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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仿佛豔麗的新蕊,隨著她顫動的身體而輕輕地顫動,動人心魄。

喉間有團火在燒,瘋狂的叫囂著仿佛要燃燒掉他最後的一絲理智。

水溶急忙閉上眼睛,咬著薄%e5%94%87,伸手摸過一邊的藥膏,塗在手指,然後循著記憶的方向輕輕地摸去。手指觸及的,是一片溫熱滑膩,柔軟的如同最珍貴的蠶絲絮一般,不可思議。

她敏[gǎn]的花瓣被滑膩冰涼沾著藥膏的手指碰觸,便向觸電一樣,猛然間合並了雙%e8%85%bf想要保護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不想夾住了他修長寬大的手掌,讓他輕柔的動作在停滯前猛然往前送了一下,觸及傷口,%e8%85%bf間又是一陣撕痛。

“乖,彆動。真的傷到你了。抱歉。”水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手指的享受和心中的旖旎被打破,忙睜開眼睛,用另一隻手去撫摸她的膝蓋,然後輕輕地用力,試圖再次把她的雙%e8%85%bf打開。

“不要!”黛玉驚慌失措,腦子裡一片混亂。此刻她又驚又怕,像是被獵鷹追逐的小動物一般不顧一切的隻想逃跑。慌亂中她忽然抬%e8%85%bf,無方向無目的的往外踢去,不想一腳踢出,正中要害。

“呃!”水溶悶哼一聲,雙手撤離,下意識的捂住被黛玉踢中的要害,一個坐不穩,便從床上倒下去,撲通一聲坐在腳踏上。

黛玉被這突如其來的奇怪動靜嚇了一跳,忙推開蒙在臉上的被子坐起來,卻見水溶呲牙裂嘴的坐在床下腳踏上,哭笑不得。

“啊?你怎麼了?”黛玉嚇了一跳,顧不得自己身體的疼痛,翻身起來,便要下床去拉水溶,此時此刻,打死人也不會相信,弱不禁風的黛玉會一腳把強健的水溶一腳踢到床下去。事實上,若不是她不經意踢到了關鍵部位,這一腳還不夠給水溶撓癢癢的。

要麼或許一一水溶情急之下選的這個日子或許隻宜成婚拜堂,不宜洞房。

“沒事。”眉頭緊皺,心中卻把老天爺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咬咬牙,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慢慢的站起身來,頹然的倒在床上,側身看著麵前一臉無辜的丫頭,苦笑著搖頭,長長地一歎,終於開。說話,“丫頭,你真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我又不會武功,如何會那麼厲害,一腳就把你蹬到地下去?”黛玉尚在納悶,憑著水溶的伸手和自己的力量,剛才的事情那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的。

“我傷了你,你也傷了我。好吧,洞房花燭夜,咱們倆也算扯平了。”水溶伸手,把黛玉摟進懷裡,最起碼一個時辰之內無法碰她了,此時此刻,也隻好抱抱她,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吧。水溶心道,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到自己這樣的新郎官了。哎!

經過這番折騰,黛玉早就累的沒了力氣,身上原本的疼痛在藥膏的作用下逐漸消退,困意襲來,黛玉沉沉的閉上眼睛,沒多久就在水溶的懷裡甜甜的睡去,嘴角猶帶著美麗的微笑,淺淺的梨渦,盛滿了醉人的美酒,她是世上最美的新娘,但他卻不是最開心的新郎。

“沒良心的小丫頭,虧你還能睡得著!真是沒心沒肺。”水溶點點懷中小佳人的鼻子,覺得還不甘心,又俯身湊過去%e4%ba%b2了%e4%ba%b2她的紅%e5%94%87,方把身上的棉被輕輕地拉開,又給她輕輕地裹好。方慢慢的下床。穿好衣衫,披上絳紫色的銀狐大氅,將鴛帳掩好,輕著腳步,踱出了房門。

此時彎月西沉,已經是三更天以後,下人們吃多了酒各自回房安歇去了,連值夜的婆子也裹著毯子在遊廊拐角的避風處打瞌睡。水溶站在院子裡,吹著冷風,舉頭望夜空,讓自己身體裡狂熱的欲望慢慢的冷都:,

“主子,有事吩咐?”從來不多嘴的三箏,從黑暗的角落裡現身,奇怪的看著水溶。洞房花燭夜啊,主子哪根筋不對,怎麼不在房裡睡覺,竟跑出來吹冷風?莫不是兩個人又吵架了?

“沒事,睡不著。”水溶搖搖頭,看著一身玄色衣衫的三箏,心中的苦澀,不知從何說起。

“天冷,主子保重身體。”三箏躬身行禮,身影轉身又隱入黑夜之中。

尖銳如刀的西北風雖然不大,但吹在臉上亦有些冷痛。水溶歎了口氣,自己這樣出來,恐怕明天這些家人又該亂猜測了。還是回去的好。

剛要轉身回房,卻聽見有斷斷續續的笛聲傳來,水溶心中一動,好熟悉的曲子一一

“三兒!”水溶仰頭輕喝。

“主子。”三箏身輕如燕,再次現身。

“去尋著吹笛子的人。就說水溶有請。”

“是。“三箏答應一聲,亦不多問,轉身飄上屋脊,循著笛聲無聲的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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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宵一刻千金難求

水溶站在院子裡,等了片刻,三箏消失的方向飄來一個雪白的身影。一聲輕笑,白影飄然落地,環視院子裡長廊下掛著的紅綢和貼著喜字的大紅燈籠,詫異的問道:“王爺今日大喜?”

“傾城。好久不見。”水溶側目,看著一身雪白錦緞狐皮大氅,微笑點頭。

“好久不見,王爺的變化還真是大。”南宮傾城魅惑的笑笑,細長的眼睛裡閃著令人難以捉摸的目光。

“沒辦法啊,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有時候真是羨慕你啊,來去自由,無拘無束。想怎樣就怎樣,不用看彆人的臉色。”水溶歎氣搖頭,若不是這個王爺的頭銜壓著,自己是不是早就可以帶著她遠走高飛寄情山水了?

“來去自由無拘無束,有時候也是一種悲哀。不能像王爺這樣抱得美人歸,縱然自在,也實在無趣。”南宮傾城的話語中帶著點微酸,惹得水溶瞥了他一眼,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心道,抱得美人歸又怎樣?還不是在洞房花燭夜就被踢下了床?

而南宮傾城也立刻感到了一股奇怪的東西在空氣中流動,雙眼輕輕地眯起來,重新打量了水溶一遍,方慢慢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理解的樣子,“王爺洞房花燭,如何在院子裡吹冷風?難道王爺有什麼......困難?”

‘有困難’三個字是南宮傾城反複斟酌才問出來的一句話,其實他原本想問的是:‘難道王爺不行?’

水溶眉毛一挑,眼角輕輕地抖動了一下,恨恨地瞪了對麵這個可惡的白衣人一眼,半響不說話。

“王爺,有什麼困難跟我說說,雖然我對毒藥有興趣,但對醫理也稍微通一點,說不定我能幫上您?”南宮傾城難以掩飾揶揄的微笑,難得看見水溶如此可愛的表情,這樣的機會怎能錯過?

“呃......啊?”水溶先是沒聽明白南宮傾城的意思,繼而想明白後再看見那張妖媚的臉上欠扁的微笑,恨不得上去先給他一拳,但最終還是看在他救過自己性命的份上沒有太過衝動。但依然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那個.......這也沒啥,我這兒正好有個秘方,要不然......”

“去,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性命的份上,我一拳非得打你一個熊貓眼不可。”水溶回頭,笑罵道。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說句話就損人。

“唉,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真的。”水溶的反應越發的證實了南宮傾城的猜測,這妖媚的男人慢慢靠近水溶,抬手把胳膊跨進水溶抱在一起的手臂裡,輕聲笑道,“我會替王爺保密的。”

“妖孽!”水溶橫了南宮傾城一眼,忙從他身邊跳開,拍拍手臂上的衣衫,又補了一句,“難道你不知道關心則亂?”

“啥?”南宮傾城瞪大了眼睛,盯著水溶看了好久。剛才他趁著抱住水溶胳膊的手,手指在他的腕上搭了一下。雖然南宮傾城不算什麼神醫,但慣用毒的人素來懂醫術,就那一下,他便知道水溶絕對不是那種不行的人,相反,他還是那種很行的人。什麼叫關心則亂?難道是怕她......

嗯!一定是這樣的。那丫頭太過柔弱,一定受不了這個男人的折騰。而這位王爺又太疼她,所以隻好自己忍著。

一對可憐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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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傾城從心裡長歎一聲,忍著對天長笑的衝動,再看夜色中冷峻的水溶,嗯,這才是真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值得女人為他付出一切。

“走吧,不說這些了。咱們到廂房吃杯熱酒。”沉靜中,水溶回頭和南宮傾城對視,隻好轉移話題。

“這算是王爺給傾城補得喜酒嗎?”

“想得美,你都沒準備賀禮,還想喝喜酒?”水溶淡笑,忽然間發現這個妖孽男也蠻好玩的,尤其是他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有時還真有點像玉兒......等等,怎麼會像玉兒?水溶嘴角的淺笑凝固,一臉的審視仔細的看著南宮傾城的臉。

不怎麼像,細看時,無論是眉眼還是口鼻,甚至整個麵容的輪廓,都不是很像。但這張臉總有一種東西跟黛玉如出一模。至於是什麼,水溶卻說不清楚。

“怎麼,還想要賀禮?喜帖都沒發,叫人如何準備賀禮?不過也罷,我南宮傾城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朋友。既然曾經患難與共過,就送你一樣賀禮也沒什麼不可以。教你的護衛跟我去一趟吧”南宮傾城說著,轉身欲走。

“哎,不急不急,喝了酒再走。”

“你若是知道我送的賀禮是什麼,必定不會這樣說。”南宮傾城神秘一笑,踮腳飛上了屋脊。

三箏如影隨形,一黑一白兩道背影又消失在夜色裡。

“哎!這些人,仗著會點輕功,就如此張揚。真是欺負人。”水溶搖搖頭,看了一眼夜景闌隱身的方向,轉身獨自進了廂房。

水溶從小在富貴窩裡長大,雖然小時候也想過出去拜師學武,但終究因為母妃的緣故,沒有如願。他從小喜歡練武,所以騎射上十分的精通,也跟著家裡的護衛學過五花八門的武功,但輕功卻沒怎麼練好,他終究是不能同那些被世外高人收上山的寒家子弟比的。

南宮傾城的住處離這裡應該不遠,亦或是這兩個人的輕功真的很好。反正水溶一杯茶還沒喝完,三箏就一個人回來了。

“主子。”

“嗯?南宮傾城呢?”水溶看著三箏一個人,有些納悶。

“南宮公子讓我把這個交給您,他說今兒是您的洞房花燭之夜,不便打擾,明日晚上除夕之夜,要和主子一醉方休。”

“嗬嗬,好。東西給我看看。”水溶無奈的笑笑,看來今晚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三箏把一個小包裹交給水溶,順便回道:“南宮公子說了,裡麵有兩個小瓷瓶,外敷內容的都有,還有一本書,說王爺看了就明白。”三箏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見水溶不說話,又不解的問道:“主子,你受傷了?”

“這算什麼賀禮?”水溶皺眉,卻不答三箏的話。

“主子沒事吧?”三箏又關切的問了一句。

“沒事,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