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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是因為距離也不算近,這個男人多少有點厭惡和彆人的接觸嗎?

唉。

無聊到他的眼睛都忍不住要合上了。

阿列克謝蔫蔫的說:“如果你想要錢,我也可以給你,隻要你要的數不算太不合理,我應該能出得起。”

他試圖用金錢打動這個持刀犯罪者:“我的錢很多的,你也不想一直在這裡,一直餓著肚子,賺不夠錢吧?”

身後的人更加生氣,他大吼著說:“閉嘴!”

阿列克謝舉起的雙手已經有些累了,他放下來:“好吧。”

這舉動看上去有些隨性,而這個犯罪者差點被驚到用刀劃開他的喉嚨。

阿列克謝能看見自己對麵的幾個警官已經屏住了呼吸。

在看見自己沒有受傷之後,警官們又齊齊的,儘量不動聲色的鬆了口氣。

他的視力很好,所以看得很清楚,這讓他有一些想笑。

阿列克謝歎息一聲:“差不多了吧?”

犯罪者:“什麼差不多了?”

阿列克謝:“你還沒想好嗎?”

他懶懶散散的說:“你現在隻是逞一時之勇,甚至沒有給自己留一點退路,如果你真的有留退路,就不會隻拿著一把刀了。”

“……”

阿列克謝沒聽到身後的回應,倒是看見眼前的警官們很想衝進來,最前方站著的是談判專家。

他想,還不如自己說兩句來得更快。

“你看,你沒有炸/彈,沒有彆的……比如毒//氣/彈。”

他說的這麼輕鬆,讓身後的人驚詫的大喘氣:“毒/氣/彈……?你難道會有這種東西?”

阿列克謝:“我有沒有,又關你什麼事呢?”

身後的人穿著粗氣,似乎更加的生氣了。

阿列克謝:“所以……你怎麼說?”

“……我放了你,你給我錢!”,身後的犯罪嫌疑人這樣說著,然後居然還有一點腦子,他補充說,“所以,你和我一起從後門走!我要拿到錢!”

阿列克謝果斷應聲:“好,成交。”

他笑了一下,笑容很淡很淡:“很好,看來你做出了正確的決定,我終於對你有點改觀了。”

身後的人鬆了一口氣。

而阿列克謝?他抬起了手。

第82章

讓這個人逃掉?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堂堂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赫雷斯白蘭地,讓一個無名小卒威脅了,聽起來好荒謬。

要是就這樣上電視了——他可是看到了後麵有媒體——就算隔的遠一些並不是非常的清晰,被琴酒認出來的話,他一定是會被狠狠嘲笑的!

說不定還要加練,讓他的訓練量翻倍、翻倍,再翻倍!

即使現在已經出師多時,琴酒也不願意認下他這個徒弟,頂多算是學生,琴酒也還是有管教的能力。

所以阿列克謝也不想重溫一下琴酒的訓練有多麼的魔鬼。

幸虧去年萊伊叛逃了——原主的記憶裡這樣說著——琴酒多半時間都想去追查FBI該死的赤井秀一,也就是黑麥(Rye/萊伊)威士忌的真名。

這麼說起來,這次他成為了赫雷斯白蘭地,隻有一些關鍵性的信息,像是組織基地這種,赫雷斯也隻知道一點,研究所更是沒有踏足過。

他的身份還不夠高,根本沒有辦法踏足。

……哦,所以是,不是赫雷斯白蘭地的記憶裡沒有,而是這家夥隻是專注於自己的力量,和自己的老師琴酒,其他人,他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記憶也不清晰。

不是卯田陽生點能力出了問題,而是……赫雷斯白蘭地的記憶就是這樣的寡淡。

在這樣閒著沒事的時候,他思考起了這種事情。

閒著沒事是因為——

剛剛他在身後這個人說完話,他自己抬起手的時候,直接把住了犯罪者的手腕,不讓這個人的刀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拜托,他不會以為他那個小身板,能夠抵得住他這個身高195、渾身是肌肉的家夥吧?

隻是憑借蠻力,還是不好用力的反手往外的那個姿勢,他就把身前的匕首推開了。

隻要推開就好辦了。

阿列克謝的手使勁一握,出色的握力讓犯罪者痛的直接鬆開手,然後後麵的事情就簡單了。

直接把匕首踢開,自己轉身麵向身後人的同時,手腕後轉,讓這個人不得不被壓著手臂在後背上。

這樣的姿勢很不好用力。

阿列克謝往後腰伸出的手停頓在腰間,又重新拿出來,手上什麼也沒有,一乾二淨。

……這分神的這麼一會,差一點把槍或者手銬拿出來。

嚇人嚇人,真的是嚇死人了。

阿列克謝收回手,看著那些警察一擁而上,按住了那個犯罪者。

……還好,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行為。

阿列克謝放鬆地收回手,在一旁的警官要給他披上毛毯,還要塞一杯熱可可的時候,表達了不滿。

“不需要。”,他冷笑一聲,用那張高冷的臉霸淩所有人,“根本不需要,這家夥好弱。”

有個警官突然說:“你剛剛手往後探,是想摸什麼?”

阿列克謝:“……”

那要看是什麼身份了。

如果是警察,就是手/銬,如果是黑衣組織的人……說不定就拿槍出來威脅,端看他現在的身份是什麼。

他用那張臉,帶著點高傲的微笑說:“當然是手銬了。”

他說的這樣意味深長,又還帶著篤定。

哪怕他的心裡有點慌,生怕這個警察要查他身上——那就會發現手/槍——但是隻要他的態度篤定,就算拿不出證件,還抗拒到底,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能帶著手銬的還有什麼人?他們本地的公安,阿美莉卡的FBI等等,總之,都是警察。

如果隻是以表麵身份來,那公安沒有管的事情,他們這些警視廳的人也管不到。

所以,這位發問的警官最後也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似乎是能夠理解了為什麼他會表現那麼淡定。

他在意起彆的方向:“你和他說了什麼?”

那些話都要當筆錄的。

阿列克謝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好吧,時間還早,也隻能跟去一趟了之後補筆錄隻會更煩。

這一次警視廳是必須要去的了。

阿列克謝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過去做完筆錄,直接回了安全屋。

怎麼說呢……這米花町實在太危險了,好像還是自己的安全屋更安全,至少它叫‘安全屋’。

在這天晚上,他果不其然收到了來自琴酒的電話。琴酒能有什麼好話呢?不過是反複嘲笑他而已。

嘲笑……也不是這樣,還是嘲諷比較多。

但是好在他不是因為實力差被挾持的,他解釋說自己隻是想看一看有沒有可能他們是對著組織來的——沒想到真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犯罪者,還沒有乾過任何大事。

琴酒這次像是接受了這個說法,再也沒有提了。

阿列克謝也終於能睡個好覺。

然後在第二天碰見綠川裕司。

阿列克謝:“……”

他站在便利店門外,看到裡麵有個兜帽男,個子與他差不多高,手上拿著現金正要付款。

……阿列克謝、阿列克謝轉頭就走!

但是可能上天就要讓他遇到某個人,不論他怎麼想躲開,都無法躲開。

在下一個拐角,他再一次碰到了綠川裕司。

而且這一次是正麵遇到,他避無可避。

綠川裕司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認出來了什麼,然後他露出一個笑容,在向他問好。=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阿列克謝:“……你認識我?”

綠川裕司搖頭:“在這之前不認識,但是我有個叫安室透的朋友,我們的關係還算過得去。”

阿列克謝:“哦。”

還能是誰,這不就是說,波本把他的相貌告訴彆人了嗎?除了綠川裕司,應該沒有告訴彆人吧?

綠川裕司見阿列克謝要與他擦肩而過了,就轉身跟上阿列克謝,走了同一條路。他身上沒有背著樂器盒,顯然沒有任務,阿列克謝也是,所以一起走。

但阿列克謝為什麼要與他一起走?

阿列克謝不滿的說:“彆跟著我,蘇格蘭。”

就算那邊那個家夥說出了他的身份,他也可以讓自己好像很了解其他代號成員一樣,直接說出綠川裕司的代號。

……其實阿列克謝還真不算太了解,因為這些在任務的時候,琴酒會介紹的。

琴酒會像是個老……不不不,他會像是個中介人一樣,介紹兩邊認識,而阿列克謝隻要聽他介紹就好了。

不過既然提前遇到了,他就問一嘴好了。

即使是阿列克謝,琴酒也不一定會給情報,這是真的。

當然,他的警惕也很有必要,阿列克謝如果長時間和琴酒相處,是一定會被發現不對的。

幸好原主是個表情不多的,表麵上還能糊弄得過去。

所以任務的時候,希望不會和琴酒是一個任務,不然被看出來自己的違和,恐怕會被送去審訊吧?

至少也要被逼供,畢竟這是琴酒。

隻要為了組織,他隨時可以放棄掉一切,不論是學生,還是他自己的性命。

——這就是組織忠犬琴酒。

……

“赫雷斯,既然我們能碰到,其實也是一種緣分。”蘇格蘭微笑著說著不容置疑的話。

阿列克謝:“不,隻是巧合。”

先彆管琴酒還有那些事了,現在在他身後的另一個組織‘忠犬’蘇格蘭威士忌趕不走啊!

蘇格蘭快步走了兩步,跟上了阿列克謝的速度:“彆這麼生分啊赫雷斯,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可能成為一組行動的搭檔呢。”

阿列克謝:“如果你說的是,你去狙/擊任務目標,我在你旁邊大樓狙/擊你,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蘇格蘭……前·輩?”

蘇格蘭忽然捂住了下半張臉。

阿列克謝:“?”

綠川裕司怎麼會是這種反應?他不舒服?

蘇格蘭:“赫雷斯,你叫我前輩的時候,我有點興奮。”

阿列克謝:目瞪口呆.jpg

蘇格蘭是這種人設嗎?他不應該是個看上去很溫和,但那都是表麵上的偽裝,實際上很冷酷的人設嗎?

蘇格蘭的人設裡麵,什麼時候摻雜了‘瘋狂’這一條?

不得不說,這真的太恐怖了。

可是一想想,這個皮下麵是諸伏景光……糟糕,變得好好笑,是未來會有的黑曆史啊!

不能笑,不能笑……忍不住了。

“噗嗤”一聲從側麵傳來,蘇格蘭聽到後反而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哎呀,被你看透了。”

阿列克謝:“你比我想象中要有趣。”

“承蒙誇獎。”,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