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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燒起來了。

他感到很奇怪,為什麼,對方的%e5%94%87%e8%88%8c明明什麼味道都沒有,酸甜苦辣鹹都沒有,自己的味蕾卻能興奮到極致?每個細胞都陷入癲狂,大腦仿佛已經錯亂。%e8%88%8c尖好像已經不是味覺器官了,而是性器官,能將一波波的筷感傳到身體各個角落。

尤其骨盆,整個兒都酸酸軟軟的。

不多時,蘇聖心又溢出來了一點聲音。

與此同時他的%e5%94%87%e8%88%8c、他的喉嚨變得無力且軟弱,被另一人牢牢牽引著、控製著,連吞咽都做不了,口腔裡麵漸漸溼潤,%e5%90%bb也顯得濕答答的,蘇聖心不想太狼狽,推了推商隱。

商隱暫時放過了他,手掌扶起他的臉頰,拇指摩挲他的嘴%e5%94%87,低聲問:“蘇聖心,好像,你曾經被某個媒體給評價為‘近十年來最性感的男人嘴%e5%94%87’?還是我記錯了?”

蘇聖心輕吐著氣,他的後背靠著大門,眼睛鎖著商隱,回答他:“我不知道。那些媒體的評價也並不重要。”

商隱聲音似乎更沉了,他繼續問:“那誰的評價才重要?”

蘇聖心也並不扭捏,他說:“當然是你的。商先生。”

再一次,亦真亦假。

商隱沒答話。他沉%e5%90%9f著,同時拇指一遍遍地摩挲對方的兩片%e5%94%87。從%e5%94%87峰到%e5%94%87角,再從%e5%94%87角到%e5%94%87峰。他的模樣依然冷靜,可呼吸卻漸漸重了。

蘇聖心繼續逼迫他,問:“所以,你的答案呢?”

商隱依然沒說話,卻又著迷地湊上去。

這回不再是無法克製的深%e5%90%bb,而是細細地品嘗,全身心地感受。商隱先是一下下吮對麵蘇聖心的嘴%e5%94%87,上麵下麵都不放過,好像蜻蜓點點水麵。一段時間後才輕輕挑開他的兩排齒列,用自己的%e8%88%8c尖碰碰蘇聖心的%e8%88%8c尖,蘇聖心本能後縮,他卻又追上去,輕點、輕掃,而後才小心地包裹、慢慢地纏上,又給了對方一個由淺至深無比綿長的%e4%ba%b2%e5%90%bb。

在蘇聖心以往的劇裡,%e4%ba%b2%e5%90%bb都是先溫柔,後失控的。兩人要有新的刺激,才能進入難以自製的階段。

這種一上來就先失控,之後才變得溫柔的,蘇聖心沒體驗過,卻非常喜歡。

以至於最後終於被放開時,他看著對方的眼睛,隻覺自己%e8%83%b8腔裡的心臟砰砰直跳,很不老實,一下一下撞擊喉嚨,以至於連喉嚨都有點兒疼。

商隱盯著蘇聖心紅通通的兩片%e5%94%87,揶揄道:“最性感的男人嘴%e5%94%87……被%e4%ba%b2腫了,蘇老師。”

蘇聖心也覺得自己的嘴%e5%94%87麻麻癢癢的,像一群蜜蜂在蟄,他看了商隱一眼,一手輕輕捂著嘴%e5%94%87,一手推開商隱,走進臥室換衣服了。

他想,也不知道是真腫了還是假的,如果真腫了,他不太想被攝影機拍到自己,醜。沒必要的時候就保持住最好的樣子也是演員的基本素養。

商隱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準備晚飯去了。

…………

也許因為這幾個%e5%90%bb調動的不僅僅是味蕾,而是全身,這個晚上,雖然晚餐挺豐盛的,蘇聖心也始終覺得吃什麼都沒太大意思。

連甜食都沒太大意思。

他是個演員,平時需要控製飲食,可蘇聖心又喜歡甜的,因此平時他每一次吃到甜的比如糖果,都會非常滿足。

可今天晚上呢,吃了不少,卻還是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依然空虛。

味蕾好像已經升級了,純純粹粹的甜味兒已經無法取悅他了。

他想要的已變成那些能刺激全身的東西。

他趁著商隱注意彆處時悄悄地看對方,又在地方的眼神即將移回來時瞥開視線,好像自己並不著急。

而商隱也做了同樣的事。

看他,卻又不明目張膽地看他。畢竟,在口頭上他們仍然是在演戲,誰都不曾承諾什麼。

終於,晚上十一點,商隱先去洗澡了。

蘇聖心接著他。

洗完之後,蘇聖心關好龍頭,又披上浴袍、係上帶子,深深呼吸了一大口,才去推淋浴間的門。

馬上,就是約好的第二個%e5%90%bb了。

沒想到他的指尖才剛剛觸上玻璃,那道門便被商隱從它外麵給拉開了。

兩個人在霧氣當中安靜地看著彼此。

商隱也穿著浴袍站在外麵。他的身材高高大大,即使穿著這種東西竟也顯得風姿卓絕。

他們閱讀彼此的神情。片刻之後商隱逼退了蘇聖心,走進淋浴間,“咣”地一聲反手帶上了玻璃門,將攝像頭隔絕在外。

“……”商隱的壓迫感總是很強,但蘇聖心並不怕他,反而主動走上去,將兩隻手的手腕搭在了商隱肩上,斂著眸子送上自己。

浴室裡麵溫度很高,濕度也高,他們四片嘴%e5%94%87輕輕吮xī,發出一些的聲音,整個空間都溼潤著、動蕩著,也躁動著、眩暈著。

商隱再次探入口腔。

這一次卻並不凶猛,而是緩慢地、仔細地,一圈一圈探查對方,像要體會每寸地方。

蘇聖心也不著急。正好,他也可以想要對方每寸地方。

終於,%e4%ba%b2%e5%90%bb變成重重的%e8%88%94舐。

在浴室裡,窒息感更加明顯。

鼻腔灼熱,呼吸起來難受極了,他們便從口腔當中爭奪稀薄的空氣。

每次稍微鬆泛一點,他們兩人便大口地喘熄,呼入對方的氣息,同時也吐出自己的氣息。而後,再次擁抱在一起。

不止口腔,連喉嚨、氣管、%e8%83%b8肺,甚至裡麵的五臟六腑,也全都一並燒灼著,是因為環境,也是因為對方。

也不知道多久之後,蘇聖心真有些暈了。

這實在不是好地方。

他輕輕地推了推商隱,說:“不行了……商隱……真不行了。”%e8%88%8c頭麻,眼睛暈,頭也暈。

可與此同時,注意力從%e5%94%87%e8%88%8c移開後,蘇聖心才發覺,他自己的小腹處被……

“商隱,”蘇聖心說,“你硌著我了。”

“彆動。”商隱聲音從他頭頂傳過來,“彆往下邊兒看。”

可蘇聖心哪會放過這種機會,偏要看看。

反正是在浴袍裡麵。

商隱卻一把抬起來了蘇聖心的下巴頦,問:“不聽話?”

說完,再一次地%e5%90%bb下去。

蘇聖心被控製住了,做不了彆的,依稀感覺商隱右手一把扯下一張浴巾,一邊啄他的嘴%e5%94%87,一邊用那浴巾將兩個人的腰一起圍到裡麵,在蘇聖心的後腰處打了一個挺死的結。於是,因為兩個人的腰部以下都被罩在了浴巾裡麵,蘇聖心退不開了,自然也就看不著了。

蘇聖心有點失望——失去了個取笑方的機會。

係完浴巾,商隱又一手扶著蘇聖心的後頸,一手摟著蘇聖心的腰,繼續%e5%90%bb。

可能因為又在淋浴間裡,又在大浴巾裡,蘇聖心放心不少,片刻後竟也偷偷地有了一點略為羞恥的反應。

商隱也感覺到了,而後突然,趁蘇聖心又一次有些許的眩暈之際,商隱突然在他%e8%88%8c尖上用力地咬了一下,同時落在蘇聖心後腰上的那隻手也猛地使力,將蘇聖心的腰部往他自己的腰上重重地撞了一下。

這個刺激過於強烈,蘇聖心完全沒想到,也完全沒受住,喉間溢出一個聲音,與此同時整個身體都僵直了一瞬間。兩隻手本來輕輕把著商隱的肩膀來著,在那一秒卻控製不住,一把扶住了商隱身後的玻璃門,用以支撐自己。

蘇聖心之前已經洗完澡了,浴簾也沒拉,反正浴室玻璃是磨砂的,上麵一點玻璃部分此刻也是布滿霧氣,看不分明,況且兩個人還圍著浴巾。因此原本在攝影頭下,觀眾隻能隔著霧氣與磨砂門,隱隱瞧見裡麵商隱穿著浴袍、摟著愛人的模糊背影。

這也是二人的本意。觀眾們依依稀稀地,知道他們在接%e5%90%bb,就行了。

可這一下,觀眾們肯定會發現,二人擁%e5%90%bb幾分鐘後,蘇聖心的兩隻手突然間就拍在了玻璃門上,將水汽都驅散開來,而後又無力地滑下去了。 思 兔 網

第21章 第十三日

節目倒數第二天,四對嘉賓要在自己的小屋外“改造庭院”。

製片會為他們提供磚塊、水泥、石子、木屑、花土,以及大量供嘉賓們扡插的花,嘉賓們則要分彆布置自己彆墅的前院,限時兩天。目前草已經翻好,地也已經平好了。

《三生三世》的小木屋是度假村讚助的,度假村也十分希望能借嘉賓們種的花草吸引遊客提高營收。

當聽說了節目內容後,年紀最大的金染秋說:“啊???”

他都已經四十六歲了。

不過雖然已經46歲了,他們依然沒能得到節目組的特殊優待。

唯一特殊的是鋼琴家——節目組不敢傷他手,考慮過後派了一名“庭院助理”幫助他們挪騰磚石。

早上起來,簡單吃過早飯之後蘇聖心便拉著商隱坐在桌前規劃景觀。他一隻手按著白紙,另一隻手拿著鉛筆在那張紙上搞鬼畫符,同時嘴裡還嘮嘮叨叨的:“嗯……咱們時間比較緊張,也沒辦法弄太多東西。右邊就做兩個花壇,長方形的,一個在這兒,另一個就在這兒……四周撒上白色碎石,還可以插兩個風車。然後這個地方用木頭屑做一條路通往窗前,窗前就放一張長椅,簡單一些,好不好?”

昨天晚上他在網絡上搜了好多布置圖例,感覺自己好像懂了一點。

商隱坐在他的旁邊,他半側著身子,一直手肘撐在桌上,手指支著下頜,聽蘇聖心問“好不好”時,目光從白紙上輕飄飄地移到蘇聖心的臉上,二人視線絞在一起。

半晌後商隱才說:“好。”

蘇聖心:“……”

商隱不認真,蘇聖心不想搭理他了。

可商隱卻又拿過圖紙,很仔細地在圖紙的各個地方做了記號,隻是,可能因為想省點筆畫,他到處都寫著英文,這裡是gravel,那裡是mulch,那裡是paver,蘇聖心又:“……”

他怕他老公被罵裝x。

算了,不管,又不是他自己被罵。商隱臉皮比城牆厚,顯然不怕被罵。

二人說開工就開工。

蘇聖心擦了好多防曬產品,擦完一層又鋪了一層,邊邊角角也不放過,接著扣了一頂遮陽帽子。

商隱揶揄他:“真不愧是大明星。”

“彆給我這兒招黑。”蘇聖心回他,“我就一小演員。”

兩人一起看了幾遍節目組的教學視頻,節目組便送上一桶現成的即用水泥漿。

蘇聖心及商隱二人行動力都非常強大。水泥漿一被送上來,其他組還磨磨蹭蹭時,他們兩個就毫不猶豫地按照計劃動起了手。他們一個負責橫排,另一個負責豎排,將淡灰色的磚塊兒一塊一塊並在一起,在土地上慢慢圍出一個長方形的花壇。

磚塊隻有一層而已,而且還被嵌進土裡,花壇裡的土壤與花壇外的其實都在同一高度。

中間休息的時候蘇聖心躲到陰涼處,又摘了帽子拿在手裡,朝著脖子扇了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