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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主不力的人,可能所有的隨行人員也會被瘋狂的皇上全部遷怒除去的。

孫太醫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顧不得自己的喘氣,連忙細細的把脈檢查,在大概的檢查之後,也隻能做一些有限的治療,手邊無論是工具還是藥材都不夠,而且九阿哥的治療也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

“皇上,九阿哥需要一個乾淨的地方馬上治療,皇上!”

“治療……”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孫太醫的話讓乾隆混沌的大腦恢複了些許的清醒,對,治療,永瑜不會有事的,他不會離開朕的!乾隆小心翼翼的抱起永瑜,對著剛剛才趕來的縣令丁承先開口,“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帶朕去最近的地方!”

“嗻、嗻!”連連點頭,帶著乾隆趕往了自己的府上。

把永瑜輕輕放在床上,乾隆坐在床沿,視線一刻不離永瑜,抓著永瑜的手有些顯而易見的顫唞。

“孫太醫,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永瑜救回來,如果永瑜……不,朕不準有任何的如果,永瑜必須活下去,必須!”是的,他不準出現任何的意外,永瑜不能離開自己,不,是自己不能,自己離不開永瑜,他是天子,金口玉言,他要永瑜活,永瑜就必須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由於失眠現象太嚴重了,頭疼,本來想午睡到三點起來寫的,沒想到……尼瑪的空調回水機子下雨了有木有!!!床頭全被淋濕了有木有!!!淺淺特麼的被嚇醒了啊魂蛋!!!最後淺淺隻能爬起來碼字,晚上早點睡了,這段時間太苦逼了QAQ~~

至於這段,啊哈哈哈,淺淺今天是帶著鐵頭盔來的,淺淺絕對不承認是虐小九了,淺淺絕對不接受乃們的臭%e9%b8%a1蛋臭鴨蛋神馬的,哼哼╭(′▽`)╯

71、擦身

柔軟的床上,永瑜緊閉著雙眼躺著,臉色蒼白,沒有半絲的血色,落在乾隆眼裡,那白色,透明到了刺目,指尖輕輕觸碰著永瑜的臉,那冰涼的溫度,幾乎把他凍傷,儘管孫太醫說永瑜已經%e8%84%b1離了生命危險,可是他還是抑製不住心底的恐慌,手,不敢離開永瑜,沒有自身確定著永瑜的存在,他就無法放心心中的不安。

傳染上了涼意的指尖輕輕的勾畫著那早就銘刻於心的容顏,乾隆低低的呢喃著那個名字,永瑜……似乎隻要叫著這個名字,心就不可思議的柔軟了下來,永瑜永瑜,以後的人生,陪著阿瑪可好?

他本以為他到最後能夠控製住他的心的,他一直告訴自己,在永瑜大婚前的這段時間就是自己最後的放縱,可是當目睹尖刀刺入永瑜的那一刻,鋪天蓋地的恐懼把所有的猶豫和躊躇淹沒,他隻知道,如果這次,他可以再次握住永瑜的手,那麼他將永遠都不放開,哪怕這份感情帶著與生俱來的罪孽,哪怕這份感情有著於世不容的不論,哪怕這份感情全天下都反對,他都不想放開了,他寧願擁著永瑜一起沉淪地獄,也不想站在遙遠的彼岸隻留下回憶獨自追思。

“阿瑪……”

低若蚊蚋的聲音在乾隆聽來是如此的清晰可辨,驚喜的看著永瑜睜開的雙眸,乾隆低低的叫著,嗓音中有著絲絲的顫唞和害怕。

“永瑜……”

還朦朦朧朧的視線卻可以把乾隆的顫唞看的清楚,那想要伸向自己卻又帶著不敢相信的恐懼縮回去的手,明晰可辨的顫唞像是牽連入心,讓永瑜的眼眶湧上了酸澀,潮熱漸漸溼潤了他的眸。

忍住了牽扯傷口的痛,艱難的抬起手,握住了乾隆的手,握上的那一刹那,安定替代了顫唞,永瑜隻感覺到,那手立刻的反握住了自己,堅定而強勢。

“永瑜,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緊緊的握住了永瑜主動握著自己的手,帶著不可更改的決心,永瑜,你可知道,這手,握住了,就再也不可能放開了!

乾隆那流於表麵的害怕讓永瑜有些無措,最終,他隻是安靜的任由乾隆握著自己的手,嘴裡,重複著叫著阿瑪,似安撫著眼前之人的不安。

永瑜感受著那份空氣中的顫唞,眼前的皇阿瑪脆弱的讓人心驚,沒有了往常的冷硬和高高在上的君臨,隻剩下比普通人還要多出的軟弱,這種軟弱,自己是第二次看見,而皇阿瑪的兩次軟弱,恰恰都是因為自己,這樣的認知,讓永瑜柔軟下來的心愈發的柔軟。

“對了,孫太醫,永瑜,你等等,阿瑪讓人馬上叫孫太醫來!”等激動的心情緩和了下來,乾隆也終於想起了正常的流程,揚聲讓房間外麵侯著的下人去叫孫太醫,很快的,本就住的極近的孫太醫就帶著工具過來了,細細的檢查過後,孫太醫說出了讓所有人都放下了心的答案。

“稟皇上,九阿哥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氣血不足需要長時間的調養,傷口在愈合前也不可碰水,需要每日換藥,還有……”

“還有什麼?”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在聽見了這個還有後再次提了起來,“難道這傷口會給永瑜的身體留下什麼隱患嗎?孫成,你不是說刀子並未傷及要害嗎?!”

“皇上切勿擔憂,刀子由於角度問題偏離了心口,未傷及心脈,隻是失血過多,再加上九阿哥的體質,奴才恐怕九阿哥以後的體溫會終年低於常人,不過隻要注意保暖就無礙了。”

“隻要注意保暖就好?”

“稟皇上,正是如此!”

那就好!乾隆鬆了口氣,隻要永瑜沒事就好,至於永瑜的保暖工作,他自然會好好注意的!

“你說永瑜氣血不足需要調養,那這裡有所需藥材嗎?”

“稟皇上,這裡的藥材齊全但不如宮內的珍貴有效,隻是九阿哥的身體需要靜養一段日子,不宜有所動作!”

“那好,你給朕儘量用最好的藥,等永瑜的傷口愈合後再動身回京!”

“嗻。”

就這樣,永瑜再次的過起了重症病人的臥床生涯,被迫壓在床上不準動彈的永瑜苦笑不已,才三年不到,他倒是和湯藥有緣的很呐,身體才調養到了被太醫準許可以不喝藥的地步,這就再次重歸湯藥的懷抱,垮下臉看著送到嘴邊的藥,滿是嫌棄,這個時候的永瑜,不由得懷念起西藥的便利來,小小的顆粒一吞就完事了,哪裡需要這般的澀口?最主要的是……

“阿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永瑜再一次的強調著這個要求,就算這湯藥已經調和了味道,可他還是對這東西非常的不喜,抱持著早喝早完事的念頭想要一口氣喝下,可他的皇阿瑪卻每一次都一勺勺的喂他,把喝藥的時間拉長了。

“不行!”乾隆再一次拒絕了永瑜的這個要求,拿著勺子的手執著的抵著永瑜的%e5%94%87,一副永瑜不喝就不放下的樣子,讓永瑜無奈張口,一口口的喝下了一小碗湯藥。

等永瑜喝完了藥,乾隆拈起了一顆讓人特意去買來給永瑜過味的蜜餞遞到了永瑜的嘴邊,看著永瑜習慣性的先伸出了粉色的小%e8%88%8c在蜜餞上試探性的添了一下,那不經意間的觸碰,濡濕的柔軟,讓乾隆的眸色暗了下去,呼吸在一瞬間錯亂了節奏,隨即就恢複,無人知曉的失態。

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唔……阿瑪?”

嘴裡吃著蜜餞,永瑜模模糊糊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不明白為何乾隆會突然間用手指磨蹭著他的%e5%94%87,癢癢的,不難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永瑜這裡沾到了藥。”

神色如常的說著,乾隆煞有其事的用手指在永瑜的嘴角揩了一下,證明他所言非虛。

“哦。”

懵懂的點了點頭,永瑜不在去糾結這個問題,專心的開始把嘴裡的湯藥味過去。沒有看見,那坐在床邊的男人深邃的眼神,點燃著簇簇火苗,炙熱的令人心驚。

天色漸晚,等到了就寢的時間,永瑜才發現,喝藥問題其實並不是最令他頭疼的事情,因為此刻他正麵臨著更加頭疼的事情,那就是沐浴。

深秋的天氣已經稍感寒冷,按理說,隔天洗澡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對於永瑜這個習慣了天天洗澡的人來說,一天不洗澡那簡直難受的緊,渾身好似有蟲子般的癢,但他的傷口不能夠碰水,這就意味著他無法泡澡,最多也就隻能用濕巾擦拭一□體,擦拭就擦拭吧,永瑜也不是不分狀況的人,非常時期也隻能將就了,但現在的問題是,幫他擦拭身體的居然是他的皇阿瑪!!

看著那個興致勃勃的準備著想要幫他擦拭的乾隆,永瑜嘴角抽了抽,誰來幫他阻止這個男人啊喂!紀師傅、傅大人,你們難道不認為一國之君幫他人擦身子太有失國體了嗎?!——紀師傅和傅恒大人表示皇上遇上您九阿哥從來就不認識“國體”這兩字!

“阿、阿瑪!”望著越來越靠近自己的乾隆,永瑜忍不住出口製止,“這種有失身份的事情讓底下的奴才們來就好了,不敢勞煩阿瑪!”

“永瑜想讓彆人看你的身體!”永瑜的話才說完,乾隆的臉就黑了,不加思考的話出口,讓永瑜呆愣了片刻隨即黑線,喂,你把我當成你嗎?喜歡隨時隨地找人滾床單這般的沒有節操!

乾隆可不知道永瑜腦子裡麵再次把他杯具了,隻是趁著永瑜發愣的片刻功夫,抓緊時機,注意著不讓自己碰到永瑜的傷口,快速的就解開了永瑜身上的衣服。因為養傷的原因,永瑜此刻隻著了最貼身的衣物,於是乾隆很輕易的就剝光了永瑜的上半身,空氣中傳來的涼意讓永瑜縮了縮身體,乾隆那落在身上的專注目光,更是讓永瑜忍不住拉過被子想要遮蓋,隻是被乾隆阻止了。

看著那無數次勾動著自己欲·望的如玉軀體,乾隆此刻生不起半點的旖旎思想,他的視線落在了那被白色繃帶包裹好的地方,手指隔著繃帶觸碰著那傷口,動作輕的不可思議,小心翼翼的害怕稍一用力就會傷害到永瑜。

“痛嗎?一定很痛吧,都是阿瑪的錯,都是阿瑪沒有保護好永瑜,還讓永瑜幫阿瑪擋刀,是阿瑪無能……”

“阿瑪!”發現乾隆再一次的陷入了自責之中,永瑜也顧不得羞澀,急急的打斷了乾隆的話,“永瑜為阿瑪擋刀是永瑜自己的選擇,怪不得阿瑪,阿瑪無需自責,如果阿瑪認為沒有保護好永瑜,那以後好好保護不再讓我受傷,可好?”

“不會再讓人傷了你的,永瑜,阿瑪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到你的!”這次是他的疏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