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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煞有其事的談著要事,引開了永瑜的注意力。“西藏土司巴勒奔帶著賽婭公主來京表示臣服大清,過幾日就要到了,永瑜認為該派誰去迎接?”

“這種事情問我乾什麼?”永瑜回答著乾隆的話,還分出一部分的注意力忙著把乾隆在他身上這裡捏捏那裡摸摸的手從自己身上剝下來,隻可惜,兩人的力量值相差太多了,到最後,永瑜累的氣喘籲籲的也沒能成功的把乾隆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拉下去,甚至還讓更多的地方嚴重失守了。

“阿瑪!!”不滿的低喝,永瑜移動著身體躲避著乾隆的賊手,水潤的雙眸瞪了一眼乾隆,卻不知那緋紅的雙頰配上水氣彌漫的黑眸,對乾隆來說是怎樣的誘惑。

乾隆的眸色暗了暗,臉上卻是一派常態,悠閒的令永瑜氣的磨牙,隻有那暗啞的嗓音,泄露出了乾隆那不平靜的心思,隻可惜另一個當事人根本就沒開竅,完全沒有發現乾隆此刻的異樣。

“既然永瑜不想管這件事那就不管了,那和阿瑪說說,你對福爾康那幾個人想要怎麼玩?就這樣放回去了?太便宜他們了!”

白眼橫了乾隆一眼,這男人耍他玩呢!明明知道自己肯定會知道他做的事情的!“阿瑪不是已經做了嗎?那永瑜就不浪費力氣去做什麼了!”雖然他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動了什麼手腳啦,但他很肯定這手腳不會是什麼小手筆的,畢竟他皇阿瑪不是什麼善茬。

“嗬嗬,既然永瑜這麼相信阿瑪,阿瑪自然不能讓永瑜失望不是!”笑眯眯的把永瑜的白眼當成了媚眼,乾隆現在已經非常熟練的把永瑜的話全部轉換成對自己好感方向的意思上麵靠攏了。

永瑜也懶得計較乾隆這種光明正大的無恥行為,聽見吳書來說的四阿哥和六阿哥來見,就挪了挪身子想要下去,卻被乾隆緊緊的抱著無法動彈,“皇阿瑪,放我下去,四哥來了!”

“嗯?”乾隆聞言把永瑜抱的更緊了,半眯著眼,鼻間發出了危險的音節,“永瑜很介意被永珹看見現在這樣?”

“廢話,當然介意!”怎麼可能不介意啊?!不僅僅是四哥,還有皇額娘、蘭馨、永璿、永璂、永瑆,被這些人看見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被皇阿瑪抱在懷裡,那丟不丟臉啊!——雖然好像已經被看到過了。

隻是永瑜不知道,這樣含糊的回答在乾隆的耳朵裡又是另外一番含義了,一般隻有在自己在意的人麵前才會介意被看見自己和其他人的%e4%ba%b2密,這樣說來,永瑜很喜歡永珹?不行,永瑜是他的,不準喜歡其他人!此刻的乾隆忘記了,這個所謂的“在意的人”是永瑜的同胞哥哥,至於那個屬於“其他人”的自己,則是永瑜的阿瑪,真的不適合這種流行於戀愛關係的推測啊。

想著,乾隆讓吳書來宣兩人進殿後把永瑜抱的更緊了,姿態也愈發的%e4%ba%b2密起來,半眯著眼盯著進殿而來的永珹,用一種帶著偏見的目光把他從頭到尾觀察了個遍,最後,心裡不屑的冷哼一聲,哼,長的沒朕好看身材沒朕好氣勢沒朕強總之沒有一點比的上朕的人憑什麼讓永瑜喜歡?永瑜是朕的,才不會讓這種小白臉騙去呢!——老龍啊,你是否忘記了,這位小白臉是你的兒子永瑜的哥哥啊喂!!

被乾隆帶刺的目光掃視的忐忐忑忑的,永珹背後一片濕意,他怎麼覺得,皇阿瑪的目光特彆的針對自己呢?明明自己是和六阿哥一起進殿的,可就站在裡自己兩步之處的六阿哥卻沒有受到皇阿瑪的“特彆”招待啊!

由於視角的關係,永瑜並不知道乾隆這種幼稚的嫉妒行為,在發現保證自己形象無望之後,永瑜也破罐子破摔的不強求了,反正自己人小力氣也小,根本就不是皇阿瑪的對手,掙紮也是白費力氣,還不如保存點力氣來和四哥敘敘舊呢!不過因為環境的原因,永瑜倒是沒有開口,隻是帶著暖暖的笑意望著永珹,在發現永珹似乎比以往更加的拘謹後生出了絲絲的擔憂,四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永瑜看不到乾隆的目光,可乾隆卻是把永瑜那包含著擔憂意味的目光儘收眼底,於是,看向永珹的視線那是越來越不友好起來,低沉的氣壓全部針對著永珹,讓永珹表示壓力非常大,要知道,乾隆是一個在位了二十幾年的皇帝,霸道的帝王之氣豈是永珹這種人可以抵抗的?被乾隆瞪的久了,永珹低垂著的臉上漸漸冒出了冷汗,心裡不停的盤算著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惹皇阿瑪生氣了,可是想來想去,永珹還真找不出原因,畢竟最近他沒當什麼重要的差事啊!

時間一久,永瑜也發現了大殿內盤旋著的低氣壓,這四哥和六阿哥進殿見駕後就沒有說話,明顯是等候著皇阿瑪的旨意,這說明是皇阿瑪召見他們兩人的,可是自從這兩人被免禮起身後,皇阿瑪就一直沒說話,這種情況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啊。

疑惑的抬頭,就對上了乾隆那笑的一臉燦爛到晃眼的臉,黑線的轉過頭之餘卻是更加的不解了,皇阿瑪的樣子很正常啊,那現在這股讓他覺得詭異的氣壓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秉持著不解就要問吳公公的觀點的永瑜直接把疑問的視線投向了吳書來,沒來得及把頭垂的足夠低的吳書來內心苦叫不已,九阿哥呐,您就行行好,把卑微的奴才給忘記了行不?

頂著永瑜越來越危險的視線,吳書來硬著頭皮裝無辜,滿臉寫著問號表示看不懂永瑜眼神中代表的意思,不要怪他辦法土,實在是沒辦法把答案說出口啊,難不成要他告訴九阿哥,說皇上因為您對四阿哥的在意而吃醋於是嫉妒的在排擠對手?哎喲喂,他對脖子上這顆腦袋還是很有感情的啊,不想這麼早就因為口中之禍而因此和它來一場離彆曲啊!

乾隆雖然因為永瑜對永珹是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恨不得直接用視線直接把他瞪沒了,可乾隆也知道,再這樣下去永瑜肯定會起疑,要知道,他的永瑜可是敏[gǎn]又聰慧的呢!乾隆一臉驕傲的把一頭霧水的永瑜掰過來,在那白嫩的臉蛋上%e4%ba%b2了一口,順帶還有滋有味的咬了一口,被滿頭井字的永瑜反射性的拍了一巴掌。

“啪——”

輕輕的擊掌聲在禦膳房內回蕩著,已經見慣了九阿哥此種“大逆不道”場麵的奴才們全部儘職的當著自己的背景牆,眼觀鼻鼻觀心的全當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反正皇上自己都不介意被九阿哥家暴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就不要多什麼嘴了,禁言,才是他們的長命之道啊,至於皇上對九阿哥那根本不想這樣的占有欲……啊,抱歉,風大迷了眼,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些奴才們見慣不怪了,可苦了一直努力低頭再低頭的四阿哥和六阿哥,大殿內那詭異的氣氛讓他們那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沒個底啊,突然間被皇阿瑪宣來時就已經夠讓他們忐忑的了,傳來之後還這般沉默著不說話氣氛壓抑的可以,現在更是響起了類似於打巴掌的聲音,讓他們腦子中的神經繃的緊緊的,就怕下一刻就天降災禍,畢竟,五阿哥那名為賜府實為變相圈禁的聖旨才在眼前啊。

不在意的摸了摸被永瑜打到的地方,乾隆滿臉傻兮兮的笑,嗯,永瑜的小手的觸?感好像更加的細膩了,真舒服!對於這樣像個變態一樣被打了還一臉陶醉的乾隆,永瑜已經徹底的無語了,撫額歎氣,果然,皇阿瑪的思維已經詭異到了和自己的腦電波不相容的地步了,要不然為什麼自己總是猜不透皇阿瑪的想法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而另一邊,把整件事情都%e4%ba%b2眼目睹的吳書來此刻很想對著自家主子說一句:皇上啊,您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很像調?戲良家女子的猥瑣色狼啊啊啊——當然了,九阿哥,奴才絕對沒有把你替代到被調?戲的良家女子這個角色中去,真的,奴才發誓,要是有半點虛言,就讓奴才斷子絕孫!

在永瑜不滿的示意中,乾隆隻能放棄看永瑜而把視線轉向了殿上,說出了把這兩人招來的目的,“十日後,西藏土司帶著他最寵愛的女兒賽婭公主來京朝聖,你們兩個就代表大清去城門迎接,下去好好準備,不得有失國體!”

“兒臣遵旨!”

兩人一起領旨,之後就被乾隆打發了下去,美其名曰讓他們下去好好準備,實則……看他那猥瑣的行為就知道了,其目的,真可謂是日月可見啊!而悲催的躲避著乾隆狼爪的永瑜內心止不住呐喊,究竟是誰告訴皇阿瑪父子之間需要多多的進行這種%e4%ba%b2密互動的?讓他知道了絕對饒不了啊啊啊!!

十日後,乾隆帶著永瑜在宮內接見了西藏土司巴勒奔和賽婭公主,巴勒奔言其久仰大清武士本領高強,特懇請乾隆恩準來一場友好比武交流,乾隆自然是知道巴勒奔來京除了表示歸順大清之外還想為賽婭公主找一位駙馬以鞏固友好關係,比武估計也是為了尋找合意人選,於是手一揮就同意了,比武之事算是順利,如果不算那個突然出現的福爾康之外。

看著站在台上一臉得意的贏了賽婭的福爾康,乾隆表示很不爽,這礙眼的貨色是誰放進來的?不是說了讓他在家“好好”準備婚禮之事嗎?怎麼又跑出來丟人現眼汙染視線了?真是晦氣!

而另一邊,成為貴人無緣觀看比武場麵的魏貴人正在盤算著,福爾康成為了額駙,若是福爾泰再成為西藏的額駙,那自己這位幫助他們的貴人重歸妃位還不指日可待?到時候,憑著自己的手段,皇上肯定會再次寵幸自己的!

比武之事還算容易,畢竟還能夠不明顯的放放水認個輸,隻是招待之事就犯難了,畢竟,招待招待最容易招待出感情來了,要是一個合意被賽婭招為駙馬,是無用之輩那還好,權當送去當玩具得了,可若是有用人才,送去西藏做駙馬,那損失可就大了,而且也不好交代啊,要知道,西藏那邊的婚姻習俗和大清是不一樣的,賽婭作為被巴勒奔特彆中意很可能繼承下任土司之位的公主,以後的丈夫可不少啊,送大清的有用子弟去西藏“爭寵”,那大清顏麵何存啊。

這個時候,永瑜就開口了,這福家不還有一個福爾泰嗎?正當適婚年齡又是青年俊才,就讓派他去招待賽婭公主不正合適?五阿哥年紀也不小了,就這樣空著不給差事也不是那麼回事啊,賽婭畢竟是公主之尊,單單一個福爾泰去的話讓西藏那邊誤會大清不重視他們就不好了,就讓五阿哥這位皇子也一起陪同賽婭公主吧,對了還有那個等著做“額駙”卻又出現在比武擂台上麵的的福爾康,他與那兩人兄弟情誼深厚,又熟悉同樣是“純真活潑”的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