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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托盤衝過來,指引著說:

“女士,非常抱歉!這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們的休息室還有著備用的禮服,請移步到這邊換一件,稍作休息吧?”

雖然其實是倒在地上的那個侍應生的錯,但是這個站著的侍應生說“是我們的工作失誤”,貝爾摩德的氣也就生不起來了。

更何況地上的那個侍應生還站起身說:“非常抱歉!”

他還鞠躬了。

試圖用手帕幫忙擦乾淨地麵什麼的……

貝爾摩德所易容的這個人性格還是不錯的,而且旁邊還有這麼多名流,她也不想現在漏出破綻,畢竟馬上就要開宴會了,等到沒過幾個小時,她也能下船了。

在這裡也不會有被抓捕的可能,這不是挺好的?

她看了眼蘇格蘭,蘇格蘭會意,他回頭看了一眼宴會廳外:“西沢先生沒有在外麵,可能是和剛才碰到的安室在敘舊,我先陪你進去吧?”

西沢先生就是西沢幸生,是琴酒易容的人。

貝爾摩德當然不會覺得西沢幸生會有意外,她點點頭認同了這個說法,畢竟安室透就是波本,上船之前他們就知道這份資料非常重要。

她和蘇格蘭隨同引路的侍應生沒走半分鐘就到了休息室,隻是休息室也分女和男,往左邊拐彎是女,右邊就是男,蘇格蘭被侍應生攔住在路口,侍應生也停下腳步。

侍應生說:“抱歉,這位先生,這邊是隻有女士才能進的休息室,請在此稍作等待。”

他又對貝爾摩德微微欠身:“女士,請原諒我不能繼續為您引路,我隻能在此等候,前方休息室裡隻會有女士,還請您自行進入。”

不讓男性進去,直接讓女性自己進去更衣,這也挺好的,直接避免了那些人有當登徒子的可能。

也不會有男的試圖打開上鎖更衣室的這種事了。

蘇格蘭點頭:“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了。”

貝爾摩德對這裡的布置還有幾分滿意,一邊想著不愧是鈴木集團斥巨資打造的遊輪,一邊應下後往裡走:“好,我先進去了。”

她也不太喜歡這種不舒適的狀態,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沉了。

她進入一間空的休息室,看看裡麵掛著的禮服,發現鈴木集團這次還真是沒少花錢。

身上的酒味讓她十分想要快速%e8%84%b1下這套禮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蹲下來的時候好像有點眩暈。

禮服沒有口袋放手機,她都是順手塞在了%e8%83%b8`前,勉強能藏住,現在她剛要拿出手機,就蹲不住了。

很快,沒過幾秒她就昏迷了。

遭……了……

昏迷前,她隻有這樣的想法。

蘇格蘭給琴酒發了消息說明情況。

然後他安心等待。隻是等了五分鐘,他覺得時間應該也夠人換衣服了,人還沒有出來。

再一想,女性很可能順便補妝,看一眼自己的妝容和發型,打理一下很正常,禮服也不是那麼容易穿的。

蘇格蘭的心思在稍微浮躁之後又平複了,隻是他還是問了侍應生:“她怎麼還沒出來?”

侍應生恭敬的欠身回答:“先生,裡麵有備好的零食和茶水,更有梳妝台,方便女士們打理自己。也許女士想要稍作休息,先生也不用著急。”

言下之意就可能是在補妝什麼的,彆急啊,彆急。

蘇格蘭臉上裝出來的急躁也消退了,他沉下心思:“好吧,那再等一會。”

隻是宴會馬上要開始了,真讓人著急啊。

他還蠻想要去看看今天宴會的開場是個什麼情況,他們又打算說點什麼的。

總不能是本來預定不展出的寶石再一次展出了吧?

蘇格蘭看了看宴會廳,再看向走廊裡的目光就帶著了一點急切。

……十分鐘過去了。

他給琴酒發了消息再度說明情況,可惜那邊沒有回音。誰也不知道,他是格外希望琴酒那邊沒回音的。

侍應生看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了,因為知曉來這裡的多半都是家中有點財力或者是高官的,他知道不能讓他們不滿。

所以他連忙開口:“先生您先進場吧,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可以為您轉告那位女士。”

蘇格蘭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他點頭,猶豫了兩秒後看了時間,轉身離開:“多謝你。”

侍應生欠身:“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希望您擁有一個愉快的晚上。”

蘇格蘭離開這裡的那幾步簡直是心驚膽戰,生怕自己後麵竄出一個明豔的大美女抓住他說:“蘇格蘭,你是叛徒。”

或者是說:“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

一步、兩步、三步……什麼都沒有發生。

蘇格蘭迅速離開了這裡。

侍應生看著他的腳步隻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裝出來的深情,完全不值得依靠。

可是二十分鐘過去了,那位女士還沒有出來……侍應生也感到了有些不耐煩,更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製了。

該不是出事了吧?!

他很想直接衝進房間,可是根本不行。

還好這裡有其他的女士,他拜托一位看上去十分麵善的女賓客進那間休息室看一眼,但是又怕女士出事,便又開口拜托了一位賓客,讓她們兩個結伴進去。

可能人都是八卦的,讓她們單個人進去,都不太想進去,可是讓她們兩個一起去,她們又覺得也沒有那麼可怕了,反而是真的十分好奇:那間休息室裡是發生了什麼嗎?

蘇格蘭早就不在這邊了,根本不知道這邊是個什麼樣子的情況,他在宴會廳的另一頭,是絲毫不想靠近這邊。

至少在這種時候,不能讓侍應生找到他。

侍應生拜托的兩位女士小心翼翼的進了休息室,然後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是空的。

女士們:“???”

她們疑惑地走出來問侍應生:“你說的真的是這間休息室嗎?”

侍應生點頭:“女士們,我是%e4%ba%b2眼看見她進去的。”

女士們隻好說:“但是裡麵什麼都沒有啊?”

侍應生:“……啊?”

他險些維持不住自己良好的修養,隻能說一聲“得罪了”,然後自己去看休息室:“……”

空的,真的是空的,什麼也沒有!

那位女士難道從來沒有進來過嗎?他看著她進來的,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啊?

見、見鬼了?

他想報告給領班,但是一想這次要是出事了,他第一個跑不了,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剛才那位男士。

他隻好對兩位女客說:“抱歉……我剛才看見有人進去,才幫忙在這裡守著的,可能是我眼花了吧,給你們添麻煩了,非常抱歉!”

第182章

見侍應生這麼處理,暗處的警察也就敲敲耳機,然後撤離。

既然侍應生自己都沒說出什麼會泄露他們情報的話,那就先算了,想必他自己不會主動說出來的。

隻要他們這次行動圓滿結束了,就不會有人知道。

畢竟也不可能有人把那張經過易容的臉和貝爾摩德聯係起來,而除了幾位高層,知道貝爾摩德真容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這次行動圓滿,繼續計劃。”雖然並非是公安,但是長久做刑警的警官們都訓練有素,安靜地撤離。

他們所聽從的是中森警部,全名中森銀三,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二課智能犯搜查係的警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雖然他總是抓不到怪盜基德,但是並不能因此就否定他這麼多年來的努力,他是刑警,當然也是經受過警校訓練的,他的手下亦是如此。

在抓捕怪盜基德的時候,他總是會被戲耍,但是他的推理能力很不錯,更有十分出色的直覺。

這次行動中,參與的有紺野警官和山吹警官,他們很平常的完成了任務。

——彆看他們總是抓不到怪盜基德,可怪盜基德也沒有被其他人抓到,那是上限太高,不是他們的下限低。

中森銀三完美的完成了他這邊負責的部分,然後短暫的鬆了一口氣。

真是太可怕了……

許久沒有這麼重要的任務了,能夠協助公安的情況也是十分少有的。

林中杏子表明了讚揚,她也說會為他們請功。

楠木佑美還是沒什麼表情的,因為此刻的她在另一邊。

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前,琴酒才被波本“放鴿子”,那時候的琴酒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落單。

但那可是琴酒啊,他完全可以做到自己一個人包圍對方所有人。

所以也不會有人覺得琴酒落單有意外,貝爾摩德也是走得那樣乾脆。

琴酒拿到U盤,心情好了很多,看上去大概是想直接下船的。

今天那些船員不知道怎麼了,挨個房門去敲門通知,應該是晚宴上有重要的事情,不然用不著這麼大手筆。

要知道船員也是人,挨個房間敲門也是很累的。

琴酒曾經躲過了許多次追殺和致命傷害的直覺在此時派上用場。他沉默了兩秒,轉頭大步往下走,顯然是想和波本一樣,下樓,從甲板上下去。

下麵的地形錯綜複雜,隱藏的地方很多,因此非常有利於他這種人。

早就習慣了在暗處,驟然被放到光禿禿的隻有著一些蠢貨的甲板上,平時的琴酒當然不會有問題,但現在的他會因為直覺感到不安。

當然,他的直覺沒有出錯。

在他消失的一瞬間,楠木佑美就按住耳麥,命令道:“暴露了!追!”

頓時,有好幾個地方都有人走出來,儘量快步又不那麼顯眼,沒有跑動起來。這裡的客人太多,不能引起恐慌,最好誰都不知道。

不過他們公安怎麼可能就這麼一點準備?下一層當然也有人在等待,隻是不可能動員所有人船員來幫忙攔截,不然可真就羊入虎口了。

琴酒是可以儘量不用槍,隱藏起自己的行蹤,可他不一定會留手,畢竟那可是現在組織最能打的人啊。

“……”卯田陽生說到底也是一個公安,還是楠木佑美的同事,他當然也不可能從這件事中%e8%84%b1身。

至於琴酒知不知道他和蘇格蘭的關係……他一個公安又不認識蘇格蘭,隨便琴酒怎麼說吧,也許琴酒還不太清楚呢。

畢竟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就是昨天的事情。

而且因為身份的緣故,卯田陽生和綠川裕司根本沒有能夠%e4%ba%b2熱的時間。本應該在交往之後,迅速就變成如膠似漆狀態的,但是工作和責任限製住了他們。

卯田陽生帶了槍,因為背負槍/帶的話,他這身衣服會變得十分顯眼,所以他隻是佩戴在後腰的部位。

儘管有一點容易暴露,也比槍帶就出現在襯衫外麵要顯眼來得更好。

誰穿西裝配槍用槍/帶還扣上扣子擋住啊?等死呢?

卯田陽生的耳朵裡塞了耳機,小巧輕便,從側麵看也看不出什麼。他戴得隱蔽,黑色的頭發也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