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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這種狀態對敵的話,對他們可是大大的不利啊,於是也就沒有反對。

修依然沒有說話,默默地跟著一行人向那條溪邊走去。

"啊,要死了。"一到溪邊,埃默裡就癱倒在地,一副快不行了的樣子。

"啊,好涼快,清醒多了。"艾莉森和基恩走到溪邊,用涼涼的溪水洗了把臉。

好多人都學著艾莉森和基恩的樣子到溪邊洗了把臉,然後各自找了地方,或躺或坐,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見眾人這種狀態,梵妮和伊斯納什麼都沒說,隻能安排自己傭兵團的隊員們戒備著。現在這種狀態,攻擊隨時都會出現,他們一刻都不能放鬆。

"修,昨天晚上那個魔風狼,是那凶獸吧?"安排完畢,梵妮和伊斯納都湊到了修的身邊。

本來以為對手再怎麼強大,也隻是隻魔獸而已,上古魔獸不也是魔獸嗎?還是魔獸的祖宗,按照進化論來考慮,應該也不會比現在費杜海佛大陸上的魔獸更加強悍了吧?

可是昨天晚上這一個照麵,徹底推翻了他們之前的想法。什麼更加強悍啊?現在費杜海佛大陸上的魔獸跟那隻凶獸一比,連個p都不是了!

那凶獸不僅實力強悍,竟能將修逼到那種地步不說,更要命的是那凶獸竟然具有智慧,而且看起來思維已經健全,跟人類差不了多少。凶獸其實不可怕,就怕凶獸有文化啊!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不是在跟魔獸戰鬥了,而是相當於跟一個大魔導師甚至是神師對戰啊!這是他們當中誰都無法完成的任務!

"嗯,是的。"修盤%e8%85%bf席地而坐,閒散而愜意。

"那麼,昨天晚上是那凶獸的最強實力?"

"當然不是了。"

如果真的是修想的那樣,那天朝的妖獸可是很強大的啊。更何況修能感覺到,昨天那隻凶獸隻是來試探一下,或者該說,是來檢查一下它看中的身體吧,所以,它並沒有全力攻擊他,因為沒有置他於死地的想法。

圍在修周圍的人一聽這個,立刻就瞪圓了眼睛。

那、那還不是最強的時候?那最強得是什麼樣了啊?眾人眨眨眼,有點肝顫,表情都變得扭曲了。

正在糾結的眾人誰都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小溪裡,一抹黑影自上遊而來,沒有激起漣漪,沒有發出聲響,然後靜靜地伏在底部。

"修有把握乾掉它嗎?"埃默裡抬頭期待地看著修。

"沒有啊。"修搖頭,神態輕鬆,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回答會給眾人造成多大的壓力。

把握?多大的把握算是有把握?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七十?在修看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就不算是有把握。即使危險發生的概率很低,那也是會發生的,一旦發生了,就有可能導致失敗,所以隻要不是百分之百,在修看來,那就是沒把握。

眾人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

"讓正規軍回去吧。"這次,是伊斯納%e4%ba%b2自開口。

這種狀況,已經不是正規軍能解決的了,他雖然沒有必要為正規軍擔心,可在明知這十二個人會送命的情況還放任他們繼續向前,這種殘忍不人道的事情,伊斯納還是不會做的。

"不,應該回去的是你們。"泰倫斯一貫的笑容也難得地消失不見,嚴肅地看向三位傭兵團團長。

這是女王陛下交給他們的任務,查明薔薇森林中的真相,若是凶獸有害於威斯納帝國,則必須除掉。

本來他和加斯特公爵就隻是想找這些傭兵來幫忙的,畢竟薔薇森林裡的狀況,這些傭兵要比他們熟悉,可事到如今,修的實力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e4%ba%b2自與修交過手的他多少也清楚,可連修都沒有把握能贏,他們就更是凶多吉少了。

但他們是軍人,女王陛下的命令他們必須完成,而這些傭兵則已經沒有必要呆在這裡了,尤其是自家弟弟,還有對凶獸或許十分了解的修的情報,這兩樣,是他必須要送出去的。

"嗬,我有點興奮了呢。"梵妮突然輕笑一聲,目光閃亮,"自從認識修之後,老娘可是每天都在受打擊,終於找到機會可以扳回一局,怎麼可能回去?"

梵妮之所以會成為傭兵,就是因為她天生喜歡冒險,喜歡挑戰。現在挑戰就在麵前,她怎麼可能放棄?若是怕死,她當初也不會成為傭兵了。

"繼續向前,你們都有可能會送命。"泰倫斯靜靜地陳述著這個事實。

"呿!我們是傭兵,哪天不是在生死間掙紮?活下來是實力,死了是運氣,誰怕過?"薩恩嗤笑一聲,對於泰倫斯如此嚴肅的樣子表示不屑。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狂風傭兵團裡所聚集的人,尤其是上層這些創建者,大多都是分梵妮誌同道合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一起並肩戰鬥了這多年。

"哎呦,薩恩竟然還能說出這麼意義深刻的話來啊?"科爾溫嘿嘿一笑,伸手勾住薩恩的脖子,嘿嘿笑著。

"滾開!"薩恩沒好氣地退開他。

"乾什麼啊?難得人家決定留下來陪你玩的,怎麼這麼冷淡啊?"科爾溫順勢放開薩恩,一臉幽怨。

"你一個大男人,像個女人一樣,你惡心不惡心?!"薩恩嫌棄地剜了科爾溫一樣,扭頭不去看他那不正經的樣子。

"靠!大爺哪裡像女人了?大爺是不是男人薩恩你還不知道嗎?要不要來檢驗檢驗啊?!"科爾溫瞪眼,又向薩恩撲了過去。

"嘖!你煩不煩啊!快滾開!"

於是,兩個人又打起來了。

"既然科爾溫決定留下,我也不會留科爾溫一個人的。我也留下。"伊斯納認真地說道。

"呿!自己想留下就說想留下,拿科爾溫做借口乾什麼?是不是男人啊你?"梵妮鄙夷地看了伊斯納一眼。

"你要來檢、驗、一、下嗎?"伊斯納瞬間黑了臉,陰森森地看著梵妮。

"……不,不用了。"梵妮縮縮脖子,老實了。

"修?"蘭伯特看著修。

他是很想留下來。那凶獸竟然敢打修的主意,不修理它一頓難消他心頭之恨!

"它的目標是我,我自然要留下來,臨陣%e8%84%b1逃什麼的,我可做不來。而且……"修的話頭突然止住,笑得神秘。

"怎麼了?"蘭伯特挑眉。看修這表情,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了?

"不,沒什麼。"嘴上這麼說,修的笑容看起來卻是更加興致勃勃的樣子。

"修……"

"彆問,倒時候你就知道了。"修衝蘭伯特眨眨眼,很是神秘的樣子。

"……"蘭伯特抿嘴。

話說到這,奧迪斯知道蘭伯特和修一定會留下的,他自然也會留下,因為泰倫斯不會走,那麼……奧迪斯看向埃默裡他們。

"我們可是出來曆練的,遇到危險就跑可有點不像樣了啊。"埃默裡勾%e5%94%87,邪氣一笑。

"我的材料還沒收集齊呢。"歌莉婭撩了撩頭發,性感的氣質日漸濃重。

"我可是指著這次曆練出名的,眼前就有機會,怎麼能放過?"艾莉森跟基恩對視一眼,默契一笑。

阿德琳不說話,隻是堅定的眼神已經傳達出她的決定。

"看,他們都不想走,所以我也不會走的。"奧迪斯笑眯眯地看著泰倫斯,最後一個開口。

沒有人要走,也就是說,如果他要走的話,就隻能一個人走,沒有人保護他,他會死得更快的。這就是為什麼奧迪斯早就做出了決定,卻選在在最後開口的原因。

泰倫斯沒有去看奧迪斯,也沒有看任何人,低著頭,似乎是在思考。

"還想什麼?即使您是皇子,也不能命令我們,我們是去是留,您說的可不算。"普洛夫微笑著看著泰倫斯,"更何況,我們追隨團長多年,我們相信她,跟著她,我們不會死。"-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奧迪斯不是小孩子,也不可能一輩子都生活在你們的保護下。他是個男人。"三個人當中,隻有歌莉婭最清楚泰倫斯的顧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也是。"泰倫斯一愣,然後抬頭,看著奧迪斯笑了。

"科爾溫!"

薩恩突然驚呼一聲,眾人被嚇了一跳,隨即有種不好的預感,紛紛扭頭看向薩恩的方向。

"我的老天!巨章!"

66巨章??

"我的老天!巨章!"

有人驚呼一聲,然後忍不住連滾帶爬地後退幾步。

"巨章?"修挑眉,是巨型章魚的簡稱嗎?看了看卷著科爾溫的觸手一樣的東西,滑滑膩膩的樣子讓人止不住地惡心。

這個名字,他似乎從來都沒在書裡看過啊。難道這個世界裡還有什麼是沒有被記載在書裡的嗎?憑他的閱讀量,竟然會不知道?

修扭頭看了看那小小的溪流,實在是無法想象什麼樣的章魚能躲在那裡。不過,這倒是勾起了修的好奇心。

溪岸邊,薩恩急了,一躍而起,揮劍砍斷了那隻觸手,半抱著科爾溫回到地麵,快速跑向大部隊所在的地方。

眾人都在後退,唯獨好奇寶寶修在向前走。

"靠!修又發瘋了?"跑了一半的埃默裡偶然扭頭,正好瞧見修小心翼翼地向溪水方向靠近。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集體扭頭向回看去。

可不是嘛,蘭伯特被修支開去解救薩恩和科爾溫,而他自己,正一臉好奇地向溪水靠近。

修看了看正在跟觸手做鬥爭的蘭伯特,再看看自己這個方向風平浪靜的樣子,不滿了。

是他想要玩玩,乾什麼不理他反而陪著蘭伯特玩去了?

修手腕一翻,黑色的長劍便出現在手上。

"風起。"

修揮劍的同時開口,一個風刃自劍鋒被甩出,破水而入。

"嘩啦"一聲響,水麵起了一層漣漪,然後再無動靜。然而蘭伯特那邊的戰況依舊激烈。

這一聲響驚得眾人心裡一哆嗦,拿兵器的拿兵器,念咒語的念咒語,準備著隨時出擊。

烈焰和狂風的成員們紛