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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4%ba%b2自為自己塑造了一個敵人。

但是這對公安來說,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

是的,他已經知道萩原研二已經加入了公安,現在爆/處組的身份反而是浮於表麵上的掩飾。

也就是說,公安有了更強的後備力量,而且對信息也有了更完善的保護。

福山詩音曾經作為寒川柊,對自己已經出師了的徒弟能夠獨當一麵而感到非常驕傲和自豪。

但……這不意味著他想和自己的徒弟打一架,所以他不打算入侵公安內網。

福山詩音,隻能安靜地蝸居在公寓裡分給他的那一小塊地方。

……等等?

“那麼就是這樣,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

福山詩音臉上帶著微笑與恰到好處的恭敬,對著自己麵前的兩位同期這樣說。

鬆田陣平臭著臉:“你要搬走了嗎?那就把這段時間的住宿費和夥食費結一下好了。”

他說的這樣毫不留情,其實也隻是想要讓福山詩音知難而退,好讓福山繼續留在這裡居住。

……隻是那樣的話,鬆田陣平就得繼續睡沙發了。

福山詩音覺得自己傷已經好了,還沒有那麼大的臉。

他點頭,從新買的衣服裡拿出新買的錢包:“這段時間的住宿費給你多少比較好呢?”

萩原研二在一旁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

看看小陣平這個呆子!這種時候當然不要說這麼絕情的話啊!這不是讓對方以後不要再和你聯係的意思嗎?

但有時候他會覺得,小陣平這麼呆真是太好了。

沒有貶義,隻是一點他的小慶幸。

中長發警官攬住幼馴染的肩膀,壓下這家夥想要繼續說出難聽話的意圖:“小福山為什麼突然想要搬走呢?是我們這裡住著不舒服嗎?”

那是當然的吧……

傷口都好了,為什麼要留在這裡繼續住呢?

到時候讓彆人發現他現在的住所,然後在身份暴露的時候被琴酒找上門,然後被一鍋端嗎?

那樣的話根本就撐不到三年以後吧!!

福山詩音的心裡一直忍不住吐槽兩位同期的大條,但是他隻是笑了笑:“畢竟我還有屬於自己的工作嘛,過段時間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是真話,但是這個過段時間是過多久,還是看他自己發揮。

他沒有與他們交換手機號碼,沒有郵件地址,這意味著這段普通的交往中是他占據主導地位。

如果他不想與他們聯係,他們就不會得到他的消息。

找不到人就不會被黑衣組織發現,當然也就從危險中%e8%84%b1離出去了。

福山詩音擺擺手,與兩位警官告彆,然後給琴酒發消息。

他當然不是要去琴酒那蹭住,福山詩音也有著屬於他自己的,作為警官“五林伊吹”而擁有著的公寓。

但他也有需要知道的資料。

“……”

黑長發的男人用著綠色狼眼看過來:“這就是你大晚上出現在我家門口的原因嗎?”

第121章

誒嘿。

福山詩音精致的臉上笑容燦爛,甚至能夠看到他的虎牙。

黑麥威士忌,萊伊,也就是諸星大,或者說本名赤井秀一的男人,此時正在門口扒著門不想放手。

他這大晚上的,突然被敲響安全屋的門——雖然這是組織的安全屋,但是他最近也沒有乾什麼值得被懷疑的事情吧?琴酒不應該上門吧?

也是,琴酒應該直接一/槍/打掉門鎖,根本不會敲門。

敲門的是笑眯眯的青年,代號為小麥威士忌,都叫他“維特”。

笑裡藏刀的維特。

赤井秀一靠著門邊,腳卡在門框邊上,麵色上看不出來,實際上的確是很不情願,他說:“維特,這大晚上的你過來乾什麼?”

他哼笑一聲:“不會是來找我算賬的吧?我事先聲明,路是你自己選的。”

他倒是好脾氣,即使在晚上被打擾也忍住了自己的不滿,隻是他很想把他自己從那次任務中摘出去。

不過也的確是那麼回事,就算琴酒已經對他沒有懷疑和意見,不代表當事人就沒有一丁點的意見了。

福山詩音就這樣站在門口,用一種很奇怪的打量的目光上下打量眼前黑色長發的男人:“我也沒有怪你。”

不過,赤井秀一也沒想著阻攔就是了,他是被放任過去的。

“那麼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何貴乾啊?”,赤井秀一眨了下那雙深色橄欖石一樣的眼睛,“總不能是任務吧?你的傷好全了嗎……任務是由琴酒通知的。”

言外之意是,琴酒沒有派發任務,而你的傷口是不是沒有好到能執行任務的程度。

好像有在關心,但是好像又被鄙視了,似乎也有在被趕走。

可福山詩音是誰啊?

他可是和赤井秀一同為臥底搜查官的公安,隻要知道赤井秀一的底線還不至於讓他半夜暗殺自己,這就足夠了。

況且代號成員之間的內鬥,這才組織裡是絕對不允許的。

不然基安蒂一定很不安分,說不定波本也已經暗殺過好多人了。

——當然,波本是明麵上說暗殺,暗地裡實際上把人綁到了公安所在的位置。

這也是不無可能的事情。

“沒有任務。謝謝你的關心,我的傷口都好了。”,有著精致麵容的短發青年笑起來,看上去有些甜蜜陷阱的意思了,“那麼,我今晚能在你這裡借住嗎?”

這個安全屋也是個小彆墅,一共有四五個房間,多一個人也算不上是什麼大事,畢竟也都有獨立衛生間。

衛生間應該是二樓臥室裡兩間,一樓臥室裡兩間,然後一層還有一個公用的。

於情於理,赤井秀一都沒有阻攔的理由。

果然,這個臥底搜查官說不定也是抱著能夠多一個人就能多一份資料的想法……

他點了點頭,讓開了位置:“好吧。”

其實這件安全屋不止有他,隻是那兩個人今天有任務出去。

畢竟這是在維特威士忌受重傷之後的重新組隊,因為看起來好像把維特本人孤立出去一樣,所以他們也沒有人提。

如果被問到的話,就說是上麵那位先生的命令,住宿是琴酒的安排,是為了讓他們磨合。

不過現在看來是瞞不過去了,赤井秀一剛要開口說哪些房間裡是有人住的,就轉頭看見福山詩音對自己頭發毫不掩飾的目光。

原本維特有對他的頭發這麼感興趣嗎?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下,看著維特這樣好說話的麵貌,也還是開口試探了。

“我的頭發有什麼不對嗎?”

倒不是說有什麼不對……

福山詩音很想移開目光,但是自己的眼睛就是忍不住粘在上麵。

那可是長發,還是黑色長發,竟然還保養的這麼好,看上去很順滑,沒有什麼分叉。

這種長頭發為什麼要用針織帽蓋著擋起來呢?

他還是覺得高馬尾最有魅力。

“你為什麼不把頭發梳起來呢?”,福山詩音問,“我以前就很想問了,你執行任務的時候頭發不會糊一臉嗎?難道說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情況,你才會戴針織帽把頭發上部都固定在一起?”

赤井秀一:“……”

他看著眼前人求知的目光,一時竟然不知道他是真的在渴望的詢問,還是隻是在嘲諷。

他的性格和波本有點相似,但是這樣說起來,他的確比波本更加好相處。

赤井秀一思考了半晌:“我隻是習慣了帽子保護頭的感覺。”

就算不是頭盔,它也護住了額頭和後腦的位置,這是他作為一個狙擊/手的習慣。

準確的來說,是針織帽給他的一種安全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畢竟他們都知道,這種針織帽不會有可能抵擋住子/彈的。

就連蘇格蘭威士忌也是經常戴著兜帽的,隻有基安蒂性格太過張揚,反而沒有什麼阻擋……這也許有她同伴科恩一部分的原因。

福山詩音接受了這個說辭,然後看在門口換了一雙拖鞋,眼睛在其他幾雙拖鞋上麵一掃而過。

他並沒有對那些有主人的拖鞋上心,而是直接問赤井秀一自己今晚住在哪裡。

赤井秀一:“抱歉,空閒的房間沒有人打掃已經落灰了,剩下兩間有人住,你也不能住在裡麵。”

他看上去有點頭疼:“我今晚住沙發,你就睡我房間。”

雖然他很想住他自己的房間,把維特威士忌自己扔在外麵客廳的公共沙發上,但是他另外兩位同居人此前還沒有見過維特,如果到時候半夜回來發現外麵住的是個不認識的人……

反正那聽起來不會是個好場麵。

與其那樣被半夜吵醒,還不如就自己將就一下睡在外邊。

福山詩音看看他:“你住沙發?”

青年的目光在沙發和他之間來回遊弋,然後說:“按照你的身高,沙發有些不夠長吧。”

恐怕要腳搭在邊緣……

那一定是個很不舒服的姿勢。

赤井秀一很想說“既然知道的話就不要大晚上的來打擾彆人啊”,但還隻是沉默的想摸煙:“嗯。”

他如果做了什麼好事,也不會舞到彆人麵前,非要按頭彆人接受他的好意。

就像他現在也不會說自己睡沙發就會怎麼樣,更沒有打算以此來威脅維特。

他受到生長環境和教育的影響,多少有一點個人英雄主義,而且還是非常孤狼的性格。

“既然這樣,你看我矮你那麼多,今晚擠一起睡就好了。”

福山詩音的話差點讓赤井秀一被口水嗆到:“噗咳咳……”

這個多數時間都獨自在角落裡抽著煙當酷哥,似乎不願意和人交流的人一下沒抗住。

你要不要聽一聽你在說什麼?

福山詩音的表情看上去很無辜,仿佛剛才說出驚天之語的人不是他。

赤井秀一覺得自己是想歪了,但這家夥明明一副本地人的長相,怎麼說話會這麼開放?

嘛,反正維特不會半夜暗殺他,他倒是無所謂。

睡在一起對於他們這種渾身警惕的人來說是很難的,也許會因為身邊有個人而整晚都無法入睡。

但,這不過是犧牲一個晚上的睡眠罷了……

也許能憑借這個機會從他嘴裡套出點兒什麼來。

赤井秀一這樣想著,就覺得真的很有誘惑力。

在略微的遲疑之後,他點頭:“我是沒問題,主要還是看你。”

福山詩音反正是不好意思趕他去睡沙發,隻能說:“我沒問題。”

然而,應該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剛說出口就後悔了。

……總之,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那就這樣好了。

反正隻是湊合一晚上,和彆人同床共枕……算不上是什麼大事!

基本沒和彆人同床共枕的福山詩音:。

在安慰自己過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