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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嫖化之路 李暮夕 4050 字 3個月前

青木直接消失在原地,扔下了一幫商隊裡的首腦。

去了能量罩,剩下的人暴露在空氣裡,很快被蠱蟲侵襲,他們在沙子裡不斷地翻滾、哀嚎,“郡主,救命!”

事不宜遲,陸琛拉了江舒立,撕了個七級的魔法陣卷軸,直接在原地消失。

兩人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在一處山脈中。江舒立累得氣喘,瞪了他一眼,“你有魔法卷軸為什麼不早用?”

想和你多呆一會兒——當然,嘴上不能這麼說,陸琛臉上無辜地笑道,“卷軸傳送的範圍有限,我們又不確定魔域的中心城在什麼地方,自然不能隨便動用。更何況,這種卷軸非常珍貴,是一次性的消耗物品,還會折損大量魔力,不到萬不得已,我自然不用。”

江舒立想了想,覺得他說的還有那麼點道理,就不和他計較了。

兩天後,兩人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到了魔域的中心城。城中分為內城和外城,兩人又跟著一個商隊混進去,卻隻能在外城徘徊。

一時也沒有彆的辦法,他們隻能在外城的一家旅店暫時住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血戰完畢,碎覺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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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53女人就是小心眼

在中心城,隻有排名前10的魔神才可以將魔神殿入駐,並且以排位定魔神殿的位置。第二魔神僅此於第一魔神之下,魔神殿自然也在中心城的中央。

想混進第二魔神的主殿,當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不過,山人自有妙計有辦法。三天後,江舒立和陸琛一起混了進去,不過被分在了不同的分殿。

清晨,陽光普照在偌大的莊園裡,遠處城堡的尖頂在太陽下閃爍著熠熠金輝,光彩照人。江舒立穿上了金色的羅裙,和彆的侍女一樣給自己圍上一條半透明的紗巾,拿著個洗衣盆踉蹌著朝河邊走去。

長長的裙擺在地上拖著,她左一步,趔趄一下,又一步,又差點踩到裙擺,手裡的洗衣盆歪歪扭扭,不停搖晃,遠遠望去,整個人就是個不斷抖動的金色發光體。

這樣的姿勢,實在礙眼,某些人真的看不下去去了。

“叫你不好好走路,給我看著點!要是灑了衣服,有你好看的!”李嬤嬤拿著藤條趕上來,對著她的手臂就是一記狠抽。

江舒立拿著洗衣盆,雖然躲閃及時,手上還是被抽了一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嬤嬤,你乾嘛打我?”她雖然極力抑製,心裡還是暴怒,隻能儘量心平氣和地說。身後的侍女羅佳連忙拉住她,給李嬤嬤賠上笑臉,“嬤嬤,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

李嬤嬤叉著腰,不屑地舉起藤條,又是一記狠狠抽出,這一次是打在羅佳身上。羅佳不像江舒立,沒有異能護體,被她打的倒在地上,金色的衣服撕裂開,被抽到的手臂頓時血肉模糊。

“兩個下賤坯子,我呸!還不快給我去乾活!慢了一點,老娘送你們去奴隸場。”

去了奴隸場,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羅佳嚇得一張小臉變得慘白,連忙在地上叩首,“嬤嬤,我們錯了,不要送我們去奴隸場。”她拉了江舒立,從後麵推一把,兩人就一起跪在了地上。

江舒立差點罵娘。

居然給個老巫婆跪了!我呸呸呸,不吉利啊!

李嬤嬤看她們這副樣子,也覺得無趣,轉身就走了。

羅佳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的背影,推推江舒立,疑惑道,“李嬤嬤今天怎麼這麼容易就放過我們了?平時她可不是這樣的,不罰上一下,怎麼能滿足她……”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江舒立連忙截住她,不正經地打了個哈欠,“她家漢子回來了,趕著回去‘水□融’呢。”

“喂!”羅佳被她說得麵紅耳赤,連忙捂住她的嘴裡,四下裡看了看,“你彆亂說,我們女孩子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魔域本來就不是什麼保守的地方,貴族的生活更是糜爛,到了某些節日,甚至還會舉行X派對。不過,他們這樣處於下層社會的人類雇傭和奴隸卻被各種道德法律所約束,地位簡直比星球聯盟的異族奴隸還要低下。

這個地方的氣候環境也很不利於人類發展,雖然不至於死亡,但是長期生活在這裡的人類實力發展備受壓製,而魔族卻恰恰相反,修煉速度是外界的十倍,有時還不止。

這個時候,江舒立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人討厭魔域,而很多魔族卻對這個地方充滿向往。

晚上,兩人洗完衣服後回了院落,李嬤嬤的隨行侍女楠綺指揮一個下等侍女抱著一大把衣服扔到她們麵前,趾高氣揚地說,“今晚要是洗不完這些,彆想吃飯。”

這一大捧的衣服,彆說今晚,就是洗到明早,那也是洗不完的。

羅佳脾氣再好,現在也有點不平了,“憑什麼這麼對我們?”

楠綺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捂著嘴輕輕笑了一聲,目光卻是說不出的嘲諷,“憑什麼?就憑你們是最下等的侍女!今晚洗不完,就彆想吃飯!”

羅佳性子軟,隻能自認倒黴。江舒立一向是個懶蟲,平時就是趁人不注意用異能洗的,現在和羅佳一起,她自然不能亂來,隻能認栽,和她一起洗起來。不過,懶蟲就是懶蟲,趁著羅佳不注意,她還是做了會兒弊。

所以,兩人在月出中天的時候,終於提早完成了任務。

“太好了。”羅佳笑得很開心。

兩人一起到廚房去要吃的,誰知,管事的嬤嬤白了她們一眼,“這個時候,哪還會有吃食?出去,彆妨礙我乾活!”她們就這麼被轟出來了。

江舒立氣得七竅生煙,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月亮偷偷爬上了雲層,天際顯得有些黯淡。李嬤嬤的住處在靠東邊的小院子,風聲細微,樹影斑駁,一個晾衣服的竹竿搭在兩棵胡楊木上微微搖擺,竹竿上卻沒有衣服。

一個黑影翻上了房簷,在上麵撐了一下,身形微動,輕巧地落入了院子裡。這人一身夜行衣,還遮住了口鼻。她四處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陰笑一聲,從衣服裡掏出了一條金黃色的絲絛,小心地係在了竹竿上。

絲絛足足有兩人身那麼長,隨風而舞,慢慢飄出了院子。

江舒立朝李嬤嬤的屋子裡看了一眼,眼神透著點不懷好意,很快,她掠上房梁,一陣風似的消失在黑夜裡。

半夜的時候,東邊的廚房著了火,連著東邊下人的院子也一並燒了起來。

“著火了!”有人聲嘶力竭地大喊,東院所有的侍女嬤嬤都趕了出來,披著衣服逃命一般離開。火光衝天,仿佛一條條火%e8%88%8c吐著血色的芯子,要把整個東院都吞噬殆儘。

“不好了,火燒到李嬤嬤的院子了,她還沒有出來呢!”有人驚呼道。

人命攸關,巡邏趕來的侍衛也顧不得什麼了,一腳踢開了李嬤嬤的院門。這一踢開,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動了。

兩個衣衫淩亂的人一起從房子裡逃出來,一男一女,那女的不就是李嬤嬤?至於那男的——

靠!那不是她新認的乾兒子嗎?

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後浪推前浪,七十還要浪打浪!

愣了會兒,有的年輕侍女尖叫一聲,麵紅耳赤地轉過身去。.思.兔.在.線.閱.讀.

西邊院子掌管針工的王嬤嬤向來和李嬤嬤不和,看到這裡,掩著嘴走出來,陰陽怪氣地說,“這是個什麼事兒?母子通、奸?我說李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儘喜歡啃嫩草呢,人家把小夥子送到你這兒認你當娘,那是為了讓你好好教導他,給他謀個好前程。你倒好,直接把人家……一把年紀的,知不知道‘羞’字怎麼寫啊?”

李琴的臉難看地簡直和鍋底灰一個樣兒了,“你給我閉嘴!”

王嬤嬤冷笑一聲,“怎麼了?怎麼了?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大家給評評理,她這是什麼態度?做了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把我們這兒的臉都丟光了,還不準我說一句了?”

“王雅,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你敢說你從來沒偷過漢子嗎?彆在這兒假正經了!”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不要臉啊!”

“你個臭婊、子,你說誰不要臉!”

……

兩個人的年紀加起來都半百了,卻在院子裡%e5%94%87槍%e8%88%8c戰,罵道最後竟然扭打在一起,頭發散亂,衣衫也不整,一臉獰惡的潑婦相,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不少平時被她們欺壓過的侍女都在旁邊看笑話,不時地交頭接耳。

東院掌事的大嬤嬤看這樣子實在不像話,馬上讓人拉開王雅,綁了李琴,“拖下去!”

李琴這才怕了,一路哀嚎,整個東邊都聽得見。

因為實在餓,江舒立去廚房“借了”灶具和“一點”材料,和羅佳正好在院子裡煮著東西。羅佳聽到聲音,嚇得馬上熄火,“怎麼辦,好像是李嬤嬤的聲音?”她撇下江舒立出門去看,半晌,一臉怪異地回來了。

江舒立佯裝不知,問道,“怎麼了?”

羅佳四處看了看,蹲到她身邊,有些幸災樂禍地說,“李嬤嬤大晚上偷人,院子裡正好著火,被前來救火的侍衛抓了個正著。真是活該!”

江舒立逗她,“你不是一向宅心仁厚,現在怎麼這樣想了?”

“宅心仁厚?兔子急了也會跳起來的!她那麼過分,平時還老虐待我們,這是她的報應!”她回頭想吃點東西,才發現灶子被自己撲滅了,臉上一陣懊惱,可憐地摸著肚子,“好餓。”然後又打了個哈欠,“好困。”

江舒立搖搖頭,指了指屋子的方向,“你先去睡,我煮好了叫你。”

“你最好了。”她抱住江舒立,用臉蹭了蹭,高興地奔進了屋子。

她一走,江舒立正好用異能來燒,隻是用中火溫了一下,一陣香味就飄了出來。她正得意,旁邊忽然傳出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像微風拂過風鈴一樣,“這是什麼?”

她嚇了一跳,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烏黑的頭發,秀氣的鼻梁,臉上粉粉嫩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來,說不出的可愛。這是一隻大概五六歲左右的“包子”,應該斷奶不久。

居然被一個小孩嚇到了,江舒立連忙爬起來,不理他,自顧自盛了碗羹湯喝起來。喝了會兒,她用眼角的餘光往往旁邊瞟了瞟。

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她,像隻被遺棄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