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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警察,然後就撞上爆處組那對幼馴染;

第三次是情報販子兼黑客,出門就看見萩原研二,後來也看見了鬆田,還有安室和綠川那對幼馴染;

第四次睜眼就是安室透,任務回來吃個飯就碰見命案,然後遇到伊達航……

所以,現在在飯店看見形影不離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從門口進來,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是他金發灰眼的樣子太過顯眼,進門之後彆說是鬆田和萩原會把目光看過來,其他人也是會忍不住看過來的。

“……”阿列克謝把目光落在自己麵前的桌子上,還有桌子靠裡麵立著的牌子,似乎能從那上麵的聯係電話和招牌菜推薦,能看出什麼其他的東西。

這個桌子太吸引他了。

其實在這個飯點,阿列克謝的身前身後都是幾乎滿員的情況,頂多隻有一個空位,拚桌的人還沒有拚到他這裡,也是因為他的氣場太強。

可是彆人不敢,不代表這兩位不敢。

萩原研二看過來,立刻就帶著鬆田陣平走過來,然後說:“現在人有點多啦,我們能和你拚桌嗎?”

鬆田陣平也看過來,好像有一點點期待。

錯覺吧……

阿列克謝看了一眼他們,環視了一圈,周圍還真隻有這裡有兩個空位,其他的位置都隻剩下一個空位了。

他隻能說:“好。”

點點頭後,他又開始看手機,擺明了不想和人交流。

可是,萩原研二是誰啊,怎麼可能就此直接放棄呢?他致力於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他的友好。

其實也是阿列克謝……讓他們一眼就看出來眼熟的原因。

這並不是外表讓他們覺得眼熟,而是一種感覺。

是他的眼睛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這位外國人——金發灰眼反正怎麼看都不像是和他們同國籍的——身上像是有什麼吸引他們的,讓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中了他。

很吸引人,不隻是外貌。

萩原研二悄悄的和鬆田陣平對一個眼神,萩原研二看上去有一些興奮,還有一點的……近鄉情怯,而鬆田陣平的情緒也有一點波動。

他們看似是在注意飯店裡的其他人,但是許多注意力還是在阿列克謝的身上。

他們點完餐就一直在等待這一個瞬間。

對麵的男人似乎感覺自己的脖子有點累了,也想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抬頭的一瞬間,就聽見了萩原研二說:“你好呀~”

阿列克謝:“……”

他尷尬的說:“你好。”

鬆田陣平偷偷在下麵用鞋碰了碰萩原研二的。

萩原研二像是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腳邊有什麼動靜,他笑著說:“我是萩原研二,認識一下嘛,你叫什麼?”

阿列克謝看向了鬆田陣平。

卷發的警官看過來,頓了一下說:“鬆田陣平。”

阿列克謝看躲不過去了,隻能說:“彆列科夫,俄國人。”

他似乎是知道萩原研二是想問什麼,所以直接說了,而且表現出一種‘不要打擾我,我是外國人,日語不太好’的態度。

萩原研二沒有氣餒,趁著他沒有低頭的這個功夫,繼續說:“彆列科夫……聽起來像是姓氏?”

阿列克謝:“……”

你管它到底是姓氏還是名呢?第一次見麵怎麼可能隻告訴你名字,讓你稱呼教名啊!

不讓你叫‘彆列科夫先生’就已經很不錯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不可以!不!可!以!!

“抱歉。”

阿列克謝並沒有深入交談的意思,所以直接說了拒絕的話。

鬆田陣平忽然問:“你的全名是什麼?”

阿列克謝很冷酷的說:“我不想告訴你們。”

萩原研二可憐巴巴的說:“不行嗎?真的不行嗎?研二醬想知道——”

對麵的金發酷哥似乎露出了牙疼的表情,然後很快收回表情:“阿列克謝·德米特裡耶維奇·彆列科夫。”

來這裡短短的一天不到,已經說了五六次名字了。

鬆田陣平有點震驚:“……好長。”

真的好長啊這個名字,一下讓他都忍不住震驚到了。

他們很少出國,當然這個身份也讓他們很少休假會跑遠,去彆的國家,這種身份也有一點不倫不類的。

至少見到命案肯定不會讓他們插手。

阿列克謝:“我也覺得很長。”

他環抱著雙臂靠在椅背上:“但如果你用心聽了,你就能記住。”

鬆田陣平:“我記住了。”

雖然有一點長,但是在推理和瞬時記憶力這兩種能力很出色的情況加持下來說,他還是能記住的。

萩原研二也舉起手:“我也記住啦!”

阿列克謝挑挑眉:“哦。”

他無話可說。

可惡,讓彆人記不住他賊長的名字這個樂趣消失了。

第80章

略有點熱鬨的餐廳裡。

阿列克謝的快樂短暫的消失了。

他其實雖然抗拒著用表麵身份和自己的同期靠近,但是事實上,他覺得自己的名字很長,很有樂子。

可能因為他以前從沒有過這樣長的名字,在彆人感到詫異,並且表現出記不住名字的尷尬的時候,阿列克謝有一點點快樂。

當然,隻是針對同期。

他還沒有把這些強加給陌生人,並且以折磨陌生人為樂趣的愛好,那些人可都是他應該保護的民眾。

不論他們本性好與壞,但那都不是阿列克謝應該關注的問題,他隻需要保護他們就好了。

如果他們犯罪,那麼交由法律評判,他應該做好的是自己的本職工作。

可惜了,鬆田陣平的腦子一如既往的好用。即使剛剛阿列克謝沒有故意加快速度,隻是正常語速的說了一下,也沒能難為住同期們。

顯然,萩原研二也沒有被為難到。

阿列克謝咂%e8%88%8c,放下抱著的雙臂,隻能定定的看著他們:“好吧,看來你們的腦子比我想象中的更聰明,所以有什麼事?”

鬆田陣平輕輕哼了一聲:“我們本來就很聰明。”

萩原研二按住他,笑著對阿列克謝說:“抱歉啦,小陣平就是這樣的性格——阿列克謝,很不喜歡和人交談嗎?”

‘小阿列克謝’什麼的就算了吧,實在太長了。

阿列克謝看他一眼:“不是,隻是有些人愚蠢的讓我懷疑他們的腦子不存在,我對無意義的問題不想回答。”

他看上去很傲慢,很冷淡,對他們也是冷漠的不關心的態度,鬆田陣平看出了這些。

可是即使他這樣傲慢,這樣的對許多人都不屑一顧,作為直覺係的鬆田陣平都察覺不到他的惡意。

沒有惡意的外國人,但是嘴上卻是十分不饒人。

萩原研二也很善於觀察,鬆田陣平發現的事情,他也發覺了,並且為此感到詫異。

看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也許某人有了一些演技進步也說不定呢。

紫色眼睛的青年眨眨眼,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看上去有一點輕佻,但是他輕快的語氣就讓人忍不住放鬆下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微笑的時候展現出了潔白的牙齒:“阿列克謝,是個很害怕受傷的人呢~”

好失禮!

一旁的鬆田陣平一下睜大了眼睛。

正常來說,如果彆人被這樣的冒犯,正常人都不會因此而繼續與萩原研二結交,對方多半會表現出‘什麼?’這樣的態度,然後會回避這個問題,避免正麵衝突,用‘你在說什麼啊’這類的話術回避。

畢竟這是個社交壓力很大的地方,哪怕是警察……應該說是技術工種的警察,也會有需要社交的時候。

“隨你怎麼說吧。”阿列克謝無所謂的說。

他是很怕受傷,但是無所謂了,他現在的樣子,他們又不可能知道,也許隻是有一些懷疑。

況且如果必須選擇隱瞞一邊的話,他寧可瞞著這兩個人還有班長,也不會去隱瞞綠川裕司和安室透,他們所處的世界不同。

萩原研二還真的繼續說了:“阿列克謝,你是怕給我們帶來麻煩嗎?”

阿列克謝:“哈?”

他露出費解的神情,讓這張臉看起來更加的冷酷:“你這是在瞎說什麼?你有被害妄想症嗎?”

他看向了一旁的鬆田陣平,表現出疑惑的樣子:“你們這裡的人都是這麼奇怪的嗎?”

鬆田陣平頓了一下,擺擺手:“……不,沒有這回事。”

萩原研二也笑了一聲:“沒有啦,這不是看阿列克謝看起來不在意的樣子,我才會說出來的啦~”

他很有自信的說:“研二醬很相信自己的判斷,阿列克謝你就是很在意彆人的安全,所以才把人都從你身邊推走嘛。”

金發男人那雙冷淡的灰眼睛看過來:“我很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而我的事情也與你無關,我想你是能夠聽懂人話的,你說對嗎?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再一次按下`身邊已經有點生氣的鬆田陣平,畢竟阿列克謝的話語像是把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當然也沒有那麼好心啦,多少還是因為自己有著私心。

“你看,阿列克謝,你又說出這樣的話了。”

中長發青年用一種仿佛看透了他的目光看著阿列克謝,這樣其實很能激怒人。

他這樣說完,鬆田陣平看過來的目光都帶著些許的同情了。在鬆田看來,hagi的話是有一點出格,不認識的人會覺得自己有被管到,渾身不舒服吧?

阿列克謝忽然有一種說不通的感覺,聽萩原研二說話簡直是在浪費時間!

“……”阿列克謝沒有說話。

他不是對自己的同期有什麼意見,也不會因為對方試探而故意說的話生氣,正相反,他對自己的同期可以說是非常的愛重。

隻是……有些事情,他是真的不希望他們摻和進來。

安室透和綠川裕司是已經在這個大染缸裡了,已經無法%e8%84%b1身,可是麵前這兩位同期是不一樣的。

這兩位同期還有班長都是在陽光下的警察,他們不需要這樣大的壓力。

“您的餐品已經上齊,請慢用。”把餐點放在桌子上,侍應生這才輕聲說,明顯是有一些懼怕這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

……雖然從國籍上來說,也不算是錯。

阿列克謝點頭:“謝謝。”

然後他也不看對麵的兩個人,反而繼續的看著放在眼前的餐點,拿起特意放在一旁的刀叉,用叉子卷起意麵。

這家店算是西餐店,至少常見的西式餐點都有,比如意麵、三明治,還有牛排和披薩。

阿列克謝選了這家店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個。他猶豫了兩秒,抬眼掃了一眼對麵兩個人。

一個還在老老實實地擺弄手機,另一個正巧看過來:“呦,阿列克謝~”

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