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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不小心的,對嗎,吳公公?”

那個“不小心”三個字說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啊,而最後那三個字,萬轉千回的讓吳書來的小心肝顫了不知道多少回,威脅啊,九阿哥這是赤·%e8%a3%b8%e8%a3%b8的威脅啊!可是,就算是威脅他也不能夠說啊,苦著臉對著永瑜,吳書來說的萬分委屈。

“九阿哥,不是奴才瞞著您,可是這玉佩事關重大,還是皇上%e4%ba%b2自對您說為好。”

仔細的觀察著吳書來的神色,發現吳書來的認真後永瑜也放過了他,“算了,不能說我也不逼你了,等皇阿瑪回來後我再去問吧。”

吳書來這人,對乾隆是忠誠的,而乾隆也命令過他對自己不得隱瞞,既然在這種命令下都不肯開口,要不然就是乾隆秘密禁止的,要不然就是如吳書來所說的,這玉佩事關重大,不能隨便開口,而根據吳書來在看見玉佩時閃過的震驚來看,第二種的可能性十分之大。隻是……這樣一來,永瑜就更加頭疼了,乾隆這種越來越重的寵信……

算了,不去想這種令人糾結的事情了,還是來想想其他可以讓心情好一點的事情吧,比如說,剛剛那封密信裡麵的信息。想到那裡麵有幾個消息,永瑜就忍不住想笑,令妃她竟然想要從宮外找幾個美貌女子來勾引乾隆已達到讓乾隆體會到她的溫柔解語重邀聖寵?唔,不得不說,按照乾隆的好色性子還是極其有可能成功的,當然,還排除這兩天乾隆抽風的留宿養心殿不臨幸後宮的可能才行,要不然乾隆不臨幸後宮的話,無論多少美貌女子都白搭啊,不過這個“要不然”後麵跟著的可能性為負數,乾隆能憋住兩天不去後宮在他看來已經是極其不可思議了,畢竟是個出門都閒不住的男人。

永瑜並不知道,實際上乾隆並不是就這兩天沒去後宮,而是在明白自己的感情後就沒去了,甚至在明白之前,去後宮的次數也是少的可憐,而且去了還沒辦成事,不得不說,在這方麵,乾隆挺杯具的,誰讓他花心的形象早已被永瑜深刻入心難以更改了呢!

完全不知道乾隆被自己杯具了的永瑜想起了另一個更加有喜感的消息,應該被禁足景陽宮的五阿哥永琪和被地痞流氓堵住非禮的夏紫薇今天在街上“唯美”相遇,而且看資料顯示,兩人對彼此都有不小的好感,估計是因為事情和劇本偏離太大,而使得五阿哥還來不及為他的燕子守貞吧,所以才會在遇見夏紫薇這個長的不錯又傾心相許的女子後有倒戈的意向。

於是,本來還珠格格的劇情裡麵那個在一方不知情的情況下認父差點認到床上去的行徑到了這裡,就變成了在雙方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兄妹差點滾上床的洗具嗎?當然了,前者那是紫薇花不願意,後者那肯定是因為還沒時間滾,畢竟兩個都是秉持著“真愛無敵”意念的人。

永瑜摸了摸下巴思忖,為了確保自己在這場戲中的勝利者的地位,自己要不要推波助瀾讓這對有情人的感情更深一點呢?也不需要太深,隻要在他們知道彼此的身份之前,落下個“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地步就行了!

61、交賦信任

61、交賦信任

乾隆和紀曉嵐傅恒等人商定完這一次微服出巡的名單後回到內室,看到的就是一手撐著下巴,雙目放空,另一隻手百無聊賴的婆娑著玉佩的永瑜,旁邊的桌子上是一封密信,估計是他讓暗衛幫永瑜收集的資料吧。

放輕了腳步走過去,乾隆把還在發呆的永瑜抱起來,自己在永瑜一開始坐的椅子上麵坐下,摟著永瑜%e4%ba%b2昵的蹭了蹭,“永瑜是不是無聊了?再等等就可以南下了,永瑜再忍些日子啊。”

低沉悅耳的嗓音中有著明顯的安撫,在永瑜的耳邊徘徊,熱氣呼的耳朵癢癢的,縮了縮脖子,永瑜放飛外太空的思緒也全部歸位了。

“阿瑪,這些……”指了指桌子上麵那封密信,“為什麼要給我呢?”

濃濃的疑惑,永瑜揚起頭望著乾隆,表情中絲絲的茫然,難道真的如他所想的一樣,乾隆準備把自己的老婆兒子都給自己折騰著玩嗎?這樣的寵溺和縱容,重的讓他心顫。

“為什麼?”乾隆的視線從信封上麵淡淡掃視了一眼,對於永瑜的疑惑,回答的理所當然,“永瑜不是想要這些嗎?既然永瑜想要,阿瑪自然要幫你啊。”

“可是……”

“可是什麼?”把永瑜的急躁看在眼裡,乾隆低著頭望入了永瑜的眼中,直直的,不讓永瑜避開,一字一字,慎重的找不出一絲的謊言跡象,如同水滴石穿的恒久,悠遠綿長卻永不改變,“無論是什麼,隻要永瑜想要,阿瑪就給!”

握著玉佩的手掌猛的收緊,圓潤的邊陷入了掌心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鈍鈍的刺疼著的似乎不止手心,牽連入身,絲絲縷縷的滲入,彙聚到了那個一直跳動著的地方,一下一下,隨著跳動疼了起來。

“阿瑪,這玉佩,又是什麼?”

一個字一個字,緩慢的從嘴裡吐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似千言萬語凝咽,說的無比的艱難,對於那個答案,永瑜的心開始生出了恐慌,他希望,他的猜測是錯誤的,因為隻有那樣,他才可以告訴自己,乾隆說的乾隆做的都是謊言,隻是下一刻,乾隆的回答狠狠的擊碎了他的壁壘,讓他無法從支離破碎的堡壘中逃離這個男人下的名為寵溺的陷阱。

“這玉佩是聖祖爺交給我,沒有真正的名字,若一定要說,你可以把它當成我的私人玉符,有了它,永瑜做事就可以方便多了吧?”

說到最後一句,乾隆雙眼亮亮的看著永瑜,充滿著希冀的光芒,那個樣子,和某種喜歡搖著尾巴對著主人邀賞的動物極其的相似,毛茸茸的讓人很想去拍拍頭以示嘉賞。隻是永瑜此刻完全沒有在太歲頭上動土的欲·望,他的內心早就被這個被確定的答案震亂了方寸。

這個玉佩他聽說過的,不,或者說,隻要是朝中有些分量的臣子們都知道有這個玉佩的存在,隻是也僅僅限於知道而已,沒有人%e4%ba%b2眼看見過,隻是所有人都萬分確定這個玉佩是真實存在的,其作用之重大,可以把他當成第二個玉璽,是君令的象征,見玉佩如見皇上%e4%ba%b2臨,不可違抗無一例外。

隻是這樣重要的東西乾隆竟然給了他,這該是無人獲得的殊榮了吧?畢竟,帝王多猜疑,彆說是這種足以令天下的玉佩了,就是單單有坐擁江山零星一角的可能都會成為帝王除去的對象。

“為什麼……”低低的問更似自言自語,含在口中的疑惑消失在涼涼的空氣之中,就此消散,下一秒,永瑜猛的望著乾隆,他不想再這樣折騰自己了,“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玉佩給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為什麼……”乾隆沒有回避永瑜的視線,那雙黑的如墨的眼中滿滿的溫柔點綴,就像是看著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含著世人皆知的喜愛,“哪有什麼為什麼呢,隻是阿瑪想要把自己的一切和永瑜分享,僅此而已。”

“可是這個不同!!”永瑜低吼著,眼中浮現出困獸才有的掙紮,“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你在把你的半壁江山%e4%ba%b2手送出去!你是帝王,你不該這樣,不該!!”

是的,不該這樣對自己,好像自己在他眼裡是可以和江山比重的珍寶,更不該這般輕鬆的說,想要一切都與自己分享!

分享?他知不知道,一個皇帝說出的分享那意味著什麼?!他怎麼可以這樣說?他不該這樣說,不該這樣不拿江山當回事的輕輕鬆鬆送人,更不該送給他還說的那樣的認真,最不該的是,他怎麼可以這樣超出一個帝王甚至超出一個父%e4%ba%b2的寵溺限度的對他,用行動推翻了利用自己的觀點,逼著自己承認他接受他……

“是,我是帝王,可是永瑜,我早就說過,在你麵前,我不想為君,我不想你看到的隻是一個君主,我想寵著你,我樂意寵著你,我喜歡寵著你,你隻需要接受就好,其他的,不需要去擔心,有我在……”

把略顯激動的永瑜壓在自己的懷裡,乾隆說的很平靜但更認真,沒錯,他這是在逼著永瑜真正的接受他,他以為他可以不急的,但每每看到永瑜對著彆人笑的真實對著自己卻有充滿著防備時,那種不甘那種嫉妒那麼酸澀幾乎讓他發狂,他等不下去了,他要永瑜會對著自己笑對著自己怒對著自己撒嬌會主動的靠近自己%e4%ba%b2近自己。

他知道永瑜其實很喜歡肌膚相觸的%e4%ba%b2昵感,隻是這種喜歡僅限於和自己接受的人,所以自己隨時隨地的喜歡牽著永瑜抱著永瑜,讓永瑜一點點的熟悉著接受著他的氣息,直到最後的習慣,等永瑜習慣了他的接觸,那麼那個時候,永瑜的心裡也不會太排斥自己了。

他也知道永瑜對他承認的人其實很任性,那麼他就一點點的放大限度去寵去縱容,讓永瑜不知不覺的在他的麵前放下拘謹的麵具滿滿的習慣任性,永瑜不肯主動那就讓他來,他主動的去寵主動的去靠近,他也心喜的發現永瑜那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變化,隻是他卻沒有料到,對一個人的關注過了頭,就很容易迷失自己。

一開始他真的隻是想把永瑜當兒子的,想和永瑜做一對普通人家的那種父子,自己可以有個人寵有個人喜歡,把一腔父愛都傾注在永瑜的身上,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想法變了質,以為會在看到永瑜和其他人%e4%ba%b2近時不悅隻是作為皇帝的獨占欲作祟而已,卻不知原來是心中那無法說出口的感情引導著自己去嫉妒,等到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無法下手去除這個弱點了。

他是皇帝,天下是他的,江山是他的,他想要什麼就可以得到什麼,可是永瑜不行,他喜愛永瑜他想要得到永瑜,但永瑜和他之間,卻有著怎麼也無法橫跨過去的血緣深淵,而且,他已經快不惑之年,永瑜才十一歲,等自己老了,永瑜才正當風華,若隻當兒子,自己還能夠說服自己放手,若真的得到了……乾隆歎息的閉上了眼,他知道自己的自私是多麼的瘋狂多麼的可怕,若真的得到了永瑜,他怕自己在歸去之時會忍不住拉著永瑜一起,就算是入地獄他也不可能放手。

所以,就這樣吧,就這樣做永瑜信任的父,把永瑜當成喜愛的兒,給永瑜最好的一切,讓永瑜成為世上最尊貴最幸福的人……到了如此地步,乾隆還是一遍遍的自欺著想把他的感情導回父子之情上去,隻是,有些感情,一旦開啟就永無回頭之路,在不久之後,乾隆就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