡逍遙的小唯就遭了池魚之殃,“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