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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勞。他才剛剛答應成為協助人,他應該把第一個任務做好。

怪盜基德還有一點疑惑的就是,這個易容手法非常的熟悉,和他同出一脈……

要是有機會能夠見到活著的老爹,一定得問問他教過幾個人易容。

不對,這次回去就問問老媽好了。

不過再不來人,他就要支撐不住了。雖然耳麥裡的女聲也說明了會有人來,但是這個會有人來到底是幾秒,還是幾分鐘才能過來啊?!

誰知道貝爾摩德和琴酒原來是這麼熟悉啊?!

怪盜基德的內心有些崩潰,但還好老爸所教導的撲克臉讓他扳正了表情,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

琴酒沒有貿然開/槍,但他也知道這裡不便久留,麵前這個能夠扮演“貝爾摩德”的家夥一定已經發消息給了他的同伴。

他蹬出一腳,直麵“貝爾摩德”,因為門的寬度有限,比起拳頭,還是腳更遠更快,他選擇正蹬也是正常。更何況他分辨出來,外麵那個人的體術一般,隻是身體素質不錯而已。

不然也不會那麼如臨大敵了。

琴酒本來也就沒用上十分力,他隻是為了逼退這個“貝爾摩德”而已。他要是真心想要逃離,為了那位先生,為了組織,就算為了不讓朗姆獨攬大權,他都最好不要被抓住。

琴酒迅速衝出房間,又補上一拳,怪盜基德儘力躲開。他體術一般,隻是躲過琴酒的攻擊就已經非常艱難,如果讓他迎接……輕則骨裂,重則骨折。

本來他扮演成為貝爾摩德易容的形象,應該能與琴酒周旋一段時間,可是誰都想不到琴酒這麼快就會看透了。

再過兩個拐角,琴酒就會撞上毛利小五郎和那群小孩了外加一個衝矢昴了。

琴酒耳力不錯,他能聽見有人。可不是他不想走其他的路,隻是隻有這邊才是離樓梯最近的距離。

而他們隻會看見他的易容,不會看見他的真容,就算被看見了也無所謂。事後找不到他,就是他的勝利。

怪盜基德:“可惡!”

他好不容易躲過了正蹬,又差點挨了一拳頭,超級可怕的好嗎?!他的假發都斷了一點啊?這是什麼拳頭啊?!!

是刀片嗎?是刀片吧?!

可是如果在這裡放走了琴酒——

他的任務沒有完成,琴酒也絕不可能做好事!

在這種時候莫名有了強烈責任感的少年,強行讓自己起身,然後衝了出去。

他這次隻是臨時被叫來的,所以也沒帶了全套的道具,而且那些都是為了%e8%84%b1身準備的道具……

現在開一個滑翔翼也沒有用啊!!

他還能帶什麼?也沒帶鉤爪槍啊!

怪盜基德有些無奈了,但難得能夠當一回“正義的使者”,還被公安那樣鄭重的拜托了,也沒有看輕的意思,他也想努力一點啊。

他立刻上前,手上已經捏住了好幾張撲克牌,迅速打飛。

雖然以他的力度,基本上不可能對琴酒有什麼巨大的傷害,但是撲克牌是特質的,多少能夠乾擾到琴酒的行動。

果然,琴酒聽見破空聲,敏銳地側身躲開,回頭看了一眼“貝爾摩德”,又看了眼切進地毯裡立住了的撲克牌,確定了“貝爾摩德”是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成為公安的人了?

琴酒不再糾結,回頭看向近在眼前的路口,他在這邊轉彎,幾乎一定會碰上那群嘰嘰喳喳的人。但沒有人會認識他的易容。

他打定主意,要從這裡離開。在其他人看來,估計也隻會是一個匆匆趕路的奇怪的人。

剛過轉角,他耳朵一動,身體立刻下意識停步穩住底盤,雙手防護在身前。

“砰”的一聲悶響,是他防護自己的手臂那裡傳來的聲音。

定睛一看,他隻看見了一個冷肅著臉的黑發男人。這個男人一腳逼退他,然後迅速拉開距離,手上連開兩/槍,一槍通往大%e8%85%bf,一槍通往頭部。

在琴酒看來,頭當然更重要,但是如果在這種時候%e8%85%bf瘸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他立刻躲開了頭部那邊的子/彈,隻是多少擦傷了臉,而%e8%85%bf部那裡,也不可避免的擦傷,子/彈的灼熱傷其實還挺痛的。

但凡不是他,可能都躲不開。隻是他想兩邊都保住,就多少還是受傷了。

……

江戶川柯南的聽力十分敏銳,而灰原哀一直在不舒服的表現讓他感到不安,很想探查周圍。

衝矢昴也聽見了一聲輕微,兩聲響一些,一共三聲沉悶的聲音。他心裡在猜測是不是警方有什麼行動,畢竟他第一反應就是那群警察差遣人全部都去宴會廳,方便警察的行動。

而毛利小五郎雖然推理能力大多數時候不在線,但是他當刑警的年歲可不是白當的,他立刻從微醺的狀態中%e8%84%b1出,然後護住孩子們和老人。

他已經站在轉角的側麵,發覺自己聽不到什麼意外的聲音了——剛才的聲音分明是……就算是槍能夠消音,也不可避免的有動靜,況且槍/聲本來就隻是被減弱,無法完全消音。

毛利小五郎已經完全戒備起來了,江戶川柯南恨不得衝出去看看,但的這種時候他倒是忍住了。

他們手裡什麼都沒有,不能衝上去。

灰原哀已經在想,是不是組織的人又在殺人滅口,亦或者是已經找到她的所在了。她忍不住繼續瑟瑟發抖,衝矢昴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然後,他們聽見來人特意放重的腳步聲,聽多了之後,這腳步聲的主人似乎也呼之欲出。

果然,隨著腳步聲漸近,他們看見了金色頭發、小麥膚色的安室透。

他笑眯眯地站在那裡,看向他們,很自然的開口道:“毛利先生,你們竟然還在這裡啊,我已經找你們有一會了。”

第184章

在這一瞬間,毛利小五郎有些看不透安室透了。

他顧念著自己絕不可能聽錯的動靜,隻覺得安室透笑裡藏刀,讓人毛骨悚然。

毛利小五郎倒是在這種時候,身為刑警的直覺上線了。

隻是他在靠譜的時候也是真的靠譜,他點點頭:“我們耽誤了一會,這就來。”

他往前走了幾步,在快到安室透麵前的時候說:“宴會應該剛開始沒一會,現在去還不算晚,走吧。”

安室透的笑容不變,還是那麼從容,而毛利小五郎也成功探頭出去——安室沒有攔他,這也讓毛利小五郎稍微放鬆了一些——他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走廊外麵沒有人,沒有血,當然也沒有什麼地方被破壞,什麼都看不出來,看上去十分正常。

毛利小五郎鬆了一口氣。

剛才看見安室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他們麵前,他一下就警覺起來了,畢竟旁邊可是好幾聲槍/響。他也是摸過真家夥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那代表著什麼呢?

所以,看見安室透就意味著,要麼他已經解決了問題,要麼就是……他自己就是問題。

咳咳。

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難得這麼探究,但他看了眼還維持著笑容的安室透,又覺得沒什麼了。

至少安室透在他身邊這麼久,的確是一點意外都沒有惹出來,也沒有讓他陷入危險之中。

那麼,還有一種人的身份是有點奇怪,但這個國家絕對不能沒有的……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著,拍拍麵前的安室透的肩膀:“抱歉啊,讓你久等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他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看上去沒有破綻。

安室透也鬆了一口氣。

他還需要這個能夠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身份,而不管毛利小五郎是猜到了什麼,或者是沒有猜到什麼,能夠用這種態度,他也是要鬆一口氣的。

他連忙說:“沒關係的毛利前輩。現在去還來得及,就是過來的路上好像有看到很多人在追捕一個人呢……毛利前輩千萬要避開啊。”

他又補充了一句:“哎呀我忘記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往外亂說的,不然耽誤他們工作就不好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毛利小五郎帶著孩子們,沉穩的應答下來。

安室透這麼說出來,大概也是防著毛利小五郎真的對他有芥蒂,以後有方便的能混入任務的方式什麼的,就不會想到他了……比如抽獎抽到的旅行幾人行,還有鈴木園子大方給出的票,安室透是覺得比打工方便多了。

總是去打工去應聘,半途就跑掉的話,真的會引起彆人注意的吧?!到時候人家都要傳:有一個金毛黑皮總是應聘,總是半路跑掉……

拜托,聽上去真的很丟臉!

安室透如果還是毛利小五郎身邊的人,很多時候就可以避免這種情況,這讓他行動起來也方便。打工總是要受到自己臨時工作的上司製約的。

他剛剛說出來也算不上是什麼泄露機密,反正有一些人看到了,估計也會說出去,他們都行動到底是不可能那麼隱秘。

要是有其他想要犯罪的人,能夠因為他們的舉動而稍微收斂,這也是一件好事啊。

毛利小五郎不愧是做過刑警的,到底是沒有丟下那些曾經在警校經受過的訓練。

這也讓安室透對江戶川柯南的安全心裡有數了——雖然很不想說,但是那邊的FBI還是挺厲害的,如果柯南出事,總不會旁觀的。

就是這些小孩子讓人有些煩惱。

“安室哥哥!”

……

嘛,也挺可愛的。

黑羽快鬥當時是真的感覺自己要攔不住琴酒了。

而且他還剛剛知道,隔壁那條走廊上,有江戶川柯南他們,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撞上的。

不過,公安還是真的靠譜。

黑羽快鬥鬆了口氣。

他看到了那個之前和他說過,讓他去當公安協助人的卯田陽生警部從轉角出來。

那個男人臉上表情嚴肅,而動作的時候多少會讓臉上的表情不受控製,但他把牙咬得死死的,看上去格外的充滿殺意。

他當然不是真的想在這裡殺掉琴酒,隻是如果不抱有這樣的期望,琴酒是沒有辦法被活捉的。

如果留手的話,接下來死掉的就會是自己。

卯田陽生和琴酒不知道打過多少次的交道了,他深知琴酒的可怕,更知道琴酒的多疑。

而如果現在不能抓到琴酒,這次抓捕行動中自己如果有了破綻,或者讓琴酒覺得他哪裡熟悉……

那不就是糟糕透頂了嗎?!

他還不想被組織切片啊!!!

卯田陽生才剛剛和綠川裕司在一起,他還想好好的生活下去呢,他好不容易經曆這麼多,才和綠川裕司在一起的。

而在怪盜基德,也就是黑羽快鬥的眼裡,他出%e8%85%bf的力度是那麼大,看上去真的很可怕。

離著那麼遠,黑羽快鬥都覺得自己仿佛聽見了破空的聲音,亦或者是……他真的看見了空氣很恐怖的略微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