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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永瑜不解的望著乾隆,他今天可是很餓了,情緒波動比較大,現在恢複後就覺得肚子裡麵空空的難受。

“永瑜,你手上有傷不宜動,阿瑪來喂你!”

永瑜滿頭黑線,掃了一樣占據了乾隆半個%e8%83%b8膛的白色繃帶,才慢悠悠的開口。

“阿瑪,你彆忘了,你的傷比我嚴重的多!”

“可是阿瑪手沒受傷啊!”總之,他就喜歡喂永瑜。

“阿瑪,要不,讓奴才們來吧?”

永瑜試圖說服乾隆,隻是每一次,遇上這類問題,乾隆總是固執的讓他不得不妥協,這一次亦然。

“不行,阿瑪來喂!”他不喜歡讓彆人碰永瑜,對於永瑜的事情,無論是什麼,他都喜歡%e4%ba%b2力%e4%ba%b2為不假手他人,這會讓他感到歡喜。

乾隆一臉的堅持讓永瑜無奈歎氣,他不明白,這種事情有何固執的,喂食這種事情,難道不是針對嬰兒才有的行為嗎?隻是……歎息著看著已經送到嘴邊的一勺粥,永瑜張口,順從的吞了下去,罷了,隨他吧,既然這樣能夠讓他高興,那就隨他吧。

一頓晚膳就這樣在乾隆的喂食下結束了,吃完後,本應該先休息一下,讓胃部消化消化,隻是,這對於把心思完全撲在了吃永瑜牌豆腐的人身上,休息這兩個字簡直就是折磨,這不,才吃完不久,乾隆就又開始折騰了。

“永瑜啊……”

“嗯?”正在房間內踱步消食的永瑜疑惑的看向床上,鼻間發出了一個疑問音節。

“我想洗澡了。”

“不行!”永瑜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乾隆這個要求,“阿瑪……”

“弘曆!”

“什麼?”一時間對於乾隆打斷他叫他自己的名字讓永瑜十分的不解。

“剛剛說過的,私下永瑜要叫我的名字。”說著,乾隆還委屈的瞪了永瑜一眼,來譴責永瑜的不守信。

“……弘曆。”好吧好吧,他認輸,認輸行不行?不要再用這種詭異的眼光瞅著他了,他渾身發毛啊!在乾隆的一臉傻笑中,永瑜接著說了下去,“孫太醫剛剛說過了,在傷口痊愈其間不可沐浴,隻能擦拭一下,以防傷口遇水惡化。”

“可是……”似乎很為難,乾隆滿臉的掙紮,對於沐浴這件事情,好像非常的渴望。

“沒有可是!”永瑜來到床邊,拒絕的非常有氣魄,“這段時間之內我會監督好你的,直到孫太醫說可以才行!”看乾隆迅速失望下去的臉色,永瑜頓了頓,口氣軟了下來,“你也想儘快讓傷口愈合吧?就忍耐一段時間吧,之前我受傷的時候不也忍下來了嗎?難道我能忍你就不能忍?”

“可是,那個時候有我幫你每天擦身啊!”

看乾隆一臉邀功的樣子,永瑜腦子一熱,嘴巴快於思維,張口就說,“那現在我幫你擦身總可以了吧?!”

頓時,乾隆笑了,笑的一臉春光燦爛百花開,那弧度中透出的狡猾讓永瑜發熱的腦子迅速冷靜了下來,懊惱的想咬掉自己的%e8%88%8c頭,他怎麼會這麼不理智的說出這句話呢?本來麼,幫人擦身也不要緊,可是,在徹底的了解到這個人那急色的性子後,擦身這種事情似乎也變得無法接受了起來,想起當初擦身時這個人對自己做的事情,永瑜很想問問,他能不能反悔?

“永瑜,說出去的話可是潑出去的水,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能夠反悔的哦!”乾隆對於永瑜是那樣的了解,在永瑜才起悔意,乾隆就馬上猜到了永瑜的想法,隻是,這可是他特意拐來的小小福利啊,說什麼都不能讓它打水漂了。

乾隆都這樣說了,永瑜還能夠怎麼辦,於是,咬咬牙,壯士斷腕般的點下了頭,“既是永瑜答應的,那自然不會反悔!”

大不了,就被占點便宜嘛,反正他的便宜都被這人占光了,還羞澀個啥勁?又不是女子,還需要扭扭捏捏的!——此乃逐漸產生破罐子破摔心理的永瑜的想法。

永瑜的保證讓乾隆笑的更加的燦爛了,一口白牙晃的刺眼,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永瑜恨不得把那張笑臉打散,“那永瑜要記得,每天幫我擦兩次身哦,要和我幫永瑜擦身時一樣的仔、細啊~~”

那加重的仔細二字,那蕩漾的波浪號,不可避免的讓永瑜紅了臉,彆誤會,那不是因為想起某些不和諧的畫麵之後的羞澀,那隻是被氣的,因為永瑜此刻才想到,當時這個人說什麼正常父子之間的“交流”,分明就是因為對他心懷不軌而框他的謊言!隻不過知道了又怎麼樣呢?遇上了這種無恥無賴之徒,他難不成還能“交流”回來不成?彆開玩笑了!

奴才們提來了足夠的熱水,乾淨的換洗衣服也放在旁邊,乾毛巾濕毛巾一應俱全,放下後,在乾隆的命令下,無視了永瑜咬牙切齒雙眼冒火的情況魚貫而出,養心殿的奴才們早就養成了“視而不見”的本領,沒辦法,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夠見的啊。

瞄了一樣床上笑的跟個彌勒佛似得乾隆,永瑜對於幫乾隆擦身這件事情還是想做回臨死掙紮,“阿、弘曆,你看你的傷很重,就靠我一人容易碰到傷口,裂開了就不好了,還是找兩個奴才來幫一下吧,打個下手!”最主要的是,看著這樣的皇阿瑪,他的心中總是毛毛的非常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有奴才在場的話,無論怎麼樣,這個人應該會收斂一點。

對於永瑜的推托之詞,乾隆非常好心情的回了一句,“我相信永瑜的技術!”

可是我不相信我的技術啊!!永瑜內心呈現呐喊狀,他對於自己伺候彆人的技術真的是十分的不相信啊,這讓傷口裂開了不好,可是,心中那股不安更讓他覺得不妙啊,怎麼辦呢?

“而且……”引起了永瑜的主意後,乾隆對著永瑜眨了眨眼,滿是桃花開,“我要為永瑜保持清白之身啊,怎麼可以讓彆人看呢?”

清白之身清白之身清白之身……

砰——

永瑜隻覺得他的腦子裡麵在開著煙火大會,鐵樹銀花閃亮一片,紅的綠的白的什麼都有,唯獨缺少的,是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嘣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斷裂。

“你個連節操二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混蛋還談什麼清白?!!!”

“永瑜……”眨巴著狹長的鳳眼,乾隆非常的委屈,“我真的為你守身如玉的!”

“守身如玉個毛啊,彆告訴我你那後宮全是擺設!”皇帝會懂“守身如玉”這四個字?搞笑的吧!

“那些都是在有你之前的成年舊事了,而且,沒有那些女人的話,就沒永瑜了啊。”乾隆反駁的理直氣壯的,他又不知道他會喜歡上一個人,而且會喜歡的那麼深,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後悔以前的歲月,畢竟沒有那段歲月,他現在就無法擁有永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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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舊事從另一個角度就是鐵一般的事實,既然是事實就給我閉嘴,彆說什麼……清白!”最後兩個字,永瑜說的萬分的扭曲。

“不能閉嘴!”乾隆嚴肅的看著永瑜,意外的較真,“永瑜,你要相信我,自從喜歡你之後,我就隻對你一個人有欲·望,其他人,我根本就沒感覺!”

“知道了知道了……”有些敷衍的說著,永瑜把濕毛巾放在熱水中浸泡,把乾隆那本就沒怎麼係住的裡衣褪下,“來擦身吧,水涼了就不好……弘曆?”

幫乾隆解衣的手突然間被握住了,握的很緊,從那顫唞來看,手的主人好像非常的激動。順著那手看上去,永瑜就望入了那雙異常認真的眼中,一時怔愣。

“永瑜,我知道,我以前對待女人的態度讓你覺得我好色風流,確實,以前的我認為人不風流枉少年,既然我是皇帝,那麼就該享受最好的,女人也是,江山美人坐擁,曾以為這就是作為皇帝最大的快樂,因為我從來沒想到會動感情,可是現在,既然我有了最好的,那麼我絕不會再碰其他人!”

永瑜仔細的看著乾隆說話時的眼睛,狹長的鳳眸中墨色沉澱,除了認真彆無其他,垂下了眼簾,掩飾著心中的震動,永瑜淡淡的點出了事實,“那麼那些後宮呢?作為皇帝,你不去臨幸後宮是不可能的!”

“這些問題都交給我處理吧!”神色放柔了下來,乾隆的%e5%94%87角露出了淺淺的弧度,帶著傲然的自信,“永瑜不是應該知道的嗎?前幾年我可是一直和你共枕眠的呢!那些日子我可是一次都沒去後宮,皇後和皇額娘不都沒過問嗎?既然之前可以,之後自然也可以的!”

“什麼共枕眠?彆說的那麼曖昧,我們隻是純潔的共床關係!”雖然不純潔的事情也發生了,可是那不是他自願的,不算!永瑜在內心定下了定義,下巴一揚,“快點躺下了,讓我擦完了可以休息。”

“好。”順從的聽著永瑜的指令,乾隆眼角含笑的躺下,視線一直都沒從永瑜的身上移開:彆人揚著下巴就會讓他覺得礙眼無比,可是永瑜做這個動作的話,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因為傷口的藥膏才換上不久,是以這次傷口就不用拆開清洗了,永瑜用半濕的毛巾幫著乾隆擦拭著,小心的避開了繃帶的邊緣,要是弄濕了繃帶,對傷口的恢複不利。

難得伺候彆人,永瑜的動作顯得非常的生澀,顧慮到乾隆的傷口,永瑜隻能蹲下來慢慢的擦拭,像是對待一件精細活一樣,一點點的擦過去,從臉開始,然後是脖頸,擦過那突起的喉結時,隻聽見乾隆嘴中吐出了一聲低低的呻·%e5%90%9f,讓永瑜緊張的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嗎?”

“沒有,我可沒那麼脆弱,隻是傷口發癢而已。”

聽完乾隆的話後,永瑜才輕輕噓出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為什麼他總覺得阿瑪的聲音像是幾天沒有喝到水一般的乾澀沙啞?甩開腦子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永瑜開始繼續擦拭,隻是動作越發的輕柔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傷口地帶,從那未受傷的一邊肩頭開始慢慢往下,濕熱的毛巾滑過了那%e8%a3%b8·露出來的半個%e8%83%b8膛。

“唔……”

比剛剛更加壓抑的呻·%e5%90%9f衝破了乾隆的口,讓永瑜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擔憂的回頭,得到的卻是乾隆和剛剛一樣的理由。

“阿瑪,還是讓專門的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