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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自責起來,永瑜倒是覺得有些小題大作了,“其實不怎麼疼,會起紅痕是我的皮膚問題。”

“嗯?”聽見永瑜的話,乾隆疑惑的望了過去,眼中滿是求解,“永瑜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跡嗎?”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隻要輕輕的一掐就會出現痕跡,還不容易退下去。”對於這個問題,永瑜感到很鬱悶,畢竟誰都不願意頂著一身青青紫紫像是被虐的痕跡招搖過市的,幸好這裡無論冬夏都需要穿著長袖,隻需要注意保護好門麵就可以了。

“這樣嗎……”喃喃的低語,乾隆的視線緊緊的黏在了那紅色的痕跡之上,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了詭異的光芒,容易留下痕跡麼……

從脊椎直直竄起了一股涼意,永瑜打了個激靈,怎麼回事?他剛剛怎麼覺得背後有道陰風吹過呢?像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了似得,慎得慌。晃了晃腦袋,把剛剛那荒謬的想法從腦子裡晃去,自己怎麼疑神疑鬼起來了,真是的。

“對了阿瑪,這次南下的名單中有五哥和小燕子嗎?”

乾隆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嗯?永瑜想帶上他們?”

“五哥很快就要出宮建府做正事了,那就沒什麼時間出去玩了,做弟弟的自然要關心一下哥哥讓哥哥最後儘興的玩一次啊。”像是給死刑犯的最後一餐,永瑜說的那是真誠無比,真真是一個“關心”哥哥的好弟弟啊。

“至於小燕子,既然來了皇宮自然要好好招待啦,要不然讓人家以為我們家小氣就不好了,你說是嗎,阿瑪?”永瑜薄%e5%94%87彎彎笑的奸詐的如同小小狐狸,可愛的讓乾隆著迷的看著,不舍得眨眼。

“還是永瑜考慮的周詳,阿瑪讓人把他們添上名單。”貪看著各種風情的永瑜,乾隆完全是一副“有子萬事足”的忠犬樣,抱著永瑜眼都不眨一下的附和著永瑜那假到了極點的理由,順帶著還稱讚了一下永瑜,極儘討好之意。

“還有令嬪那裡,阿瑪不需要%e4%ba%b2自挑選一下嗎?”這句話永瑜問的滿是戲謔,挑眉看著乾隆,那視線中的意味深長讓乾隆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令妃又出什麼餿主意了?

“嗯?挑選什麼?令嬪又不安份了?”有些乾笑著問著,乾隆暗道,早知道就先看一下那些資料了,省的和現在這樣滿頭霧水的接受永瑜這樣滿含深意的目光。

“誒?阿瑪不知道嗎?”此刻的驚訝是真的,永瑜還以為交到自己手上的資料乾隆都已經過目了,卻不知乾隆根本就沒看過。

“是啊,阿瑪不知道,所以永瑜告訴阿瑪吧,嗯?”

永瑜看著乾隆,如同一個捉弄著大人的小孩子般,藏著小小的竊喜和期待,對著乾隆,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可以啊,其實也沒什麼,隻是令嬪娘娘見阿瑪久久不去延喜宮以為阿瑪厭膩了凋零紅顏,於是善解人意的幫阿瑪準備幾朵溫柔解語花來陪伴皇阿瑪,以期皇阿瑪心情開朗身體舒適。”

“噗咳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乾隆咳了好一陣才漸漸平息,看著懷中得意的少年,乾隆忍不住用力勒了勒放在少年腰間的手,神色哀怨,“永瑜,你怎麼可以看阿瑪笑話?”

“啊……”腰間突然收緊的力道讓永瑜低呼了一聲,在聽見了乾隆的抱怨後立刻擺正態度,嚴肅認真的對著乾隆,“皇阿瑪您看錯了,永瑜怎麼可能看阿瑪您的笑話呢?明明永瑜是在為阿瑪後宮之中可以新添幾朵溫柔美麗嬌羞可人的解語花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如果真是高興的話還不如幸災樂禍呢……”乾隆低低的嘟囔著,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在聽見自己有女人後的反應是高興的,他也不例外。

“啊,阿瑪你在說什麼?”沒有聽清楚乾隆的嘀咕,永瑜疑惑的問了一聲,得到的是乾隆有些急迫的否認。

“沒什麼沒什麼,阿瑪隻是在想,永瑜啊,你看,永琪和那隻野鳥留給你慢慢玩,令嬪那個女人還是讓阿瑪早點除去吧,她的心計不少。”而且對永瑜更是心狠手辣,他很早就想著要永除後患了,隻是看永瑜的樣子似乎想自己動手報仇他才沒動手。

“不行!”永瑜的拒絕斬釘截鐵,抓著乾隆的衣襟抬頭望著乾隆,神情中的堅定不容置疑,“阿瑪,永瑜不是心善之人,傷我者,我必百倍奉還,令嬪讓我幾欲入黃泉,辱我額娘,害的十三體弱而逝,這一切,我都要慢慢還給她,死亡,太便宜她了!”

乾隆定定的看著永瑜,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永瑜對令嬪那毫不掩飾的恨意,嘴中吐出的話帶著鋪天蓋地的殺意,但那雙眼,卻是那麼的溫柔,溫柔的觸目心驚,繾綣無息的溫柔,那是殘忍的極端。

見乾隆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永瑜的心中有著他不想承認的不安,“皇阿瑪,您看清楚了嗎?永瑜就是這樣一個人,為了報複,我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為了讓那些人更加痛苦,我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的%e4%ba%b2手安排血緣%e4%ba%b2人們踏入地獄,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永瑜的手,早已經染上了洗不儘的罪,身死魂飛,能棲息的地方隻剩下地獄深淵。”

他知道其實他不應該對乾隆說這些,畢竟人類,都是向陽性生物,都喜歡看美好的東西,隻是既然他已經決定接受乾隆,那麼這些,是他對自己的試探也是對乾隆的試探,試探著自己的底線也試探著乾隆的底線。

望著永瑜強裝鎮靜的小臉,乾隆心疼的歎息著在永瑜的額心烙下了一個淺淺的%e5%90%bb,溫暖從那一點擴散,傳遍了全身,心在一瞬間定了下來,熱意染上了眼眶,永瑜的最近綻放出淺淺的笑痕,濃濃的喜悅在蕩漾,這次的試探,他贏了。

“永瑜……”這樣一步步的小心試探忐忑前進,如同受過傷的小動物,帶著濃濃的戒備卻又堅強的向著外麵的世界跨著步子,倔強的讓他的心揪起,“沒關係,剛好阿瑪的手上也早就被人命染紅了,永瑜呆在哪裡,阿瑪都可以陪著你一起。”

眼眶酸酸澀澀的,永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哭了,靠在乾隆的%e8%83%b8膛,聽著那一聲聲的心跳,漸漸的,和自己的心跳重合在一起,他不知道乾隆為什麼會選中自己來付出他所有的寵愛,也許就因為乾隆對自己子女太過冷情,所以當乾隆的父愛爆發後才會有這種可以蓋過一切的縱容,但他還是慶幸著是自己得到了這份縱容,現在的乾隆,給予他的感情濃烈而深刻,雖然總覺得和前世的父%e4%ba%b2給予的愛不同,但同樣的讓他貪戀……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更了今天更新的早吧,淺淺勤奮吧,對吧對吧(☆_☆),搖尾巴求誇獎求蹭~~~

63、又起混亂

63、又起混亂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淒婉的琴音和著歌聲悠揚飄遠,如泣如訴哀怨纏綿,宅子門前一位錦衣男子走過,駐足靜聽,未了,對著身邊一個長相過於陰柔的奴才感慨了一句,“小寇子,想不到這裡麵除了%e5%90%9f霜之外還住著一位如此才情的女子啊,這曲子韻味非常飽含著深刻的情誼,當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有幾回聞啊!”

說完,就想著“如果能夠見一下這位才情女子就好了”的敲響了旁邊一戶人家的門,很快的,大門打開,出現了一位頭戴白花很明顯就在孝期內的少女,一見的男子,就雙目含情的迎了上去。

“皓禎……”

“%e5%90%9f霜……”*思*兔*在*線*閱*讀*

剛剛那名錦衣男子激動的喊著女子的名字,快步向前摟住了女子%e5%90%bb著女子的臉,兩人%e4%ba%b2%e4%ba%b2我我的進入了宅子。

而另一邊的院子裡,金鎖聽見自家小姐又唱起了這歌,嫵媚的眼中閃過了無奈,小姐既然天天唱著夫人留下來的曲子,那為什麼就忘記了夫人的遺命了呢?那個永琪少爺雖然長相俊俏博學多才,和小姐也是情投意合,但小姐也不能夠忘記夫人的話啊,而且那個小燕子的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啊,小姐的爹身份重大,小姐怎麼就可以忘記呢!

歎了口氣,金鎖挎著竹籃開門走了出去,向集市的方向而去,一陣馬鳴聲嘶叫,金鎖回身看到的就是飛揚的馬蹄,驚恐抓住了她所有的神經,在馬蹄落下之時,雙眼一抹黑,昏了過去。

馬蹄在踏上金鎖脆弱的脖子前一刻被人及時的拉緊韁繩挪步了,馬車上下來了一個頭戴珠釵穿著林羅綢緞的中年婦人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看到倒在了地上的金鎖,眉頭金鎖的怒斥馬夫。

“老馬,這是怎麼回事?”

“福晉,不是小的的錯啊,是這個姑娘突然間從胡同裡麵走了出來,馬車趕得快,小的來不及拉韁繩才會這樣的,不過小的很肯定沒有撞到這個姑娘。”

“把她拖到旁邊去彆擋著路,我還有忙著為娘娘辦事呢!”

“是是是,小的馬上把她搬走。”

馬夫點頭哈腰的應聲著,連忙拉起金鎖的手,想要把金鎖搬到路邊去,雖然說把一個妙齡少女放在路邊不安全,但是他也隻是個小小馬夫,為了掙口飯吃隻能聽主子的話了。

“等等——”那個福晉突然喊到,走到了金鎖的麵前,仔細的看著那張臉,半晌,滿意的點點頭,那個賤婢竟然突然間生了病害的她答應娘娘的人數不夠,剛好這個婢子臉蛋不錯,訓練一下湊個數,現在時間急迫也來不及重新找了。“把她搬到車上去,回府!”

“是,小的知道了。”

雖然不明白那個福晉想乾什麼,但作為奴才隻需要回答是就可以了,這是奴才們的生存之道,把金鎖搬上了車,馬鞭飛揚,滴滴嗒嗒馬蹄落地的聲音,很快的,馬車就遠去了,胡同空寂,隻留下一個被壓壞了的小小竹籃,無聲的在風中滾動……

天邊的日已經高升,抒發完感情的紫薇倚靠在窗邊,雙目迷離雙頰酡紅,想著那炙熱的%e5%90%bb,哦,永琪那火熱的雙?%e5%94%87幾乎讓她有種燙傷的錯覺,她那顫唞的如同花瓣的%e5%94%87嬌豔無比,第一次被人采擷,比山中清泉還要甜蜜蜜,好羞人啊……

捧著臉,陷入了自己的女兒思中,涼風徐徐,才讓紫薇稍稍冷靜下來,繼而想到了永琪說的今天有事無法前來,紫薇高漲的心情突然低落了下去,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現在終於感受到了和娘相同的煎熬,隻是她和娘一樣,甘之如飴,因為她們的愛情是如此的純潔如此的美好,引人急惹人羞,如同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