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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應該彆開視線回避一下的,但又覺得都已經成%e4%ba%b2了還不好意思實在是太過矯情,就在她猶豫不決的當口,視線已經像是被吸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停留在西門吹雪的身上,根本就怎麼都移不開。

常年習武和自律的生活習慣讓他的身形看起來極其賞心悅目,並不顯得過於壯碩,但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勻稱得恰到好處、線條流暢,充滿了力量感。

君遷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終於在他%e8%84%b1完了上衣開始%e8%84%b1褲子的時候刷的一下紅了臉,再也不敢看下去,轉身就一溜小跑著撲到了床上。

這下,看是看不見了,但有時候看不見反而更加糟糕——嘩嘩的水聲從屏風後不斷地傳來,這麼近的距離,簡直連他的一舉一動都聽得清清楚楚。人的想象力總是很豐富的,在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腦子裡的想象反而前所未有的活躍。

先前西門吹雪赤-%e8%a3%b8著的上半身再一次在君遷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這還不算什麼,最要命的是,她甚至已經開始不受控製地想象起他赤-%e8%a3%b8著全身在洗澡的樣子了……

君遷哀嚎一聲,揪著被子把自己整個蒙住,有些頭疼地在窗上滾來滾去,卻忽然聽見男人素來清冷的聲音從相隔不遠的屏風後傳來:

“君遷。”

“啊?”君遷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卻又好像忽然間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過度,有些尷尬地伸手摸了摸鼻子,總算是勉強將心裡的躁動壓了下去,儘量用平靜的聲音問道,“怎麼了?”

“替我拿套乾淨的衣服,”西門吹雪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好像說的永遠都是理所應當的話一樣,“就在櫃子裡。”

君遷應了一聲,起身走到櫃子前,拉開櫃門,就見一水的全都是純白卻又做工精致、布料上等的衣物——所以說西門吹雪果然是有潔癖的吧?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君遷這才覺得一直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依言取了套衣服給他拿過去。

“西門,衣服我就放在屏……”

話音未落,君遷隻聽見水聲“嘩啦”一響,接著就是手腕一緊,隨即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和“噗通”一聲水響,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渾身濕透地跌進了浴桶裡,而手上的那套衣服……君遷一仰頭,就看見它被搭在了屏風上,乾乾淨淨沒有沾上半點水跡。

“西!門!吹!雪!”

迅速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的君遷一瞬間就氣得漲紅了臉,濕透了的嫁衣貼在她身上,西門吹雪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嫁衣和她的臉究竟是哪個更紅一些,但……無論如何,嘴角清淺的弧度卻無疑昭示著男人此刻極度愉悅的心情。

伸手把人往懷裡攏了攏,西門吹雪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就動作自然地伸手去抽君遷的腰帶:

“洗了澡休息。”

他的語氣很平靜,好像說出的話就跟“吃飯了”一樣理所當然——事實上他說的話也確實很理所當然,“洗了澡休息”,君遷剛才自己也是這麼說的。但問題是……

在現在這種狀態下,這句話真的正常嗎?

君遷拍掉欲要抽走自己腰帶的手,一仰頭,入目就是男人白皙卻結實勻稱的%e8%83%b8膛,原本的怒氣好像一下子就啞了火,臉還是紅的,卻已經有些分不清楚是氣得還是因為害羞,視線在往上,就是男人深邃卻隱約帶著笑意的眼神。

又是這種眼神……難道他不知道平時冷冰冰不愛笑的人一旦露出這種眼神,殺傷力簡直就是人間凶器麼?君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實在是對著這樣的西門吹雪生不起氣來,歎了口氣,有些自暴自棄地自己扯掉了腰帶,然後放軟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沒好氣道:

“洗吧洗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行了吧?”

西門吹雪眼裡的笑意頓時越發明顯,習慣性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好好一頭柔順的長發被他帶著水的手揉得淩亂,君遷有些惱怒地伸手阻止,卻反被他握住了手腕,緊接著就被奪去了呼吸——

他的%e5%90%bb君遷早就已經不覺得陌生,閉上了眼睛配合地回應著他,隻覺得今天這個%e5%90%bb比起往日裡似乎來得格外激烈,結束的時候幾乎是整個人都軟在他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衣帶,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褪去。

嫁衣早就已經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少女雖然嬌小卻玲瓏有致的勻稱身形勾勒得一覽無餘,男人的眼神頓時更黯。衣裙一件一件被解下,少女瑩潤瓷白的肌膚也一點一點隨之%e8%a3%b8-露了出來。

君遷覺得沒了衣服遮蔽的身上泛起了微微涼意,但又覺得浴桶裡的水好熱,溫度更高的是抱著自己的男人,她的背緊貼著他的%e8%83%b8口,他的體溫毫無阻隔地傳來,燙得簡直就快要把她灼傷。

君遷不自覺地有些僵硬了起來,下意識地伸手攀住了浴桶的邊沿,卻忽然被身後的男人握住了手腕拉了回來,隨即就被翻了個身、壓著靠在浴桶壁上麵對著他。

君遷覺得自己一定是被熱水的熱氣熏得發懵了,腦子裡已經開始有些暈暈乎乎地,仰起頭看向男人的視線裡也已經帶上了些許迷蒙,整個瑩白的身子都染上了粉色。

西門吹雪是真的在替她洗澡,他拿著已經浸濕了的巾帕一點一點擦過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可漸漸地到了後來……君遷模模糊糊地覺得,那種觸?感好像一下子就變了,不是巾帕,而是……他的手。

西門吹雪的手長得很好看,掌心和指腹帶著常年握劍而磨出的繭,微有些粗糲的觸?感讓少女忍不住跟著輕輕顫唞起來。

“君遷。”西門吹雪忽然喊她。

其實自從穿越之後,就已經很少有人連名帶姓地這樣喊她了。爹娘叫她“遷兒”,哥哥嫂嫂們叫她“小妹”,熟悉的朋友叫她“小遷”,不熟悉的人都叫她“君姑娘”或者“君大夫”……隻有西門吹雪一個人,哪怕是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這麼多年的交情、哪怕是現在已經成%e4%ba%b2做了夫妻,他還是叫她“君遷”——這樣一個聽起來好像很生疏的稱呼,被他這麼一念,卻又好像憑白就生出了幾分曖昧和旖旎似的。

君遷本能地“嗯?”了一聲,帶上了些許鼻音的嗓音顯得更加軟糯,西門吹雪沒有回答,隻是原本就深邃的眼神一下子變得越發幽深,俯□把人整個抱住,大大方方地站起了身,跨出了浴桶。

聽著“嘩啦”一聲的水響,君遷下意識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穩住身形,紅著臉任由他把自己從浴桶裡抱出來,又把兩人身上一起擦乾,隨意披了件剛才她拿過來的衣服,然後就這麼被他抱著一步一步往床上走。

床上的被子也是喜慶的大紅色,原本鋪得整齊的床鋪之前被君遷那麼一滾已經折騰得有些淩亂,西門吹雪低頭,略帶笑意地看了她一眼,掀開被子彎腰把她放到了床上,隨即就傾身覆了上去。

洞房花燭夜,好像直到這一刻,才真正地拉開了帷幕——

君遷從來沒有覺得他身上的溫度這麼高過,好像連氣息都是燙的——君遷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咽了口口水低聲輕喘,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隨即就低了頭,用%e5%90%bb吞下了她所有的喘熄。

輕柔中微帶著些粗糲的觸?感再一次爬上了自己的皮膚,沒有了溫水的掩蓋,頓時就讓這種觸?感越來越清晰了起來,先是在腰上,然後一點一點向上,最後停在了自己的%e8%83%b8`前。

少女的肌膚本就滑膩溫軟,%e8%83%b8`前的弧度更是引人血脈賁張,西門吹雪隻覺得手下的觸?感柔軟得簡直不可思議,忍不住微微加重了些力道,立時就引起了少女一陣本能的戰栗和輕喘,男人的呼吸終於也忍不住開始粗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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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異常的氣息,一直閉著眼睛不敢看的君遷壯著膽子睜了眼,入目就是男人那張熟悉的眉眼,但偏偏又因為沾滿了欲、望而顯得微有些陌生,少女低喘了一聲,試探性地開口喊他:

“……西門?”

男人微微頷首,應了一聲,聲音再不像平時的那樣清冷平靜,低沉沙啞得將這個夜晚染上了一層更深的曖昧。

君遷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所有人都知道西門吹雪冷得就好似是雪一樣,誰會想到他也會有這麼“熱”的時候?能讓他露出這種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表情,她完全已經可以覺得光榮了吧?

這樣想著,君遷居然就真的笑起來了。

西門吹雪的手微微一頓,深沉的眼裡似乎是帶上了些許的疑惑:“為什麼笑?”

“不,沒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君遷好像忽然之間就覺得一點都不緊張了,伸手主動攀上他的背,笑著仰起頭看他,“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很好。”

——西門吹雪不是冰冷無情的“劍神”,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有溫度、有感情的人,這樣真的很好!

西門吹雪忽然也笑了——雖然君遷這句話說得沒頭沒腦,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聽懂了,低頭在她的額頭留下了一個溫柔的%e5%90%bb,嗓音微啞:

“是,這樣很好。”

君遷臉上的笑意頓時更加溫柔,攀著他背的手臂微微加重了力道往下壓,仰頭主動地%e5%90%bb了上去,感覺著再次交纏在一起的呼吸,隻覺得無比地心安。

落在%e8%83%b8`前的手漸漸地繞到了背後,沿著脊椎一路下滑,帶起了一陣陣的戰-栗,最後終於停在了腰後時輕時重地摩挲著,片刻後卻又繼續往下,君遷順從地跟著他的力道微微分開了雙%e8%85%bf,眯著眼睛有些迷蒙地看著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覆上了一層薄汗的男人,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顯而易見,他忍得很辛苦,但他卻還是願意為了她而忍耐,她又怎麼能夠不笑呢?

“西門,夠了,已經可以了……”

西門吹雪“嗯”了一聲,額頭雖然已經滿是汗意,神色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托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沉下了腰,卻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就低下頭,將少女因為疼痛而本能的低呼儘數吞進了兩人相互糾纏著的%e5%94%87%e8%88%8c中,一直到那陣痛楚似乎是終於漸漸緩和了下來、少女也在終於在他的安撫下一點一點放鬆了身子、舒展了緊皺的眉頭,這才試探性地開始慢慢地動作了起來。

男人在這種事上的天賦好像根本就是與生俱來的,君遷敢肯定以西門吹雪這樣的性子,哪怕出身這麼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