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說“就位”的時候也好乾淨利落和帥氣。
看過蘇格蘭之後,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瞄準鏡裡的波本,然後才去看演講台。
……其實他自己之前基本上沒有經曆過這種狙擊任務,全靠赫雷斯自己的身體記憶。
畢竟赫雷斯皮下的卯田陽生是不會這樣精準狙擊的,他們警校的訓練是持/槍/射/擊訓練,是如何製服歹徒,鳴/槍威懾等等,狙擊都是成為特警或者公安行動成員的時候才會進行訓練的。
卯田陽生原本也隻是會狙擊而已,要說多精……那當然不精了。
總之,卯田陽生成為赫雷斯,能精進下狙擊能力,還是他賺了呢。
金發青年安靜地趴著,時不時看一眼手機,端著瞄準鏡像是塊石頭一樣不動如山。
直到宴會開始。
波本戴著耳麥遊走在這些賓客們之間,偶爾還要應付一下來自貴女們的搭話——拜托,當然是想讓他當小情人,總不可能覺得他能上位吧?
……而且還有男性在搭訕,有的想圈起他,還有的似乎是處於弱勢方麵的,咳咳。
阿列克謝沒忍住笑出聲,幸虧他的麥不按就不會收音。
宴會開始後,在高橋憐生沒上去演講之前,他的情人島崎快晴挽著他的手當一個合格的花瓶女伴。
隻是,在高橋憐生去一旁準備演講的時候,島崎快晴就落單了。
這位看上去小鳥依人的甜美柔弱情人,轉頭就看上了安室透。
哎呀,黑皮很多,金發也很多,但是沒有那麼黑,是小麥色皮膚的還是金發的,拜托,這真的很少誒!
這多令人心動啊!
尤其是高橋憐生也是個中年男人了,身材保持的可沒有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強。
況且安室透又年輕又帥氣,即使穿著很保守,衣服把身上蓋得嚴嚴實實,身上的肌肉輪廓也非常明顯。
島崎快晴明明是高橋憐生的小情人,但是島崎快晴也會找一些人,進行419……嗯,一掖情。
“你是……安室透?”島崎快晴看著眼前的金發黑皮男人。
她注意到了安室透的名牌。
安室透停下腳步,微笑著說:“是的,這位小姐。”
島崎快晴眼睛一亮——這個人好像不知道她的名字,也許不知道她是高橋憐生的情人,隻以為是這場的女伴——那就好辦了!直接把安室透撈到手裡!
看他動作間的肌肉,就知道他的體力超級棒,而且性格也很體貼。
島崎快晴也笑起來:“你這場的工資有多少?”
安室·並不體貼的波本·也不溫柔的降穀零·透:“小姐,我想這與您關係並不大呢。”
他可是故意稱呼她為“小姐”的!
他話裡拒絕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島崎快晴並不氣餒:“我很大方的喔,真的不打算和我試一試嗎?”
見安室透無動於衷,她湊近低聲說:“我要求不高的喔,隻要兩次就可以了,不小心懷孕也不會與你有關係的呢。”
安室透:“……”
他真後悔開了耳麥。
而且你在說什麼啊?怎麼可能隻有兩次……不、不對!你在不知道高橋會死的情況下,是真不怕意外懷孕,高橋憐生知道後對你怎麼樣啊?
等等等!為什麼不戴……也不對,這個會發生關係的大前提就不存在啊!!
被逗笑的赫雷斯在耳麥裡大笑出聲,格外猖狂:
“‘我很大方的’‘要求不高,隻要兩次’‘不小心懷孕’……哈哈哈哈哈哈這是對你的藐視啊波本,作為你的同事,我很相信你,希望你能把你的實力證明給這個沒有見識的女人看看!”
蘇格蘭在那邊聽著,心裡忍不住吐槽:……你想怎麼證明啊。
波本:“……”
閉嘴,赫雷斯!如果換個人他倒是很願意貢獻兩次……也不對!不可能隻有兩次……不對!閉嘴!!赫雷斯!!!
還有蘇格蘭忍著笑意的聲音:“波本,如果你有興趣,在任務完成後,我們也不會阻攔的。”
他調侃道:“也許,她給的會很多呢?”
波本:“……”
伏特加假裝自己沒在耳麥頻道裡。
琴酒皺起眉,冷冷說道:“彆節外生枝。”
波·安室透·本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到,維持著服務生安室透的微笑:“抱歉喔,這位島崎小姐,我還沒有這種打算喔,打工隻是一點點個人愛好,並不缺錢喔。”
他還是很關心高橋憐生的狀態,根本不想被眼前這個人絆住腳步。
所以乾脆學著這個女人的語氣詞,又明明白白的叫出她的姓氏,顯然是認識她的。
如果繼續糾纏,他就很可能會告訴高橋憐生哦。
島崎快晴的笑容頓時端不住了,她完全聽懂了麵前這個人說出的話的意思。
女人終於受不了安室透的態度和話語,她臭著臉離開了這邊,遠離安室透,低聲咒罵:“真是晦氣。”
安室透微笑,仿佛沒聽見,不為所動。
實際上,他不僅聽見了,還聽得很清楚。
但他什麼都沒有說。
這也是他的國民,而島崎快晴罪不至死,隻是一點個人生活問題,也不至於太在意。
他是精英公安,她是普通公民,以後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耳機裡傳來赫雷斯的聲音:“便宜她了。”
安室透充耳不聞,繼續走動起來。
第95章
就算真的聽著不舒服,安室透也不會做什麼,更不會用公安的手段去報複。
蘇格蘭清楚的知道這一點,赫雷斯也知道,所以他們說話的時候沒有說那種讓人下不來台的話。
琴酒聽到赫雷斯的“便宜她了”,也就沒有繼續揪著這件事不放,對他來說這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傾向於不節外生枝。
而且波本和赫雷斯顯然就是放過的態度。
在對方沒有發現黑衣組織的這種時候,他也不會開口讓人滅口的。
“時間到了。”他冷冷的說。
波本尋著聲音望向演講台,果然,那側邊站著已經準備上台演講的高橋憐生,他兩邊還站著雇傭兵保鏢。
準備得很充分嘛……但是很可惜,還是要死。
波本又走了兩步,讓前麵的人擋住視線,他重新歸於不顯眼的人群之中。
——剛才島崎快晴的舉動,讓一些想要攀附高橋憐生的人發現,他總要有一些準備,至少要避開這裡。
赫雷斯在耳麥裡沒有再說話,格外的安靜。
想必是在準備狙擊了。
當高橋憐生上台之後,介紹完自己身份後,準備開始演講的一瞬間——
“砰”的一聲,響徹了宴會廳。
*
赫雷斯的狙擊能力很好,可以說是精英了。
他端著狙擊/槍,一隻眼睛虛眯起,另一隻眼睛緊緊盯著瞄準鏡,他的手指已經扣住扳/機,隻等待那一瞬間。
他的目光銳利,淺灰色的眼睛顏色很是淺淡,看上去足夠冷酷,臉上也沒有表情,好像很冷靜。
隻有緊緊抿住的嘴能訴說著主人的專心致誌,他這一/槍,絕對不能失手。
瞄準鏡中,已經中年的高橋憐生肚子有些發福,他很端著架子地走上了演講台,臉上露出十足的矜貴和笑意,張開嘴說: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你們來到……”
這是從波本耳麥裡聽見的,畢竟高橋憐生麵前有那麼大一個擴音話筒。
。
這一/槍,正中眉心,高橋憐生的臉上甚至還有著笑意,但他人已經瞬間往後麵倒去了。
“啊!”頓時,在短暫的反應時間過後,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在宴會廳裡響起,然後就是瘋狂地逃竄。
即使他們知道在這種場麵,狙擊手在得手之後,一般不會狙第二槍,但是他們還是很慌張。
極端而驟然的恐懼讓他們無法接受突發倩況的發生,理智還在離腦出走。
總之就是,宴會廳裡太混亂了。
安室透本來也不是為了服務生這一晚上的高薪工資,所以他非常爽快的撤離這裡,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高興。?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當然,至少那些賓客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安室透混在這些人中,衝出宴會廳,像是魚兒進了大海一樣,毫不突兀。
他把手按在耳麥上:“波本已撤離。”
琴酒:“很好。”
赫雷斯的聲音也傳出來,帶著些微的氣喘:“雇傭兵,就這?”
蘇格蘭的聲音也有著氣喘,能聽得出他和赫雷斯是從兩棟不同的高層往下撤離:“看起來這錢花的不值得呢。”
他補刀:“對麵連個狙擊/手都沒有。”
赫雷斯:“動動你的腦子,我可不想撬開你的腦子看看裡麵……這可是存活率升高的好事。”
波本:開始崩青筋.jpg
赫雷斯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是琴酒就是聽著感覺不太對勁呢?
作為話裡提到的另一方,蘇格蘭隻是用帶著笑意的聲音回答:“是是,這樣我和你都能活下來了。”
赫雷斯輕輕的“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波本也忍不住豆豆眼:這兩個人之間,絕對是有什麼情況,而他不知道吧?
他不想去想,不過腦子裡倒是很明白的出現了“他們到底是有什麼秘密我不知道”“最先見到阿廖沙的可是我啊”這種想法。
琴酒倒是忍無可忍:“打情罵俏的話回去再說!彆在我耳邊說!”
伏特加:“……”
開始嗑cp……啊,真的,很好嗑,這兩個人,蘇格蘭和赫雷斯顯然很在意彼此,還在為彼此的安全擔憂。
真的很好嗑誒……
雖然他大哥覺得這兩個人膩膩歪歪的,但是對他來說,就是好嗑好嗑好嗑!
會追星的伏特加,絕對是衝浪最前端的!
想法也是最前衛的……之一。
波本到這個時候也沒關上他的麥,發出一聲響亮的嘲笑。
顯而易見,嘲笑的是琴酒。
在伏特加驚恐的目光中,琴酒額角青筋繃出,但他沒有說話,隻是緊隨著撤離。
嗯……好像也是意料之中呢。
赫雷斯也沒再說話,而是在輕易的撤離之後,再一次集合後,他打了招呼就要離開。
蘇格蘭很有眼色的一同離開,和上一次一樣,隻留下了波本和伏特加、琴酒他們。
波本擺擺手,和琴酒說完,徑自離開了。
#梅開二度#
一周前的集合,當時下發任務,也是這樣的結束場麵。
伏特加還是不敢說話,恨不得自己是啞巴一樣。
琴酒:“……”
他果然還是討厭神秘主義者!
更討厭蘇格蘭這種笑裡藏刀的虛偽家夥!!
事先聲明,他對他們的能力沒有任何意見,隻是受不了他們的性格。
不過轉念一想其實組織裡的代號成員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