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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才想著投資影片,今天就偶遇了那部他看好的小成本製作上映後大賣的電影的導演,那個在天朝並不出名的小導演正在為投資發愁,李修當即表示了投資的願望,雖然他現在的資金不多,但各處掃一掃,挪借一下,也有七八百萬,而他記得當初那部電影的拍攝成本不過三百萬。那位導演正因為四處籌措不到資金發愁,他名聲不響,想要拍的劇本也得不到投資商的青眼,聽到李修願意投資,差點就把他當成再生父母拜了,當即敲定了投資合同。李修和那位導演一起吃了晚飯,分手後往家走,轉了一個路口就看到喝醉了的何婉盈從一家酒吧出來。

書中李修之所以成功,固然有金手指的作用,但他對於時勢人心的把握也是重要原因,雖然他自己或許不明白,他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一個人對他是否有幫助,當然後來他功成名就之後,跟在他身邊的很多女人可以不考慮這些,但在前期,他交往的女人顯然都在他的事業中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王秀婉,何婉盈,馬九,以及後來的小國公主。

李修願意哄女人開心,確切地說是願意紅漂亮女人開心,也很會哄女人開心,他的許多手段卓有成效,所以書中他在女色上無往而不利。於佳也清楚地認識到,如果給他機會讓他和何婉盈相處,即便何婉盈心裡想著阿德,最終還是會被李修哄回去,而她不喜歡李修有何錦江這樣的助力。

“謝謝李先生照顧盈盈。”於佳微笑著說,取出手帕幫何婉盈擦臉。

何婉盈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她來,哇地一聲撲到她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於佳不耐煩哄人,這會兒也隻能哄著。

何婉盈哭得打嗝,淚水糊了一臉,她並不是小家碧玉型的,並不顯得楚楚可憐,反而十分狼狽,“小佳姐姐——嗝——”

於佳把她臉上沾著的發絲撥開,用手帕給她擦臉上的淚,“好了,彆哭了,有什麼話慢慢說。我送你回家吧。”

何婉盈激烈地掙紮起來,“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

“好好,我不送你回家,那盈盈給我回家,在我家住一晚上,好嗎?現在外麵挺冷的。”於佳柔聲哄著她。

何婉盈考慮了一會兒,答應了她這個提議。

“那好,不許哭了啊。哭得眼睛紅通通,像隻小兔子。”

何婉盈聲音糯糯地反駁,“我才不是兔子。”

“即使是兔子,盈盈也是最漂亮的玉兔。”她笑著,“來,跟李先生說聲謝謝,他可幫了盈盈大忙。”

“謝謝李先生。”何婉盈完全忽視了李修的存在,她乖順地聽於佳的話道謝,眼神並沒有看李修。

李修並不在意,他現在的目標並不是何婉盈,謙虛道:“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天色不早了,李先生也早點回家。再見。”

何婉盈附和她的話,也說,“李先生,再見。”

李修想說,他有車可以送他們回家。站在旁邊看了很久戲的林昆白走過來,他並不記得何婉盈了,但今晚的情況和那天有些像,才想起來。於佳在麵對其他人的時候少了在他麵前的那份拘謹,眉宇間神采飛揚,格外有種動人的韻致,作為背景的夜色、燈光更是給這份動人添了十二分。

於佳看了看何婉盈,不知道他是否在意何婉盈滿身酒氣,“不打擾昆哥了,我和盈盈叫車回去。”

“我沒有那樣嬌氣。”林昆白道,“我把你的保鏢打發走了,自然負責送你回去。”說著他的目光在不遠處一顆綠化樹上一閃,樹後麵一道人影急快地隱沒在了樹後。

李修自然認得李坤白,在南城混過的,沒有人不認得昆哥這號人物。他看著於佳兩人坐上林昆白的車,他沒有往前湊。在林昆白眼中,他真的算得上小人物了。李修的記憶中有林昆白這個名字,雖然前世他是最底層的小人物,但在南市生活了那麼多年,幾乎一直呆在南城。隻是印象並不是很清晰。他記得的林昆白在南市隻是曇花一現,很神秘,來得神秘,消失得也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就像一縷煙,他在南市來了又走了,除了人們的記憶幾乎沒留下任何痕跡。李修有野心,仗著重生的優勢不甘人下,但他也知道審時度勢,知道他現在的實力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並不敢在林昆白麵前捋虎須。

李修開車回家,他住在南城的一個居民小區,三個月前新買的房子,一百五十多平米,這才前世是他想也不敢想的,裝修都很上檔次,住在這裡的多是社會中層的職工白領。李修的出身並不好,是在南市的鄉下,祖輩都是土裡刨食的農民,十分辛苦卻攢不下錢。他的家裡又格外貧窮,所以他高中上了一半就到城裡打工,但城裡的活兒並不好找,他沒有學曆,也吃不了辛苦,好不容易在一家公司找了保安的活兒,閒暇時候和南城的小混混混在一起,偷摸拐騙他都乾過,渾渾噩噩活了很多年。當他死了重新醒來,竟然發現時光回溯倒回了三十年,李修再不想像前世那樣卑賤地生活,重生的優勢讓他比所有人都占了先機,他想發財,發大財。後世一個普普通通的創意,給了他機會,讓他挽救了公司的一次危機,他進了老板娘的眼,拿到了重生後第一筆錢。他並不認為從女人身上賺錢不對,況且他也並不認為他的錢是從女人身上賺的,那是他的創意。雖然原創不是他,但現在那人還沒有出生,就當成了是他的。畢竟這裡沒有人告他抄襲。

走進房間,關了門,李修把身體甩在寬敞舒適的客廳沙發上,按著鼻梁想他今天遇到何婉盈和於佳的事。何婉盈在他前世的記憶中並沒有印象,反倒是於佳的名字在十年後天朝幾乎家喻戶曉。天朝並不是比她更出名的明星,但她走上國際影後的道路太過於平坦了,從她出道到搬回第一座國際大獎,僅僅用了不到六年的時間。她的家世也為人稱道,她出身豪門,是富家千金,唯一不如意的大概是她的婚姻。她和丈夫的感情不好,但媒體並沒有對她的婚姻和她的丈夫做過多報道,圈外人的李修自然知道地很少。雖然重生前李修混得不如意,重生後對女色沒有自製力,但像王秀婉這樣離過婚的女人並不是他考慮的妻子人選,王秀婉也從來不提這樣的事兒,他們之間更像是男歡女愛的交易,李修承認他很喜歡這種關係。但像於佳這樣的對象,離他太過遙遠,卻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想忘,隻要給他時間,他相信他會擁有和於佳相匹配的條件。

李修幻想著功成名就後取得嬌妻的情景,一具香軟的身體覆在他身上,他睜開眼看到了王秀婉。他的眼中閃過了對於王秀婉擅自進入他住處的不滿,卻迅速消失在了被王秀婉熟練地挑逗勃.發的欲.望之下。雖然過程李修很享受,但每次過後,對於王秀婉在歡.愛中的熟練技巧都有種吞了蒼蠅的感覺,但每次都抵製不了王秀婉的誘惑。

他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浴室傳來嘩嘩的水響。他沒有穿上衣,%e8%a3%b8著上身,看著眼圈在空氣中一圈一圈地散開。雖然他享受的同時不滿王秀婉的過儘千帆,但現在並不是他離開王秀婉的最佳時機。這段關係,最先是王秀婉主動,所以李修心中沒有任何利用王秀婉或者愧疚的想法。李修的父母都是十分傳統的天朝人,他們的想法多多少少都影響到了李修,對於王秀婉這樣開放的女人會獵奇,卻不會尊重。

等他投資的電影收回了收益,或許他能夠……

李修掐滅了煙頭,王秀婉已經洗完了澡,穿著一件很薄的真絲睡衣出來。不得不說王秀婉是個美女,不屬於少女的清純,也不是溫婉,妖豔蠱惑,如罌粟。她保養得好,雖然年齡比李修大了□歲,外表上卻看不出來。她倚在門框上,揚起手掩著嘴打了個哈欠,一舉一動的風情,甚至一個眼神都蠱惑著李修的欲.望,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李修的變化,“我先睡了。”說著伸了個懶腰,往臥室裡走去。走到門口,對李修露出一個誘惑的笑容,然後進了臥室,反鎖了上門。她並不是看不到李修眼中的散漫輕視甚至鄙夷,在她眼中,李修還是太嫩了。反正她也沒有把李修當成什麼人,權當養了一條寵物,喜歡時候逗逗,不喜歡就弄得遠遠的,李修在床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她對李修的新鮮感還沒有過。況且,有些時候李修有不少出奇的點子,一個女人支撐事業的辛苦沒有經曆過的人是沒有資格發言的。她想抱住這份產言,比李修更惡心的事都經曆過,這李修好歹有點用途,用了他的點子,這兩個月的銷售額比往常多了20不止。

李修被王秀婉撩撥起來身體的欲.望,偏王秀婉躲進了浴室,他在客廳撓牆,這種事之前也有過,他知道這是王秀婉玩的小手段,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他去敲門,王秀婉絕對不會給他開門。

無法,隻好自食其力。

睡下去的想著明天能有哪些可以占便宜賺大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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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昆白把於佳送到家的時候,於端和小唯都在家。於端顯然是在等她,一身出門的打扮,客廳還放了一個行李箱。

看到林昆白送她回來,於端十分驚訝。

相對於於端的驚訝,林昆白顯得十分從容,他端著微笑。“人送到家了,我也該回去了。小佳妹子,記得你欠我一頓飯。”

看著林昆白離開,於端才有時間轉頭看著妹妹,“小佳,你——”

於佳扶著何婉盈,籲了一口氣,“我還能擋著他做什麼不成?哥你也彆太擔心,”她笑著,顯得大咧咧沒心沒肺,“以後的事誰也料不準,你也說過他是個有原則的人。”

於端歎了一口氣,“終究和我們不是一道。”感歎了一句,“阿德把事情跟你說了?這件事上倒要感謝他為你說了一句話。我兩點的飛機,這幾天你警醒些,雖然明眼人都知道和你沒關係,但一些人不會看這些。”說到這裡,於端十分擔憂,幾乎想要不去時裝周。

“阿德給我找了保鏢。擔心老得快。”於佳笑著說。

“大表哥,佳表姐,你們在說什麼?”在旁邊聽的小唯雙眼都是蚊香圈。

“小孩子不用知道這些,快去睡覺。”於端道。

小唯氣哼哼抗議,“我成年了,我成年了。”把%e8%83%b8挺得老高,她的身體發育很好,睡衣完美地勾勒出了%e8%83%b8部曲線。

於端眼中看不到絲毫旖旎,像對寵物一樣在她頭上按了一下,“去去去,快去睡覺。你今天逃課的事,我還沒跟你說呢。”

小唯不滿,卻並不敢十分和於端嗆聲,她對這個大表哥比父母還要恭敬,聽他說,隻管纏著於佳,好奇地看著何婉盈,“佳表姐,你認識的人?”說著用手在鼻子前閃了閃,“她喝了多少酒?”

何婉盈喝得多了,在車上幾乎睡著,這會兒腦子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到了哪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