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自己省省錢好了。
“……我,也要一份蛋包飯吧。”他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吃什麼好,那就一起吃蛋包飯好了。
反正也就那樣嘛!
食物都是用來填飽肚子的,可以不用管它好不好吃。
喜不喜歡吃……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鬆田陣平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似乎沒有在意他剛剛點的是蛋炒飯。
但是福山詩音總覺得自己靈魂都被看透了……不,那樣的話還是有些太可怕了吧。
“福山,你喜歡吃%e9%b8%a1爪嗎?”他突然問。
“……不太喜歡?”福山詩音拿不準同期為什麼要問他這個問題,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萩原研二點點筆尖:“嗯……那麼你喜歡吃%e9%b8%a1翅嗎?”
福山詩音想了想,覺得這個可以有。
他笑著開口:“我想吃樒汁味道的,謝謝萩原警官啦~”
萩原研二悶笑一聲,手下的鉛筆畫了個勾:“沒事沒事~也不是我花錢嘛,我隻是幫忙打了個對號。”
福山詩音一愣。
……好像也是哦。
但是沒有關係,他的嘴向來不服輸。
他笑出來,眼裡帶著幾分調侃:“沒關係,就當是謝謝警官幫忙點單了。”
萩原研二的尾音上挑:“是嗎?”
他看上去很高興,嘴角瘋狂上揚,笑容根本抑製不住。
如果他有耳朵和尾巴,說不定耳朵立起來,尾巴在瘋狂擺動了。
他怎麼這麼高興?
福山詩音的心裡湧上疑惑:Hagi總不能這麼久了還對我懷有好感吧?
不可能不可能,對自己不要有太多的期待,完全是錯覺,彆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福山詩音自認為自己也不是那種白月光的性格,除了本體長相還行——雖然也是偏硬朗的長相——身高很過關,其他應該不至於讓人念念不忘。
……總不能是當初寒川柊身份時候給hagi留下印象太深,讓他後怕,然後有執念了。
可是,福山詩音也想過要給他留信息……留了之後隻會更加痛苦吧?
因為這樣想過,他不論如何都無法那麼輕易的給人留下能作為念想的物件或者是話。
他稍稍垂下眼睛,偏長的睫毛掩蓋住他眼睛裡的神色,看上去有幾分脆弱,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萩原研二沒再說話,直接勾選了好幾個小菜,然後遞出菜單。
福山詩音這頓飯吃得很飽,光看他的兩位同期耍寶就足夠吃飽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拍打——開玩笑的。
他回到安全屋,麵對了三個人的目光,他沒有說什麼。
這次見麵,他不可能會告訴他們自己去做什麼了。
因為他還不想暴露和自己見麵的人。
萬一組織真的從他們那兒知道這個情報,然後讓自己%e4%ba%b2手處理掉那兩個同期……那還是算了吧。
隻是,在他換完鞋走過客廳,轉身要進屋的時候,波本湊近悄悄說了一句:“你很敢啊,當著我們的麵就敢和人傳消息?果然,你是老鼠。”
第129章
波本是怎麼知道的?!
福山詩音:“!”
他呆愣住,垂下眼眸遮蓋眼中情緒,半晌緩緩說:“波本,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總不可能會和琴酒說這種無憑無據的事情吧?”
就算他知道波本是公安,是和他同一個立場的人,但是波本不知道啊!
如果他被舉報給了琴酒,還是波本舉報的,那他如果不能為自己正名,就一定要把自己是卯田陽生的這個事實帶進墳墓!
福山詩音的腦子轉得很快,他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事實。
黑發青年微笑起來:“小心你被琴酒懷疑是在栽贓我哦。”
紫灰色的眼睛緊緊盯著他,波本的神色凝重,緩緩開口:“你最好小心一點,我會盯著你的。”
會黑客技術的福山詩音才不怕他盯著,“哈哈”笑了兩聲:“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的黑客技術又不是吃素的。
以波本年紀為標準,他在波本22歲時學了一身黑客技術,28歲時進修,回到26歲這年,這意味著未來技術能夠應用於過去——當然隻限於他自己。
他的黑客技術理應領先於絕大部分的人,而且有一些想法,可能也隻有他能知道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獨一無二的。
萊伊在靜靜觀察,而蘇格蘭因為與波本關係尚可,直接開口:“波本?”
波本垂下眼,似乎是暫時停止與福山詩音的鬥爭,他退了半步,輕聲說:“維特……彆讓我%e4%ba%b2手抓到你。”
福山詩音笑得燦爛,和嘴裡尖銳的話語是完全不同的:“波本,那你就來試試吧。”
金發男人冷哼一聲,臉色歸於平淡,再次後退一步,轉身走向蘇格蘭。
萊伊看完好戲,麵對福山詩音的目光,他隻是聳聳肩:“彆看我,我什麼都沒聽到。”
福山詩音收回目光。
嘖,老狐狸!
蘇格蘭安撫地拍拍波本的肩膀,低聲問:“怎麼了?他有異常?”
波本沒有說話,嘴抿成了一字型,看上去很是抗拒。
蘇格蘭沒再說話。
但這不代表他們沒有交流了。
在避開萊伊和維特後,波本潛入蘇格蘭的房間,開門見山:“你記得我們出去采購的那天嗎?”
蘇格蘭:“記得。”
他當然記得,還不至於這麼快就忘了個乾淨。
但是……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會讓波本這麼在意?
蘇格蘭已經在努力回想那天見到的所有人和事物了,一時間抓不到重點,反而迷茫:“怎麼?”
波本:“在商超裡,維特撞到了一個女人。”
“啊,我想起來了。”,蘇格蘭頓時把他話裡的人與自己的記憶對上號了,“是她啊,她有問題嗎?”
因為她戴上了帽子,蘇格蘭自己又太高,對她還真的沒有什麼印象,而且當時維特和這個女人的相撞是那麼的自然……
沒能察覺到不對的蘇格蘭頓時感到了有些後怕。
他眼神銳利起來,開始想自己那天有沒有露出破綻。
還是說,那個女人是維特的相好……?
“不。”
波本搖頭否認:“我隻是看她有一點莫名的熟悉。”
……組織裡見過一兩麵的底層或者中層人員?
也不是……
波本冥思苦想好幾天,終於從記憶中揪出來一個人。
他不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隻是覺得麵熟,而他想了很多天,也終於發覺了那個人是哪裡讓他覺得熟悉。
他一定是在資料上,或者是警察廳,或者是警視廳裡見過……
他想到之後,覺得這不可能,頓時就感覺到了荒謬,可他又忍不住期望那個可能。
也許,維特是臥底……不不不,也可能是線人,那這個女人是真的很強,能讓組織成員為她所用。
再後來,波本終於想起她的姓氏,是叫“林中”,他讓屬下調查,好不容易從龐大的公安警察係統中篩選出姓“林中”的。
然後從資料裡一下就選中了“林中杏子”。
她是警察廳的,權限不如他們零組,但也很高。
林中杏子,女性,35歲,身份是警部,已婚,孩子已經5歲。
……她是公安。
所以,同樣是本地人長相的福山詩音……這個聽起來很假的名字,也許真的是假名。
這就是說,福山詩音很可能是和他們同一個立場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不可能吧?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快晉升……難道不是靠的心狠手辣?”
波本說出自己的疑問,蘇格蘭在一旁按住他的肩膀:“也許……是真的呢?”
蘇格蘭問清楚剛剛波本和維特的對話內容,他沉思半晌:
“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他也許是真的……那就說明他和我們一樣。”
“有這個可能,但是無法確定。”
金發男人向來謹慎,他忍不住懊惱一下:“剛剛的試探還是太魯莽了。”
蘇格蘭笑了笑,心情沒有他那麼沉重:“說不定他也是這麼想的。”
你們兩個人的試探,說到底隻是態度和氣勢的交鋒,言語上誰也不想讓過誰而已。
真要說有什麼信息,還真沒有,並且兩個人還都有些怕捅到琴酒那。
這還真說不準是誰有問題。
以波本的性格,可以解釋說他隻是想要拿到維特的把柄,以後可以威脅維特。
但是維特就不好解釋了。
所以,維特很可能不會找琴酒說任何事情,更不可能提到自己和公安的人有見麵,除非維特不是公安線人,更不是公安臥底,他隻是……
——一個想要和公安交易換自己安全,或者是在釣魚換取公安情報,上報琴酒的人。
如果是後麵的可能,那不論是哪個……都讓人擔憂林中杏子的家人是不是安全。
蘇格蘭想到這些,和波本一說,就得到了波本的注視。
金發青年愣愣的想:“你說的也許是對的,萬一她真的被威脅了……那現在還不算晚。”
波本當時心裡似乎對維特有一點說不上的期望,所以才會下意識往好的方向想。
但是現在蘇格蘭既然給了另一個方向,他也不能視而不見了。
他的思維在蒙蔽他。
波本這樣想著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想要找下屬幫忙查。
蘇格蘭因為和兩位代號成員同住——現在是三位了——很久都沒有和聯絡人聯絡了,他也有一點意動,想要和聯絡人聯係一下。
……但是這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做到的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
波本一開始沒有查到維特和林中杏子的聯係,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波本和林中杏子同樣是隸屬於警察廳,資料保密等級應該是差不多的,但是維特實際上是臥底,資料當然要往上提一提,進入保密檔案。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對維特的態度變得不太好。
維特倒是明白為什麼,所以每一次和他相處都會忍讓。
……雖然維特以為的,和波本真正在意的,不是同一件事。
維特以為波本是站在組織立場,覺得自己是老鼠,一直在言語擠兌他;波本以為是維特在威脅公安林中杏子,所以才言語擠兌他。
然後,波本得到了消息,林中杏子的家人都好好的,沒有任何意外。
波本:嗯這樣才對……嗯?
蘇格蘭在一旁笑得很開心。
深棕發色的青年眨了眨那雙湖泊色的眼睛,反問:“這不是很好嗎?”
是很好,畢竟這就說明維特威士忌不是線人就是和公安有交易,又或者是臥底。
這再好不過了,也能說明林中杏子是安全的。
他想調更深的資料,想用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