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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麻麻的。

:不行麼?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麥洛洛沒有回答問題,直接問了這個問題,儘量調整自己的語氣,顯得不那麼急切,但內心還是挺想知道具體的日期。

麥洛洛的問題戳中了仲夏的要害,麵對麥洛洛,她最不想談到的就是這個話題,可能的話,當做沒有才好。

:誰跟你說我要結婚了?

:= =!

都叫未婚夫了,還不是要結婚,難道要叫老公,才算是要結婚的預兆麼。見麥洛洛的表情,仲夏也知道麥洛洛在想什麼,但心裡那個固有答案,彆人問了無數次,自己說的也很順口的答案,此刻卻像膠水一樣,緊緊的黏在了喉嚨那裡,愣是說不出來。

:不知道,再說吧。

仲夏惆悵著翻身,自己有個未婚夫,這是不容忽略的事實,就算麥洛洛沒有男朋友,自己也不能一腳踏兩船,尤其還是兩艘完全不同的船。哎,造化弄人,自己每年都來普陀山拜佛,直到去年前,自己還希冀著麥洛洛這個小孩,今年家裡催著,楊宇哲求著,自己也無奈,索性同意,了去煩心事,哪成想,老天爺就在這個時候,給她來了個閃電,還是晴天霹靂,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就站在觀音菩薩前祈願,仲夏真想問問,老天爺,你到底要鬨哪樣?是打算降大任與我麼?不管你如何打算,你都知道,這個小孩子對我的吸引力,強到自己見到她的瞬間,就想著自私的占有她,想著怎麼和楊宇哲保持距離,想著如何天長地久,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愛情更是毫無章法可循,對你好的一塌糊塗的人,你可以無視,但卻會為了自己所愛之人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快樂好久好久。幸福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卻又那麼難,因為取決於是否兩情相悅。

渴望卻得不到,也許是心靈的深度還沒有達到,強迫不來不如攤開手掌,自己已經攤開手掌六年了,我的糖糖,我們的心靈深度還不夠麼?你的童年,你的少年,甚至於青少年,都是我的影子,這樣的深度還不夠,我還能怎麼做才能讓你明白,我對你,不是姐姐,而是愛情。

好久都沒有了聲音,仲夏輕輕的翻身,才發現,麥洛洛咬著拇指,睡著了。麥洛洛的睡相大多時候都是可愛的,除了偶爾側睡時會孩子般的嘴角掛著點晶瑩,尤其當麥洛洛咬著拇指的時候,大大的增加了掛晶瑩的可能性,仲夏看著麥洛洛睡覺的樣子,感覺麥洛洛一點都沒有變,仲夏慶幸著,麥洛洛身上還有很多自己曾經熟悉的一切等待著自己去發現,慢慢靠近麥洛洛,靜靜的聽著麥洛洛輕微的呼吸聲,看著麥洛洛沉睡的樣子,仲夏恍如有一種,此生無憾的感覺浮上心頭,仲夏猶豫著,最後還是輕輕起身,靠近,然後俯身,%e5%94%87印在了麥洛洛的臉上,仲夏閉著眼睛,用心去品味那一種觸碰,獨有的味道,我的糖糖,多年以後,你的味道為什麼有些讓我無法辨識了,但我依舊迷戀,讓我們再重新熟悉,好麼?

仲夏儘量保持一動不動,麥洛洛睡眠不深,哪怕是深夜的睡眠,也很容易驚醒,所以麥洛洛的睡眠一向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說是少眠的人,思忖之後,輕手輕腳的幫麥洛洛蓋了被子,連同自己,一同隱沒在被子裡,但仲夏不舍得睡著,我的糖糖,時隔六年,你我竟然在這間小店裡,躺在同一張床上,是不是上天讀懂了我的虔誠和許願,仲夏覺得自己應該好好去燒柱香,還願,謝謝上天。

等麥洛洛醒來,天色已暗,睜開雙眼,不能適應的昏暗,伸了個懶腰,打了嗬欠,突然傳來仲夏的聲音。

:睡醒了?

:啊?!恩……我,我……額,睡了多久?

:兩個小時了。

:額,咳……

麥洛洛想說點什麼,緩解下尷尬氣氛,沒想到自己剛才竟然睡著了。

:我什麼啊?嗬嗬,肚子餓不餓?

:額,還沒有感覺。

:不餓也要吃,起來吧,喝點溫水,醒醒。

仲夏說著起身,給仲夏倒了杯水,遞過來,寵溺的摸摸麥洛洛的頭問

:睡得好麼?

:恩。

麥洛洛確實睡的不錯,竟然睡了兩個小時,自己怎麼沒聽到一點聲音呢,還是仲夏一動不動,莫不是仲夏一直沒睡?想到這裡,麥洛洛趕忙問

:你睡了麼?

:嗬嗬,你猜猜?

麥洛洛木訥了,瞪著仲夏,不知該做什麼表情。仲夏被逗笑了。

:睡覺有沒有夢到我啊?

仲夏轉移話題,麥洛洛的思緒也就被轉移了,搖搖頭

:沒有。

:那夢到誰了?

:額,我好像沒有做夢……

:是麼?

說完這兩字,仲夏不語,一直笑著。笑的麥洛洛心裡很發毛,難道自己做夢了?難不成還說了夢話?不太可能,自己是比較多夢,但是沒有說夢話的習慣。

:好了,不要想了,我們去吃飯吧,他已經在那邊等了。

麥洛洛一般剛剛起來,會很沒有胃口,仲夏似乎忘了這一點,也有可能是仲夏心裡掛牽楊宇哲在等,麥洛洛不願再想下去,起身洗漱收拾好尾隨著仲夏去吃飯了。

範思琪本以為麥洛洛今天會回來,早上上班時心情大好,開車在路上,已經籌劃著晚上怎麼迎接自己思念的人兒,當接到麥洛洛的電話說無法回來時,可想而知,範思琪的心理落差會有多大,但麥洛洛很少會不聽自己的話,偶爾一次為之,自己不應多說什麼,所以再多的思念和落差都放在心裡了。

眼看著下班時間已經過了,黃靜寶電話也催過了,可自己卻不願回家,黃靜寶也在家的,艾思羽有事沒事也跑過來,咖啡店的客人也不少,自己還是覺得很空曠。不喜歡空蕩蕩的房子,不喜歡空曠曠的床,不喜歡一個人的日子,明明麥洛洛也是很小的一隻,可是看見她在床上,自己感覺整個房間都是滿滿的,小鬼,你在做什麼?是否也和我一樣,在思念著。

範思琪坐在辦公桌前,少有的發呆,竟未察覺有人過來,直到對方輕輕的用手指的關節叩門一樣敲桌子,才讓她回過神來。

:老板,還沒下班?

:嗬嗬,我正要問你,你怎麼還沒下班?

蘇彥笑著問範思琪,蘇彥本來已經下樓了,到了樓下去發現,自己的車鑰匙落在樓上了,轉身想回樓上時,遇到了公司同事,攀談之後回到樓上,就這個點了,取了鑰匙才看見自己的專門翻譯範思琪還在,所以過來詢問下,蘇彥對範思琪的評價一向很高,工作認真,態度嚴謹,每次工作同行,範思琪的翻譯工作無論是從專業翻譯上,還是工作禮儀方麵做的都很到位,所以很看好範思琪,有心栽培。

☆、第九章

範思琪納悶的問

:我剛要下班,老板剛剛不是下班了麼?

:恩,車鑰匙落在上麵了,年齡大了,健忘啊!

蘇彥揚起手裡大奔的鑰匙抖了抖,有點晃眼,嘴角上揚調侃著自己,其實蘇彥不比範思琪大多少,也算是有為青年,年紀輕輕,海龜一隻,在公司已經工作幾年了,做過不少項目得到上麵的認可,現在是一個部門的負責人,據範思琪知道,蘇彥家境富裕,父母也都有著自己的生意,還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當然這些都是公司其他花癡女同事的八卦新聞,平常一起工作,吃飯,難免會聽到,範思琪大多都是聽著,不做評論。平心而論,蘇彥算是彆人眼中的才貌雙全的人,每次看到其他女同事感慨著,自己要是能和蘇彥是一對或者遇到像蘇彥這類的男子,會如何如何時,範思琪都是不語,偶爾也會被追問,對蘇彥的印象如何,畢竟範思琪的工作離蘇彥最近,和蘇彥一起的時間最長,說不了解有點虛假,範思琪都很朦朧的回答

:人蠻好的。

範思琪知道,其他人也都是八卦的心裡,但自己無意於此,心裡的小鬼誰也比不了,就算蘇彥,也不例外。

:男人四十一枝花,這樣算來,老板現在還算是祖國的花朵。

兩個人工作一起久了,也都基本了解對方的脾氣了,一些小玩笑無關痛癢。

:哈哈,你還沒吃飯吧?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再回去?

蘇彥聽著範思琪調侃自己是花朵,實在是搞笑,沒忍住大笑出聲。

:老板不回家吃飯?

:恩,是啊,你賞臉不?

:不行呢,我要回家吃飯的,家裡已經在催了。

:啊,好吧。

蘇彥無奈,隻好作罷,除了工作應酬,範思琪就沒和自己單獨吃過飯,莫不是誤會了自己,不過也不好問出口,所以兩人一起出了門,一個向左,一個向右,車子分彆駛出公司地下車庫。

回到家,艾思羽果然在,和黃靜寶在聊什麼,不時輕笑著,見範思琪回來了,黃靜寶就衝著範思琪招手,範思琪納悶走過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七七,我有好事告訴你哦。

看著黃靜寶詭笑著,範思琪覺得一冷,肯定沒什麼好事。

:好事你還能告訴我,有什麼損主意,說吧!

黃靜寶委屈了,戳著範思琪嚷嚷起來

:你個死七七,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敢這麼說老娘!你良心的,有沒有!

話一出口,範思琪噗的一聲,笑了。

:你什麼時候升級成為老娘了,哈哈!

:和諧和諧,事情還沒講呢。你們兩個怎麼就先不和諧了。

艾思羽忍住沒笑,提醒著。

:啊,對了,七七,我們決定聘用你和小酒窩當模特了。

:酬勞多少啊?

範思琪倒了杯水,喝起來。

:沒有酬勞,免費的。

黃靜寶悠閒的說著,範思琪聽了眉頭一挑。

:沒有酬勞,還說什麼聘用?!

:咳咳,這不是為了讓你心裡好受點麼。

:我又不是白癡,還是你是白癡?

範思琪沒好氣的說著,就知道黃靜寶沒什麼好主意,說歸說,忙還是要幫的。

範思琪坐好,望著黃靜寶

:具體情況怎麼樣?

:具體情況就是我們店裡的衣服,你們當模特拍照,好處是,衣服你們可以隨便穿的,條件是,模特期限無期製,直到店裡業績上去了為止。

:那我和小鬼還需要露正麵?

範思琪有點擔憂,自己和小鬼可不想那麼高調,怕彆人不知道自己是拉拉麼,她們的店範思琪大概看過,有專門款式是為拉拉設計的,估計是自己過於謹慎了,方方麵麵都想著做好保密。

:這個我和習習想過了,會定做幾款漂亮的麵具,到時候帶著麵具拍照,這樣,裡麵多款情侶裝,你們可以一起出鏡,我們也不想把你們暴露於眾的。

:算你有良心!

範思琪喝了一口水,吐出一句話。

:老娘一向很有良心,哼!

黃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