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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什麼傷吧?”說著,就一把抓著永瑜,想要撩起他的衣袖觀看,還沒動手呢,弘晝就被他家傷重的四哥吼了。

“弘晝!”

縮了縮脖子,弘晝隻得停下自己的動作,天可憐見,他是真的想檢查一下小九身上是否有傷,畢竟當初那件衣袍上麵灰塵不少,說不定哪裡磕著碰著了,小九的細皮嫩肉傷到了就不好了!

“四哥,小九可以一直被你拉著不鬆手的,直到現在還沒檢查過身上呢!”

“這件事情朕自會檢查,不需要你多手!”永瑜的身體豈是其他人可以看的,哼!

好吧好吧,麵對占有欲變態的乾隆,弘晝也隻有認輸的份,他這不是擔心四哥沒力氣檢查才想著代勞的嗎?沒想到四哥會這麼小氣,竟然連個檢查身體都不給,看樣子小九以後有的幸苦了。

甩開了弘晝的手,永瑜給予乾隆和弘晝每人一個白眼,檢查什麼檢查,身上有沒有傷難道不是該先詢問他這個當事人嗎?哪有一聲不吭就撩起衣服檢查的?

“不需要了,我沒有受傷!”

“小九可不能撒謊哦,五叔可是看到你外袍上有蹭破的地方的!”

“什麼?永瑜,你哪裡受傷了?快,快來給阿瑪看看,孫太醫,快幫朕給永瑜看看永瑜,先給永瑜治……”

舉著藥膏準備幫皇上塗藥的孫太醫表示鴨梨灰常大,皇上啊,您就不能給奴才消停一會兒讓奴才上完藥再給九阿哥再說嗎?您這樣不停的動讓奴才沒辦法上藥啊,而且還沒有結疤的傷口容易裂開啊。

無奈的孫太醫看了看激動的明顯聽不見自己勸諫的皇上,也不說什麼了,直接轉頭看向永瑜求救,現在的他算是真正的摸清門路了,對於皇上的問題,有困難,找九阿哥,那效果,保準立竿見影!

收到了孫太醫的求救,永瑜幾個步子上前,安撫著乾隆,“阿瑪,永瑜沒受傷,隻是手臂有些蹭破皮而已,待會兒讓孫太醫給盒藥擦一下就可以了,你先讓孫太醫給傷口上藥啊!”

“不行,你得先讓我看看傷口!”在永瑜的事情上麵,乾隆總是意外的堅持,雙眼直視著永瑜,灼灼的目光燃燒著不可動搖的堅持。

和乾隆對視了片刻,永瑜認輸,撩起了右手衣袖,露出了綁著白色繃帶的手臂,解開了自己綁上去的繃帶,漸漸露出了一道疤痕,猙獰非常,從小臂一直延伸到了手肘,由於剛剛的洗簌沾到了水,現在還在微微的往外滲透著血水。

“永瑜,你怎麼可以隱瞞這麼重的傷?!”乾隆驚怒交加的吼,這次,弘晝也意外的沒有認為他是大驚小怪了,他一直以為小九最多就磨破了皮,畢竟一路上看不出小九受傷了,可沒想到,竟是這麼重的傷口,像是被什麼鈍器用力劃到的,深的地方都可以看出翻飛的皮肉了。

“九阿哥,您受了這麼種的傷怎麼不告訴奴才?!”作為一個醫者,孫太醫表示,對於九阿哥和皇上這種對自己傷口都不重視的病人非常的火大,可是這一個兩個都是大爺,他沒辦法對他們噴火,於是,隻能把火憋回肚子裡,憋火變成了憋屈,“九阿哥是嫌棄奴才醫術太低所以才不肯告訴奴才讓奴才治療的嗎?奴才真是慚愧,學藝不精無法為主子醫治,不能為主子分憂的奴才沒有存在的必要,不能讓病人相信的大夫更不能夠成為醫者,皇上,九阿哥,請恩準奴才以死謝罪吧!”

說著,孫太醫還用衣袖抹眼睛,以示他的愧疚的痛哭流涕,讓永瑜默然,頓了頓,隻得乖乖把手伸過去,並寬慰“傷心欲絕”的孫太醫,“孫太醫誤會了,永瑜隻是因為太過於擔心皇阿瑪的身體而一時忘記傷口而已,孫太醫可是阿瑪%e4%ba%b2口禦點的禦醫,怎麼會是學藝不精呢?”

“真的嗎?九阿哥不是因為嫌棄奴才的醫術才不讓奴才看的?”說著,還抬起一張老臉對著永瑜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讓永瑜看了渾身一僵,以他能夠做到的最自然的微笑回應。

“當然。”

“聽見九阿哥的肯定,老奴真是太高興了,老怒必定為皇上和九阿哥儘心分憂死而後已!”於是,孫太醫先是表現了一下得到肯定的高興,再來一句表達自己的忠心,未了,立刻抓起永瑜的手開始塗藥包紮,一邊還講著注意事項。

“九阿哥,您這傷雖然未傷及筋骨,可傷口很深不容易愈合,在這段時間內須記右手不可用力,也不可滲水,清潔時隻能用濕巾擦拭周圍,這藥也必須每日更換兩次,一早一晚,和皇上換藥的時辰相同,奴才會幫九阿哥換的。”

“知道了。”

幫永瑜換好藥,孫太醫淨手之後再繼續幫乾隆上藥包紮,“對了,九阿哥,皇上的傷口也要注意,和你的傷口一樣,不能見水但需要每日清潔傷口的周圍,並且要小心不要讓皇上用力讓傷口裂開,這不利於傷口的愈合,皇上的身上除了那劍傷,手臂上還有很多細小的傷口,需要每日擦一次藥,在清潔身體之後擦,這是藥膏。”

不由分說的把藥膏交給了永瑜,孫太醫也不多費%e5%94%87%e8%88%8c來告訴皇上傷口的注意點了,他知道,告訴皇上還不如告訴九阿哥來的管用呢,雖然九阿哥自個兒也不是什麼讓人省心的病者,但在皇上的問題上麵,倒是意外的嚴格,就像皇上對九阿哥一樣,看來必須讓這兩位主子爺相互監督才是讓傷口愈合的最好辦法啊。

至於讓九阿哥做擦藥這種不符身份的事情,孫太醫相信皇上非但不會怪罪反而會非常樂意讓九阿哥為他擦藥的,反正擦藥隻要要用到一隻手就可以了,這樣既不會影響九阿哥傷口的愈合又能夠讓皇上和九阿哥的感情升溫,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如孫太醫所料的,乾隆並沒有因為孫太醫的行為怪罪孫太醫,甚至連反應都沒個一個,因為他現在腦子裡麵隻相到了一件事情,淨身沐浴的話……是不是可以讓永瑜摸遍全身了?——喂,老龍你還可以更加猥瑣一點嗎?!!

永瑜倒是沒有想到乾隆腦子裡會想這些猥瑣的事情,畢竟奴才們多的是,哪裡會需要自己動手幫乾隆擦身?不過他倒是也沒推%e8%84%b1孫太醫把幫乾隆擦藥這種事情交給他這件事情,收下了藥盒。

“對了,孫太醫,記住,阿瑪隻是著涼了需要靜養半個月方能恢複,知道了嗎?”

“嗻。”孫太醫也沒異議,他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封口的,比如皇上遇刺這種事情,傳出去了可是會引起各種不良反應的。

“好了,今天幸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嗻,奴才告退,若皇上和九阿哥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吩咐奴才!”

孫太醫告退後,房間內就隻剩下愛新覺羅家的三人了,弘晝坐在了桌邊,自己倒著茶水慢悠悠的喝著,他在等,等他四哥至今還沒有把他趕出房間的原因,若沒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自己的話,弘晝敢以他所有的人格發誓,他四哥早在孫太醫告退的第一時間就把他趕出去了,畢竟四哥對小九的獨占欲那不是一般的強啊,哪裡會肯放他這個一根大蠟燭在這裡杵著?

果然,一杯茶還沒喝完,弘晝就等到了他想等的,隻不過,開口的不是他家那個越來越變態的四哥,而是他可愛的皇侄小九。

“五叔,皇瑪麽那邊就交給你了,不要讓皇瑪麽太擔心了,畢竟皇瑪麽年紀大了受不起驚嚇。”-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啊呀啊呀,這麼困難的事情小九就忍心讓五叔去辦嗎?”

“五叔。”永瑜對著弘晝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配著那彎彎的眼,如沐春風,那笑甜的讓人一直軟到了心裡,甜的讓弘晝直接給無視了正在用眼神殺死他的乾隆,“小九相信五叔的本領哦,五叔一定不會讓小九失望的,對嗎?”

“嗯嗯,不會不會!”小九好可愛啊,弘晝眼冒紅心的想著,要不是對乾隆的忌憚讓弘晝還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的話,弘晝早就撲上去抱住永瑜捏捏揉揉了。小九比自己那個一臉嚴肅的兒子可愛多了,瞧那彎彎的眉眼,瞧那甜甜的笑容,嗷嗷,怪不得四哥一不小心就大開胃口把小九給吞下肚了呢!

“那小九先謝謝五叔了。”說完這句,永瑜打了個哈欠,揉揉眼,表現的非常的困頓,讓弘晝主動的要求離去讓他們多多休息。

“那小九就好好休息吧,還有傷在身不能太累,五叔先走了,一會兒五叔會派人把晚膳送進房內的。”

“好,謝謝五叔。”

等弘晝一離開,永瑜就撤下了臉上的笑,揉了揉臉,唔,裝可愛什麼的真痛苦,臉酸死了,不過五叔對可愛之物的抵抗力真的很弱呢,雖然剛剛的表現五叔有著故意為之的成分在,但那喜愛之情倒是十足十的真誠呢!這樣想著的永瑜轉回頭,就對上了一張哀怨的臉,猛的一驚,退了兩步,於是,他看見,那張哀怨的臉更顯哀怨了。

“阿瑪,怎麼了?”永瑜對乾隆的表情十分的不理解,怎麼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比這天氣還要多變!於是,永瑜還不夠了解處於戀愛中的乾隆的神經質表現啊。

“永瑜對弘晝笑,都沒對阿瑪這麼笑過……”

聽完乾隆的話,永瑜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這人……讓他怎麼說啊,不知道怎麼說那就索性轉移話題,看了一樣新換上的繃帶,永瑜的眼中滑過了深思。

“阿瑪,你說這次的刺客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身份?”他還記得,那些刺客出現的第一時間就目標非常的明確,可按理說,就算他們經常出宮也不可能被人知道身份啊,如果是祭天時,圍觀之人都會隔開了很遠,皇阿瑪又坐在鑾駕之中,周圍有簾子擋著,哪怕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看的清晰到一眼就可以確定的地步啊。

乾隆很明顯也想過了這個問題,待永瑜問後,凝眉思索了一下後開口,“應該有人明確的告訴過刺客我們的身份。”

“有人?誰?你來這裡有誰知道?更何況,那些刺客好像一開始就是在郊外等著我們自投羅網的。”

“今天的行程我沒和任何人說過。”乾隆對這一點也有些疑惑,既然沒告訴任何人,那麼就不存在身邊有內奸告密,剩下的就是有人泄露了他們的身份,之後刺客中就有人跟蹤他們聽的他們的談話爾後知道他們的之後安排行程就在哪裡等著了,可問題是,若有人跟蹤,暗衛們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那些刺客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