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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傷人的話來?她是他的姐姐啊,唯一的%e4%ba%b2人了,為什麼克善要這麼對她?

克善可沒閒心去管新月的傷心欲絕,幾步來到永瑜麵前,標準的打了個千,恭聲告罪,“姐姐失禮擅闖上書房,望九阿哥恕罪!”

新月一聽,又猛的撲倒在永瑜的身前拚命哭泣,“九阿哥饒了克善吧,克善還是個孩子,一切都是新月的錯,要怪就怪新月想念弟弟一時情不自禁冒犯了九阿哥,求九阿哥饒了克善吧,九阿哥,新月給您磕頭了……”

克善真的掐死新月的心都有了,這個姐姐難道腦子裡除了情情愛愛就什麼都沒有了嗎?九阿哥又沒有怎麼樣他,她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很得罪九阿哥的嗎?他可是還記得,當初來到皇宮去養心殿叩見皇上時,皇上對九阿哥的寵愛讓他驚詫萬分,以那種疼到骨子裡的寵愛,如果得罪了九阿哥,在這個皇宮內那將是寸步難行的啊。

永瑜此刻真的是把眼前的一切當成猴戲來看了,沒辦法,極品看得多了,要是每個腦殘他都認真對待的話,那還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不過永瑜打算當猴戲看,永璂和永瑆可不行,在聽見新月的話後,兩人怒,比較衝動一點的永瑆更是直接指著新月的鼻子怒斥。

“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呢?說的像是九哥哥蠻不講理欺負你們似得,明明是你自己瞎鬨一通!”

“而且,就算永瑜哥哥欺負你們了又怎樣?你憑什麼讓永瑜哥哥饒了你們,哼,讓永瑜哥哥欺負是你們的福氣,還浪費永瑜哥哥寶貴的時間呢!”相對於永瑆的不平,永璂就直接說開了,還說的非常的理直氣壯。

“對,九哥哥肯花時間來欺負你們是你們的福氣,要記得感恩,不要一臉哭哭啼啼的,難看死了!”

“好了,彆胡言亂語了!”被兩人護在身後的永瑜聽了這兩人的話後哭笑不得的在兩人後腦勺上輕拍一記,“多大的人了,還說這種胡話!”

“才不是胡話呢!”永瑆捧著腦袋轉頭,一臉認真的對著永瑜說到。

“我們說的是真話!”永璂也擺出了和永瑆一樣的造型看著永瑜,那模樣,嚴肅的可以。

“好好,是真話……”

永瑜臉上的表情太過敷衍了,讓兩人憤憤不平的抗議,“永瑜哥哥/九哥哥,嚴肅點,我是認真的!”

永瑜立刻收斂笑臉,一臉嚴肅的看著永璂和永瑆,隻是嚴肅的太刻意了,引得兩人抗議聲更響了,最終永瑜繃不住臉,低笑出聲,對著瞪著自己的兩人輕敲額頭。

“今天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溜出來的,皇阿瑪隨時都可能找我回去,你們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問題上麵?”

聽聞永瑜的話後,永瑆和永璂馬上決定不浪費時間了,對於某些閒雜人等也不管了,一左一右拉著永瑜就想走,卻不料腦殘不是你想不管就能夠不管的,腳步還沒抬起呢,一聲淒慘尖利的叫聲直入雲霄,驚的沒什麼應對NC經驗的永璂和永瑆腳步微顫,心跳都漏了一拍,叫聲太刺耳了。

“九阿哥——”新月想要故景重演的往永瑜腳邊撲倒,卻被早就有防備的侍衛們攔住了,一次的失誤已經是汙點了,他們可不想讓汙點擴散成為汙漬。

沒辦法撲倒抱大%e8%85%bf了,新月也不喊“不要”了,就這樣在侍衛的手上使勁的掙紮,對著永瑜哀聲哭求,“九阿哥,求您大發慈悲,不要分開我和克善吧,克善是我唯一的%e4%ba%b2人了,他還這麼小,一個人住會害怕的,九阿哥,您也有兄弟姐妹,您一定會理解我的感情的,九阿哥,您這麼仁慈這麼善良,請您可憐可憐我我們姐弟吧,九阿哥——”

這下,周圍看熱鬨的人看新月的目光從看蠢材變成了看腦殘,這人傻缺吧?誰都知道,男女七歲不同席,哪怕是同桌用膳也是難得的一家共餐才行,而且克善小?怎麼小也已有十歲,皇室子弟哪個在十歲還可以算小的?這人究竟是不是當格格養大的,腦子怎麼淨裝草?再說,又不是九阿哥分開你們姐弟的,怎麼這女人的話裡話外都明示暗示著是九阿哥拆散他們姐弟的呢?真是不知所謂!

這個時候,沉默了片刻的晴兒也開始說話了,先是一臉感動的看了一眼新月,然後轉頭,對著永瑜開始動之以情了,“九阿哥,克善是新月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e4%ba%b2人了,他們孤苦伶仃相依為命,來到這個陌生的皇宮,想必是內心惶惶不安,這個時候,總是特彆想念%e4%ba%b2人的,九阿哥,晴兒鬥膽,也懇求你看在他們姐弟情深的份上答應了新月吧,晴兒會感激不儘永世不忘你的大恩大德的!”

於是,眾人看到的白癡又多了一枚,那個什麼月的不懂規矩還可以說到底不是正規皇家出身的格格,可這個晴格格,不是從小就在宮裡養著的嗎?還據說是知書達理溫柔大方,可現在看來,傳言誤人啊,這簡直就是和那什麼月一路貨色啊,聽說最近要為這個晴格格選額駙啊,趕緊的讓自己人小心點,彆回頭找了個白癡來鬨心!

“你們這兩人說話可真有意思,又不是九哥哥讓你們分開住的,有本事去找皇阿瑪哭去,來糾纏九哥哥乾什麼?哭哭啼啼的真讓人心煩!”永瑆撇嘴,他就是忍不住對著這些對九哥哥胡攪蠻纏的人生氣,不知道九哥哥身體不好不能累著嗎?還整天在九哥哥麵前哭哭啼啼的,晦氣!

被永瑆這麼一嗆聲,新月的眼淚流的更快了,淚眼朦朧的看著永瑆一臉懼怕,搖著頭,嘴巴也開開合合,“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心煩的,我隻是舍不得克善,怕克善一個人會害怕,我……”

“十一阿哥,你怎麼可能這麼說新月呢?”晴兒對著永瑆滿臉指責之色,“新月初來咋到,會不安會哭泣是情理之事,你怎麼可以這麼增加她的不安和害怕呢?新月會求九阿哥,是因為皇阿瑪政事繁忙,不想用這種事情去麻煩皇阿瑪,九阿哥既然住在養心殿,完全可以幫新月說一下啊,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對九阿哥又無礙,為什麼不可以幫一下新月呢?就當可憐一下新月的孤苦啊。”

“笑話,永瑜哥哥憑什麼要幫你?就算隻是舉手之勞也是勞啊,累著了永瑜哥哥,你們用什麼來賠?”

永瑜對於永璂和永瑆的行為是十分之放任的,畢竟他知道,永璂和永瑆兩人也就在這事上麵會衝動,在其他事情上麵也算得上冷靜沉穩了,對於弟弟難得的任性行為,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適當的放縱一下了,這可是可愛的弟弟們對他這個哥哥的維護呢!

笑眯眯的看著永瑆和永璂對著新月和晴兒毫不客氣的嗆聲,永瑜剛剛被鬱悶到的心情早就放晴了,不過,他的心情放晴,他身後作為這是隨侍領頭的烏爾漢·容錦心情可是烏雲蔽日了,看了一眼高升的太陽,容錦苦哈哈的上前一步,湊在永瑜的身前低聲開口。

“九阿哥,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回養心殿吧,遲些,皇上該找來了。”容錦再次為他的運氣默哀,當初和哥哥猜拳怎麼會猜輸了呢?

橫了容錦一眼,彆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以猜拳來決定誰跟他出門之事,哼,爺又不是瘟疫,需要這麼害怕麼?不就是被皇阿瑪罰著去掃了幾次茅房麼,又不是什麼大事!

“怕什麼,皇阿瑪找來就找來,天天窩在養心殿,爺都快發黴了!”

容錦的臉色更苦了,爺呐,您不怕皇上找來奴才怕啊,您呆在養心殿快發黴,可是一出養心殿,就是奴才發黴——黴運啊。

“九阿哥,您看,這都快午時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嘮嘮叨叨的太沒男子氣概了,彆那麼多的廢話了,爺要和永瑆永璂聯絡一下感情!”

“千萬彆啊九阿哥!”容錦一聽永瑜的話,臉色從苦哈哈變成了哭哈哈,“您又不是不知道皇上的脾氣,您這一聯絡感情,奴才可就沒有回頭路了啊。”

“沒有回頭路正好。”永瑜挑眉,露出了一個在容錦眼裡非常惡劣的笑容,“大丈夫需果斷,瞻前顧後像個什麼樣,斬斷了後路就可以逼著自己一路向前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容錦哭,“奴才隻怕是一路向黴啊……”被皇上知道了九阿哥和彆人聯絡感情,那他絕對是一條黴路走到底,永無翻身之日啊,他真的不想一輩子和茅房相%e4%ba%b2相愛啊,TVT~~

下一刻,一個熟悉非常的聲音響起時,容錦真的哭了,自己還真的越來越烏鴉嘴了,自從跟在九阿哥身邊當差,那扭曲的黴運就一路跟隨甩都甩不掉啊,哥哥呐,快來救救你可憐的弟弟吧。

“這裡是怎麼回事?上書房門前吵吵鬨鬨的,還有沒有規矩了?”

眾人一驚,第一時間就往地上跪去請安,哭鬨著的新月也安分的跪在了地上,連帶著,把她旁邊扶著她安慰她的晴兒也拉到了地上,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皇上對九阿哥的恩寵究竟有多濃厚了,隻見九阿哥還沒有跪下,皇上就一改剛剛的冷凝之色,如暖冬的太陽融冰,化出點點春水,快步來到九阿哥的麵前,一個攙扶動作,就製止了九阿哥的請安。

“永瑜,阿瑪找了你好久,沒想到你會在這裡,上書房應該下課有一會兒了,永瑜怎麼還在這?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容錦,朕是怎麼和你說的,讓你好好保護永瑜,你就這樣保護永瑜的?竟然敢讓閒雜人等打擾永瑜!”

於是,容錦帶頭,身後的侍衛跟隨,就像是演練了千萬遍般的默契,齊聲請罪道,“奴才有失職責,請皇上降罪!”

永瑜囧,喂喂,你們這也太異口同聲了吧!

不過這倒也讓永瑜從乾隆那劈裡啪啦的一席話中%e8%84%b1身而出,從怔愣中回神,永瑜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乾隆那一臉護短樣,和永璂永瑆兩人那不由分說的就斷定是彆人欺負他的表情還真是一模一樣,竟讓他看出了幾分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是因為想完結麼?為毛最近全是NC蹦達了=0=~~~

97、NC攻擊

“皇阿瑪,我沒事,隻是晴格格和新月格格似乎有事要找你。”

“沒事就好。”

之前幾次的意外造成了乾隆心中無法洗去的陰影,哪怕是在宮內,他還是無法放心讓永瑜從他的視線中消失,在確定了永瑜沒事之後,乾隆才有心思處理其他事情,把目光看向了那邊跪在地上還不安份的新月和晴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